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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杨坐下来,面色更加潮红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长歌,神色疲惫地说:“宁长歌,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过,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韩子杨,突然把我拉来的是你,叫我滚的也是你,你不觉得你太……”长歌突然站起来,眼中掠过一丝生气,直直地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才移开目光,缓缓垂下头轻叹了一声,“……好吧,我这就滚,你先去医院一趟吧。”说完拨了小强的电话。
小强知道后,风急火燎地跑进来,连呼了十来声“my lady gaga”,就架着韩子杨冲医院去了。
刚上计程车就接到禾禾的电话,劈头就说:“长歌,我看新闻说韩子杨回来了,他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他哪里有空啊。” 长歌下意识地说。
“那就好,反正不准理他!那厮和宁菲儿这对狗男女,本小姐见一次鄙视他们一次。对了,你看到宁菲儿拍的那个香水广告没有?”
“没有,最近太忙了。”
“幸好你没看到,PS得跟个女神似的,本小姐看着就恶心。”
禾禾自小就极度看不惯宁菲儿,后来发展到哪怕是看到她的海报都要恶心半天的地步。
在她亲自口述的有关宁菲儿林林总总的罪状中,她在读幼儿园时被宁菲儿当众扯下的裙子,让幼儿园的同学们一览无遗了她无比曼妙的身躯这条罪状首当其冲。长歌一直觉得这一条可能才是禾禾对宁菲儿恨之入骨,至今不能释怀的主要原因。
禾禾又说:“就她那姿色,那演技,居然还拿华什么奖影后,那个华什么奖就是一山寨奖吧?”
长歌觉得一码归一码,禾禾讨厌宁菲儿是一件事,但若是因为宁菲儿殃及无辜的奖项就不好了,于是立即解释说:“是华清奖,据肖晓说华清奖是华语电影的最高奖项,地位相当于好莱坞的奥斯卡,挺有技术含量的。”
禾禾不屑道:“那也是潜规则的呀,不然就她那破演技,谁看她呀?”
“肖晓说她现在人气挺高的,就算没得奖,喜欢她的影迷也一大堆,早已经跻身国内一线女星的行列了。”
禾禾坚持:“那又怎么样?这也不能抹杀她被潜规则的事实。”
长歌委婉地提醒说:“不是,禾禾,你看华清奖的评委那么多,她要是潜规则,她也得潜得过来才行呀。”
“她就不能着重培养,潜个别说得起话的啊?再说了,有你爸的长建集团和她妈背后的钟氏伟业的支持,天天搏版面,她想不红也难啊!”
“但我觉得吧……”
“长歌!”
“啊?”
“我说你干嘛帮着她说话啊?”白禾禾不乐意了,连音调都提了一阶,“她妈和你可是有杀母之仇,她又是仇人之女,所以光是新仇加旧怨,你也不该帮她说话啊。”
长歌被她这句“杀母之仇”给深深震撼了,“禾禾啊,没那么严重吧,你这词是不是用得太……激进了点?”
“怎么没那么严重?这是事实,铁打的事实!我给你说过嘛,姑姑在世的时候可是老爷子的掌上明珠,我爸说他从小被抽大的,但对姑姑,老爷子可是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真真是又温柔又善良,多好的一名门淑女啊,要不是宁菲儿她妈与你爸藕断丝连,又因为你小时候被弄丢了的事掺和在一起,姑姑会得抑郁症,年纪轻轻就病逝吗?再说呢,你回来后她们是怎么对你的,你倒是把她们当一家人,她有把你当一家人吗?反正他们两家没一个是好人。”
长歌顿了一下,委婉地提醒说:“禾禾,其实我也姓宁的。”
禾禾说:“你怎么能算?你是我们白家的人,你要是愿意,随时可以改姓白。”
长歌有些无语了,不过说到白家、宁家、钟家,当年确实有一段豪门恩怨录……
作者有话要说:申明一下,此文里面很多涉及到什么奖项之类的纯属YY,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往事如潮
白家,宁家,钟家当年确实有一段豪门恩怨录。
那时候这三家在本城商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长歌的父亲宁镇伟和宁菲儿的母亲钟雪芝原本是青梅竹马,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未修成正果。一次偶尔的机会,宁镇伟又认识了长歌的母亲白茹茵,两人都系出名门,于是理所当然的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此后几年,两人感情十分和睦,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长歌在三岁时被保姆带出去玩的时候不慎弄丢了,宁白两家动用了大量的人力财力都片寻不获。
白茹茵只得一女,一直视为心头宝,一次一次的希望落空,渐渐的染上了抑郁症,哪知后来无意中又发现宁镇伟与钟雪芝藕断丝连,她的抑郁症就愈加严重,不久后就重病离世,而丧事才办了不到一年,钟雪芝就冠冕堂皇地带着女儿嫁进了宁家。
白家知道后勃然大怒,立即就和宁、钟两家翻脸,从此便形同水火,势不两立。
禾禾继续噼里啪啦地讲:“宁菲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都不稀罕提。总之你不准理韩子杨那厮,一想到他和宁菲儿在一起,我就连他都一块儿恶心了。对了,他最近是不是演了一个什么叫《魔幻城堡》的垃圾剧啊?你说他没事演什么吸血鬼啊?你见过黄种人演吸血鬼的吗?见过吗?要演也应该演僵尸嘛,那破导演什么眼神啊?读过书没有呀?居然还提名多个国际大奖,莫非现在地球人都火星思维了吗……”
长歌被禾禾一连数个反问句给震慑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这时禾禾突然停了几秒,然后语带惊喜地说:“呀,我想到了!我下部小说就要写一个男吸血鬼和一个女僵尸的浪漫爱情故事,剧情嘛就以虐恋为基调,对,一定要虐恋!将虐进行到底!……我现在文思泉涌,灵感爆发了啊,那什么……长歌呀,先不聊了喔,你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不准理那厮啊!记住了呀!拜拜!”
