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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士易带些怒意地吻住她。难道他心里的纠结她一点也感受不到?此刻不管是正义或任何东西都比不过她,她能明白吗?
他吻得激烈又狂炙,舌头与她的交缠,直到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慢慢放开她。
“笨蛋!”一分开唇,他劈头就骂她。
“你骂我?”
“对,我就是要骂妳,妳难道不知道妳在我心底的重要性吗?当初我可以轻松的说我选择正义,但现在是关系到妳的生命,我怎么可能还拿正义来搪塞?”他说得如此激动,让方凯欣看得都傻眼了。
“士易……”她伸出手捧住他的脸,“真的好奇怪,这是你吗?在我印象中,你从没这么激动过。”
“是吗?”他半玻痦潘
“是呀!以前你总是嘻皮笑脸、说话不正经,让人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或是假,可现在的你……真的好不一样。”她眨着一双大眼,凝睇着他那张再正经不过的俊脸。
“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他撇撇嘴,低头检视她的腿,“看来不只抽筋,可能还有剉伤,我得赶紧带妳去就医。”说着,他将她抱了起来。
“我很重的。”她吓了跳,“你要抱着我走多远呀?”
“放心,如果许组长知道我们掉进水中的话,会派人来找我们的。”他先辨清方向,快速朝桥头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仍不见有人来找他们,方凯欣不禁好奇地问:“奇怪了,难道他们都不关心我们的死活?”
“谁知道呢?我想他们若不是不知道我们落水,就是已确定我们平安,故意不打扰我们。”翟士易十分了解许达昆。
“可是我都受伤了,他还不管?!”
“他相信我能照顾好妳。”他一边说一边往上爬,额上汗水直流。
“你怎么了?流好多汗。我已经好多了,让我自己走吧!”瞧他抱着自己爬得这么辛苦,她怎能不难为情呢?
唉……想她从以前就告诉自己绝不依靠男人,可自从认识他之后,她无形中就变得软弱又无能,还真是非得依靠他不可。
“已经快到了,别跟我争。”他微喘地说,对他而言,即便这是负担,也是种甜蜜的负担呀!
好不容易爬到上头,他发现他的车就在不远处,终于笑说:“看吧!我说得没错,他们是故意遗忘我们。”
“许伯伯怎么可以这样?哼!下次他若来我们面包坊买面包,我一定不卖他。”她噘着唇说。
“那他一定不敢再见妳了。”将她轻放进车内,翟士易绕到驾驶座开车送她去医院。
“士易……”在车里,方凯欣突然轻唤他一声。
“嗯?”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如果不是因为我,你这次的行动不会遭遇这么多波折。”她躺在椅背上喃喃问着。
“就算是麻烦,也是我最爱的,否则每次任务完成后就只有一种松懈感,其它什么都不剩,简直就是个工作的机器而已。可是这次有妳,就算再辛苦、再累,我也甘之如饴。”他回头望她一眼,笑中带着柔魅。
方凯欣也对他一笑,可就在这时候,她发现他的脸色好苍白,神情中有着浓浓的疲惫。
“士易,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微微玻鹧郏认掠兔牛涌斐邓佟
这一路上,方凯欣不再说话,只是狐疑地望着他。
不一会儿,车子抵达医院,他将车停在路旁,走出车外绕到另一头为她打开车门,“我抱妳。”
“不用,我自己来。”她伸手抹了下他鬓边流下的汗水,“车里有冷气,你怎么还流汗?”
“我……我天生怕热。”翟士易给她一抹安抚性的微笑,俯身将她抱出车外,直接走进医院。
“护士小姐,她的腿受伤了。”一名护士迎上,他立即说道。
“请这边走。”护士带着他进入急诊室,要他将方凯欣放在病床上,“医生会马上过来,你可以先出去等候。”
“谢谢妳。”翟士易又拍拍方凯欣的脸蛋,“我出去等着。”他一转身,突觉脑袋一阵昏沉,赶紧扶着墙面微微喘息。
“士易,你怎么了?”方凯欣忙问道。
“我没事。”他摇摇头。
“还说没事,你的脸色都发白了。”方凯欣哽咽地道。
医生刚好来了,她赶紧站起,一拐一拐的走向医生,“医生,麻烦你先看看他是不是哪儿受伤了?”
“不,医生,你先检查她。”翟士易声音低弱地说。
“不行,一定要先帮他检查。”方凯欣喊了回去。
医生看了看他们两人,这才说:“妳的声音比较响亮,我先帮他检查。”
他上前褪下翟士易的外套,这才发现他的背部一片瘀青,非但如此,还有一道不浅的伤口,鲜血染红整件衬衫。
“天!”方凯欣见状,忍不住捂住嘴,泪眼婆娑。
“你流了不少血,没想到还可以撑到现在。”医生感到惊奇不已,连忙吩咐护士小姐帮他做紧急的处理。
翟士易摇摇头,就怕方凯欣担心,“别把我说得这么严重,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伤得那么重,还抱着我走那么远……”
“医生,她太吵了,求你快看看她的脚吧!”翟士易让护士搀扶着躺上病床清理伤口和包扎。
医生让她坐下,详细检查之后说:“有点剉伤,不过情况不严重,只要敷个药、再休养几天就行了。”
“那我可以照顾他吗?”方凯欣急着问。
“可以,只要别让腿伤恶化了。”医生笑了笑,便走到另一张病床巡视下一个病人。
两人的病床相邻,方凯欣紧握住翟士易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低语,“士易,刚刚是你护着我,从今以后换我护着你,你一定要赶紧痊愈喔……”
第十章
经过数天的休养,翟士易的身体渐渐康复,本想回到调查局复命的他,却被方凯欣限制在家里,哪都不许去。
“你的身体才刚好,怎么可以乱跑呢?”她将他按回椅子上,“你要看片子我去租、你要看书我去买,这样就不无聊了。”
“我不是因为无聊,本来行动结束就该回去做报告的。”他戏谑一笑,“再说我若真无聊,找妳就可以了。”
“找我聊天吗?”她嘴角弯起一道优美的弧度,“可以呀!你想聊什么?”
