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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朕恨,恨老八他们,时儿是被他们牵连,被他们陷害。。。。。。”难怪胤禛不听任何劝解就是要杀八爷他们。
“是臣妾让时儿去接近八爷他们的。”
“朕现在知道了。”胤禛语气中的无力,我感到很无奈和很慌张。
“时儿没有死啊,而且现在生活的很好,”我赶忙解释着,胤禛的心能宽慰些,“临行前时儿对我说他一直很希望过那种百姓的自由生活,他不适合皇宫,我的小乖很单纯,他斗不来的,臣妾让他去接触八爷根本就是为难他,让他去顶撞皇上您,您不知道小乖有多伤心,一直说着皇阿玛不再喜欢他了,时儿是带着这样的心情离开的,假如皇上哪天不再怪时儿了可否见见他?”
“是吗?那老八他们呢?也是故意为难朕吗?”
“不,就这点臣妾不想隐瞒,八爷他们是真的有心与皇上您争斗,可臣妾想也许那是一种信念吧!”一种对事物的执着。
“信念?哼,好大的信念啊!”胤禛的面孔上又出现了那种恨绝的神色,“接着说,你是如何偷梁转凤把那些个逆臣救出去的。”看来胤禛是真的无法原谅我了,只是希望他不要再去找他们。
随着弘时与八爷他们频繁的接触,胤禛不可能无动于衷,对弘时越来越多的责备,越来越多的冷眼,有时是在养心殿,有时是在朝堂上,而在我的面前更是肆无忌惮,我知道胤禛是想我去告戒弘时让他断了与八爷他们的联系,可这正是我要的结果,怎可能去停呢?有时我会扪心自问这样是不是做错了,但一想到弘时真的有天会死,我又无法袖手旁观。
而雍正四年的到来让我更是紧张万分,但当我真的听到允禩和允禟分别被圈禁的时候,我的心又好象更安定下来,因为是时候去做我该做的时候,不管是为了堇如和圣祖临终前的嘱托还是为弘时日后着想,我都不能失败。而对于允禟我是真的有些不舍,我知道我这样想胤禛会很愤怒,但我不知道我是无法忘记那晚,那晚对我呵护有佳的胤禟,还是无法忘记在山西祁家对我柔情倍至的禟九爷,终究是我欠了他一次,所以我要还给他。让弘历去潘越处拿早就备好的“亡魂丹”和面型(一种和易容差不多的薄面贴),亡魂丹是一种无色无味无痛的丹药,人吃了他只会安静的睡去,在睡眠中静静地死去。又命弘时到监牢中找了两个与允禩和允禟身型无异的死囚,给他们的家人一笔银两,让他们能安心去死,等一切都安排妥当我才发现自己也是如此的冷酷和麻木,唯一能给自己安慰的是希望一切都能如我所愿有好的结局。
雍正四年八月二十六日,因为不知道允禟到底是那个时辰死的,我便命弘时提早到达保定去查看情况,而圣祖与我的金牌我也一并交与弘时,让他见机行事。
八月的保定炎热无比,而囚禁允禟的东跨院旁正是一个屠宰场,每天都有人来杀猪,而李绂为了讨好皇上竟让全城的屠户每日都到屠宰场来杀猪,边杀还高喊“杀逆猪”,就是这样的环境旁边谁也不知道住着一位原本高贵的皇子,弘时悲愤地看着屋里蜷缩在墙角边的九叔,而 一边的吃食上密密麻麻地趴满了蚊虫苍蝇。
“九叔,”弘时低声地叫了一声,看着一动不动的允禟他有点害怕,是不是来晚了,“九叔,”弘时忍着异臭无比的气味走到允禟的身边,把允禟的身躯扶正,用手试探着允禟的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不觉松了口气。
“来人啊!”弘时朝身后喊了一声。
“奴才在。”一个头低沉着的小厮应了一声。
“给爷在门口好好看着,不要让一些多事的人打扰爷与九叔的叙旧。”弘时说着这话看着李绂,而李绂知道来人是当今皇上的三儿子,虽说不得宠但也是皇子,得罪不得,看这允禟也毫无意义可言,也就放心出去了。
“奴才就不打扰三阿哥与塞斯黑的交谈。”说完也不等弘时反应就直径地走走了出去。
“哼!”弘时愤恨地看着李绂的背影,不过这时不是发怒的时候,还是救人要紧。从怀中拿出一个“百消丹”,这是潘越从十八中名贵药材中提炼出来的滋补,养气,活血的药丹,弘时掰开允禟的嘴,让丹药滚落进允禟的嘴里。不出小半个时辰允禟果真悠悠转醒,看见身边竟是他与八哥一直利用的弘时,不禁心中五味翻滚,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九叔,身子好些吗?”
“好不好就是这样,三阿哥今天来是皇上的意思吗?”
