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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是进到二层梦境空间,那在现实中被吸入,是进入哪个空间?
他不置可否,只将脸埋在我肩窝,等了良久都没给我一句肯定的答复,倒是呼吸再次清浅了,我唯有无奈苦笑。这一觉,他睡得很长,我本没觉得困,但长久静默的空间使得我眼皮也沉重,迷迷顿顿地晃过一个神,惊醒一下再朦胧,就这么反复着。
等到他醒时,只略一动,我就从迷蒙意识中醒转了。他将我看了看,没有多言就翻坐而起,只见他在脸上轻轻一抹,那银面就被他取了下来,露出了本来面容。
除了脸色稍显苍白外,气色还不错,我在心中悄悄松了口气。忐忑地问:“是可以离开这张黑石塌了吗?”他敛转眸看我,又在我腕间搭脉,隔了好一会才道:“走吧,去与周通六子会合。”
我们沿着原路返回,到得那个洞口前,就见周通与六子蹲在那处,原来他们没走远,一直守在盗洞与地宫通道连接口。听到动静,同时转头看来,脸上浮现喜色,周通快步走向我们,“尧哥,小妹,你们可算出来了啊。”
盛世尧眸光轻扫过他,淡声说:“先上去再说。”
本以为会再进那盗洞攀爬,但他却领头在前,向长廊的另一边而走。我抬头朝上方那个黑幽洞口看了眼,紧走两步到盛世尧身旁,拽了拽他衣角轻声问:“你说那个盗洞会是谁挖的呢?”居然能在庄聿眼皮子底下挖这么个洞通到底下地宫来。
“成青萍。”
我愣住,“外婆?怎么会?”
“她早年在树洞得到了何运来的部分秘术,必然还获得此人的风水探穴记录以及挖盗墓穴的整套工具,在被聿启开前世记忆后,她在岛上生活过一段时间,就是这期间她利用寻龙探穴之法,找到地宫所在,但她对机关玄学不懂,故而最多只到地宫一层。那盗洞无论是从挖掘的痕迹还是手法,都与何运来在树洞下挖的盗洞极其相似,墙土软硬程度也就几十年而已,以此推断,除了成青萍,不作她人。”
不由唏嘘,感叹外婆此生当可谓之过得精彩,只是最后却为了我耗尽一生所学术数。
长廊的尽头亦是台阶,步数不多,大约二十来阶,最上方是一扇黑金属的门。待我们走到门前时,那扇金属门就自动开启了,强光引入昏黑,刺得眼睛都睁不开,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就见庄聿似笑非笑着站在门前,一副恭候多时的样子。
盛世尧面不改色地拉我迈入,直觉环看四下,见这是一处空敞的天然洞穴,光源是人工安设的射灯,使得洞内敞亮如白昼。抬头间见洞顶竟是斑斓彩色的,以红色偏多,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美丽的洞穴。视线被最中间一块平面吸引,我松开盛世尧的手,走到跟前,惊奇地发现地宫赫然在眼前,就好像是一个液晶显示屏一般,难怪庄聿能看到我们在里面的所有动向,还说没安装监控探头的,这终端监控器不就在此处么。
却听盛世尧在旁道:“不是监控,是光线原理。”
我茫然地看他,什么意思?只见庄聿笑着走过来,“倒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眼,没错,地宫吊顶的每一片铺设都是用一种润透的原石打磨而成,它们被光照射后就会集中折射到这块巨型原石上,从而成像,所以地宫中的灯盏是常年不灭的。”
光影成像!我脑中反应出这四个字。
曾看过一个文字记录,说光影成像第一人乃是墨子,他在《墨经》中提出了针孔成像的原理,是世界上最早的文明记载。墨子着重对光学有过研究,包括影子的形成,光与影的关系、光的反射性能、光源与影子大小的关系以及球面镜成像的原理、物像关系等等,到后世人们通过智慧研究出了摄影摄像等先流产物。
但在此却看到了最原始的光影成像,我感叹的不是庄聿的智慧,而是感叹这一系列的工程得多浩大,而这块巨型原石又是如何被找到的?要知道这种能折返聚光的原石,价值等同于宝石,别说这么大一块了,就是拳头那么大小的,也价值连城了,会是宝石工匠最喜爱的。
