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的距离,另外就是聿有事要去附近办。”
听如此说,我微松了口气,但还有些不放心地问:“庄聿要去办什么事?”
盛世尧略沉吟了下,才缓缓道:“抚仙湖畔有三座山,名字叫石寨山、李家山与金莲山,据考古论证,分别为古滇国王室、贵族与平民的墓地。离此处最近的就是石寨山,目前王室墓已被挖掘出土,滇王印也被国家收藏,那处列为了禁地,但他还是想过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查出与这水下之城有关的讯息。”
石寨山,王室墓。骤然想起盛世尧的前世,武王尧是历史上记载的最后一任滇王尝羌的儿子,那岂不是他亲身父亲的棺木就在那不远处?其实原本他也要去的吧,时隔两千年,他已恢复了前世记忆,不管滇王与他是否有父子情,但都改变不了他们的血缘关系。
顿然也明白了为何庄聿坚持走一趟的原因,他作为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任滇王,会想先祖的墓穴,当属常理。当晚,庄聿带走了五六人,包括简宁一,往石寨山而去了。古墓已出土,墓穴机关当应都破开了,所以此行不会有多大危险。
可两天过去,却不见庄聿等人回来,这边所有准备工作都已做好,只等人回归就可行动。一直等到入夜,人还没回,就知定是中间出了什么事。周通提出他带人去探寻,此地虽是荒山,但到底不像十万大山那般危机四伏,所以盛世尧略一踌躇就同意了。
在他们出发后,心中略有不安,暗想石寨山到底有什么事耽搁了庄聿的回程。没想半夜周通就回来了,还带回了庄聿队伍中的两人,但其中一个却已经死了,真的出事了。这个人是被庄聿留在外面接应的,可他在墓穴外没等来庄聿,只等来一个只剩一口气的队友。
据那人临死前说,他们在潜进王室墓穴后,本来搜查无果准备要上来,却突然不知是谁触动了机关,所有人都摔落进一个深穴,发现了一条极深的通道。庄聿判断那条通道定然没有被考古学家发觉,可能会有什么秘密隐藏其中,当下就决定向内探查。通道很长,长到他们走了近两个小时都没到头,这时庄聿起了离念,因为与我们这边约定好了两天后会合,正事要紧,打算此处等抚仙湖的事办完了再来。
可就在他们转身之际,突然原本黑蒙的墙壁里伸出无数只手,看得很清楚,那全是人手。在抓住他们后,就往通道深处拖,简宁一因为与庄聿走在最前,首先被拖走的就是她。如此庄聿不可能撇下她不管,挥掌将最后一人送离一丈开外,也就是出来报信的那人,喝令他想办法上去告知我们那处的事。
报信者在讲完这些后就伤重昏晕了过去,他是如何出来的也不得知,但看他满身是伤,已经能猜到回程路的艰险了。留守的人知道事情严重,立即就背起他往回赶,在半路遇上了前去寻人的周通几人,一探那伤者鼻息,竟然已经气绝了。
同行一场,不可能就此将他曝尸荒野,于是也一同带了回来。
这般变故当真是始料未及,石寨山内的滇国王室墓穴中,一条未被发掘的通道,怎么会突然从墙壁里伸出无数人手出来呢?很耸人听闻,若不是事实俱在,一个人死在眼前了,还真难以相信有这种事。以庄聿的能力,没那么容易杀得了他,但其他人却难说了。
庄聿是此次行动的总策划人,如今他没了音讯,接下来是该去石寨山救人还是怎样,全都要盛世尧拿主意了。如我意料中的,盛世尧决定天亮后就下湖,庄聿的那群手下都跳了起来,质问为何不立即去救他们聿哥,场面一时僵凝火爆,一触即发。
但盛世尧是何人,又岂会惧他们这些人,我是看不清他眼神,只从他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就可辨,定是眼含厉色扫略众人,使得那跳脚的人都噤了声。
然后听他沉寒了声说:“抚仙湖有七大千古之谜,至今未解开。其中一个谜团就是湖下某处有个天然人体库,尸体数量庞大,水下尸体均呈现倾斜状,男尸前倾,女尸则向后仰,并且随着水流自然运动,如同活人一般。具体位置在哪无人知道,石寨山王墓下的那条通道,极有可能是进入了这个人体库的中心地带。你们觉得能够进去还完好出来的,自己举手,数量过半,立即就去石寨山。”
听完他的讲解惊异不已外,我的嘴角抽搐了下,剩下这许多人,光我们这边就占了五人,庄聿带走六人,连带那个回来报信的人,剩下他的人也才一共五个了,哪里可能数量过半呢。更何况光想象无数只手伸出来抓人的画面,就觉得恐怖了。
这无数具尸体怎会经久不腐?又是什么人死在了湖底,会是两千年前的滇国人吗?
