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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发凉,强作镇定地质问:“你为何要把我们成家祖先的棺木给挖出来?”不敢去想这两具究竟是压在上面的空棺,还是被我和盛世尧移到旁边位置的藏有黑白双蛇的那两具。
但杨文浩下一句话却让我全身血液凝冻住,“你其实想问这里面是空的还是有别的。。。。。。蛇之类的动物吧。”我僵立在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脑中意识到,被发现了!
他轻笑了下后又道:“其实原本你们的做法真的很隐秘,一般人绝不会想到会有人把真正的棺木葬在旁穴且两米地深以下。但是,聿也过去了,你可能不知道他的能力,我只能说,他与盛世尧相当,所以遮掩法逃不出他的眼。成青萍以尸气养蛇,妄图延续成家祖先魂气不散,承继巫术能力,难怪她能在为你阳寿镇阴后,心脉不断。”
竟果真如此?在当初发现黑白双蛇时,我也曾怀疑过外婆的怪症是因为此,如今在杨文浩的口中得到了证实。但我不由纳闷,他如何会对成家事这般熟悉?普通人即便发觉棺中有蛇,也不会联想到那什么以尸养蛇上面吧。
或者说,是那庄聿对成家事了解。我没忘记当初庄聿在外婆病房内说的那句话,他说:成青萍,我们又见面了。庄聿如果与盛世尧是双生子,那么他至多也就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外婆躺下十四年,也就是说在他二十岁不到时曾与外婆有过会晤。会是什么样的事,让外婆看到他这般惊恐呢?
突见杨文浩上前推移棺盖,沉木加上湿气很沉,他费了些力。我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目光飘进里面,首先入目是惨白的骨架,心中微沉,果然是被他们给挖掘出来了。但溜过一圈,竟是没发现白蛇或黑蛇,记得它们是贴伏在底部棱角边上的,难道是视角问题?
因为杨文浩只把棺盖推开一半,所以光线并未完全抵达另半边,眯起眼往内细看,耳旁传来杨文浩的声音:“别看了,蛇不在了,昨天白天就发现两条蛇消失不见了。”
我怔住,不见了?“这棺材盖得如此严实,它们怎么会不见?”
杨文浩似笑非笑地看我,“这也是我想问的。”
脑中一转,指了自己鼻子问:“你怀疑是我放走了?”他还果真点头,“在带你进来前,确实如此想的,现在没这想法了。”
这下明白他带我进来的目的了,原来是试探我。以为是我发现了这两具棺材,从而偷偷放走了黑白双蛇。转而就想到前晚遇见周通的事,心道难不成是被盛世尧给带走了蛇?所以他在昨天会消失不见,是为安妥双蛇去了?
突闻身后传来轻敲声,我们同时回头,舱门外有人道:“杨监理,3号舱找您。”
“聿找我?”杨文浩微敛了眉,转身对我道:“成晓,你安心留在舱里吧。”说完就大步而去,徒留我一人傻站在两具棺木前。
也是,棺中只剩两具骨架,他也不怕我能再出什么花样。我轻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对着祖先骨架拜了拜,就将棺盖给推上了。览了眼四周,转身走回自己舱中把舱门给关上,又侧头看了看,无论是谁对着两具棺材总是会不舒服吧,哪怕那里面是成家祖先。走到舱板移门位置,想要寻找看看哪里有暗开关,把这移门关上才是。
正在我上下寻找时,忽然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我循声去看,然后。。。。。。眼睛越睁越大,惊恐充斥于心。是十多年的流浪各座城市,见多识广才练就了我胆子壮大,所以在目睹遗骸白骨时即使心惧但也不至于吓破胆,而我在认识盛世尧前本是无鬼神论者,不信世上有邪道。但此刻,我抵不住心中的恐惧泛滥周身,因为,就在我正前方,那具刚才未开的棺材盖板竟自动缓缓移开。
明明刚才杨文浩说棺中已没蛇,只剩两具骨架,即使有蛇,它也不可能会移动沉重的棺板啊,难道。。。。。。难道是那骨架在作祟?这下我更害怕了,禁不住双腿发软,用力扶住舱板才不至于软倒。
棺盖自动移到一半时,它停住了,我屏住呼吸,眼睛不敢眨一下。
当一道身影从棺内坐起时,我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诈。。。。。。诈尸!不对,棺材里怎么有尸体?是他们把谁的尸体放进去了?动。。。。。。动了!又动了!我目光四处搜掠,想找什么工具防身,最后想到身上的影月,摸向腰间,正要抽出时,那具“尸体”转过身来,我惊魂未定又被震赫住,整个人直接傻了。
“老赵?”我刚要惊呼出声,意识到什么立即把声音压在嗓间。绝难以相信,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眼前。即使已经推断出老赵是盛世尧,但在没面对面之前,始终只是猜测,不能完全肯定。
但看那黑沉脸后寡淡的眼神,就知道不会有错了,就是他!
☆、102。他是我
我穷尽脑子只能想到这么个问题:“你怎么会在那里面?”
他没有回我话,而是一个翻越从棺内出了来,转而快步闪身到舱门前,透过舱口朝外看。顿时我也意识到事态的严峻,连忙从地上爬起身,从侧向舱口往外看,能见到有一个身穿白衣大褂的男人身背,隔了六七米的距离,大致就是站在3号舱门外。庆幸刚才自己敏觉没有吃惊到发出声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悄悄往盛世尧位置移动,实在是当空间里有他存在时,没法不靠近他。刚移步到他身旁时,就被他长手一拉,人翻转了个身,背贴在舱门旁的舱板上,而他欺身而近掩在我身侧。我侧头从舱口目测了下,这个角度,外面是看不到他的。
没待我再分析,就觉他从旁抱住了我,浓烈的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是了,就是这熟悉的气息,才能让我安心。之前庄聿哪怕顶了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他靠近时,我依然从身到心的排斥。
只觉他的唇抵在耳畔,轻细的语声钻入耳膜:“小小,你侧头留意窗外,若有人来立即告诉我。”我立即听令从舱口斜视,盯着那方,不敢有任何鞋带。一声轻叹在耳边,“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的呢?”
