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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肇成也说:“老爷子就住在我那里吧。”
陆一鸣笑着摇头:“这可不成,老爷子,还得住旅馆,但是不能住在这里了,得换一家。”
※ ※ ※
第二天,岳虎生在律师的陪同下面来到上海高等法院,状告其族孙岳肇成扣留祖辈传下来的《武穆兵书》,想独吞岳飞遗留下来的价值千万的宝藏。
第三天,《妍报》就刊登了独家报道:“北宋抗金英雄岳飞留下千万宝藏,后代争夺财产大打官司。”
下面还有岳飞的生平事迹,原告岳虎生和岳肇成的照片。
第四天,《妍报》继续刊登了独家报道:“岳飞的《武穆兵书》重见天日,暗藏千万的宝藏的秘密。”
还有记者对岳虎生和岳肇成的采访,两人律师的采访,这些报道,都指出了《武穆兵书》里面的隐藏了巨额宝藏的埋藏地点的报道。
这些报道终于成为上海市民热议的话题。
第五天,《申报》、《新闻报》等上海大大小小的报纸都报道了这场官司的进展,南京和北平、香港的各大报纸也竞相转载。
这些报纸还煞有其事的分析了岳飞的来源,有说贪污的,有说从金兵手中缴获的,有说北宋京城陷落时候从大内库房里面搬出来的,更多的说法是宋徽宗赏赐的。
藏宝的地点,有的说在河南,有的说在南京,更有的说在牛头山中。
于是,岳飞的身世之迷便成为各大报纸讨论的热点,还有一些大学的历史教授也出来发表观点。
岳虎生和岳肇成两位更是成了各记者采访的对象,走到那里都有一群记者跟随。
《妍报》的记者更是“重金”从岳肇成手中买到了《武穆兵书》封面的照片,又引起了轰动。
这几天,上海高等法院可忙碌了,法院专门派出三十个书记员在法院前面广场受理案件,前来登记的人排了几里陆长的队伍,他们都说的是同一件事情,都自称是岳飞的后代,要求得到《武穆兵书》,分享价值千万的宝藏。
更有甚者,南京政府中有个部长发表声明,声明中说这笔财产应归国家所有。声明刚在报纸上面发表,就引起岳氏族人的一片抗议,他们在报纸上面联名发表文章声讨这位部长,然后又集体坐火车到南京总统府前示威。
这位倒霉的部长在被骂了几句“娘希匹”以后,宣布辞职。
陆一鸣不适时机的和原告被告的两名辩护律师进行了悄悄的沟通。
上海高等法院进行了第一次开庭,法庭里面座无虚席,坐在角落里面的陆一鸣放眼看去大多数是记者,开庭以后原告岳虎生和被告岳肇成没有讲多少话,倒是双方的律师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争论的异常激烈。
这次开庭又成为各大报纸报道的焦点,经过第二次开庭、第三次开庭多次交锋以后,法庭宣判,岳飞是民族英雄,他所有的精神和物质遗产都归全国人民大众所有,他留下来《武穆兵书》由出版社公开出版。
自然,这个出版公司就是墨雅出版公司了,这些天来,墨雅出版公司的工人们天天在加班加点,法院宣判的当天下午,上海各大书店的柜台上面就摆上了《武穆兵书》的影印本。书店前面立刻排起了长队,不少人买了书以后,立刻站在那里就琢磨起来,如果有人靠近张望,他们会立刻警惕的看着你,走的远远的,继续琢磨,企图找出宝藏的秘密,一夜暴富。
不到三天的功夫,推在仓库里面的50万册《武穆兵书》全部发完,陆一鸣又加印的二十万册,他计算了一下,上海、南京、北平、天津、香港,识字的已经人手一册了,便下令停止出版。
果然,这七十万册发完以后,各大书店也不再进货,即使这样,《武穆兵书》的销售闯下了天量,破了三十年代图书销售的历史记录。
盘点销售利润,不算《妍报》刊登报道带来的发行量增加,不算墨雅出版公司的印刷费收入,这里次净利润近20万大洋,陆一鸣把这些钱都给了岳家后人,岳家后人在岳肇成的提议下,支付了原来由报社支付的旅馆食宿费用,余下平分,每一支族人分得了两万大洋。
