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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 作者:佳丽三千(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13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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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冬不愿意去,那里没有香甜的蛋糕和暖烘烘的烤箱。
    “你说啊,去不去!”
    他好像没看见暴躁的南珍,直径去了后院打理他的花花草草。
    南珍知道,这是他的答案。
    心情有点好是怎么回事?
    她冲着他的背影喊:“忙死了你过来帮忙。”
    则冬就先过来,站在她跟前,等着帮忙。
    南珍有些囧,看了一圈其实也没什么事好忙,指着水池吩咐则冬:“去洗碗!”
    则冬懵懂的看着南珍,确定她是说真的。
    所以,刚刚是谁说连碗都舍不得让他洗的?女人真是一种摸不透的生物。
    虽然南珍回来帮则冬出头了,可店里的气氛还是很古怪,阿彬觉得自己很苦逼,本以为经过这次之后他的则冬哥和南珍姐能和好如初,但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啊……
    就连小阿宝周五回来吃晚饭时都会问:“南珍姨和大哥哥还没和好吗?大人的事情真的很难懂啊!”
    ***
    没过几天,店里出了件事情。
    则冬一向浅眠,夜里稍稍有点动静他就能醒来。那晚他听见了很轻的脚步声。于是知道店里除了他之外还有第二个人。
    他睁开眼时冷酷得可怕,满满都是杀意,可很快,便趋于平缓。
    从脚步声听来,来者并不是那些人。
    他从床上起来,跳上了封于房顶的置物架,也不知他那么大个子的人是怎么让置物架承受他的重量的,只是等那小贼推门进来看见床上无人,但被子是摊开的时候,则冬全身隐入了黑暗中。
    小贼根本没有抬头看,不然真的会被吓死——黑暗的空间,一身白衣漂浮在半空中……
    在库房里摸摸找找,没找到值钱的东西,小贼又退出去,发现了吧台那个被锁上的抽屉。
    其实南珍每天只在抽屉里留三百块零钱而已。
    这一看就是外地贼,什么都不懂,本地贼一般是不会偷这一带的商家,因为知道老板抠门,抽屉里只有三百块……
    但则冬才不管抽屉里的金额是多是少,是南珍给了他一个落脚的地方,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南珍就跟他说过:“你晚上帮我看看店,要是真进小偷了就往死里打,打到他爹妈都不认识!”
    所以,他当然要照做。
    他从高台跃下,摸出门口的一根棒球棍,走路无声,在黑暗中看的分明,轻轻点了点猫在吧台前撬锁的小贼的肩膀。
    只这一下就够让小贼毛孔竖起。
    他竟然连转头都不敢。
    哆哆嗦嗦地,将一根撬锁的铁丝掉在地上。
    则冬又用棒球棍点了点那小贼,小贼猛地回身,看见一袭白衣。
    “嗷!”
    “嗷!”
    第一声,是他惊吓过度。
    第二声,是他被棒球棍亲了一下。
    ***
    南珍半夜里接到没有声音的电话时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是谁。
    她对着电话敲了两下,表示自己醒了。
    很快就有一条新短信,透着发信人的风轻云淡:“店里有小偷,被我抓住了,你要过来看看吗?”
    南珍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路是怎么开过来的,这一带治安不算差,她开店这么久也没遭过贼,最近怎么什么事都凑一起了啊!
    她其实最担心的还是则冬。
    可到了店里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想太多。
    则冬坐在一旁,看起来居然还重新洗过澡,那小贼半死不活地滚在地上喊救命。
    这真的是遭小偷的场景吗?
    南珍懵了,问则冬:“现在怎么办?”
    他喊她来看看,居然就真的是看看。
    他到底是怎么制服小贼的?南珍疑惑地看向则冬。
    则冬:“现在可以带人去报案了。”
    南珍头一次这样捆着贼人上衙门,一时还挺不习惯。则冬坐在车里没有进警**局,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慢慢握成拳头。
    南珍说要报警,警**察叔叔放下茶缸子问她要报什么警。
    南珍捂着心口说店里遭贼。
    警**察叔叔忙操家伙要出警。
    南珍指了指说:“贼在这里。”
    警**察叔叔还没反应过来,那小贼就哭天喊地地扑进警**察叔叔怀里,说自己挨打了。
    南珍只好点点头:“我自卫。”
    小贼囔囔:“不是她,是个男的,那个男的打我!你们警**察管不管!”
    警**察叔叔问南珍:“怎么回事?”
    南珍掉了几滴眼泪,梨花带雨好不心疼。
    于是警**察叔叔就脱了小贼的衣服。
    好么,挨打?伤在哪里?
    小贼指着自己肋骨处说疼,可外表看来真是一点伤都没有。
    警**察叔叔其实一点也不爱追究这些,一个小贼就算挨了打也是应该。
    可那小贼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一个劲地囔囔,结果挨了一顿训,被拎走了。
    警**察叔叔问南珍店里有没有损失,南珍着急走,总觉得不安心,随口说就是碎了几个杯子,没大事。
    做完笔录出来时看见则冬还坐在车里,她的心就落地了。
    她坐进车里想跟他谈谈,可则冬把头扭到一边,拒绝交谈。
    ***
    “你打他了?”南珍问。
    身边人一副理所当然就是该打的模样。
    “你打他哪了?他一直喊疼。”
    则冬没说,因为地方太多了,说不过来。
    “你受伤没有?”南珍觉得自己跟个老妈子一样。
    好了,这回这男人懂得摇头了。
    “真的没有啊?”南珍怕他不肯说。
    则冬点点头,又安静的看窗外。
    “那回去了啊?”
    他再点点头。
    回到店里,南珍开始收拾地上碎掉的杯子,则冬在里面换床单。
    南珍问他:“他坐你床了?”
