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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确定千香跟这名男子是否相识,如果他们相识,那他就没插手的必要。
千香一怔,「他……」
虽然男子刚才有跟她自我介绍,不过她因为心不在焉,并没有把他的名字记在脑子里。
「你们不认识?」他沉下脸。
她居然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搭在一起?依他看,她母亲当初一定也是这样生下她的!
「我们刚认识。」男人讷讷地道。
「你……」英治眼尾一瞥,阴惊地瞪著他,「你打算待会儿带她去哪?」
男人一震,十分心虚。
「你可别说只是喝喝咖啡。」说著,英治一把攫住了千香的手臂,「跟我走。」
虽说她并不真想跟这个陌生男子继续在这里喝咖啡,可是她也不想向英治屈服。
他凭什么控制她、指挥她?他是她的谁啊?!
再说,他凭什么管她的事?他不是说她跟母亲是妄想他姬川家财产的坏女人吗?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她倔强地瞪著他。
「你还好意思说?」英治气恼地瞪著她,低声质问:「是谁说自己有手有脚可以养活自己的?搞援交就是你养活自己的方法?」
一听他说自己搞援交,她都快气爆了。
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搞援交了?她……她只是陪这陌生男子喝咖啡、纯聊天啊!
「你……你是谁啊?」眼看半途杀出个程咬金,而且似乎就要破坏他的好事,男子不觉懊恼。
「我是谁?」英治撇唇冷笑一记,冷不防地拎住他的领口,「你这个下三滥的东西给我听好,我是她的监护人。」
「监护人?」男子一震,而千香也是。
她眉心一拧,霍地起身,「你说什么?你才不……」
未等她说完,英治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并帮她拎起一旁的行李袋,「走。」
他没给她拒绝的机会,霸道地将她拉出咖啡馆。
### ### ###英治强行拖著她走,而街上的行人们都好奇地打量著他们。
「放开我!」千香其实并不是个太强悍的女孩,但每当她遇上了他,就「离奇」地变得非常「死硬」。
他松开了她,但手里却拎著她的行李,一副「有本事,你来拿」的表情。
「还我!」她气恼地瞪著他。
「你在搞堕落?」他冷睇著她,沉声道:「还是你早就是这么堕落?」
「你说什么?!」对於他不实的指控及主观的猜臆,她非常气愤不平。
她讨厌他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然後说一些他认为对,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别人的话。
「我没有做什么坏事!」她愤然地瞪著他。
「没有?」他撇起唇角,哼地一笑,「你跟陌生人搞援交还说没做坏事?」
她不满他妄下断语,「我只是陪他喝咖啡,打发时间而已。」
他又是冷哼,「你把我当白痴,还是你真的太天真?」
「姬川英治,你……」这实在太奇怪了!她忘了刚刚认识的男人的名字,却还记得他的?
英治非常严厉冷肃地注视著她,「你为什么拎著行李在外面晃?」
「你管我!」她气恼地又想去抢回自己的行李袋,他却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
「你无家可归?」
「我说了不要你管!」她又跳又叫地想挣脱他。
他们激烈的争执引来路人的注意,每个经过的人无不对他们投以疑惑及好奇的眼光。
英治单手将她一抱,像拎包大型垃圾袋似的将她提著走,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放开我,放开我!」她实在想不到他会这么做,他……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对她!
他不是人,他根本是个「怪物」!
英治将她抱到他的座车旁,打开车门,一把将她及她的行李「扔」进乘客座,然後砰地一声摔上车门。
在他迅速绕到驾驶座并打开车门的时候,她抓著行李企图开门下车。
他眉心一纠,懊恼地将她拉回座位上坐好,并将车门上了锁。
「你……你想怎样?」经历了一连串的拉扯,她有点气喘吁吁。
「送你回家。」说著,他发动引擎。
她气呼呼地瞪著一脸冷静泰然的他,「我……我没有家了!」
他微怔,「什么意思?」
「我没有钱,付不起房租,已经没有家了。」她说。
「所以你才在街上做援交妹?」他没好气地瞪著她问。
哼!耍什么个性?要是她当初拿了那笔钱,不是什么事都没了?