这个问题被研究了好一会仍吃惊不已的周通问了出来,庄聿倒是没有面露得意,而是沉声道:“你们眼前这块是纯天然的,至于地宫中的石片。。。。。。想知道从哪来,就跟我走一趟吧。刚好也是要带你们过去的。”
庄聿说完就一马当先走在前,我们全都注目于盛世尧,见他眸光流转没有迟疑就跟走了上去,只好都沉默着跟上。此洞穴每隔二三十米都会放一个射灯,使得洞内光亮能保持恒定,而洞顶与两旁的洞壁,也都是像之前那种浅红与酒红交汇的色泽,等同于一个大型的万花筒了。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就见前方似站了两人,定睛一看,是杨文浩与岛上的那位长者。
他们脚边有两个箱子,待我们走近后,就打开箱子。我往前探看,发现箱子里放的是防毒面具,不由奇问:“这些要用来做什么?”
庄聿已从中拿出了一副,冷声道:“你们也各自挑一副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前面一段路会有瘴气,轻者致人昏迷,重者窒息。”
这下大家都再没异议,俯身去拿面具,发现这面具还真是沉,光面罩上过滤网就用了好几层,戴上之后都觉呼吸沉重,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幸而杨文浩在旁说只需五分钟,让大家忍耐一下,原本准备埋怨的周通也就暗自嘀咕,没发出牢骚来。
但这五分钟委实有些艰难,透不过气就不说了,主要是那瘴气弥漫了整个洞穴,以至于都快不能视物了。还好在察觉到视线受阻的同时,盛世尧就紧拽着我的手,始终牢牢牵引着我,倒不至于太过不安。
其实瘴气地段只有几十米左右,但它扩散面积却长达五六十米,总算穿过浓雾地段后,气体越来越淡,到最后视觉清晰了,见庄聿把防毒面具给摘了下来,我们就也立即摘下,狠狠地深吸了口气,发觉空气中似乎有硫磺的味道。
无需多问,我就看到正前方的奇景,那是。。。。。。比之刚才更大的原石,竖立而起犹如一面镜墙,最令人吃惊的是那镜后成像的似乎是一条河,这本不稀奇,可那条河的颜色各种斑斓。
光我目之所及能数出来的,就有白色、粉红色、豆绿色,但更大面积的却是酒红色,有的地方还呈现咖啡色。这世间怎可能有这样一种河水呢?
☆、125。死亡之川
曾见过五彩斑斓的被污染的河水,但没有一种是像眼前这般鲜艳夺目,无疑那是美丽的。可总觉得那红,有种说不出的邪气,目光流转,忽然留意到原石镜面的底部,有好些动物形状的化石,光看一种觉得惟妙惟肖,可密密麻麻全是,顿觉头皮发麻,感觉就像个幽灵冢。
耳旁传来庄聿的声音:“知道这条河叫什么名字吗?死亡之川。这片看似静止不动的水域,隐藏了一个致命秘密,看到河底那些动物化石了吗?这些全是触碰到水域的活生生动物,在瞬间被这条死亡之川石化,然后沉入河底。”
我惊呆在原地,那些。。。。。。都是真实的动物?然后碰到这条河,就变成了化石?这是什么河啊,哪可能会这样?这根本不符合自然常理啊。
“不信?”庄聿扫略了我们一眼,淡淡对杨文浩吩咐:“文浩,你演示一遍真实情景给他们看吧。”还能演示?我惊愕地看向杨文浩,见他走向角落,再回来时手上竟拿了一条青竹蛇!那蛇还吐着信,显然是活的。
他走到了靠近镜面原石的山石壁前,启开了一块小石,露出一个细洞,将那小青蛇送进了洞中,并且把洞口给堵住。很快,我们就在镜面上看到那条蛇在往前爬行,奇怪的是,它的身体与那河水似乎还有些距离。原理只转念一想,就知应是与地宫光影成像是类似的,
奇观就在眼前发生,当那条青蛇越游越前,与水面接触的霎那,它似顿了顿,随后又接着游,进到了水域中,但没过多久,我们就看到这条青蛇行动越来越缓慢,身体开始渐渐石化,最后竟变成了石雕。随后缓缓而落,沉进了河底,成为那万千化石中的一员。
我们每个人都惊瞪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听盛世尧忽然轻语:“石化湖。”我惊疑转头,他知道?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那河水为何能把蛇瞬间石化?”