按照岳虎生的说法,还要拿出五万大洋给这个“沈老板”作为酬劳,被陆一鸣婉言谢绝了。
邬妍君和陆一鸣都喜气洋洋,弹冠相庆,他们不知道,一场真正的官司正在向他们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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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财产争夺战
(更新时间:2007…4…30 17:05:00 本章字数:5008)
邬妍君的《妍报》在陆一鸣的策划下,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小报,逐步成长,加上这次《武穆兵书》事件中,独家报道了许多内幕新闻,报纸的发行量日益上升,已经和《申报》、《新闻报》并肩成为上海的三大报纸了。
好景不长,邬妍君突然收到了公共租界领事法庭送来的传票,在当时的上海,中国的法庭只能管辖华界的司法诉讼,前些日子岳虎生状告岳肇成的《武穆兵书》案件,就是在华界那里起诉的,而租界里的司法诉讼则由租界里面的领事法庭受理。
邬妍君收到的传票原告人是乔雪娟,乔雪娟是谁?康天擎的原配夫人,她大老远从香港来上海收回丈夫创办的《妍报》。
面对正宗的继承人的起诉,失去主意的邬妍君依旧打电话给了陆一鸣。
这是大事,现在《妍报》和墨雅出版公司已经是利益共同体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使不论利益上的原因,就是和邬妍君的友情,陆一鸣也不能坐视不管。
第一时间,陆一鸣赶到了报社,一进她的办公室的门,只见邬妍君哭得眼睛都有些红肿,几个女员工正在手足无措的劝解她,看见陆一鸣进来,各人都轻松起来,说道:“好啦,沈先生来了,你快劝劝她吧。”个个知趣的要离开。
陆一鸣叫住她们,平静的说道:“各位,《妍报》不管归谁所有,报纸总要办下去的,总还是要用原来的一班人马,你们不要有任何的思想顾虑,不能放松了报纸的质量,拜托你们了。”
几个女员工连连点头,说道:“晓得了。”也有机灵的说:“邬社长不会输的,只要她在一天,我们会继续做好工作的。”几个人走了,还暧昧的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陆一鸣急切的问道:“传票呢,我看看。”
邬妍君哭泣着从抽屉里面取出的传票放在陆一鸣面前,陆一鸣取过来细看,乔雪娟起诉的理由邬妍君作为《妍报》的员工,在报社的老板康天擎去世以后窃取了报社,现在要求无条件归还公司。
看完以后,陆一鸣沉吟了一会,问道:“康天擎和你的感情怎样?”问到他们的感情,陆一鸣总是感觉怪怪的。
“还好吧。” 邬妍君皱眉说道。
“什么叫还好?”陆一鸣说道。
“那是我还是刚出校门不久,涉世不深,感觉他好像是很爱我的。” 邬妍君悠悠的说道:“现在想想,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你们正式办理过结婚手续吗?”陆一鸣问。
“没有。”
“报社的创办手续是用那个的名字?” 陆一鸣问道。
“康天擎的。”
陆一鸣的心下沉了一点,他不甘心的问道:“那么这座报社大楼的房契是那个的名字?”
“也是他的名字,还有我住的公寓的房契,都是他的名字。”
陆一鸣的心下又下沉了很多。他又问道:“康天擎去世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书。”
“有。”
“是吗?”登时陆一鸣有一种抓住稻草的感觉。“快给我看看?”
