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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屑得接茬。还有,你要是真特别喜欢小蛮,就不会在刚才还拿‘燕雀’和‘鸿鹄’的例子暗喻小蛮她抛弃你。更还有,你这副颓废样子看着就气人!”
我看到武子扬挑了挑眉,霎时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我去,他还真是假装深刻啊?矫情不矫情?
我只能说,世界上这样子的男人很多。
他们对每一任对象都呵护备至,对每一次分手都视若痛楚万分。可他们到底都是没有心的。
如果每个人在你眼里都是珍珠,那么那些珍珠也就都一文不值,也就称不上是珍珠了。
我想这才是顾小蛮分手的真正原因——武子扬是个作秀的男人。
一个看似优秀的人,却给你一种败絮的凋零感。
一个看似深情的人,却给你一种不得不重视的没心没肺。
一个看似挽留的人,却给你一种作秀的黑色幽默感。
敢问,这样的人是不是连乔哲都不如?
哦对了,我不能再把乔哲等同于混蛋,毕竟他是我恩人来着。
。
chapter 26 胡珊珊口中的那些年
更新时间2013…3…25 15:52:55 字数:5410
坚持就是胜利~~~^_^~~~
~~o(>;_<;)o~~会写完的!
◎
陪着顾小蛮这么一趟搬家,果真是搬得我们两个骨头都散架了。
于是我俩在她的大床上呼呼大睡了很久。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看了眼表,七点了。
旁边顾小蛮睡得还很熟,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收拾东西,悄悄走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罗梓乔是拧着眉的。
我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呆得闷坏了?”
她摇摇头,说:“你看你床上,有一个病人,他中午拖着一身的病就来你这儿传播病毒来了。他这一病快折腾死我了……”
我赶紧走过去看何非晚,眼睛闭得紧紧,唇抿得紧紧,轻声问小蛮:
“他怎么了?”
“发烧了。”罗梓乔还是拧着眉,并且悄声告诉我:“今儿你没带手机,胡珊珊给你打了三个电话。前两个都是我接的,最后一个他接的。接完了他吃了退烧药睡了。”
“哦。”我撇撇嘴,不就是接了个胡珊珊的电话么,至于这么杯弓蛇影么。
伸手覆上何非晚的额头,觉得烧好像已经退了。
感觉到他出了一身的汗,我放下东西,去拧了毛巾来给他擦脸。
罗梓乔在一边上网,一边时不时瞟我一眼。
“喂,何非晚病了之后我都照顾他一下午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儿照顾啊?”
我看了眼邀功的罗梓乔,笑道:“恩,等何少爷醒来是不会亏待你的。”
罗梓乔撅起嘴,“我现在就想吃东西……”
“我买了牛肉面。”我告诉她,然后她一溜烟儿地就去翻腾我刚从外面带回来的塑料袋。
这边何非晚似乎嘀咕了声什么,我以为他醒了,问他:“你说什么?”
谁知他却牵起嘴角,犹似睡得香甜。末了,还轻轻叫了声:“珊珊。”
我刚刚因为他孩子气的睡相而牵起的唇角就凝结在了那里,然后,慢慢地拧起了眉。
似乎有什么东西呼啸在耳边,急速下坠,带得我也重心失衡,呼吸困难。
就在我冷着脸收回毛巾的时候,何非晚睁开了眼睛,黑葡萄一般湿漉漉地,像个婴儿一样纯净的目光,却又有一丝狡黠。
“我看看,是不是吃醋了?”
他坏笑着来了这么一句。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坐起来,很好玩似的研究着我的眉毛鼻子眼睛的状态。半晌,他有些挫败:“媳妇儿,你怎么一点儿要发火的迹象都没有啊?”
我还是没说话。
他看着我,伸手在我眼前晃晃,“媳妇儿?”
我回神了,“靠,谁是你媳妇儿?!”
他先是一怔,然后“嘿嘿”地笑开来,又有些委屈似的道:“我都在你这儿躺一下午了,你都没回来看看你发烧的老公。”
我瞪他一眼,没说话,也没解释。
他笑嘻嘻过来拉我的手,被我一掌拍开,疼得他龇牙咧嘴。
“哎呦我不就是逗你玩儿地喊了声胡珊珊的名字么!你这儿怎么就真火了?”
我抬眼看他,“靠,老娘是让你逗着玩的?”
他看着我火气大发的脸,赶紧笑着劝道:“那不胡说呢么!我才是供你逗着玩儿的。”
“靠,谁有空逗你玩儿?!”
“……媳妇儿……”这声委屈的呦,让本来是被戏耍了的很没面子的我,一下子又很没面子地心软了。
我警告他:“你要是哪天给我发现了再拿这事儿逗我玩儿,或者是真的给睡梦里喊了声别人名字,我就把你扫地出门!”
“好嘞!”他笑得开怀。
我想,这个人就是这么气人。气死我了。
……
今天清晨,太阳高高照,小鸟喳喳叫。
本来是很明媚的一个清晨,我却觉得有些蹊跷得狗血。
果然……很狗血。
有人敲门。
开门的时候,狗血得我几乎要吐一地狗血。哦不,是吐一地苏白白的血。
胡珊珊站在门口,脸色很不好。
她的御姐架势不由分说:“咱们去咖啡厅喝一杯吧,我有话说。”
于是,我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了咖啡厅。
到了咖啡厅,我才如梦方醒地骂着自己真是狗血到家了,喝咖啡不是女主和女配的常见戏码吗?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胡珊珊,想了想,白富美PK文艺女**丝,谁是女主?
