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上课,没复习,没做题,但我有一颗不挂科的心。这就是你对爱情最大的误解,误以为它是万能的。但其实它在马克思主义唯物世界观里面,是万万无能的。”
于是从此之后,罗梓乔再没有跟我提过刘易阳这么一号人物。
。
chapter2 乔哲
更新时间2013…2…20 14:00:55 字数:3026
我实在不能说我是一个生活在物质欲望下的人类。
但是在这个市场经济社会中,当拜金逐利成为一种本能的时候,那我为自己刚刚拿到车钥匙而觉得世界豁然开朗的心态,也就可以勉强算作是艺术家的一丝丝批判现实主义了嘛。
可是,我忽视了乐极生悲否极泰来这一千古定律。
当我开始不拒绝任何时间的活动后,我的母校,不,它还是我未完成的研究生生活的一部分,那就说成是我的学校吧,它开了个讲座,一个关于当代新闻传播业的讲座,邀请了与新闻毫不沾边的外语系的我去。
我思考了一下,首先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掏出手机,查找电话薄上一个名称是Mr。Black的人,然后给他打了过去。
对话如下:
我说:“喂,你在哪儿呢?”
Black说:“维也纳金色大厅。”
我说:“哦,悉尼的那个?”
Black说:“……你说的可能是悉尼歌剧院。而我在奥地利,是在欧洲。”
我沉默了一秒,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立刻挂了。
下铺的罗梓乔似乎在翻书,一边还很是柔柔地教育我说:“你今天应该吃药,一忘记提醒你吃药,你就给人打这么个无厘头的电话,你找骂?”
我立刻回嘴:“你快找你的工作吧,找不到工作的人和没吃药的人也就半斤八两。”
谁知道罗梓乔居然笑了声,“哎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外企当日语翻译哦。”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恩,那么在保钓期间你要多加小心。”
罗梓乔显然是忘记了这么一号国仇家恨的大事情,我听到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我下铺的那位姑娘似乎还抖了抖。
再接着,电话铃响。
我看了眼,是我的手机,Mr。Black打来的。
我接起来,淡定地说:“你有病是吧,老娘的国际长途你也敢接?”
对方显然很无辜,“我告诉过你我在维也纳啊,你居然能放血打国际长途过来,我一感动就接了……”
我气愤:“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你出国了?”
Black说:“QQ邮箱。”
于是我气短,调整了下心态说道:“N大有个你那专业的讲座,我觉得你能去听听,这是好心提醒你呢啊。”
Black说:“恩,那你替我去吧,帮我记好笔记。”
我说:“你可以做一个关于我替你去听讲座的美丽的梦。”
Black说:“如果你去,我就帮你要来斯嘉丽·约翰逊亲自为你拍的VCR。”
我立刻欣喜地说:“好吧,我一定会让你这个美丽的梦成为现实的。”
我想,我是这么幸运地有了Black这么一个能呼风唤雨的狐朋狗友,让我得以完成好多心愿。
恩,我真是宁肯不要对象也不肯不要他。
关于我这个重视朋友胜过对象的想法,罗梓乔又给了我如下评价:
披着友谊万岁的皮的东西,它不一定是白眼狼,还有可能是苏白白。
挂电话的时候Black说他给我发的邮件让我一定要抽空看看。
于是,我打算替他去听那个讲座的时候认真地看看。
我想,反正我终将在自己的花甲之年涉足影视业的,这次听讲座就当是做一个远线投资,开阔开阔视野吧。
于是,来到这里开阔视野的我,变成了来这里瞪眼的我。
面对面遇到乔哲绝对是我这辈子三大禁忌,但越是禁忌,就越让人容易触碰。
我就这么瞪着眼。
他这个衣冠禽兽时尚的穿着converse男装背心和拉链厚实卫衣,踩着一双今天流行款的、被我和罗梓乔鄙视了半天的流苏鞋,帅气地站在我面前。
于是,我们之间有了如下对话:
他说:“你也来听讲座?”
我说:“关你屁事。”
他说:“听说你在筹备自己的音乐室?”
我说:“关你屁事。”
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我说:“关你屁事!”
想了想,似乎不大对,立刻改口:“你脾气好不好关我屁事!”
乔哲低低地笑了,那墨黑的眼睛一笑就像是月亮一样好看,我没脾气地承认它到现在对我都很有杀伤力,不过,这依旧不能改变他很欠揍这个事实。
“苏白白,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句话?”
我瞪他,“你想找人跟你好好说话满大街都是,老娘就不行!”
说罢,我转身向礼堂外跑去。
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当我着急着不想看见乔哲的时候,那逃窜速度堪比法拉利。
我满腔愤慨地推开宿舍门的一刹那,却正对上一个热情的怀抱。
那怀抱愣了愣,疑惑地看着我:“白白,你怎么了?”
我看了眼突如其来的怀抱,想着这怀抱同学既然遭受了我的冷落,我就不作势欢迎她了。
于是,我一屁股坐到了罗梓乔的床上,开始很是慷慨地陈词了半天自己的霉运。
“你们说,自古以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想必都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吧?唉,我今天就遇到一个左脸欠抽右脸欠踹的极品混蛋。”
我一口气发表完我的前言,然后开始了长达五分钟的正文……
很好,当我说完的时候,她们两个居然没有一个插话的,真是不同于往昔,让我十分欣慰。
大概也许是她们两个看到,平时动如脱兔的我,现在静如死猪,才顿生一股维护生物多样性的伟大情怀。
在罗梓乔和刚刚到达T市的顾小蛮认真地听了我长达五分钟的唠骚后,两人均同情地拍拍我的肩,嘱咐道:“出门需谨慎。”
我点头,回忆了下刚刚五分钟话语的核心,大约是说,恩,我出师不利遇到了个叫乔哲的混蛋。
对于一向友好待人温柔和善的我何以如此讨厌这个叫乔哲的帅哥,啊呸,就他那个德行还叫帅哥?!