听见他一再地说自己搞援交,她就忍不住生气。
可是她不想跟他解释,因为他主观的认定让她想跟他唱反调。
「以物易物有什么不对?!」她瞪著两颗水灵灵的大眼睛望著他,「我需要生活费!」
「你可以来跟我拿!」他冲口而出。
「我才不让你得意!」她与他杠上了,「你休想说我跟我妈妈是贪图你家财产的人!」
「你!」好一个倔强的女孩。
他真想一拳打昏她,教她不能再跟他吵嘴斗气。
「开门!」她恶狠狠地瞠视著他,「我要下车!」
「你能去哪里?」看在她刚失去母亲,年纪也还轻的份上,他尽量捺著性子不发脾气。
「不要你管!」她将行李袋紧紧地抱在胸前,「我有手有脚,死不了的。」
他浓眉一锁,语带嘲讽,「有手有脚还搞援交?」
「不行吗?」她装出一脸不在意的模样,笑问:「难道手脚不算是身体的一部分?」
「你……」瞪著她,他惊觉自己已经快失去耐性了。「要不是看在你差点儿就成了我侄女的份上,看我管不管你!」
什么侄女?他找上她家来时,可没有表现出一副「叔叔」的样子。
「我没那种命当你侄女。」她倔强到近乎故意地。
英治发现自己不能再跟她说下去,否则他一定会被她气到脑溢血。
踩下油门,他不管她肯是不肯。
「停车!」她大叫著。
他没理她,而她竟伸手想扰乱他。「放我下车!放我下车!」
「你!」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么魔,居然将这个疯丫头拎上了车。
「你想自食其力?!」他猛地煞车,怒喝一声。
他的神情凶恶严肃得教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英治将整个皮夹丢给了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她拉进怀中,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太让她惊愕,以至於让她变得像是一座化石般动也不动。
原本英治只是想以此吓吓她,岂知……这一吻上她的唇,竟教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渴望。
她的唇瓣柔软而细致,就像是清晨沾着露珠的花瓣般。
他舍不得放开,但他知道再不放开,他就会沉沦其中,而那并不是他的本意。
缓缓地离开她的唇,他神情一沉。「反正要搞援交,还不如跟我,你干不干?」
千香只觉胸口窜起一股夹带著惊羞的激昂怒焰,教她恨不得化身为吃人的豹子,三两口就将他撕裂开来。
「低级!」扬起手,她打了他一巴掌。
英治眉头一皱,也结实地给了她一耳光。
「你!」她没料到他居然也会打她一巴掌,当下惊怒得花容失色。「你打我?!」
就连她母亲都没打过她,而他竟……他凭什么?!
越想越不甘心,她发起狠地抡起双拳猛往他身上捶去。「你敢打我?就连我妈妈都没打过我,你敢打我?!」
英治攫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有机会「动」到他。
开什么玩笑?她没被打过,难道他就被打过吗?这要是在古时候,像她这种敢动手打城主的人,早被拉去杀头了。
「我就是替你母亲打你。」他说。
「什么?!」他说什么鬼话?一个看不起她母亲的人,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是替她母亲打她的?
「你母亲一死,你就自甘堕落,我替她动手有什么不对?」说著,他摔开她的手。
提起母亲的死,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无助孤单,千香不由得眼眶泛她没有再叫、没有再动手,只是一脸悲伤地低垂著头。
见她一脸快要哭出来似的可怜模样,他的心不觉一软。「我那里有房间,先去住一阵子吧!再怎么说……你差点儿就成了我的侄女……」他试著好言相劝。
她强忍著眼泪,猛地将脸转开。
在车窗玻璃的倒映下,他看见她偷偷拭泪的模样。
「我不会感激你的……」她忽然开口。
他知道她只是负气,不想让自己像是受他施舍般。「我没要你感激我反正我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说完,他踩下油门,一路朝目黑的住处而去。
### ### ###来到他位於目黑的华宅,千香不觉咋舌。
他先行下车开门。
千香讷讷地定下车来,震惊地环顾著四周。
石砌的外墙、白色的建筑、蓊郁的树木、漂亮的花园老天,这简直就像是八点档偶像剧里才会出现的有钱人宅院!
见她木然地杵在原地,他不觉蹙起眉头。
他当然不难猜到她为何会如此震惊,毕竟在她以往的生活圈子里,是不可能会看见这种大别墅的。
他走向她,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进来吧!」
「我拿就行了。」她跟在他後面,急欲拿回自己的行李。
住到他这儿来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非常不可能的「突破」了,因此她不想再麻烦他,就算是这种小事。
「你真不可爱。」他觑了她一记。
在他身边的女人总是欢喜地接受他的好意、温柔及体贴,只有她……别扭!
「你也很讨厌。」她不甘示弱地回他一句。
他微微地扬起眉梢,没有一丁点的愠恼。
望著她,他怱地一笑,「那真是太好了,你不可爱,而我也很讨厌,看来我们能相安无事的。」
他迳自走进屋里,而千香也不甘不愿却又莫可奈何地尾随进去。
他屋里以白色为基调,非常素雅乾净,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
没有设计累赘的家具,只有柚木色系的柜子及一组线条简单大方的米色布沙发。
他走上那座漂亮的回旋木扶梯,「上来,房间在二楼。」他说。
千香犹豫了一下,突然有点迟疑了。
她该来吗?
她对他的了解仅止於他很有钱、是母亲结婚对象的弟弟,其他的……她一无所知。
这样一个谜样的男人,她能放心地住进他家里来吗?
虽说她在街头晃有著难以预测的危险,但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就真的安全了吗?
先前一直说她跟她母亲不安好心的他,为何要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呢?
难道他现在已经不怕她要跟他分遗产了?
「你还发呆!」见她杵著不动,他不觉皱起眉心。
「噢……」她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眼下……跟他住在一起,是比露宿街头、遇上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要好得多了。
再说,他是个大人物,应该不会搞什么小动作吧?
忖著,她举步上了楼。
「就是这一间。」英治打开客房的门,将她的行李提了进去。
其实这一间不算是客房,因为它就紧邻著他的房间。
这问别墅总共有六个房间,不过因为平时只有他住,所以并没有为每个房间添置床组,唯一有床有柜的,就只有紧邻他卧室的这个房间。
看著屋里漂亮的床及寝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