我觉得,大约是白富美的胡珊珊吧……
……
喜欢读故事书吗?故事书后面都喜欢加番外,诉说的是你不曾知道的
另一方天地。
胡珊珊的出现,就带给了我一本番外,是我有所察觉,却不曾了解的过去的事情。
胡珊珊讲述得可真是漫长,都追溯到她的呱呱坠地了。
好吧,我暂且叫这一段是白富美成长记。
胡珊珊的父亲是个严肃的政客,母亲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小姐,家庭背景比胡珊珊的父亲还要雄厚。
出生在这样家庭的胡珊珊,与古代的那些大家小姐无二,需要知书达理,精通人事。
她从小到大都很懂事,不曾让父母过多地操心。
……
我抿了口咖啡,看了眼表,觉得她的成长简直太漫长了。
胡珊珊笑了笑,说:“白白,你觉得我和乔哲在一起,是他高攀了我,还是我高攀了他?”
我算了算,说:“乔哲的外公不是也很牛吗?不过感觉上来说还是你家更厉害一些。”
“对啊,别人都说我们两家也算门当户对的。可是从我高一第一次见他起,我就觉得他那么高贵,像个高攀不起的王子。优越感很重的我,好像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形。”
我实在是不愿意听胡珊珊讲述她和乔哲的恋爱史,可是无奈,我只好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杯子里的咖啡,权当作免费听说书。
……
乔哲那时候喜欢杜灵,胡珊珊都知道。
但是她和杜灵家因为政治立场不同,向来都是明争暗斗的。
她以为自己不再有机会与乔哲靠近了。
可是,有一次,乔哲居然主动跑来问她一道题。
是一道政治题,胡珊珊知道乔哲的政治没有她水平高,所以带着内心的激动,很认真地给她解答。
她甚至欣喜地发现,这才是她和乔哲的共同语言。
杜灵只是个中等生,根本比不过她。
她觉得乔哲听题的时候特别认真,还会录音。
她很奇怪,问他:“这题不难啊,你都做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我讲?”
她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是乔哲其实喜欢自己。
她的心突突直跳,甚至期待着传言是真的,乔哲是一直在找借口接近她。
乔哲笑笑,说:“我给人讲题,那人总是打破沙锅问到底,气得我没办法。找老师问的话估计老师都会气到,所以跑过来问你了。”
胡珊珊敏感地嗅到了一丝异样,她惊讶于乔哲的耐心对待,“你给谁讲题啊?”
“苏白白。”
胡珊珊之前从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后来,她打听到乔哲所在的英语补习班,她也就偷偷跟着报了名。
是星期天的下午三点半上课。
明明时间不算太早,可是乔哲却总是迟到。
星期六下课,胡珊珊叫住乔哲:“星期天下午一起去上课行吗?”
乔哲绅士地摇头,笑得依旧让人温暖无比,“估计不行,我还得给苏白白补课。”
从那时起,胡珊珊就明白,苏白白的存在对乔哲而言,或许不那么简单。
胡珊珊的母亲告诉过她,善解人意的女孩儿是最容易让男人亲近的。
所以胡珊珊最拿手的就是解人意。
就如她敏感地发现了那几日乔哲的心不在焉。
星期天下课后,她专门邀请乔哲一起去附近的奶茶店,路上,她以一个好朋友的身份,分担乔哲的烦恼。
“看你心情也不大好,别告诉我是为了和杜灵吵架的事儿?”
她笑得爽朗,试图感染乔哲。
乔哲没什么表情,却说得很直白:“不瞒你,杜灵有时候让人觉得,太复杂了。”
胡珊珊调侃:“和我一样神秘莫测?”
乔哲笑了:“你的神秘让人放心,可是她吧,我觉得看错了她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分手呗!”
胡珊珊点点头,不评论他的做法,“你得明白,在我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想简单的确是不容易。”
乔哲点头,“我理解,其实聪明点挺好,不像苏白白,笨得气人呐!”
胡珊珊又听到了这个名字,“怎么,苏白白又天天不会做题了?”
乔哲冷笑,看上去气得不轻:“光是智商低就算了,情商也低!连拒绝个男生都不会,以后非得被人卖了!”
胡珊珊问:“怎么了?”
“她能怎么了?左右不过是有个男生死缠烂打,她也不知道怎么拒绝。人家给她发短信她就回复,人家要大半夜叫她出去她估计就会去了呢!”
胡珊珊“咯咯”直笑,拍拍乔哲的肩,“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乔哲罕见地没有答话,低头喝了口饮料。
胡珊珊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忍住自己的酸涩,声音放得轻松:“给你出一管教她的主意,听不?”
乔哲笑着看她,那干净俊秀的面孔刺得胡珊珊几乎胃痛。
“乔哲,既然她摆脱不了别人,那你跟她在一起,自然就省得别人烦她喽!”
那天下午,阳光正暖,像是给坐在自己对面的男孩的轮廓缀了一层金边,就像是胡珊珊小时候读的童话里的王子一样,乔哲嘴角翘起的弧度,刚刚好。
……
我笑了笑,看着胡珊珊漂亮精致的妆容,“没想到啊,那个玩意儿那么早就对我心怀不轨了。”
胡珊珊叹了口气,很是有种文艺气息地说道:“你们错过了太久了。”
我也拨了拨刘海,赞同道:“初恋无限好,只是挂得早。”
……
在胡珊珊与乔哲的那次谈话后,乔哲就第一次与杜灵分手。
那时候杜灵哭得很凶,据说趴在桌子上哭得几乎起不来。
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的完美写照。
胡珊珊那时候与乔哲是前后桌,她课间时期转身过来,问乔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