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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小子,你怎么出来了,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好好把握。”
君扬心里更狐疑了,“老妈,你不会在小歌的酒里放什么药吧。”
“去你的,浑小子,你妈会用那种卑鄙手段吗?再怎么说我也要给你们做出好的榜样呀。”好义正辞严哟。“我也不知道小歌这么不胜酒力。嘿嘿,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了,老天爷也在帮你呢。”说着她把君扬猛地推进房,又关上门,“今天你就在这里好好照顾小歌吧,明天一早我再让佣人开门。”说着“叭嗒”落锁走人。
天哪,这就是她所谓好的榜样?
君扬审视着睡梦中的小歌,她的脸颊是一片诱人的玫瑰色,红滟滟的小嘴微微撅起,好像在等待着他的採携。
他忍不住攫住她诱人的红唇,小歌的唇好香,有一丝葡萄酒的淡淡甜香,还有少女的体香,他的唇舌不知不觉更深入,让自己沉醉在甜蜜的源泉中。君扬渐渐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热度一再升高,本能一再告诉他要占有得更多。
“君扬,我好热。”睡梦中小歌忍不住嘤咛出声。
小歌的一声呼唤,一下把君扬濒临涣散的意志唤回原位,小歌还没有醒过来,不知何时,他竟拉开了她的衣襟,嫩若婴儿的白皙胸脯上是一片淡淡的粉红色,上面已被他烙印上了属于他的印记。该死的,他居然差点对小歌做出越轨的事情,他不排斥在婚前就要了她,毕竟他接受的是西式教育,但那一定要在小歌同意的前提下才可以。
君扬掩上小歌的衣襟,努力不去看也不去想那片诱人的芳香,哎,看来当务之急是先去冲个冷水澡。
君扬冲完凉,给小歌盖上一条薄被,他可没胆量替她换睡衣什么的,只怕衣服没换好,他的鼻血倒先流出来了。老妈特意老谋深算地让他把小歌安置在这间客房里,就是因为这里有张king size的大床,可是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决定睡沙发,否则离她那么近,他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所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小歌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情景,君扬把他庞大的身躯勉强塞在卧室的小沙发上,蜷着双腿,身上的毛毯有一半垂在了地上,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想了半天,小歌才记起昨天晚上喝了一点酒后就困得睡着了,难不成君扬是为了照顾酒醉的她而蜷在这里一整夜?想到这儿,她觉得有点惭愧。没办法搬他到床上,小歌只好替他盖好滑落的毛毯。
君家人大概都还没有起来吧?小歌洗漱完走出房间,觉得神清气爽,昨夜一夜好眠,看来酒后入睡的滋味蛮不错的。从花园里散步一圈,回来时兰姨已经在准备早餐了,颜月如也兴奋地站在一旁,当她看到小歌时兴奋的情绪更是连升三个台阶。
“小歌呀,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
“很好呀。我睡觉不认床的。”看气色就知道一夜好觉了嘛。
“那君扬呢?”颜月如贼兮兮地问。
“我出来时他还睡着。”想想不妥,小歌又补充道,“昨晚真是不好意思,我害他都没睡好。”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让颜如月喜上眉梢,我的妈呀,没想到小歌说起这事还能这么坦然,看来她是天真得不知道要保持几分羞赧了,颜如月自己替她找到了理由,却不知压根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没关系,你不知道那可是阿扬求之不得的呢。”看来,喜事临近,报孙有望喽。
“大家早。”君扬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下楼,昨天夜里天人交战了一晚,害他好久都没睡着。“你怎么起这么早?”他一把搂过小歌,在她额上轻吻一下。
虽然她早就习惯了君扬的不正经,可是在他家人面前如此亲热,还是让小歌忍不住脸红,急忙不露痕迹地退出君扬怀抱。
颜月如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阿扬,昨天夜里还好吧?”
“还好,”君扬含含糊糊地说, “只是睡得全身酸痛。”说着还一边伸了个大懒腰,不明白老妈为什么高兴成这样。
咦?颜月如不明所以,以她的经验,不是第一次后都是女孩子又酸又痛吗?怎么看小歌神采奕奕,阿扬却浑身酸痛,好像反了个个儿?不会是儿子太疼老婆,使用了什么疼痛转移法吧?
一个圣诞节过下来,小歌收获颇丰。当然了,在君妈妈的蓄意收买下,又是圣诞礼又是见面礼的,用来装礼物的口袋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小歌把胀鼓鼓的“大袜子”在卧室门上挂了足足三天,以炫耀她的行情好过君扬的。
今天是最后一门考试,考完以后就可以轻轻松松玩几天,然后包袱款款回家过年了。
小歌正要兴冲冲地往中文系大楼迈进,半跑却杀出个程咬金来。
“请问你是欧小歌吗?”