“我这个闲散皇子哪里还有差从皇阿玛哪里去领。”弘时自嘲了一句。
“这,弘时,九叔对不住你,我也是无可奈何,你要怪就怪我们都身在这皇家吧。”对于利用弘时他和八哥却是身不由己,为了打击四哥他们也做了许多非常人可以想象的事情,用弘时来牵制四哥只是其中一种方式,也是一种致命的方式,让他们父子相伤果真是歹毒的行为。
“九叔,现在别说这些了,我这次来是带你走的。”
“带我走,你皇阿玛能同意吗?”允禟吃惊地说
“皇阿玛不知道,是我私下来的。”
“弘时,九叔是真的对不住你,你还是走吧!”允禟觉得以前的自己是真的很可悲,为了那个位子做了许多违背自个心意的事,现在他不能再害弘时了,“九叔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死也是一种解脱,你不用再对我费心了。”
“九叔还想见林姨娘吗?”弘时想姨娘真的是料事如神,连九叔说什么她都猜的到,这关键时刻的这句话也许真的能改变九叔的命运。
“林姨娘,你什么时候有了位林姨娘?”允禟迷惑的问着。
“九叔难道忘记了,林可可,林姨娘!”弘时沉稳的平静着回答了允禟的疑问。
京城京郊一个普通百姓的农家,屋内一个嬴弱却双眼充满期待的男子正坐立不安,两眼不停地看向屋外,嘴里还喃喃地说着“怎么还不来”的话,就在这时一个黑色蓬布马车在院落外停住,赶车的正是允禟所熟悉的弘时,允禟此刻的心无比沸腾,死死地盯着马车的入口出处。
“姨娘,到了,让孩儿来扶八叔吧!”弘时轻声地对着马车里面说着。
“好,你轻些,你八叔身子不好,别再伤了他。”一个清脆的女声在马车内响起,这个声音允禟知道是四哥的格格,现在的熹妃宝儿。这话刚落就见一个身穿普通衣衫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那精细的五官,依旧年轻的面容让允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果真就是可可吗?弘时对他说的话他还无法完全消化,这奇幻之事允禟还是头一回遇见,但宝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熟悉感觉却又不得不让他深信不疑。允禟快步走出帮助弘时扶着允禩走下马车。
“九弟,你真的在这?!”允禩看着走向他的弟弟,那天听到他的死讯,他是真的毫无牵挂了,直想着自己也是快去和弟弟团聚了。
“是,八哥,我在这。”允禟也是感慨着说着,两个经历过生死的边缘,再见到往昔息息相关的人和事,总是感叹万千。
“好了,你们要叙旧也得进屋吧!”我快速地打断了这俩人的交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的爱侣呢!
“四嫂说的是,允禟我们进屋说吧。”允禩应承着我的话,随着众人一并进到房内。
四个人都坐在屋里的不同地方,谁也没有开口说句话,不知是在回味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原本俩个要死的人,现在却活生生地同时在一起,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匪夷所思。而对允禩和允禟来说,在这个充满着贪欲,自私的皇宫中他们从来没有期盼在这个危难时刻还有人能想到他们,能豁出生命来救他们,他们真是铭感五内,各种滋味别上心头。
“咳咳,四嫂,你说你有我额娘给我的信可是真的?”允禩原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可是弘时却在最后时刻说出四嫂的身上有封额娘遗留给自己的信,他才愿意跟随弘时走出王府,让那个替身代自己死去,而现在是揭开谜面的时候了。
“是啊,八爷要看吗?”我微笑地问着允禩。
“当然,不然我在哪里都是一样,何必出来呢!”允禩无奈地笑了笑,他这一生已经经历过太多太多了,最后落得妻死子散,还有什么能牵动自己的心绪呢?
“好吧,这封信我也没有看过,现在就给你吧!”我从怀中掏出了一封已经泛了黄的信笺,完好的封蜡一眼就能看出无人动过,而允禩手微颤地接过,只低低地说了声“谢谢!”在允禩看信的过程中四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都看着允禩,看着允禩脸上多变的表情,微红的双眼,最后允禩用力地闭上眼睛,而信也被死死地揪在他的手里。
“为什么,为什么额娘从来不亲口对我说。”允禩用微弱地声音说着,但我却能猜到他的问题。
“良妃娘娘是为了保护八爷。”
“我已经长大了,难道额娘从没相信我吗?”允禩低愁地说着
“怎会,良妃娘娘就是太相信你,太相信你的能力,才让你远离那个位子,”我知道堇如原本就是想允禩好好地过完这一生,可历史就是历史,它怎的不会偏离轨道,“只能说良妃娘娘无力改变所有,只有顺应时代和历史才是。”
“皇阿玛真的很爱额娘吗?”
“当然,这点上我可以做证,”我急忙地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样子,让看着我的三个人都露出笑弄地样子,“圣祖可是相当爱良妃娘娘,我相信他们现在一定在一起了。”我露出神往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和胤禛过着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啊!
“他们还活着?”三个大小男人的面上都出现惊讶的神色。
“关于这点,八爷,娘娘的书信上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而弘时你不是也听到了姨娘与圣祖的对话不是;而允禟,我是宝儿也是林可可,是从三百年后来的人,你相信我吗?”允禟听到我是从三百年后而来的人可以说是目瞪口呆,就这点他还真不如八爷和两个孩子来的镇定,而允禩听到我也是林可可后也露出那个遇见鬼的样子,难道他可以接受我是未来人,也不能一下就接受我是林可可吗?
“这太出人意料了!”
“简直匪夷所思!”听到允禩和允禟的话,我忍不住大笑出来,我一直就期待这个时刻,让人呆若木鸡可真是有成就感。
“好了,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就是林可可,一个从三百年后来的一缕幽魂,害怕吗?”看着三个人不说话,只是一致地摇了摇头,这样是表示不怕的意思吗?
“你们是说不怕对吗?”三个人又一致点了点头,我又大笑出声,直到三人都怒目相对,我才有所收敛。
“好了,不笑就是了,你们原先的名字也别叫了,换一个吧!”我的话都引回了他们的注意,“不如就姓艾吧!”征询他们的意见,他们都同意,艾禩,艾禟不错都挺好听的。
商量后允禟说他在蜀地生意一直都在,只是没有挂在他的名下,是他以另一个身份在打理的,他们就去蜀地好了。我也同意,走的远点也不是坏事,起码比那劳什子江南好,人人都去都没有新意了。让弘时给他们买几个信的过的奴才,也好一路上照应,我也好放心,起码弘时明年也 有个落脚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