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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快喘不过气,他才肯松开。
几乎能看到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
“你有病?”我骂他。
“嫁我吧。”
“靠,我是有多抢手,你们一个两个的最近都喜欢我嫁给你们啊。”
我吐槽这句话已经无力了。
可是……
似乎他不高兴了,大手揽过我的肩,“谁他妈的让你嫁给他了?除了那个大夫还有别人?哪个混蛋?”
“确实还有个混蛋。”我嘟囔,心想,就坐在我身边。
“不过你只能嫁我。”他这话说得很霸道,并且很笃定地加了一句:“你不嫁我我就终身不娶。”
我说:“靠,那你别娶了。”
何非晚:“……”
。
chapter 23 同学聚会
更新时间2013…3…21 12:48:08 字数:3687
我不得不佩服何非晚死缠烂打的功力。
我隔天就要回老家,他居然也嚷嚷着要跟我回去见“岳父岳母”。
天地良心,我从没答应过他什么。
可是他却开始理所应当地准备。
我在考虑怎么保证何非晚见到秦汉后,不会一枪崩了他。
说起枪这个问题,我见过何非晚用枪,那姿势还很像回事。
所以说,既然他能搞得到枪,我就不保准他会不会用枪杀人。
虽然我觉得,小孩子的心底都很善良,他们不会杀人。
哦,一不小心把事情想得远了些。
当务之急是要阻拦他去E市。
我揉着额角看着他交代保姆阿姨照看好他的狗,坐在餐桌上无法下咽。
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扶住我的肩,低头看了眼饭菜,“不想吃?”
我抬头,讨价还价:“你不回去我就吃。”
他挑眉,很霸道地说:“你必须吃,我也必须回去。”
“靠!”
“有那功能你就来吧。”
“你……”
我知道何非晚很无耻,但是我没曾想过他在告诉我他喜欢我后还是如此无耻。
最终,我愤愤然地吃掉了他专门让人买回来的、我垂涎了很久的奶油蛋糕。
然后,我们踏上了去E市的路。
我的心里唱起了忐忑,还是前两天看中国好声音的时候张玮唱的改良版的忐忑,BAD+灰常忐忑。
半路上,我接到了高中时期班长的短信,上面写着明天晚上同学聚会,在XX酒店。
何非晚也看到了,笑嘻嘻地问我:“允许带家属吗?”
我瞪他:“怎么,去了我跟人介绍说你是我儿子?”
“切!”
我看着他的笑脸,心里不受控制地暖和起来。
转念一想,如果何非晚着急去见我爸妈,那是势必要和秦汉碰到。这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如果我马不停蹄地带他先去同学聚会,然后找个借口送他走,再对他说我们两个不合适让他死心,这或许就把事情解决了。
我这么想着,突然觉得自己愁苦了一晚上的事情原来这样好解决。
……
我总以为自己真的不敢再面对那个晦暗的高中。我总以为,自己的青春就因为杜灵的报复而就此枯萎。
可是,现在同学聚会的场景让我真正地明白了《因为懂得所以慈悲》里的那段话: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人间,没有谁可以将日子过得行云流水。但我始终相信,走过平湖烟雨,岁月山河,那些历尽劫数、尝遍百味的人,会更加生动而干净。时间永远是旁观者,所有的过程和结果,都需要我们自己承担。
现在就是每个人承担的结果。
我曾经羡慕的高材生,如今好不容易才能留校,工资平平。
我曾经鄙视的混混,如今却又几个圆滑世故的人,腰缠万贯。
究竟什么样才是成功呢?
我不想妄下评断。
我总觉得坚持自己想要的才是成功。
但是显然,大多数人想要的都一样。
这个结论得出于何非晚的身份被揭开的一瞬。
何非晚最近算是个公众人物,我以为那个丑闻会让人多人对他嗤之以鼻。我还很担心他要不要出现在公众场合。
可结果……
几乎所有的人见到了何非晚都是用一种崇敬的目光看着他。
当然,除了乔哲、杜灵、顾小蛮和苏白白。
乔哲的目光在今晚很淡,淡到目中无人。
杜灵的目光依旧毒辣尖刻,她没把何非晚当什么人。
顾小蛮和我则是见怪不怪。
饭桌上由于有了何非晚的出现,话题总是离不开他。
当然,大家都很默契地绕开了最近沸沸扬扬的“潜规则”事件。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突然有同学问起来:“何导,您今天是作为谁的家属来的啊?”
我感到两道目光射向我。
一道笑意融融,来自何非晚。
一道冰冷如雪,来自乔哲。
我低下头喝水,打算自生自灭。
杜灵的声音却不和谐地尖锐响起:“呦,你们不知道啊,何导可是苏白白好不容易攀上的贵人,能不带来让咱们开开眼么。”
我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饭桌上的气氛突然变得怪怪的。
我想起了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拆散了杜灵和乔哲,都以为我逼得杜灵几乎自杀。
冰冷的指尖传来融融暖意,我抬眼,看到何非晚握着我的手,嘴角噙着妖孽的笑。
我想笑,更想哭。
如果那时候有人肯握住我的手,该有多好。
或许我就不会夜夜噩梦,至今都谈虎变色。
杜灵的声音继续尖刻刺耳地响着:“哎乔哲,胡珊珊怎么没来?我听说何导不是以前对胡珊珊着迷么?呵呵,白白,你真有本事,能把何导从珊珊那里抢来。”
一个“抢”字,触动了我最敏感的神经。
饭桌上也已然一片渗人的寂静。
我“砰”的摔下酒杯,冷冷盯着杜灵妖媚的脸,“你说够了吗?怎么,自己的男朋友被抢了,就看不惯任何分分合合了?是不是有点愤世嫉俗啊杜灵。”
我成功地也踩到了杜灵的雷区,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癫狂,近乎毒辣地剜着我:“苏白白,说话可要注意点形象。我愤世嫉俗?那你就叫荡妇。你不说你现在还有个未婚夫的事儿,不就是怕你被何导发现了一脚踹出门么,怎么,你脚踩两只船很光荣?”