我愤愤地想,真是家门不幸,让我遇到如此一个混蛋。
说起来这个混蛋,他算是我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
具体关系如下:
他妈妈的姥姥的干女儿的儿子的女儿,就是我后妈。
所以说,当我刚进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在校门口接我的后妈就与乔哲的妈妈相谈甚欢。
还记得那时候是个初秋的下午,叶子青青黄黄地,我站在后妈身边,看着另一还没我高的白白净净的小男生脸上那臭拽臭拽的表情,就已经在心里叹息:小小年纪,何以如此傲睨他人?
后来听后妈一番夸奖乔哲,我才知道,原来这个臭拽的男生是少年围棋全国赛的亚军,是我们E市奥林匹克竞赛小学组的亚军。
我当时还小,并不晓得冠军之下的亚军也是来之不易的,于是嗤之以鼻:“连冠军都当不了,还那么牛!”
后妈立刻抓住时机激励我:“那白白下次也拿个冠军回来?”
我很有骨气地点头,说道:“那我承诺你,下次班级朗诵比赛,我肯定拿个小组冠军给你!”
后妈:“……”
其实小学时候对乔哲的坏映像,并不能算是我如今对他深恶痛绝如禽流感一般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我实在不想去回忆。
我躺在床上,轻微地叹息,终于合上了眼睛。
顾小蛮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白白,你没发现我很幽怨吗?”
我闭着眼睛回答:“没有,我发现你和变态很有缘。变态送你来的吧?”
顾小蛮的声音更加了一丝幽怨:“变态都知道来接我,你们两个倒好,一个在宿舍睡大觉,我敲门十分钟都进不来。另一个一回来就无视我的热情拥抱,还跟我发了半天唠骚,讲述另外一个男人。”
“不对,是讲述另外一个非人类生物。”我纠正她。
她被我忽视了讲话重点后很不爽,提高了点分贝继续说:“你先别管乔哲是不是个人的问题,我在讨论你和罗梓乔是个不是个人的问题。”
我说:“这个问题显然不用回答,你看,我们是同类相吸。你是人的话,我们也就是人了。”
顾小蛮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抖了抖,觉得还是不要惹毛了她,于是又麻利地转移话题:“啊对了,小蛮,你打算去哪里找工作啊?”
顾小蛮说:“武子扬给我看好了几家,我打算明天就去面试。”
罗梓乔酸溜溜地插话进来:“哇塞,有个正经男朋友就是好诶,找工作都省事儿。”
罗梓乔的这句话让我倍感躺着也中枪,什么叫做“正经”男朋友嘛?!
我翻了个白眼,扭头睡觉。
想那么多、说那么多,实在是对不起我宝贵的休息时间。
抓紧时间睡觉,晚上七点钟就要起床去酒吧驻唱了。
。
chapter3 住院
更新时间2013…2…21 13:31:57 字数:4057
chapter3住院
于是,晚上七点醒来后神清气爽的我,一时间又忘记了另一个亘古不变的定律:祸不单行。
当我开着武子扬的新车,屁颠屁颠地到了酒吧门口的时候,遇到了也在那里打零工的叶子。
叶子眯着她那双摄人心魂的凤眼笑嘻嘻地打量我:“咦?减肥卓有成效啊,这才几天,好像又瘦了。”
我谦虚地笑笑,说道:“哪里哪里,我才没有减肥。”
然后,我趁叶子不注意的时候,摸了摸至今空空如也、委委屈屈的肚子,暗自咬舌,安抚我的胃:“恩,等姐姐的身材修成正果了,姐姐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的胃:“……”
整个酒吧今天被人包了,而来的人又不多,所以显得格外清净。
我试了试麦,准备开始唱歌。
这里有一个常识是大家都知道的吧,唱歌之前不要吃得太饱。
我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学唱歌的时候,曾经最拿手的好戏就是:
当自己没有完成歌曲作业,就会走到老师身边,看似不经意而忧愁地拍拍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道:“唉,又吃撑了……”
于是,我的音乐老师为了防止我唱歌期间缺氧而晕倒,每次都抽着嘴角让我到一旁休息一会儿。
可是,我并不知道,肚子饿的人唱歌也不大好使。
这实在让我难以启齿。
可是,事实不会因为你是美丽坚强的海伦·凯勒就真的给你三天光明。
更何况,我还不是海伦·凯勒,我是Astoria,这是我的英文名。
残忍的事实就是,我突然胃疼起来,以至于刚一张口居然走调了。
这对于总是嘲笑罗梓乔唱歌跑调的我来说,简直太残忍了。
我唱出那句跑调的歌后,身后钢琴伴奏的叶子很明显也浑身抽搐了一下。
她大约是察觉出我跑调后,又认真地看了看自己是不是拿错了琴谱。
我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绝不能让罗梓乔知道这件事。
第二个想法就是,唱完它,然后请假去医院吧。
对于这样爱惜自己身体的我,这个决定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可以这样打比方,比如你预感2012就要来临了,于是你打算201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