难道。。。。。。这些不合理都与宁城抽离时空,促使滇国消失有关?盛世尧说抚仙湖的谜团有七个,这无数只人手和水下古城定在其列,另外五个又是什么?无数疑问在脑中盘旋着,得不到答案。
在盛世尧的威慑下,没人再敢有争议,当下决定等天亮就按原计划行动。等将那些人遣退到旁后,我悄悄问盛世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了没说?”他伸手轻抚了我发,抵在我耳旁说:“小小,你现在越来越敏觉了。石寨山离这处并不远,至多大半天路程,假若我们等下要下的湖底古城真是原来滇国的王城,那么石寨山王室墓穴底下发现的通道,极可能是通往这古城的。那条路不可行,我们只有从这里下水,才有可能找到他们。”
原来他考虑的是这层,那就是说他其实也在怀疑,那些突然油生出来的手,是与古滇国一同消失了的人。那两千年前,他为应宁敛聚魂气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我没来由的心慌与不安起来,这些都是盛世尧前世无意中形成的杀戮,在认识他之前我不信什么因果,可现在却很怕,怕前世的因,种下今生的果。
若某一天,盛世尧要为前世孽障付出代价,那该怎么办?
“小小,你想太多了。”盛世尧打断我的冥思,“什么是因?什么又是果?我不信,那些都是虚妄的理论。并且滇国的离奇消失,也并非就一定是我将宁城抽离空间所致。”
我心中一震,凝定他轮廓吃惊地问:“你说什么?”不是庄聿说盛世尧用魔神秘术移走宁城,导致整个滇国消失了吗?但听他低缓在耳旁说:“那只是聿的推测,但我不认为当时我有能力迁移整个滇国,光光只是一座宁城,就耗尽了我所有能力。”
“会是蝴蝶效应吗?”我提出另外的可能性。
☆、238。水城阻力
盛世尧立即就否定了我的猜测,他说蝴蝶效应只是一种比拟,要将整个滇国从这个世界抽离,人力是根本不可能办到的,即便能力再强大,也不可能。所以他一直都在思考整个事,觉得当时必然有一种外在的强大力量,控制住了滇国。
听着很玄,但若能排除杀戮原因是他的话,再玄的事我都可接受。转念想到他说的抚仙湖七大谜团,向他询问具体是什么,听完他陈述后,不由默然。
如我所想,湖底尸体与水下神秘之城乃是其中两项,另外五个谜团分别是:湖中有巨型大鱼、航空禁飞区、惊现光环、界鱼石、孤山鲛宫。
首先听到这大鱼,我有点惊怕,航海回程时孤岛沉船内遇见大鱼的景象历历在目,这种水生物当巨大到某种程度时,就会变得强大而且可怕。据说有人乘船过抚仙湖,到尖山时,狂风大浪,不远处看见一个像船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瞧,却是一条大鱼的背脊。
而航空禁飞区则是真实有据的,抗战时期与20世纪80年代,都有飞机经过抚仙湖上空,仪表失灵且飞机失控,坠入湖中。这很像我们遇到黑礁群时船失控,一种特殊力量操控,包括我们回程轮船出事也类似,所以很大程度上怀疑这片抚仙湖内的幽灵在作祟。这恰恰与湖底无数尸体谋和了。
