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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果然强大!不过……长歌纠正道:“最多是你单恋吧?九岁就只能定性为小朋友,感情的启蒙教育基本还处于初级萌芽阶段吧……”
宴南濯唇角微微扬了扬,似笑非笑地说:“你觉得我会只是单恋?”
那倒是,这确实不像是宴南濯会做的事。
宴南濯说:“她十七岁的时候,我们就订婚了。”
长歌心想,下手果然神速啊……
“那后来你们怎么分开了?”长歌觉得这个故事的发展方向,完全和她在韩子杨和宁菲儿的故事中充当炮灰是不一样的,他们按理说应该修成正果了才对。
宴南濯的眸子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流光,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连我们都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
宴南濯突然转过头,望向长歌:“也许是她那时候太小,所以总是任性。”
宴南濯打开CD,纯净的声音自音响中流泻出来,是JOHN LENON的《oh my love》,长歌几乎是立即就想起这首歌的名字,但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窗外金灿灿的阳光渐渐淡了下来,长歌往窗外望了望,一轮金灿灿的的夕阳隐在树梢后面,柔和的碎金落在翠绿的叶上,有的透过窗,跳跃在宴南濯的握在方向盘的骨节上……
我给了你四年的时间,如果全世界都是道具,那我愿意陪你演一场戏。
只是这一次,正确答案,我只接受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霸王我喔,朋友们~昨天晚上连夜写的呦,朋友们~昨天是我生日呦,朋友们~码字就是苦逼的喔,朋友们~
☆、衣香鬓影(上)
偌大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
长歌绕过宴会大厅,打算先到书房去给她爸爸请个安。
其实她搬出去住后就只回来过两次,还都是在钟雪芝和宁菲儿没在的时候。
长歌这么排斥回宁家,倒未必是有多深的心结。因为她一直奉行的理念是,不重要的人影响不了她的生活,所以对她们母女其实并未滋生出多大的怨念和仇恨。
但她依然这么不想回来,她觉得出发点大概是考虑到虽然最后她没和韩子杨订成婚,但是宁菲儿也同样没把这个金龟婿捞到手,谁知道她们母女倆事后会不会对她越积怨越深,干脆派出几个混黑道直接把她做掉算了呢……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被害妄想症,但她认为但凡是关系是生命安全的事,还是谨慎点好。
走到书房门口,长歌敲了敲门,里面一声威严有力的声音传来,“进来。”
长歌走进去,微笑道:“爸爸好。”
宁镇伟看到她,搁下笔,严肃的脸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对她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沙发,说:“回来了?坐吧!”
“嗯。”
长歌刚坐下,宁镇伟就问:“怎么南濯没有和你一起来?”
“喔,”长歌摸了摸鼻子说,“他刚才在下面碰到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所以我就先上来问候爸爸一声,另外……”
长歌将礼盒拿到宁镇伟的书桌上,说:“爸爸,祝你们结婚周年快乐。”
宁镇伟靠在座椅上的背突然向前倾了倾,笑着指了指桌上的礼品盒,“是什么?打开来看看!”
长歌想起之前宴南濯在车上对她交代的,边打开边说:“宴……我是说南濯听说你很喜欢黄庭坚的字,这副是他之前在国外出差时拍回来的。”
宁镇伟拿起字仔细看了看,边点头边连说了三个“不错”。
长歌从他表情上判断,他应该是挺喜欢的。她瞄了一眼那幅字,她对瓷器还有些认识,字画就实在不太懂了。宴南濯真是厉害,连她爸爸喜欢什么都知道。她又将另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翡翠项链,光看色泽就知道是上上之品。
“南濯有心了。” 宁镇伟笑了笑,示意她坐下。
“嗯,”长歌想了想,问,“爸爸,你最近身体还好吗?”
他点了点头后,突然说:“你当初选择宴南濯是对的,我看人是不会错的,下半年你们把婚礼办了吧。”
“啊?”长歌怔了一下,怎么这么突然?“不急,我还没毕业呢,要不……等我毕业再说吧。”
她与宴南濯当初约定,等她毕业他们的婚约就算作废了,现在突然说要结婚,怎么结啊?
