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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祸害是会自己找上门的。
当我大一申请当交换生的时候,这个祸害上门了。
我那时候没有现在的这份淡定,对着站在宿舍楼下问我,过年回家要不要搭便车的乔哲就是一巴掌。
后来我们学校的教授来找我谈过话,说我虽然成绩不错,但是机会错过了,我不能出国。
当然,那时候我还没认识何非晚这个大人物。
于是,从此以后再没动过乔哲一手指头,当然,前提是他不动我手指头的话。
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学校老师们背着乔哲姥爷一致做的决定。
乔哲姥爷是T市传媒业的大头,热爱教育事业,乔哲上大学前曾经投资过B大和我们学校很多钱。
我叹了口气,最终我是自费出国一年的。
真是不能想这些黑得跟芝麻似的事儿,想想就来气。
我看了阵透过车窗射进来的路灯的光,好不压抑。
乔哲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沉默不语了很久。
他精致优雅的侧颜被夜色勾勒得沉郁阴翳,让人几乎看到就要心疼。
终于,我的余光看到他修长优雅的手指触到了车钥匙,似乎是要开锁。
我心里松了口气,觉得彼此之间都放过对方一次,老死不相往来,那是最好的。
就在车锁开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乔哲如多年前我最爱的温沉的大提琴一样的声音:“苏白白,如果从此不见,你舍得吗?”
我“啊”了一声,感到莫名其妙地心悸,“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丝不舍。
他低低笑了声,自嘲似的说:“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他整个人都处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中,黯然的样子销魂得很。
可惜,我可不是以前那个没有安装帅哥防火墙的苏白白。
我礼貌地看着乔哲的车神速地消失在小巷的尽头,暗骂他真是三流公民,车速完全超标。
。
Chapter 9 最可爱的安慰
更新时间2013…2…28 16:35:48 字数:3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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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裙子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了另一辆车外倚着的风流少年,心情没来由地一片复杂,有刚刚残留的烦躁,也有新生的开朗。
我走上前去,看到Black的车旁倒着一个很是委屈可怜的一个路标,一看就是被他撞坏的。
立刻收拾好心情,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想起来姐姐啦,哪儿又不开心了?”
以前就是这样,何非晚这小子多会儿不开心了就喜欢找我喝酒,或者开车横冲直撞,直到坐在他车里的我反胃为止。然后我就必须开始开导他,像开导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这练就了我随时随地都能当笑面虎的功力。
不了这次何非晚却是不耐烦地皱眉,直接发作:“怎么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点良心啊?我是看乔哲把你带走了,怕你们一个不小心鱼死网破,我还得给你送葬。送葬可比给你找对象花钱多。”
“切,”我听着他的话有点感动,却越发挑刺:“那刚刚乔哲把我锁车里了,半天没让我下车,你怎么不来救我呀?”
何非晚立刻嘟囔:“你俩不还有事儿没解决吗?”
“啊?”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没什么,”何非晚烦躁地扒扒头发,微微昂起脑袋:“我是受不了见着那个傲骨头,最不待见他!”
我失笑。
何非晚不待见乔哲的原因,我再清楚不过。
那时候何非晚喜欢胡珊珊喜欢得快要发疯,用尽各种混蛋方法逼乔哲退让,乔哲却结结实实给何非晚来了个越级报告,让何非晚差点被他老爹流放到东南亚。
情敌相见本来就分外眼红,更何况何非晚还在乔哲那里吃过那么多亏,自然是非同寻常地讨厌乔哲了。
我没办法接话,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烟,于是一手抢过来掐灭。
他挑眉,倒是不生气,“干嘛啊你?”
我拨拨刘海,温和地说:“乖啊,抽烟不好,我先帮你保管。”
他不知为何地变得乐呵呵,说道:“不用啊,你给我我不抽了就成。”
我摇头:“既然到了我手里,它怎么也要经过一个月的风吹日晒后,
再由我亲自送到你嘴里才行。”
“……”
何非晚的神色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我去……
我租的公寓里,除了何非晚这个万年绝色小受进来过之外,真的是从没让别的男人进来过。
当然,之所以给何非晚开这个特例,也是因为自己总是对这个长不大的孩子怀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因为不知为什么,在何非晚面前,我总有种用不完的耐心和包容,天天在他那儿心软耳根子软。
所以我才管这种心态叫做希腊母性的光辉。
他第一次来我家也是个冬天。
那时候我和罗梓乔两个女的,外带何非晚和另一个学长,我们去看《阿凡达》。
看完后不早了,于是学长送罗梓乔回宿舍。
而我由于有事儿要回公寓拿东西,所以何非晚送我。
到了楼下,何非晚理所当然地锁了车,理所当然地跟在我后面就要上楼。
我拦住他,“你在底下等着就行。”
他瞪大眼睛,“不让我进去啊?”
我讪讪地摇头,“不是……”
“那就行。”他说着,一脚就迈进了楼道。
我赶紧追上他,脑袋在着急的情况下转行当了装饰品,叫道:“等等,你要进我家就先宫刑!”
何非晚果然浑身一震,扭过头来:“……靠!”
我硬下心肠走到他面前,摸摸他很酷的发型安慰道:“我这是自我防范意识强一点,没别的意思……”
何非晚挑眉,眼中一黯,“防范……?”
