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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有一天见到宴南濯写的程式后,居然破天荒地叫他一声“哥哥”了,并且言语间充满了敬仰之情,完全看不出来他们曾经有过那么深的嫌隙,虽然只是颜墨单方面的。长歌对此有些郁卒,因为从颜墨的反应来看,足以见得这个世界上果然都是靠智商说话的。
有一天,闲来无事,长歌觉得应该把颜墨的身世告诉他,但是又担心他会像家庭伦理剧里的男主角似的,觉得自己之所以没有父母都是濯哥哥造成的,然后日渐心理扭曲,小小年纪就立下重誓,以后长大一定要搞得濯哥哥家破人亡什么的……所以,她在告诉他整个故事的时候,特地用了“某某人”代替。
但当她说完后,颜墨沉思了好一会儿,突然问:“你说的某某人其实我们认识吧?”
长歌愣了一下,含糊地说:“可能是认识的吧……”
颜墨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又问:“不会就是哥哥吧?”
长歌哑口无言,好半晌后,才解释说:“其实颜墨啊,当年的事也不能怪他,是爸爸他自己……”
长歌还没说完,颜墨就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道:“我又没有说要怪他啊,照这个说法,我觉得是爸爸的心理素质太差了。况且,像这种谋朝篡位、妄图改朝换代的事儿,最好是自己有万全的把握,并且对方要是个阿斗才好办。像哥哥这种人,爸爸也想干脆豁出去了把他拉下马,唉,基本上就是自取灭亡啊……”
长歌无法言语了,好半晌才扯回神,板起脸说:“颜墨,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呢?”
颜墨再次打了个哈欠,爬上床,边盖被子边说:“对不起,晚晚,我是实事求是,我对爸爸真没什么印象了,我听你说他的事就像听一个故事似的。”
长歌掐了一下他的脸说:“也好,我就是告诉你一下,免得你总以为自己是个孤儿,是被我收养的。你本来就是我弟弟,永远都是。好了,时间不早了,快点睡吧。”
长歌刚关上房门,一股恶心感就窜上来,她赶紧跑到隔壁的浴室,对着盥洗池干呕起来。呕着呕着,一个念头倏得如闪电般劈进她的脑海——这次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
长歌仔细想了想,她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周期性血流成河了。想到有可能怀孕,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她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濯哥哥的话,她到底该想明白什么。一整晚,她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快要天明的时候,她终于决定,一个人如果不是足够聪明,那就尽量装糊涂吧。这次她也该勇敢一回,不去计较结果怎样。
晚饭过后,两人窝在视听室里看电影,不是恐怖片,而是一部很温馨的轻喜剧。长歌窝在他怀里,觉得气氛正好,于是决定一鼓作气地说出来。“濯哥哥,我们结婚吧。”
“嗯?”宴南濯略略低下头,醇厚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际边,“你说什么,刚才电影声音太大了,我没听见。”
“我说我们结婚吧。”
黑暗中,宴南濯晶亮的黑瞳闪过一丝错愕,半会儿后,才笑笑地摸了一下她的脸,“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了?”
“就是突然,”她想了一下,咬了咬唇,“情之所至。”
“情之所至?”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
“嗯,我知道你还是觉得我跟个孩子似的,那是因为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还那么小,所以你的感觉就停留在那个时候了。就算你从小就宠着我的出发点,不是因为喜欢我,但你一定多少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以后,你一定会慢慢地爱上我的。”
“晚晚,你为什么总是相信你看到的,而不肯相信你感受到的呢?”
“啊?”长歌怔怔地望着他,有点不明所以。
“其实这么久,我一直想让你明白的,只是……”
“呕……”恶心感突然窜上来,长歌立即跑到盥洗池呕吐。
宴南濯立即给医生打电话,长歌一再表示不用了,刚想告诉他实情,他就皱眉说:“上次在飞机上就这样,这次又这样,说不定是个什么挺厉害的病,必须得好好检查一下。”
长歌顿了一下,试探地说出自己的观点:“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怀孕了啊?”
宴南濯抱她回卧室休息,放下她后,帮她盖好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地笑。“尽胡说。”
“……”长歌感到无法言语了,沉默地闭上嘴。
当医生来做完全部检查后,面带笑意道:“恭喜宴先生,宁小姐确实是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会把你关起来,在你体内植入一个追踪芯片,无论你……”,= =宴少好阴暗啊。。。
PS:亲们,我想大概下章就可以大结局了,乃们有没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嘻嘻~~~
好吧,其实欣喜若狂的是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