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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欧阳惠如也怕这位胆识过人的公公,怕公公来找她儿子,然后再让儿子去挑战常人所无法接受的任务,
听到她说话的梅美走了过来,边吃着水果边说起滕宝宝的事,“惠姨,宝哥哥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妈妈了,好像是出车祸去世了吧。从小到大,她都是她哥哥照顾的,除了哥哥,宝哥哥一个亲人也没有。”
唉,谁叫女朋友还在读书呢?他唯有拼命干下去了。
因此,这就是李昭慈阻止父亲来内地的原因。
在去医院的路上,滕宝宝接到了李昭扬的电话,“嗯,是我!”
在梅美在厨房忙碌之间,在柜台看店的欧阳惠如一直安静地捻这佛珠,可捻着捻着,把四个人给捻来了。
多情的女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一点她也相信。
她刚结束对滕宝宝的单恋,又在不知不觉中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动了心,她自知自己的这种情感,属于多情的一种。
好不容易挨到五点饭菜上桌,陈凯扬和梅美两人本想在饭桌上大干一场,以便填饱肚子,结果,除了他们两个,其他的人都被推门进来的人吸引住了。
对于眼前这个第一眼便很有好感的俊俏“少年”,欧阳惠如一直都有种赏心悦目之感。只要滕宝宝在面前,总能让她挂着恬静温暖的笑容,又是那样的慈祥和蔼。“去吧,这里惠姨看着,不会有事的!”
对于这两位固执的孙儿孙女,李东圣是又爱又恨,“行了你们,若是有耐心就留下来等他,爷爷我没意见,这么多念念了,是该让他出来跟你做个了结了,免得一直僵下去!”
对于这位已年迈的的公公,欧阳惠如始终存在一丝愧疚,因为公公给了她儿子很多,她无一回报,一直感到内疚。
当店门被打开时,欧阳惠如的眼睛已经望了过去,李昭安与李昭慈跟在李东圣两边,管家刘叔则跟在后头,一同走了进来。
当滕宝宝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欧阳惠如心里怅然若失,“他没有母亲的吗?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当看到三年未曾见过一面的李威、自己的丈夫时,欧阳惠如的视线定在对上脸上三秒,三秒过后,她昏倒了下去,手中的佛珠掉地,却在这一块段了线,珠子四分五散。
梅白俗九四梅九。微微一惊后,欧阳惠如较为淡定的解释:“公公,可能你们搞错了吧,这家店只是一位叫滕宝宝的小伙子开的店,他才是老板,怎么可能是昭扬的女朋友所开的?而且,儿媳也未听昭扬说过他女朋友开有店。”
拗不过梅美,欧阳惠如最后还是提前走了,剩下李东圣和梅美还有刘叔三个人。
接近九点的时候,梅美吃完泡面了,这会杂志也看得差不多了,就在她刚要想问问面前的两位老爷爷吃什么时,滕宝宝推门走了进来。
既然孙儿没跟母亲提过,自然作为爷爷的李东圣,也没法跟欧阳惠如说,“也没什么,还是等昭扬回来跟你说吧!”
晚上七点的时候,滕宝宝有事出去了,临走前,对欧阳惠如,她的未来婆婆说:“惠姨,我出去一两个钟,可能要九点才能回来,凯扬同学回家了,梅美又不懂什么,麻烦您在这帮忙看两个小时了,我九点回来关门!”
晚上八点半的时候,李昭安和李昭慈同时离开了店,回公寓去了。
李东圣也下了决心,“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们等昭扬回来!”
李东圣只是简单的瞟了欧阳惠如一眼,然后就欣赏起店内的布置,知道是滕宝宝的杰作,纵使再没有品味,他也非常满意,嘴角不经意的扬起了满意的笑容,“布置得不错!”
李东圣点头应是,“是啊,是时候了,不然,我也不会告诉昭慈地址,让他们找到这里来。昭扬还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宝宝知道,若是昭扬的清白未洗,宝宝知道他是个杀人凶手,我想,会离昭扬而去的。难得昭扬与喜欢的人,作为爷爷,我怎么能让昭扬失去爱人,所以,打算让李家全员,还昭扬一个清白的时候了!”
李东圣玩起文字游戏,好笑道:“我今天来,你说我住哪呢?”
李东圣的说词:“因为我想在我孙儿住的公寓等他回来,然后才离开!”
李东圣笑眯眯的看着她,等着她肯定她不是在做梦。
李东圣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爷爷猜,宝宝你在梅美这个年龄时,也是这么开心的,无忧无虑,只是越长大越成熟而已!”
李东圣问:“这家店是昭扬的女朋友开的,你知道吗?”
李威把一干人等通通赶出病房,并冷言道:“没我允许,都不准进来,我妻子,我自己来陪!”面向李昭安,嘱咐:“昭安,扶你爷爷回去休息!”
李威是个天性冷淡,又暴躁的人物,平时在着装上,除非就寝,否则其他时间一直都是西装披身,直到他把家族事业交给了李昭扬,他才过上了穿着休闲服的日子。
李威穿着一头红白镶间的休闲服,带着一顶高级遮阳帽,同时也戴上了姨夫深紫色的墨镜,一只手套这一直名贵手表,另一只手腕则带着三两串佛珠。别看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但身材依然很健朗,挺直,和四十男人,没什么两样。
李昭安兄妹俩一同走上去,来到父亲面前,面带微笑,“爹地!”