我的火气越来越大,一掌拍得饭桌微震,“何非晚和我只是朋友,你再胡说一个?”
杜灵“蹭”地站起来,没有看我,而是噙满眼泪地看着乔哲,这么多年,依旧深情如许。
“乔哲,你看到了吧?苏白白就这么不要脸到现在。你有什么可留恋的?留恋她十几天前刚做了堕胎手术,就答应了另一个男人的求婚,现在又和何非晚勾搭不清吗?”
我的脸色应该是惨白的,抖着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不敢看任何人,尤其不敢看何非晚的目光。
这些事是真的发生过……
我真的……是个荡妇……
天旋地转间,仇恨似乎达到了顶点。
曾经以为可以平淡面对的一切,就这么被揭开,撕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我都不忍去看,又有谁屑得去听我解释呢?
我抖着手对着杜灵就是一巴掌。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愣了一愣。
饭桌上所有的人也因为我的动作而愣住。
杜灵在反应过来的第一秒就扬起了胳膊朝我的脸挥过来。
乔哲“蹭”地站起来抬手挡住她。
下一秒,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擒住了手腕带着逃出了包间。
我被连拖带拽地带到了地下停车场。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眼前这个在此刻我恨之入骨的人,浑身颤抖,不能直立地蹲下。
他也蹲下,抬手将我的头发理理,另一只手,修长冰凉的手指为我揩泪。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通过他冰冷的嗓音辨别他的情绪,他应该是怒到了极点,几近咆哮:“杜灵说的是真的吗?”
“都他妈是真的!你满意了?”我冲着他大吼。
“堕胎的事也是真的?”
我说不出话来,哭得一塌糊涂。指甲用力地掐进手心,却怎么也抵不过心上此刻的碎裂感。
“苏白白。”乔哲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无底,那温度可以刺穿我的任何一处,“你应该告诉我,而不是做出这么幼稚的选择。你这么做,对自己都不负责,还怎么要别人尊重你?!”
我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
“你说尊重?我还指望谁去尊重我吗?呵,乔哲,你从来都那么高傲,你怎么懂得一个人的卑微。在我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老师和同学是怎么对我冷眼相看的?我的父母哥哥是怎么被人整得一败涂地的?我怎么还敢要求谁去尊重?”
“那是过去,”那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现在你就不需要尊重了吗?”
我冷笑,“我当然不需要。你对我做了那些事情之后我还怎么祈求别人的尊重?我只能选择毁掉一个还没出生的生命,我只能选择每天每天因为自己的刽子手行为而被良心谴责,我只能选择配不上任何人,我只能选择听从父母的安排。我没有什么尊重可言,从来没有!!”
我哭得越发剧烈,几近昏厥的张狂地哭着。
乔哲根本擦不干净那些眼泪,他的手几乎都湿掉。
他好像被我哭得没办法了,连声音都在颤抖地,“白白,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是我错了。”
我因他一句道歉而茫然地抬头,猝不及防地看到了自己从未看到的满目疮痍的痛楚,那目光从不曾出现在乔哲眸中。他的目光从来都是那么云遮雾绕,深不见底。
我还是在哭,他还是在劝我,说的全部都是一些好听话:“别哭了……我还你好不好?……欠你的我全部都还你好不好……”
我拼命地摇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那些滚滚而下的泪珠,让自己都迷茫,它们为谁而流?
乔哲的手和袖子都要被我淋湿第二次了。
这时候,另一双干燥而温暖的手代替了乔哲的手,一边擦,一边扶着我站起来。
乔哲还蹲在地上,仰头看着我和何非晚,目光霎时间又回到了深不可测。
我听到何非晚说:“乔先生,白白现在情绪有点激动,你不适合在场,请你离开。”
乔哲没动,只是看着何非晚圈住我,替我擦泪的手。
我看着乔哲,紧紧盯着。
何非晚低头,轻轻地抬起我的手,看着已经汩汩而出的鲜血,皱眉:
“这是你自己掐的?”
我吸着鼻子点头,伸出另一只也给他看。
那一只也被掐破了。
何非晚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他抵着我的额头,哄我:“疼吗?别哭了,我们去包扎。”
我摇头,再次看向乔哲。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了,还是那样子沉沉地看着我们。
我心里憋着一种异样的情绪,突然开口,当着乔哲的面,有些故意地对着何非晚说:“阿非,我不会放过杜灵。”
何非晚点点头,安慰道:“我知道,我不会让她好过的。但是你不能再伤害自己,是不是?”
他轻轻地拍着我因抽泣而颤抖的背,像是哄一个孩子。
乔哲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我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涟漪。
何非晚已经将车开到了我旁边,我钻进去。
他看着我的眼睛,还是很心疼的样子:“看看,又把眼睛哭坏了。”
这句话在我听来如此温暖。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