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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一星期的时间,那个给他哼唱“我把全部都给你……不留一丝余地”的小卷毛就走了。
她有多伤心呢。
姜铭手里的矿泉水瓶被握得有些变形,南安安再坚强再乐观也只是个不满十九岁的小姑娘……
多年来,姜铭像有强迫症一样习惯有条不紊地做每一件事,而现在他提不起劲。
扔在茶几上的手机不遗余力地响着,姜铭扫了一眼游夏两个字没接,他现在没有任何心情去听她为她妹妹开脱或条条在理地辩驳。
茶几上的手机一直响到耗尽了最后一点电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姜铭点了支烟抽了几口就撵灭在烟灰缸里,不多时烟灰缸里就满满都是烟头。
他是第一次发现这个房子这么大,客厅这么空。
沙发上还放着南安安看电影时最喜欢抱的抱枕,窗帘也是她挑的温暖的米色,一切像是和以前一样,又像是再也不一样了。
他刷牙的时候会看到她的牙刷杯,洗脸的时候会看到她的毛巾,用剃须刀的时候也会想起南安安第一次笨手笨脚地给他刮胡子。
她就这么招惹了他,又跑了。
去他的爱和性缺一不可!
……
“喂,我查到了,查了这几天所有的航班简直累成狗……你一定要请我吃饭,”电话那边的朋友絮絮叨叨的,“是飞往洛杉矶的,时间是……”
时间是那篇帖子发出来的第三天凌晨。
姜铭捻灭烟头,订了最近一班的航班从行李箱里直接拿出证件就要出门,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却听到了钥匙开门的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姜铭站在原地,看着锁眼转动了一下……
南安安把钥匙插^…^进锁孔转动了一圈,她走得时候明明还上了防盗,这次只转了一圈就听到了锁开的声音。南安安有些疑惑地开了门一走进门就咳嗽了起来,偌大的客厅里满满都是烟草味,呛得她差点眼泪都出来了。
南安安往里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姜铭站在玄关那里,他还穿着衬衣甚至没换家居服,这对于轻微洁癖的姜铭而言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他的黑色衬衣有些皱了,姜铭站在她几步之外眉头紧锁,莫名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几天不见,姜铭看起来像是憔悴了许多。
南安安笑眯眯地抬手朝他挥了挥,热情洋溢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嗨ヾ(≧≦*)ゝ”
姜铭没回应她,他站在几步之外,漆黑的眸子把她牢牢钉在原地。
南安安本来鼓起勇气回来了,看到姜铭这样不动声色的样子又有些不安,她生气他骗他了吗?
她拖着行李箱的手紧了紧,正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一道阴影笼罩住了,她一下子就被姜铭按到了墙上,他一只胳膊撑在她耳边把她禁锢在墙和他之间,离得太近南安安呼吸间都是姜铭身上强烈的烟草气息,她整个人被姜铭按在墙上一通吻,不像以前任何一次。
他第一次吻她吻得不那么小心翼翼,又不止是浅尝辄止那么简单,带着浓浓的占有欲,甚至还有一些惩罚的意味,疾风骤雨一半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南安安觉得自己嘴唇都要被咬烂了,姜铭都没放开她。
“唔”南安安想说些什么也被堵回去了,许久姜铭才离开的嘴唇却丝毫没放松对她的禁锢,南安安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听到姜铭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过来,低沉暗哑,“你去哪儿了?”
南安安好不容易顺过气,听他这样问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应该先问她她瞒着他的事情吗?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回答道:“去找我爸爸了。”
“我走得很急打你电话你不接,我还给你留了小纸条,”南安安看姜铭的手松了一下,拉着他的手就往客厅里面的小餐厅走,边走边解释,“我还怕你看不到专门贴到了冰箱上,咦,小纸条呢?”
南安安看着干净的白色冰箱门摸了摸鼻子,“我明明贴了呀。”
南安安说着弯腰在四周找,“太久没用胶不粘了吗?”,很快她就眼尖地发现了姜铭脚边的白色便签纸,南安安指了一下姜铭脚下,“在那里。”
姜铭黑着脸,想到那天晚上他愤怒地砸了一下冰箱门,力道大到手都发麻了,这玩意儿应该就是那时候掉下来的。
姜铭弯腰捡起那张小便签,便签纸上的字龙飞凤舞,看得出鞋子的人写得有多急,内容也相当言简意赅——
老师:
我有病,去治了。
南安安
作者有话要说:嗯,男神终于回来啦~男神霸气威武地上强吻了,男神到最后要吐血了……
我能说我终于要写到我最爱的情节了——男神就是安安的药啊,现在窗户纸一捅破就可以愉悦地帮安安治病了,这样这样在那样……
关于游秋大家都在争论不休,老实说我大纲里只有感情线,游秋这边是一带而过的,今天查了一下午网络诽谤罪,事实上立案了而且最后真的有结果的都是情节特别严重(集体利益)那种……
我也想吐一口老血啊
谢谢妹子们那么认真地留言,我再去纠结纠结,╮(╯▽╰)╭
第49章 我有病得治
姜铭修长的手指弹了弹那张小纸条;纸张在空气中清脆的响声传到南安安耳边。
南安安觉得她就像变成了那张姜铭指间的纸一样;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她的心脏就跟着颤了一颤。
而这张纸条的命运全掌握在他手里。
她既然还是回来了;就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她鼓起勇气把一颗心剖开摆在姜铭面前,无论他要还是不要,她都会努力欣然接受。
见姜铭的目光还没从那张便签纸上收回来,南安安不由自主地双手交握。生怕姜铭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南安安不等他开口就抢先坦诚:“虽然我去了,但是我其实还是没治好……”
姜铭:“……”
“我可能要很长时间才会好,也可能不会好……而且即使我好了;以后你可能也不会尽兴,我是说,ml的时候……”南安安声音很低,有点小心翼翼地。
姜铭最见不得南安安低落的模样,看她这样自己小心翼翼地坦白就觉得胸口一滞,南安安离家出走这几天他最大的感悟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无论以后怎么样,他们之间来日方长。他得把南安安先留在身边再从长计议,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表态,想到这里姜铭不由地冷哼一声,“ml是什么,毫升吗?”