惊现光环也并非是传说,而是在1991年10月24日,正好是二十四节气中的“霜降”日,村民乘船到湖中捕鱼,惊奇地发现湖的中央部位冒出了一个发光的圆盘,相当耀眼夺目。这会是什么造成的,至今无人能解开谜团。
界鱼石在此地很有名,是在抚仙湖与星云湖中间的隔河上,从抚仙湖游来的抗浪鱼与从星云湖游来的大头鱼,每次游到此处就各自回游,形成“两湖相交,鱼不往来”的奇观。就好像鱼也分为两界,达成互不侵犯领水权益的协定。
最后一个孤山鲛宫说得有些玄了,传言孤山下面有龙宫,还有许多的洞,抚仙湖的鱼常常跑去游玩,可是洞口太小它们身子又大,每次进去就出不来了,最后永远地待在里面。本来龙宫什么的都是民间杜撰的,这世上哪可能有龙这种生物啊,可是在姡族山谷进入那密境,看到那些影像后,我不得不推翻原来的理念,因为我亲眼看到应龙化身为黑龙进到黄泉冥海。
那个看似神话的故事,却紧密的与我有着联系。并且听完盛世尧所述后,我倒是与他有了些微不同的想法,假如这个孤山鲛宫真的存在,孤山是哪座孤山,会不会就是庄聿他们去的石寨山,就算不是,那么他们发现的那条通道,会不会是通往这个龙宫的?
这所有的一切组成在一起,使得前方的抚仙湖不但神秘,而且诡异。想可见,等下这趟水下之行,不会太顺利,甚至会非常艰险。我觉得最好是与大家说清楚,有个心理准备,我们这边不用说,自当会全下水,但庄聿留下的人得尊重他们意见。
盛世尧沉念想了下后就起身,召集所有人,把大概可能的险情以及推测庄聿等人进到水城的事都讲了一遍,然后提出马上行动,若有人不愿意下水的可留在上面接应。
我是看不到那五人的表情,只听到周通在那讽笑连连,最后决定留在岸上两人作接应,其余的人全都下水。潜水衣穿上,再背上潜水装置,我与盛世尧的腰间系了根约两米长的绳子,一切准备就绪。先是上到小船,划到大概位置,才先后潜进水中。
又一次进到水中世界,难免有些心理阴影,尤其是我还看不见。尽管有绳子牵住,但还是不敢放松神经,就怕一个眨眼盛世尧不见了,那我在水里就只能抓瞎了。
钻入水后一直下到水底才开始往前游,尽管已经探查好地形,但还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抵达水城之外。其实都不用去尝试,光游在水中就能感觉到有一股推力向这边涌来,那应该就是庄聿所说的水城外在特殊力量。我们沿着外围游了好一段路,始终没找到进去之法。
尝试用工具,周通他们是带了铁锹与铲子这些装备一起下来的,并且同样一人配备了一把鱼箭防身,比之上次在海中的还要高端。但是鱼箭射出后,仍旧是被那股推力给挡了回来,好像水城四周形成了一个固若金汤的气压外层。
这些都是盛世尧用秘传告诉我的,是在照顾我看不到,不知他们的动向。看到盛世尧身形移动,就知他要干什么了,想尝试用秘术能力撕开这个气层墙。
毫不犹豫跟了上去,事实上我与他两米牵绳的距离也不得不紧随,前方情形如何我看来都是黑蒙一片,但却能清晰感觉到那股阻力在推挤着我的身体,越往前阻力越大。在进到一个位置时,再是无法多前进一些,我与他腰间系着的绳子已经拉直到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