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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罗梓乔瞬间开开心心地拉着我进了餐厅。
不一会儿,秦汉也赶了过来。
罗梓乔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她兴奋地冲着秦汉打招呼:“嗨!”
秦汉果然是上次被罗梓乔吓得有了后遗症,这次见了她,我明显地感觉到了他僵了一下。
为了缓和即将到来的尴尬起来,我赶紧站起来拉着秦汉坐下。
秦汉礼貌地冲罗梓乔笑一笑,然后侧头对我说:“今天都除夕了,你怎么还神秘得让你哥都找不见你?”
我眯着眼睛笑了笑,指着罗梓乔说:“这不是朋友有难,我来插刀么……”
罗梓乔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我这儿正如火如荼的,白白也不能不来插几刀了。”
我:“你这是‘水深火热’,跟‘如火如荼’没半毛钱关系。”
罗梓乔:“好吧,你暂时就笑话我吧,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我扭头对着秦汉,做无辜状:“看到了吧,她就是这么逼我割爱的。秦汉,你得帮她个忙,不然我会很惨。”
秦汉笑起来,很是正式地点头,正式地说:“我会尽力的。”
罗梓乔连忙道谢。
我看着秦汉这副样子,心里不是不别扭的。
我不喜欢这样子的男人,一点也不。
最终,在罗梓乔的威逼和我的利诱下,秦汉答应了一件事:在左佑面前冒充罗梓乔的男人。
这件事让他的脸从刚刚通红到了左佑到来。
罗梓乔很紧张地一个劲儿叮嘱:“哎哎,左佑那个人很阴险的,你一定要表现得很爱我很爱我,还要吃醋哦。他马上就到了,你看,他都发短信说下了飞机了。”
在左佑即将到来的时候,我出了饭店。
毕竟在左佑和罗梓乔‘谈判’的时候,我是不适合出现的。
远远地,我看到那个只见过一两面的英俊男人下车,举手投足见不复往日的沉稳,取而代之的一系列急匆匆的动作,关车门,三步并作两步地迈步到饭店门口。
我看到了玻璃窗里已经状似亲密依偎的罗梓乔和秦汉,脑海里闪过罗梓乔醉酒后泪流满面的脸。
而此刻的左佑,他也生生地停下了脚步,定在饭店门口,似乎再挪不动一步。
大约过了十多秒,他才重拾步伐,恢复了以往的稳重步履,走进去……
突然就想到了左佑这十几秒意味着什么。
苦笑着摇头,我们已经太习惯于打着自尊的牌子口是心非地活着,我们有这样那样的自尊,让我们活得疲惫不堪。
就像左佑,他明明不愿见到罗梓乔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却还要装作风度卓然地走近他们。
就像罗梓乔,她明明是在乎左佑的,她明明就将手机时刻放在身边,明明就在拼命克制自己不去给左佑打电话。
很累吧,真的很累。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缩着脖子逆着风离开。
手术过后的身体不适似乎此刻姗姗来迟,我感到脚步虚浮。
掏出手机,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嘻哈的鬼脸,背后是PS的罗梓乔和顾小蛮。
其实以前的屏保除了这两个女人,还有个骚男人何非晚的。
脸上有些凉凉的东西,我抬头,看到绵软洁白的雪花片片逼近,那么飘摇地就消失在空中或者地面。
脑袋里突然就想起胡珊珊说的话,她说她会试着接受何非晚。
那天我就把屏保换了,似乎胡珊珊将我和罗梓乔的何非晚抢走了,真可笑,那感觉像是被抢走了自己家的儿子一样。
有时候我在怀疑,是不是自己上辈子就是何非晚他妈呢?
那也挺好的,好歹是个阔太太,不会受人挤兑到几乎家破人亡。
。
chapter 20 杜灵再次出现
更新时间2013…3…17 16:35:22 字数:3979
看到这幅画感觉很好,尤其是女孩子背着琴,有种苏白白的感觉咩~拿来分享~
◎
手机震动,来电显示,居然是:何非晚。
我赶紧拍拍冻得有些僵掉的脸颊,活动一下脸部肌肉似的笑了笑,接起来换上了轻松的语气:“怎么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何非晚打电话过来我都要试着伪装呢?
“白妞,你最近怎么怪里怪气的?”
我几乎都能看得到他皱起来的可爱的眉,他最擅长的就是装可怜。
我吸了吸鼻子,大笑起来:“靠,我装深沉状深刻你也管啊!”
他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直觉告诉我,这或许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通电话,或许,他已经选择了和胡珊珊在一起。
我的手指紧紧扣着手机,等着他说出道别的话,兀自酝酿着伤感。
他却叹了口气,很是疲惫地说道:“白妞,我也就是闲得无聊了,你要是有事儿就挂了吧。”
我僵在那里,呵呵,何非晚他说不出口啊。
毕竟我和罗梓乔曾经都是他那么好的朋友,他曾今为了我和乔哲的矛盾,都决定要放弃胡珊珊的。
我想起来那次,何非晚和胡珊珊的彻底决裂。
那是大学吧,何非晚知道了乔哲和我之间的过节,他要去B大找一个教授,我恰巧也去B大借一本书,于是他带我一起去,给我壮胆。
我们就在大学园里远远地到了手牵手的乔哲和胡珊珊,就像一副画里走出来的般配的人儿,远远看来,竟然让我想到了神仙眷侣这四个字。
果然,他们的外貌和气质都是登对无比的。
然而,我的第一反应是,侧头,有些紧张地看着何非晚的脸色。
我知道他一直很小孩子气,喜怒都表现在脸上。
不出意外地,他的脸黑得很没有风度。
我有点儿心疼,开解似的拍拍他的脸,故意逗他:“呦呦,看着脸儿都气青了,我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何三少也有吃醋的时候啊?真是让姐姐我开眼了。”
何非晚换了副无所谓的嘴脸,斜斜地扯出一个笑,扭过头来看着我,
“谁说少爷我吃醋了?好女孩儿多得是,缺她胡珊珊一个?”