“被我收在公寓里面了。” 邬妍君回忆道:“大意就是说,他百年以后,上海的这家报社和公寓都归我个人所有。”
“这个遗嘱,康天擎的老婆,就是乔雪娟知道吗?”陆一鸣问。
邬妍君回忆道:“知道。康天擎在上海去世的时候,乔雪娟带着四个儿子来办理后事,我把遗嘱给她看了,她什么话也没有说。那时《妍报》刚创刊不久,不知道能不能办下去,他们的香江报业集团是香港的上市公司,近千万资产,康天擎留给我的这点东西,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陆一鸣想了想道:“我听说,香港的《香江日报》现在好像很不景气啊。”
邬妍君叹了口气道:“康天擎去世以后,他的四个儿子都是花花公子,没有一个干事业的主,乔雪娟虽然很精明,但是精明不到点子上面,《香江日报》哪能不倒,去年香港上市公司的年报,香江报业集团的业绩倒数第一,市值缩水了60%。我估计,他们的集团快撑不下去了,看到我们的《妍报》蒸蒸日上,才来到上海打我们报社的主意。”
陆一鸣舒了口气,兴奋的说道:“放心吧,只要有康天擎的遗嘱,我们就会打印这个官司的。”
公共租界领事法庭使用的是英国的法律,陆一鸣在美国上学的时候修过美国的法律,这两个国家的法律有许多相通之处,因此对打印这场公司抱有信心。
邬妍君见陆一鸣说的那么肯定,也放下心来,露出了笑容。
陆一鸣说:“目前我们要做两件事情,第一件要请一个好的律师,第二件,就是到你家去把这个遗嘱送到银行的保险柜里保存起来,防人之心不可无。”
“好,我们马上就走。” 邬妍君从抽屉里面取出化妆盒,补了补状,和陆一鸣一起下楼。
走到二楼和一楼的各办公室里,她又精神抖擞的安排一些当天的工作,员工们早晨还看见她哭泣沮丧的样子,现在刚刚这个“沈先生”和她单独呆了一会,便见她一脸的神采飞扬,不由互相交换暧昧的眼神,心中暗笑。
陆一鸣开车载着邬妍君来到她家的楼下,以前,陆一鸣送过她来到这里,但是从来没有上楼去过。这次,事情重大,他只好陪着邬妍君上楼。
她的公寓在这栋楼的七楼,有电梯直通,陆一鸣看去有四五个房间,很是适用,说道:“你这座房子不错嘛,我以后也按照这个格式买一套。”
邬妍君笑道:“好啊,我们合伙买吧,把一层楼都包下来,那样串门多方便啊。”开着玩笑,她到卧室里取遗嘱。
“啊——”卧室传出一声惊叫,正是邬妍君的声音。
陆一鸣从怀中摸出一蓬钢针,纵身窜进卧室。
只见,邬妍君全身发抖,呆呆的看着前面。
顺着她的目光,陆一鸣看到床头的梳妆柜被挪开,露出镶嵌在墙里面的保险柜,而保险柜门已经敞开,几件首饰散落在地上,保险柜里已经是空空如也。
邬妍君颤抖着说:“遗嘱……不见了。”
陆一鸣低头仔细查看保险柜,说道:“我们来迟了一步,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
“我们赶快到巡捕房报案吧?” 邬妍君建议道。
陆一鸣点头说道:“报吧,万一能碰上死耗子呢?走吧。”
他带着邬妍君离开寓所。在车上,邬妍君又开始掉眼泪,说道:“没有遗嘱,这个官司我们还能赢吗?”
陆一鸣苦笑道:“碰碰运气吧。”
邬妍君问:“输了,他们会怎么判决。”
“报社收回,他们坐享其成,如果有点良心的,可能把你现在的住房留给你。” 陆一鸣说道。
“我主要不甘心,你看我们吃了多少辛苦,刚有点起色,他们就来抢夺了。” 邬妍君气呼呼的说,她问:“沈黙,你和杜先生熟悉,看看他能不能和帮助我们?”
陆一鸣看着前面的道路,认真的驾驶,摇摇头说:“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