他其实不知道,我是个防人心很重的女孩儿。他也不知道,从没有男生进过我那间公寓。
但是,平生第二次见到何非晚因为被伤到而装作无所谓的表情的在下,心坎还是被狠狠地打到。好像就是最怕他有这种表情,心总会因着他这种表情而酸酸地疼。
于是我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个心软,就主动拉着何非晚进去坐了坐……
现在,何非晚又开始磨叽,真是飞扬跋扈:“哎哎你好了没,穿个衣服跟贵妃出浴似的!”
我火大,冲着卧室门外嚷嚷:“你再叫唤就一个人去好了。”
果然,门外的幼稚儿乖乖地闭了嘴。
我不禁更加感叹道,真要让我以后的儿子跟他结义个金兰什么的。
穿好了他要求的厚厚的外衣后,我疑惑地看着这个眉眼间全是飞扬神色的人,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去哪儿啊?”
何非晚很是得意地打了个响指,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亮晶晶的眼眸看着我,很是兴奋的样子:“你到了就知道了!”
我虽然深深地了解,何家在T市是个什么样的神级地位。
但是,我却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哎,何非晚,你真把这整个山全包了?”
我瞪着周围要多浪漫又多浪漫,要多温馨有多温馨的典型偶像剧必备场景,止不住地心花儿放。
何非晚有一下没一下地品着红酒,盯着对面山头接连不断的烟火,烂漫如山花骤放,映得他的脸更加邪气俊秀,“你能不能别说得我像山大王似的,本来我是给那几个小对象准备的,看你那个颓圮样儿,先带你来散散心。”
我再次有点被感动,一拳冲着他的胸膛过去,倒是打疼了我的手:“你这好心真是吓得我,让我消遣您三少爷给您女人们准备的玩意儿,我还不折寿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何非晚瞪我一眼,似乎是憋着什么不说不快似的,“哎,以后你要是再见了乔哲心里不爽,就来找我呗。憋着别真给憋坏了。”
我眯着眼睛看向天空,五光十色,缤纷炫丽,连谢幕的烟花都落得那样繁华到不可一世。
“何非晚,你又不是万能的,谢谢你有这份心。”
“你这么说可太伤我心了,我在你心里居然不是万能的Black先生?我可是你的主宰福星诶。嘿嘿,公平起见,你在我心里可是万能的SB小姐。”
我连瞪他的心气儿都没有,只是喝了口红酒。
大概是那个幼稚又觉得我不理他,于是很是激动地叫唤道:“你看那儿,我专门准备的,可好看了!”
我以为他还费心准备了些什么,怀着一腔感动和极大的憧憬望过去,
除了一片游泳池什么都没有啊。
我回头瞪他,骗人!
何非晚那拙劣的恶作剧得逞后没皮没脸地大笑起来,开怀不已。
我虎着脸,这到底是来让谁开怀来了?
“何非晚,你皮痒痒?”
何非晚见我没有耍阴招的意思,更加有恃无恐,挑着眉过来,拎起来就我往回走:“正好少爷皮痒痒了,你给少爷挠挠。”
幼稚!我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心里很是叹息,这孩子什么时候能学着长大一点呢?连哄人都不会,以后怎么娶媳妇?
夜有些深了,我认命地给他剪了指甲之后,捏了捏他的嫩嫩的脸,说道:“三少,满意了没?”
何非晚眯着双桃花眼更加放肆,伸手指了指旁边的食品袋:“我要吃薯片。”
那语气活脱脱像极了幼儿园里撒娇的小男孩儿。
心里没来由地一软,脸上却是阴阴地笑起来:“呦?”
何非晚吓得立刻坐坐端正。
恩,还是个听姐姐话的好孩子嘛。
我按了电视,过去拉了窗帘。
何非晚还在那里无所事事,“哎哎,这么好天气你拉什么窗帘啊,不知道的以为你坐月子呢。”
我扭头过去瞪他,然后推着他往门外走:“快快回去睡觉,我可是说好了要体验贵族生活到底的,你要是明儿早上八点敢没给我到高尔夫球场,我就让罗梓乔她大伯找你谈心。”
我听到何非晚嘀咕:“是你怕阎罗王,我又不怕,吓唬谁呢……”
我笑。
他在走到门槛的时候,突然回头,突兀伸手地揉揉我的头发。
这样子像是对待小孩的动作,让我一时间接受不了。
呃……明明他的心理年龄比较小一点。
我问:“干嘛啊你?”
他笑了,很是有些孩子气地告诉我:“都说这样子能让别人心里感到温暖一点。你看,你不高兴了,我总有哄你开心的义务。”
我笑,心里仿佛有一角,因为他的话而柔软。
我说:“恩,谁让你何少爷非要主宰小女子的心情呢?”
我继续推他出门,不让他停留:“快睡去吧,乖。”
不得不说,何非晚选的这个度假场所太和我的意了,中古欧式风格的装潢让我都舍不得关灯,一个人惬意地仰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神思不已。
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像是格林童话里的千匹皮,穿着百千层兽皮裹起来卑微的自己,却又在内心深深地向往着盛大的舞会,期盼着英俊的王子和甜蜜的爱情。
人生其实就是一场假面舞会,我不是不向往那种何非晚那样的人过的奢华高调的日子,我没那么清高。我只是清楚自己的位置,也清楚自己更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一直都很简单,浪漫。
浪漫的生活,哪怕为此失去柴米油盐;浪漫的心情,哪怕为此丢失阿谀奉承。
我不想为了现实的庸碌而忘记那些心底的浪漫情怀,就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