宁镇伟威严的目光扫向她,她心跳立即漏了半拍。
宁镇伟也没继续逼她,站起来,走到窗前,拉开百叶窗,天色渐渐暗了点。好似轻叹的声音传到长歌的耳边:“你长得真象你母亲。”
宁镇伟突然有些感慨,人年纪越大,越明白一些东西,只是……太晚了。
长歌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只能默不作声。事实上,她到现在为止,对他这个父亲都仍是陌生的。以前她还住在这里的时候,他经常出差,就算不出差,都不是在外面应酬就是在书房,能说上话的时间很少。
他的声音传到长歌耳边,带着一种透彻人世的沧桑和睿智:“长歌,有些事我并非全然不知道,只是里面的牵扯太深,爸爸觉得对不起你啊……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是如此,如果有一步走错了,便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爸爸也有许多的身不由己啊……”
宁镇伟好像想说什么,却终究没继续说下去,顿了顿后说:“现在,把你交给南濯我也就放心了,以后就算见到你妈妈,我也总算能对她交代了……”
长歌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生出了点莫可名状的感觉。
长歌刚想着,宁镇伟就转过身,走过来,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肩说:“你平时也不爱参加这类宴会,今天趁此机会正好可以多认识点朋友,去吧。”
长歌答了一声,扣上门,便走出去了。
宁镇伟坐回座椅上,目光定在关上的门上,端着茶杯,轻叹了一声。
晚宴还没开始,长歌往楼下扫了一眼,没看到宴南濯,她想正好趁此功夫到外面透透气。
在楼道上,盯着长歌的背影,钟雪芝喝了一口红酒,目光瞟向一旁的宁菲儿:“看到没有?她脚上穿的是Brad Giabiconi大师今年的年度大作,只在上个月的时装周上惊讶亮相过一次,许多政商名媛想订都订不到,其中包括你妈妈我……”
钟雪芝见自己女儿没有反应,心里有些着急,沉下声音说,“宴南濯这个活生生的金矿都被她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摆平了,你呢?这么久连个韩子杨都……”
“妈!”宁菲儿打断她。
“妈妈只是提醒你,”钟雪芝见她脸色不好,语气稍微缓和了下,“在这个世界上,实力背景才是最重要的。宁长歌这丫头背后不仅有白氏给她撑腰,现在更攀上了宴南濯这根高枝。你要是不努力的话,你们之间的差距就会慢慢拉出来,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钟雪芝慢悠悠地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目光沉沉地盯着宁菲儿不放。
宁菲儿别开脸,微扬着下巴,厌恶地说:“不要老拿她和我比,她凭什么?”
钟雪芝哼了一声:“依现在的情况看来,你还真不是她的对手。这两年,我和你爸爸的矛盾越来越深,我越来越摸不透他的心思。依我看,他表面上对这个丫头不闻不问,实际上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倒也挺看重的,我真怕到最后他会把整个长建都交给她,那形势就不容乐观了,而且女儿……”
她转过头望向宁菲儿,脸色沉了沉道:“……直到最近我才察觉,好像有人秘密得在背后收购我们钟氏伟业的股票。”
宁菲儿脸上闪过一丝惊诧之色,如果妈妈说的是真的,那极有可能对方就是直接冲着钟氏而来的。“查出背后的公司是谁了吗?”
钟雪芝的眼睛定在远处,掠过一丝忧虑之色,“查不出来,他们一直都进行得很谨慎,而且好像并不着急,感觉就象在逗着我们玩一样,如果我没猜错……对方是想慢慢蚕食我们。”
宁菲儿心惊了一下,问:“我们最近有得罪什么人么?”
“你舅舅那个不成器的,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这些年被他得罪的人还少吗?要不是这件事,我也不会这么焦虑。”钟雪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气道,“算了,妈妈不多说了,你自己好好努力吧。”
“阿姨好。”
钟雪芝头也不回地向楼下走去,一脸冷沉,好像没听到。
林可走上来,诧异地望了一眼宁菲儿,问道:“菲儿,阿姨怎么呢?”
她微微仰起头,手中的红色液体流进她漂亮的红唇:“还能怎么了,被刺激了呗!”
林可的目光追循着钟雪芝,看见她优雅的身姿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各个商界元老面前,不禁纳闷,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可以刺激到钟阿姨的吗?
宁菲儿转过身,光裸的美背倚在护栏上,一手端着红酒,另一只涂着丹红指甲的玉指按了按太阳穴,薄唇轻轻地溢出:“除了宁长歌,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任何人可以真正刺激到她。”
林可突然想起,恍然大悟道:“是为了那双鞋吧?刚才看到她,说实话,我当时都震惊了,Brad Giabiconi大设计师被称为设计界的鬼才,这次的作品据说是他迄今为止最满意的,多少名媛抢着……”
宁菲儿突然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烦躁地打断她道:“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林可从初中起就跟在宁菲儿左右,她出道后更是她的经纪人,算是很了解她的脾气了,急忙道歉说:“菲儿,我……对不起……”
宁菲儿突然觉得有点头疼,挥手说:“刚才语气有点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没关系,我理解你的感受,本来她就是一山鸡,现在突然就变凤凰了,但是在我们心中,你才是真正的公主。”林可顿了一下,笑说,“况且,你的事业现在正如日中天,喜欢你的粉丝多不胜数,而她不过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学生,哪里比得过你。”
“是吗?”宁菲儿手臂横在胸前,晃了晃手中的水晶高脚杯,自嘲道,“但是加上一个宴南濯,她就胜过我数十倍了。”
林可好奇道:“菲儿,你见过宴南濯吗?据说长得很帅,有没有韩子杨帅?”
宁菲儿脑海中迅速划过一张脸,令她最深刻的其实并非他出众的容颜,而是他散发出来强大气场,和韩子杨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如果是早几年,她可能还会被这种充满吸引力而又危险的感觉所蛊惑。但等她真正喜欢上石二哥后,才发现他们这类人就象是月光下的罂粟,诱惑但你永远捉摸不透。即使你站在他身边,都永远抓不住他。
就象她当年向石二哥表白后,他只是微微挑了挑一贯妖冶的眸子,随即掰正她的脸,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昏眩中,隐隐感觉到他舔舐着她的耳垂,魅惑呢喃道:“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