我笑了,又扯又拽他的脸,“是么,那就拿出个豁达样子给姐看看。”
何非晚高出我一头多。
有些突兀地,他微微低下头看着我,我几乎看得到自己脸上的阴影。
在我的想象里,若镜头拉远了看,定是一个有着英俊侧脸的修长男孩子渐渐的低下头去,唇贴着唇。
不过事实是,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制造了一种借位的效果。他低低的嗓音倒也很好听:“乔哲和胡珊珊看见了,帮我这个忙。”
我眨眼,示意会帮他。
同时也很感激他没有一时冲动真的葬送了我的初吻,他还不算是见了女人忘了朋友。
当然,他给了另外两个人我们在亲吻的虚假讯息后,两个智商超群情商着急的人,果然上了钩。
我听到了胡珊珊的声音,有些生硬:“白白……何非晚?!”
我笑了,真是不懂时宜的大家闺秀,哪有打断人家“接吻”的?这做事风格着实不像是胡珊珊。
电光石火间,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在乎的,不然不会不顾风度地打断别人的“接吻”。
我看向何非晚,明显地,他的眼里也有垂死挣扎的光芒。
心黯了黯,觉得胡珊珊也许确实是有一丝在乎何非晚的,连何非晚自己也感觉到了呢。
何非晚果然“停下”了,扭头过来看着胡珊珊。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
胡珊珊很是优雅地微笑,说:“我有话想对你说。”
何非晚扭头看了我一眼,“等我下。”
不愿意再回忆后面发生的事情。
无非就是我和乔哲留在那里,我又和他吵了一架。
无非就是何非晚面色青铁地回来,拉着我就走。
我们那天都很抑郁,也就是那天,何非晚喝了很多酒,说再也不会去找胡珊珊,再也不会和她有什么。
我至今都不清楚胡珊珊到底对何非晚说了些怎么样绝情的话。
我只知道他那天喝得脸通红,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揪心。
这是要多么狠心,才能拒绝一个如此纯净的大男生呢?何况,他还是个如此优秀的男人。
扶着心口,回到当下。看着片片雪花洒向大地,不留痕,不留声,却留下了最无瑕的记忆。
我扯了扯嘴角,看到嬉戏追逐在雪地里的孩子,他们通红的脸蛋与纯白相映,却共同地有种不可言喻的无邪。
一个高大的身影蓦地出现在雪中,踏着并不存在的风尘仆仆,不断靠近在我的视线中。
我笑着走过去,一边拍掉了身上不知何时压上的厚厚一层积雪。
秦汉很绅士地替我拍掉头发上的积雪,温和地说:“你一个人等在这里?”
我点头,“罗梓乔怎么样了?”
秦汉叹了口气,“白白,我觉得那个人男人是个靠得住的人,他对罗梓乔是认真的。”
我有些考究地看着秦汉,秦汉则看着雪地里的孩子们微微而笑,“他的脸色一直不好,罗梓乔每一句话说出来,他的脸色几乎都白了一白,太折磨了。”
“可是,他伤害罗梓乔在先。女人也是有尊严的。”
“所以你的尊严就是打掉孩子?”秦汉突然反问我。
这个问题就像是心里一个刺,骤然晃动这根刺,我才发现它并不是不疼,而是我刻意回避。
心里叹了口气,对秦汉的问题很反感,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秦汉,其实你这么好的条件,可以配得上更好的人,没必要选我。我打掉孩子其实不单单是为了尊严,也是为了怕麻烦。我是个担不起责任的人,实在不适合组建一个家庭。”
秦汉笑了,“我曾经也不明白责任的意义。不瞒你说,我离过婚,就因为不懂得尊重妻子,不懂得为家庭负责。所以,我之所以会考虑和你在一起,也是觉得,如果你有过一些经历,也许会明白责任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
我耸肩,笑着看向他:“很显然,我可能还是不懂。”
“不,”秦汉否认,“我觉得你很懂。你懂得照顾家人,也懂得关注事业。”
我愣了,这似乎是我头一次听到别人说我懂事。
他继续说:“所以我依旧觉得我们很合适。你说呢?”
他扭过头,温和的轮廓让人觉得礼貌而舒心。
我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开朗。
是啊,我的不懂事如果在一个人眼里变成了懂事,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继续发展下去?
“苏白白,你愿意尝试结婚吗?”
秦汉微笑的眼睛看着我,那里面虽然没有我爱的温度,却有着正直的品质。
我没说话。
“原谅我说得太过突兀,不过,我这个年纪已经没有浪漫的心境了。结婚的事情确实需要再着急些。”
我仍旧没说话。
秦汉看着我,继续说:“好吧,其实还有两个原因,让我觉得跟你结婚是最合适的。第一,你在三年前送了我一张火车票。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是我通过那张火车票查到了你的信息。”
我想了想,三年前……?
哦对,那时候是有一个男的着急忙慌地说他的票丢了,愿意用高价买别人的票回家。但是那是春运期间,不会有人傻到把自己的票卖出去的。当然,这里有一个傻蛋,就是我。我把票原价卖给了他,但绝对不是送给他的,他一定是记错了。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在火车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