“是呀。”小歌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男生,在脑中的数据库搜索一番,自己应该不认识他。
看着小歌一脸愣怔,来人觉得实在有必要自我介绍一番,“我叫雷学文,一年前我们念同一所高中,现在我在圣辉读计算机系。”做自我介绍也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噢,有点想起来了,雷学文,不就是以前高中时理科班的尖子生吗,幸亏小歌读文科,不然两个人还有得一拼呢。雷学文的父亲好像就是自己就读的那间私立高中的校长兼校董,家境不错,咦,好像谁说过类似的话?想起来了,超人的记忆力提醒她:舅舅曾在自己面前推销过雷学文这三个字。完了,他今天不会是来――
“你找我有事吗?”努力做到客气有礼而又保持距离。
“我想你应该知道了,由你舅舅做中间人,我们就要成为一家人了。我父亲买了这件礼服送你,希望你可以在婚礼上穿,但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就让我先拿来让你试试看。”雷学文腼腆地说完,脸都有点红了。
天哪!这位雷兄是不是在说梦话,他说的每一个字小歌都听得懂,怎么连起来就听不懂了,谁要嫁给他?谁说他们要成一家人了?即使是舅舅也无权替她签下卖身契呀。
“不用了,小歌不会穿这件礼服的。”天哪!最糟的事情发生了,君扬居然就站在他们身后,一张脸乌云罩顶,几乎快扭曲了。他究竟听到了多少?
君扬听到的不多不少,恰恰关键的地方都没错过。本来他送小歌到学校考试,小歌下车后他去泊车,然后准备到企管系做一些交接,没想到一回头看到小歌和一个男生聊天,他管不住自己,长腿一迈就走了过来,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么一番对话。
雷学文马上感觉到了君扬对他的敌意,看他一脸杀气腾腾的表情,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还知道先走为妙。“小歌,礼服就留给你了,我爸爸说你要是不满意回家以后再重新买。我还有事先走了。”
“喂,等一下,你先把话说清楚再走呀。”这个莫明其妙的家伙居然是个胆小鬼,慌慌张张地就溜了。
“还想说什么,还要再讨论一下婚礼细节吗?”君扬一张俊脸直可媲美万年寒冰。
“你在说什么呀,其实我比你还一头雾水。”小歌不高兴地说,被雷学文这么一搅和,真的快要晕了。
“难怪你总是推脱不想结婚,借口年龄还小,私底下却和别人勾勾搭搭,你是不是想两边比较后再决定嫁谁好呢。你说,你想要什么,昂贵的珠宝,还是漂亮的礼服,凡是他能给你的我加十倍、百倍给你。”君扬气得几乎口不择言了。
“君扬,你冷静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不想和你吵,因为我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我们有误会。”这真是无妄之灾,飞来横祸。
“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自己老婆都快被别人拐走了,没气疯了就是好的。“你说我们有误会,那好,你证明给我看,你先把他送的礼服扔掉再说。”说着他拿过小歌手中的盒子就想先除之而后快。
“你不要蛮不讲理好不好,事情还没搞清楚,以后误会解开了这衣服还要还给人家呢。”小歌抢回盒子,看君扬的情形,一气之下把她扔了都有可能。
“那好,你说你要我还是要它?”真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和一件衣服争去留。
“我说过了,礼服不能扔,我还要还给人家。好了,不说了,我该去考试了,有问题以后再说。”谁知她话没说完,君扬已经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了。
小歌气得在心里直骂王八蛋,但又不知道这姓王的名号该送给谁。唉!真是莫名其妙的雷同学,莫名其妙的君先生,莫明其妙的早晨。
信奉天蹋下来当被盖的乐观天性,虽然心里很烦,小歌还是按耐情绪进教室考试。不管怎么样,先专心把年级第一的殊荣赚到手再说。
出了考场,小歌竟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不知该去哪儿,也不知该做什么。如果没有发生早晨的那段插曲,这个时候君扬肯定已经来接她了,算了,不去管了,大不了马上走人,先回家见老妈再说。人家不都说距离产生美吗?或许分开一阵子对两个人都有好处。
小歌想想,还是先给老妈打个电话再说,确定一下回家的时间。
“妈,我是小歌,我今天考完了最后一门。可能明天就回去了。”
“这么快,那太好了。”老妈声音里有藏不住的喜悦和激动,好像还有一丝丝――紧张?!
“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我打过几次,怎么你们公寓都没人接。”
小歌只好简单说了以柔自杀的事,含糊提起自己现在借住在朋友家里,如果老妈知道自己是住在“异性朋友”家里,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小歌,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一向干脆利落的杨青芬居然说话吞吞吐吐起来。
“我就要结婚了,婚礼定在一月十号,对方就是你以前读书的那间高中的雷校长,我希望你能参加我们的婚礼,你雷叔叔还特意替你买了一件礼服,让他在圣辉读书的儿子带给你,希望你能在婚礼上穿。”
轰,这不啻一记惊雷在小歌头顶炸开。老妈居然要结婚了!要结婚的居然是老妈!以前也不是没想过老妈会再婚,可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能再找到合适的伴侣,母女两个都习惯了相依为命的生活,现在自己只不过刚离家不到半年,再回家时却是去参加老妈的婚礼,这――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小歌脑海里一片空白,老妈好像还说了很多话,但她都没听进去。
“你坐明天几点的车?要不要我去接你。”从学校回家只需要坐五个多小时的长途汽车就到了。
“噢,我知道了,再见,老妈。”真正牛头不对马嘴。小歌匆忙挂了电话,实在是因为她没心思听老妈说了些什么,她需要一些时间理清楚种种变故。
一时间小歌心里千头万绪,想到回家后的情形,不知怎么心里一下子浮现起两行诗句“儿童想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不会这么惨吧!第一次离开家独立生活,她早就盼着回家的这一天了,甚至从一个月前她在日记中就开始倒计时了,可是现在,她犹豫了,该不会她回到家后真的见到家中多了个陌生人,而自己反倒成了外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