南安安:“……”妈蛋,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南安安背好的台词忘了个干净,姜铭难道还没看帖所以还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病,应该是这样……南安安认真地补充:“对了,我其实不是神经病,我是性冷淡。”
“……”姜铭无言以对,逗比孩子你真是赢了。
“其实游秋说的挺对,除了强抱那里。”南安安垂着头,鞋尖儿在地板上画了个半圆,她急切地补充,“我真的没有被强抱……”
“我知道。”姜铭的声音由于这两天抽了太多烟,不复一贯的清冽,低沉暗哑却让有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听他语气那么肯定,不是安抚性的敷衍。南安安吸了吸鼻子,姜铭从餐桌上的纸抽里抽出了一张纸覆盖她鼻子上,捏住了她的鼻尖。南安安自然而然地就着他的手狠狠地擤了一下鼻涕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告诉姜铭,“我这次是真哭了。”
姜铭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湿润的睫毛,南安安舔了舔刚才进门时被亲肿了的嘴唇:“他们都说你总有一天会不要我,以后会和我分手,还有离婚。”
姜铭打断她的话,眼神凌厉起来:“他们是谁?”难道他不在的时候秦怡又去找南安安了,还是姜洋?
“百度,谷歌还有天涯。”南安安交待得很快,“他们都说我明明有病还和你在一起很自私,但是我不想做一个高尚的人,”她说着抬头看向姜铭的眼睛。
“一开始的时候,我想着万一你也性冷淡呢,”南安安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姐说手凉的男人肾虚我还窃喜了很久,我觉得这样多公平。”
姜铭脸上波澜不惊,心里波涛汹涌,我记住你了,我总会让你知道的。
“后来我发现你不是,而且我发现我很喜欢你抱我,喜欢你亲我,”南安安摸摸鼻子,“我也喜欢亲你,我会努力好起来的。”
南安安直直地对上姜铭的眸子,说得坚定而认真:“我是想说,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她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忐忑地等着姜铭的回答,无论如何她终于全说出来了,而姜铭根本没让她等。
“我也想。”姜铭低头和她额头相抵,鼻尖相蹭,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安安,我爱你。”
南安安眨眨眼睛,她终于知道那么女孩子执着于一声“我爱你”,他在她耳边这么说的时候,她像是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她这段时间蒙上一层阴霾的全世界都被这句话点亮了,像拨云见日,她站在这里,看着他身后光芒万丈。
如果不是嘴唇疼她想好好亲亲姜铭。南安安红着脸,整个人轻飘飘的有种不真实感,一切美好得不可思议,就像是她曾经经历得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是为了和姜铭在一起。
他说爱她,他说也想和她在一起……
南安安喜滋滋的,伸手回抱住姜铭乐呵呵地笑,想到那天晚上她一遍一遍打姜铭电话又开口问道:“老师,我走之前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你都没有接,我还以为……”
“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姜铭挑挑眉,指出事实。
南安安摸摸鼻子:“我在飞机上。”
姜铭:“我也在飞机上。”
飞机:怪我咯。
沉默蔓延开来,南安安任姜铭抱着,如此温馨甜蜜美好的气氛下,就听姜铭的声音从她头顶传过来,“解决了这个问题,就该收拾你了。”
……收拾?
南安安正想着冷不防她屁#股“啪”地就被拍了一下,力道还好,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尤其响亮,南安安整个人被姜铭抱在怀里避无可避的,脸烫得能煎蛋。一下子就想到姜铭问她再有下次时,她说你揍我。
可是这种被人抱在怀里漫不经心地打屁%股简直是……
而且姜铭的手在拍了一下之后没有立刻离开,还覆在她那里,修长的手指甚至漫不经心地在拍了一下后还揉了揉,南安安羞得差点跳起来,想到自己要说到做到才强忍了。
她垂着头,“别……”南安安说着讨好地在姜铭身上蹭了蹭。
姜铭有些燥热,南安安抱着他和他贴得很近,蹭他的时候她胸前的柔软就压在他肋骨那里,而现在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被他亲得红艳欲滴的嘴唇,还有她领口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还有若隐若现的米色的维密,带着勾&人的弧度。
南安安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胸不小所以穿文胸从来都是穿最薄的那款,刚才喜不自胜蹭姜铭的时候……简直就是没有阻碍啊。
他们刚才没开灯,天色暗下来后整个客厅昏暗得有些暧昧。
客厅太过安静她甚至能听到彼此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南安安想到自己刚才承诺好的“我会努力好起来的”没有躲,竖着耳朵听姜铭原本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一点点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