“拜拜!”长歌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一幅男吸血鬼和女僵尸在一起的画面,深深地觉得这么冲破世俗阻碍、排除万难险阻的感情,不虐都天理难容!
和禾禾通完电话后,长歌不知不觉中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到她家楼下了。付钱的瞬间,她开始发自肺腑地怨恨韩子杨,为什么他要把她拉到距她家大半个城远的地方吃饭?并由衷地觉得以后要是还有机会见到他,一定要他还来这两百三十三块!
第二天,长歌刚到学生会,就被他们指派了工作,要她打电话给几个在演艺界颇有建树的杰出校友,再次跟他们确认一下参加校庆文艺晚会的时间档期问题。
长歌在这张名单里发现了韩子杨的名字,愣了一下,不禁问一旁的小田:“这位韩师哥的经纪公司不是已经答复过不会参加了吗?”
小田坐在位子上,眼神幽幽地瞟向天花板,叹道:“韩师哥是众望所归嘛,虽然我们已经被拒绝了无数次,但谁也保不准哪天他们经纪公司的人抽风了,一个不留神就答应了是吧?”
那这个“风”得抽得多有水平呀,长歌无语凝噎了。
想归想,但在大家凶猛的目光下,她还是按照上面的电话拨了过去,经济公司的MM有些不耐烦的表示,韩子杨的日程早已经安排满档了,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不要老打电话过去了。
长歌觉得接电话的MM可能也被她们同仁这种勇猛的攻势弄得快神经衰弱了,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后就挂了电话。
没想到的是半个小时后,他的经纪公司又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的日程临时更改,可以空出一个档期来参加,这个消息让整个学生会瞬间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整间办公室唧唧咋咋的,就象麻雀窝一样。
这时,一个学习部的男生顶着巨大的压力走了进来,长歌明显看到他嘴唇动了好几回,只是没想到他一贯不低的分贝在强大的干扰下竟完全变成了哑语,最后他只得暴力地拍了拍桌子说:“你们冷静点!主席说10分钟后召开会议!记住别迟到!”
整个会议实在太专业了,她作为一个外行人完全提不起兴趣,一个不小心又梦周公去了,会议完毕后,肖晓很热心地给她阐述了大会的中心思想和精神,并表示一开始这个会议是没有任何亮点的,但是后来说到这台文艺晚会的女主持人该由谁当这个问题上,会议一下子被推到了一个高^潮。
因为文艺部的人支持她们部长柳青青,但是宣传部觉得他们部长庄佩儿主持经验丰富,也当仁不让,所以这事变得前所未有的棘手了。最后,主席严肃地思索了半晌后,大手一挥,说两个都上,这事终于圆满解决了。
晚上,长歌给韩子杨打了个电话,想慰问一下他的病情。
长歌还没开口,韩子杨就先发制人:“宁长歌,你不要以为我答应参加你们校庆文艺汇演是为了你,我给你说,本少就是空闲时间太多了,和你没关系,别来谢我。”
长歌:“……”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没话可说了?”
“……”长歌怔了一下,开口,“其实,我就是想问你感冒好点没有?”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语气生疏而客气道:“好多了,谢谢。”
“那就好,你先好好养病,我先……”
“挂”字还没说出口,韩子杨就冷声道:“宁长歌,你打电话来如果是为了说这些客套话,大可不必了,老实说,一点意思都没有!”
随即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的声音,长歌握着电话,唇角勾了勾,轻叹了一口气,没搞懂他到底在不爽个什么劲,好歹是他对不起她多一点吧……
夜色渐渐笼罩下来,整座城市都沉浸在灯火璀璨中,她望着窗外,思绪骤然被拉回到四年前——那时,颜墨刚做完手术出院。
因为做手术费用庞大,她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所以她在当地租金最便宜的地段找了一间房先安顿下来。
那里是本城治安最不好的地方,整片老房区都是一栋栋的筒子房,稀稀拉拉还有些没拆迁的平房,底下都是些小商店,麻将馆,KTV,理发店之类的。大的案件虽然很少,但象是赌博,打架,抢劫,偷窃之类的案件却时有发生,但长歌人比较大胆,觉得只要自己平时多加注意,也不会怎么样,于是安心在那里住了下来。
她住的这层楼共有三户人家,一户住着一对小青年,十八、九的年纪。男的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实际上他也确实是个小白脸,整日里游手好闲,吃喝piao赌什么的样样精通。女的叫小丽,为人极其豪爽热情,对长歌很照顾(因为她认定长歌是未婚妈妈,又惨遭抛弃),尤其待见颜墨,说要是颜墨早出生个十八年,绝对不和现在的男朋友私奔,直接奔着颜墨去了。
另一户住着一家三口,一个瘫痪的婆婆,一个有些痴呆的儿子,还有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