知道他是在指我接二连三遇险,现在又被困于三层船舱内,不无委屈地小声道:“我不是担心你嘛。”轻哼声传来:“跟我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能力?我是这么容易被抓的吗?”
我被堵得哑口无言,虽然说他虚弱的样子曾在我眼前呈现,可是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将他抓住的,他总能洞察先机,先算到对方布局。可这次。。。。。。谁能想到会出现一个庄聿呢?疑问太多了,我还是挑了之前那个先问:“你怎么会在那棺中呢?”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庄聿想抓我,我就藏到他眼皮子底下来。在黑白双蟒失踪后,那两具棺木除了两幅骨架外,等同于废,谁能想到我会躲在这里呢?
“可是刚才若是杨文浩进来先推开你躺的那具棺材,岂不是就要被发现了?”想想都觉得后怕,实在是太危险了。却听他道:“不管杨文浩开的哪具棺,他都发现不了我的。”
我怔住,“为什么?”
“你去看看骨架下面的棺板就明白了。”
这时舱外那原本站着的人也已经离开了,似乎没人来管我在干嘛。好奇心促使我走向了刚才他出来的那具棺材前,还是第一感官入目的是那惨白有些狰狞的骨架,忽略心中的惧意,仔细去看,仍不觉有异样。
“伸手摸一下中间部位。”他在身后提示。
我开始后悔了,干嘛要好奇心呢,直接问他不就可以了嘛,让我对着一具白骨已经很为难了,还让我伸手去摸。。。。。。可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探手下去,当手指触及底部棺板时,立即感觉到异样了,松动的!很快我明白了他意思,他在棺材底部开了洞。
目光移转到外部,两具棺材是搁在舱内地上的,倒吸凉气,他本身并不在棺内,而是在底舱?他是从二层舱内爬上来的?
果听他说:“你没留意到吗?这间船舱的底舱正是你之前住的那间,现在空置下来了。”
我回走到他身旁,很不可思议地问:“你就不怕有人会去底舱吗?这也太冒险了。”
“你以为我愿意?谁让你们成家祖先不能离开自己骸骨的呢?那晚被我查到这里时,就想将它们转移,可是只要离开骨骸远了,它们就明显精力不足,只能再把它们送回来”
我吃惊地问:“你是说它们还在此处?在哪里?”
“就在我们所踩的舱板夹层中间,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把上下两层打出通道来。在你们进来前,我本是在底舱的,而由于留了气孔,所以你们的说话声都能传到下面。”
听得直接傻愣了,竟然还能如此!发觉只要到他面前,我的脑子就不够用,永远摸不着门路。细细品嚼了下他的话,傻傻问了句:“那你是因为我在这里才上来的吗?”
他眉眼上挑,轻哼了问:“要不然呢?”
好吧,我问了个白痴问题。转而听他又道:“我怕再不露面,有个笨蛋听到点风吹草动又要胡来。”呃,那个笨蛋自然指我。
我尴尬地转移话题:“那个。。。。。。庄聿你早见过了吧,他是你的谁?”
问题出来,盛世尧原本还算缓和的脸就沉了下来,他眯了眯眼,说了三个字:“他是我!”
什么?我没明白,“他是你兄弟?”
“不是,我是说庄聿现在的身体是我的。”
我完全愣住,喃喃自语:“怎么可能?简宁一说她认识庄聿时就那副样子了啊。”
他瞥了我一眼,“你信她还是信我?”
无言以对,简宁一能骗我一次,自然就能骗我第二次,而且在当下那情况,庄聿看似漫不经心地询问,实则却是眸带压迫,简宁一哪敢违逆他。
盛世尧在旁陈述:“那晚你出去后,我立即感觉到四周有异样的气息在浮动,可前一夜耗心神太多,心知自己无力抵抗外敌。只能强行使用破魂术脱离自己身体,几乎是同时,屋门被踢开,一干人冲了进来,而最后走进的黑衣男人身上沉浮了极强的煞气。此人即便是我痊愈时,也很难对付。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后来才知他叫庄聿。”
“然后呢?”我急声追问。
“庄聿把我的身体带走了,而我因为魂不能离身体太远,只能紧随而去,且悄悄依附于其中一人身上。”
“等等,我打断下,庄聿那么厉害,他怎会感应不到你的魂气?”
盛世尧沉了沉眸,解释道:“在拥有巫师记忆后,自然也承继了他一些能力,即使身体虚乏,但简单玄术还是能施展的,就比如之前说的破魂术,我魂离身体后自然用了隐魂术压住自己魂气了,而且当时因强行魂离体,导致元气受损,魂气较弱,所以即使被依附的那个人,自身也感觉不到我,何况是别人。小小,你到底要不要听?要听就别打断我。”
我立即闭嘴,听他下文。
“一路跟着他们,本想乘机悄悄回到自己身体,却发觉庄聿在接了一个电话后,突然走进放有我身体的房内,右手按于我身体的眉心印堂,黑气逐渐从他头顶冒出。立即意识到他想魂入我体内夺舍,无奈我力量薄弱,只能看着他如此做。”
听到此处,顿然想到那个早晨我与杨文浩谈判说要见盛世尧,而他打了个电话,显然那电话是打给了庄聿,从而促成了这件事的发生!万般懊悔,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