    一心两用的下场就是被碎片划破了手指。
    “哎呀。”南珍举着手看。
    里面的人立马出来了,捏着她的手放进自己嘴里。
    “……”南珍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的舌**尖舔过指腹,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夜里太过深刻。
    则冬的舌**头很软很滑,缠绕她指腹的血口子,稍微用力吮**吸了一次,南珍立刻感到微微刺痛。
    “你你你,你干嘛!”南珍傻眼了,声音特别大。
    与南珍的震惊相比,则冬只是淡淡的松开她,然后扫掉地上的玻璃渣,再伏在地上用胶带粘一遍。
    实验室里偶尔会有打破试管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小心的一再确认没有残渣,他们对于手指的保护也超过常人的紧张,则冬最不喜欢受伤和流血。
    做完这些,则冬就睡下了。
    南珍一个人在外面缓了好一会儿,看了看时间索性就没回家,在椅子上将就半夜。
    第二天阿彬算是最晚到店里的。可接下来,他就迎来了店里气氛最为古怪的一天,简直惨无天日。
    南珍呆在店里一整天都没出去,用目光阻击了则冬整整一天。可则冬无知无觉,或者说是毫不在意。
    晚上南珍预定的咖啡豆到了,则冬就窝在里面整理库存,南珍推门进来时气势汹汹,或者说是狐假虎威,更或者,可以说是粉饰太平。
    她不计较的,真的,她才不计较被一个男人啃了手!
    可蹲在地上的男人却突然站起来,回身的速度太快南珍喊都喊不出来,下一秒就被压在门上,原来强撑出来的气势都跑不见了。
    则冬的小臂横在南珍的脖颈上,南珍的心跳太快,扑通扑通地。
    他的脸挨近,直直勾着她,另一只手顺势向下,从她的五指中找到了食指。
    牵着她的手举上来,揭开创可贴仔细检查,细细的一道口子已经合拢,手指因为进过水而被捂得发白。
    他拆掉了创可贴,让手指保持干燥。
    综上,则冬只不过是在检查南珍的手指,而已。
    南珍又感到那酥酥麻麻,可也只有她一人酥酥麻麻,实在丢人,她推开则冬逃走。
    逃至吧台坐下,被阿彬问:“南珍姐,为什么脸红?”
    南珍:“闭嘴。”
    则冬也出来了,拿着换洗衣服进浴室。阿彬又问:“则冬哥为什么洗澡?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南珍:“闭嘴。”
    ***
    则冬洗完澡出来时阿彬已经下班了,南珍在算账,手提包放在台子上,一份牛皮带从上面滑落,被则冬捡起。
    白纸散得到处都是,则冬看了看,发现手里拿着的是一份体检报告。
    南珍表面淡定:“拿来。”
    则冬却低头一页页翻过。
    南珍,双侧输卵管堵塞,没有生育能力。
    “你还给我不许你看!”南珍要抢,可无论怎么踮起脚尖就是抢不到。
    则冬看完了,终于将东西还回去。
    南珍凶巴巴的:“别人的事情你少管!”
    这时则冬终于肯跟南珍说话,南珍也终于又见则冬低头打字,然后递到她眼前。
    “我有个祖传的方子可以治你的病。”
    南珍觉得这人脑子才有病!
    第二天则冬跟南珍请了半天假,这是他头一次跟老板请假。
    南珍快要好奇死了,这家伙请假干嘛?
    很快谜底揭晓,这家伙给他老板熬了一锅中药。
    中药汤与咖啡虽然都是黑褐色的,但味道完全不一样,中药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店里香醇的咖啡味道全都掩盖住,有客人笑问:“这是什么新产品?”
    阿彬赔笑:“不好意思,老板身体不好,在喝中药。”
    南珍也不好解释,冲去后院。
    院子里,则冬蹲在小小的红泥小炉前扇着一把蒲扇,南珍脱了鞋一脚踹过去,踹完了再把鞋套上。
    “你干嘛!”
    则冬:“熬药不能心急。”
    南珍:“我不喝药!”
    则冬:“良药苦口利于病。”
    南珍:“怎么跟你说不清楚呢!”
    则冬:“不要讳疾忌医。”
    南珍:“说了你别管我的事!”
    则冬不再说什么,兀自低头熬药。
    微凉地秋风吹来,小花一阵摇摆,南珍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他身边:“不会生不要紧,我还有阿宝。”
    ***
    则冬不认同地垂着眼,把药汤盛在小碗里,非要看着南珍喝下。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真挚,大概那是南珍一直求而不得的关怀,南珍将苦涩的药汁咽下。
    则冬抬手摁了摁她的脑袋。
    南珍有些恍惚,这样算不算是和好?他是不是不生气她说他是怪物?
    则冬的药每天供应,每次都是不声不响就递到南珍面前,南珍实在不愿意喝,趁他不注意倒在水池里。
    这种事才干了两次就被发现。
    则冬一言不发看着她,南珍心虚,哼哼:“看什么看。”
    则冬站起来要重新熬药,南珍算是怕了他了,只好摊牌:“我不想治,宋家算是绝后了,我今晚回去跟爸妈说这个事,我要收养阿宝。”
    则冬回身看她,见南珍的脸上泛着光。
    他不再给她熬药,这样也好,如果南珍能凭着这件事说服二老,那就等她了了心愿再治她也不迟。
    可第二天早晨,南珍并没有来店里,阿彬往她手机打电话,却每次都被摁掉,最后干脆关机。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1)

最后是则冬发现了南珍。
    沙滩上坐着一个蒙着纱巾的女人;从背影根本看不出是谁,女人圈抱着膝盖;将脚趾埋在细沙里。
    秋天的海风一点也不温柔,吹开了女人的面纱。
    则冬看清了女人的侧脸,那是南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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