“因为它的水质中有一种名为‘泡碱”的天然化合物,是由碳酸钠和微量小苏打组成,而水的pH值高达9到10。5,比之海水都还要高,等同于是强碱了,加上水温有50…60度左右,对于动物来说显然是致命的。”
盛世尧的见多识广已经毋庸置疑,我也不去问他从何得知的,但还是有疑惑,“可是既然知道这水会致命,为何还有这许多动物被沉在河底呢?它们不知道规避吗?”
“因为若是白天,在强光照射下,整个水面会显得异常宁静,动物们则会被水面的反射出来的美丽光芒而迷惑,以为水面是‘蓝天’,于是就会一头冲下来,但却不知水面被浓烈的碱气笼罩,动物在靠近时就会被灼伤眼睛,而一旦进入到水中,受不住腐蚀而渐渐死亡,最后钙化成石雕。但是。。。。。。”盛世尧蹙起了眉,眼中划过一道疑惑。
一直静观我们分析的庄聿这时开口:“尧,你是不是困惑为何这个石化湖会在这里出现,你的那些分析都是从新闻资料里看到的吧,上面说这种湖在非洲坦桑尼亚,叫纳特龙湖,被称为地球上的冥河。此处离非洲有十万八千里,当然不可能是那条河了。”他在镜墙前踱了两步后,回头问盛世尧:“你可知这河形成于哪吗?”
盛世尧挑了挑眉,没接他话,静等他下文。
“是在一座山体的裂缝之间,坦桑尼亚的那个是湖,而这却是条川河,且不引流入海。犹如是在山顶开了一个巨型天洞,然后直入百米,汇聚成这条死亡之川。更神奇的是,那环绕于河面上方的山体,在被它的强碱气腐化后,不知融入进了什么元素,转而形成了你们眼前所看到的这种原石。而其它地方的山体,也因为腐蚀的关系,变得色彩斑斓。”
我与周通几人面面相觑,庄聿意思是那整座山都变成了犹如宝石般的原石?那是一种什么概念?我们彼此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而盛世尧却面无表情地道:“别绕这许多弯子,说重点。”
“重点就是我发觉这些原石中,有着一种特定的磁场,与我们所属的空间磁场极其接近,如果把这巧以利用,很可能就能达到平行空间所需的磁力,那么实现虚度感应也就不远了。而对磁场的掌控与感应,非你武王莫属,你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些玄术妙理。”
我听得一头雾水,好多个不理解的名词在庄聿话中出现,但见盛世尧略带浅讥地说:“你在痴人做梦。”庄聿不怒反笑:“尧,是不是痴人做梦,那也得试了才知道。”
盛世尧眸中尽是不赞同,“你可知这河的由来?与非洲的纳特龙湖一样,是由于火山喷发,形成火山灰融入水中,经过千百年后的洗练,最终成为那种特质的水源。仅看这同属性的冥河,就能猜测出你这座岛在很多年前也是活火山岛,经过一次次的喷发后,形成了现在的地质水域概貌。你觉得这样的磁场可能与两千年前感应吗?”
“可能。”庄聿斩钉截铁地回答,“不管你信不信,我对这座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