“不,我只想找妳做运动。”他倏然将她拉到大腿上坐着。
“啊!”她直想站起,“你伤势才刚好就这样,不怕旧疾复发?”
“我哪有那么脆弱,若真这样,早该留在家里当大少爷了,何必出生入死呢?”他将她紧紧困住,就是不肯放手。
听他这么说,她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回去接掌家里的事业呢?”
“我迟早会回去的。”有关这点他已经想通,“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你父亲年纪大了,你本就该回去尽点孝道。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加入调查组织,但我是真心希望你能退出……”方凯欣一双眼直采究着。
“是因为我母亲和妹妹。”说起这段往事,他不禁愁眉深锁。
“哦?”
“十年前,她们因为车祸意外身亡,当时的我顿失两位亲人,妳知道我的心情有多沉重吗?”
方凯欣明显感觉到他抓着她的手劲加强了,赶紧安慰道:“我可以体会你的痛楚,但毕竟都过去了,你也别再伤心了。”
“如果只是意外那就算了,可当时我明明听见有位警官对另一位警员说她们是被谋杀的。”他不觉牢牢抱着她,全身发着抖,“我问他们,他们却矢口否认,当时的我不过是个高中生,无力为母亲与妹妹报仇,只好离开家,瞒着父亲到外国接受训练,让自己有能力调查这件事。”
她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那你调查出真相了吗?”
“查出来了,对方是我父亲生意上的死对头,原本是想置我父亲于死地,哪知道当天我父亲临时改坐另一辆车,我妈和妹妹就坐上这辆死亡之车。”他轻吐口气,“但我调查出来时,凶手已经因为绝症住进医院的加护病房,妳说我还能做什么呢?”
“士易!”她明白他痛失亲人的悲恸,反搂住他,轻轻地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凯欣。”他心一动,将她揽进怀里。
“我或许保护不了你,但是我可以陪着你。”她抬起脸笑望着他,“那你呢?愿意让我陪吗?”
“这个嘛!”他眉头一皱,“既然妳要硬巴着我,我只好让妳陪了。”
“哇塞,你这是什么意思?被迫啰?那好,我再也不管你了。”
她气得站起,可他却将她重新拉回身上,“妳这小女人还真会计较,难道开玩笑的话妳都听不出来?”
“我可不想自以为是。”她噘起唇。
“那我现在郑重告诉妳,我很需要妳……需要妳一辈子,这样可以吗?”说时,她的小嘴已被他轻轻吻住,在唇舌之间细细品味着。
突然,一道怪声音从方凯欣的肚子里传出,他笑望着她,“饿了?”
“嗯。”她难为情地点点头。
“那我们出去吃饭?”
方凯欣却对他摇摇头,“别想溜出去,你的伤口刚愈合,怎么可以乱跑?我去买东西回来吃。”
“妳哟!把我养得这么尊贵,我真怕我以后都不能再出任务了。”他开着玩笑。
这句无心之语却让方凯欣顿住步子,回头对他说:“说真的,我希望你不要再做了,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再看着你出生入死了。”
微笑地望了他一眼后,她便走出大门,翟士易不禁凝起眉,开始细想她的话。
虽然她说来轻松,可不难看出她内心的沉重,谁会希望自己所爱的男人成天在枪林弹雨中打滚呢?
对了,他何不乘这机会溜出去!休息这些天,他也该去向许组长报备了,顺便将他的决定告诉他。
※※※
“砰!”实心门板倏然被踢开来。
方凯欣徐徐走了进来,双臂环胸地瞪着正在办公桌前看着资料的许达昆。
“凯欣?真是稀客,士易的伤势怎么样了奇QīsuU。сom书?我一直想去见他,但实在很忙--”
“是呀!你够忙,忙得可以什么都不管,只为了破案,为了自己的升迁是不是?”方凯欣怒斥。
“我是真的忙呀!”
“真的忙?”她深吸口气,“许伯伯,我一向敬重你,可是那天你明知我和士易跳下溪里,却狠心不来搭救?”
这件事她一直放在心上,几次要来找他问清楚都被翟士易阻止,可是她的个性就是这样,不摊开说清楚她会一辈子不舒服。
“我没有不搭救,我不是把车留在桥头吗?”许达昆做出无辜的表情。
“那也要我们爬得上去,假设我们被困在下面或水里呢?”方凯欣瞪大眼。
“我早用红外线望远镜观察你们,看你们从溪里爬起来,士易背着妳爬上桥头,我才放心的离开呀!”许达昆带笑地做出解释。
“你不怕我们爬不上去或中途发生危险吗?”没想到他竟是这么大意。
许达昆隐隐一笑,只道:“因为我相信翟士易,他一定会保妳平安归来。”
“没想到长官对我这么有信心。”不知何时,翟士易站在门外笑望着他们。
“你怎么跑来了?”方凯欣上前扶他。
“放心,我没事了。”他搂佺她,拧拧她的鼻尖,“怎么可以对许伯伯这么无礼呢?”
“我……不发泄一下难受嘛!”她嘟喽着。
“咦?你什么时候也喊我许伯伯了?”许达昆挑起一对白眉,洞烛机先般的利眸观察着他。
“因为……”他笑望着方凯欣,“我打算回去接掌父亲的事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