李昭安关心问:“爷爷,那您住哪?我和昭慈就住在前面的小区里面的美丽公寓里,在十楼,爷爷跟我们住吧?”
李昭安正在客厅看着电视。
李昭安淡道:“接呗!”
李昭安点头道:“是,爹地!”
李昭安笑了笑,轻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顺其自然吧,也许爹地今晚想通了,明天就不来了呢!”
李昭安走过来,对爷爷坚定道:“爷爷,昭安在这里等昭扬回来,我有好多疑问,想要他给我一一解释!”
李昭安还被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以后调首抒情的音乐,你这首《忐忑》,会让我做恶梦的!”
李昭慈不痛不痒的补充,“爷爷,就是见不到这家店的老板,一定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吧?要不然昭扬也不会看上!”
李昭慈从浴室出来,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走向沙发,坐下后,对大哥看的频道很鄙视,“又是向晴妮,我说大哥,纵使你再关注她,她不会再和咱们有什么亲戚关系了。以前因为有昭扬和昭杰在,她面前是我们的妹妹,但他们两人你也知道什么情况了,她离开家是应该的,可能也不想与咱们有什么关系了。”
李昭慈才不理会他,径直的拿起手机看屏幕,屏幕上的显示的来电备注叫:爹地。
李昭慈插话,“我也是,我要知道他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去祭拜昭杰。”
李昭慈还想跟大哥谈点什么,结果她的手在这时猛的震动起来。
李昭扬喜悦难抑,“宝宝,告诉你个好消息,听好了,我大后天就和你哥回去啦,你要做好准备帮我洗尘,听到了没?”
李昭扬打趣道:“三天对我来说,一眨眼就过去了,所以,你要有耐性,懂没?”
李昭扬给了她钱让妈妈做了手术,对她来说,是救命恩人,所以,梅美郑重的,礼貌的,向李东圣神鞠一躬:“爷爷好!”
李静如往下问:“为什么?”
李静如提出离开,“宝宝,我先回公寓了,你们慢慢忙!”
李静如看了看陈凯扬和梅美,又看看怒发冲冠的滕宝宝,一头雾水。滕宝宝和这对男女有什么关系?
李静如走后,陈凯扬很勤奋的到柜台坐好,欧阳惠如去了里间弹钢琴,梅美在一旁听得渐渐入神。
来到机场大厅,李昭安与李昭慈在来往的客流中,很快认出了他们的父亲。
梅美一下字就扑上去,搂进滕宝宝的脖子,“宝哥哥,爱死你了,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梅美在这里上班,虽然不懂教学,但可以帮宝哥哥卖乐器,一定能把宝哥哥的生意做大的!”
梅美以为自己把陈凯扬这个店长带走了,所以滕宝宝生气了。唯唯诺诺走上来,低着头,小声道歉:“宝哥哥,对不起!”
梅美回头,“宝哥哥,还有什么事吗?”
梅美心虚地笑笑,连连应是,“会的会的,我们会的!”唉,惠姨啊,我不是宝哥哥的女朋友。她是昭扬哥的。
梅美无聊时特意看了看欧阳惠如的简历表,发现她住在离市区很远的边郊,没到九点,梅美就把她赶了回去,“惠姨,快回去吧,要是宝哥哥知道你住这么远,一定会内疚死的!”
梅美爽快应道:“ok,没问题,那我们明天见!”这回真的跑跑跳跳离开了。
梅美看看两人,问:“怎么,你们认识?”
梅美赞道:“还是惠姨会生活,那我现在去厨房了了。”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没法再逗留,撒腿就跑去了厨房。
梅美还处于不知情的状态,傻傻地问:“怎么了?”
欧阳惠如一听,柳眉皱起,暗语:“这家店的老板,不是宝宝吗?为什么昭慈说是昭扬的女朋友开的店?可宝宝是个男孩,怎么解释?他们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欧阳惠如佛珠不离身,走出柜台,走到李东圣面前,然后微微叩首,平声道:“公公,别来无恙!”
欧阳惠如傻愣愣的问:“什么事?”有种被欺瞒的感觉。
欧阳惠如失笑一记,“儿媳住在这所城市,公公早就知道了,又怎么能说是巧呢?”
欧阳惠如好笑道:“你不是他的亲人吗?你现在可是他的女朋友,虽然你们年纪轻轻的就谈恋爱了,但这也没什么了,惠姨希望你们日后一直要相亲相爱,白头偕老到永远。”
欧阳惠如已经在里间教新生钢琴了,是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五岁小女孩。
欧阳惠如打开眼睛,停止捻佛珠,轻说:“他说带你的女朋友去外面吃饭,所以就不在了!”
欧阳惠如摇头笑笑,“不用准备惠姨的,惠姨已经习惯一日三餐了,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此刻,李东圣正在店里坐着,有些家长已经来为他们的孩子报名了,闲着没事做,他来做家长们的咨询师。
没错,是滕宝宝开的店,儿媳也承认了,可儿媳却不知道滕宝宝是个女的,难道是昭扬没有跟她坦白吗?
深知滕宝宝是女性身份的梅美和李静如,倒是很听得懂陈凯扬的一番话,只是碍于滕宝宝在场,她们不好说什么。
滕宝宝关心道:“你不是今天才来吗?你跟着我我怎么帮你安排住处呢?还跑开!”
滕宝宝刚要说什么时,陈凯扬马上夺过她说话的机会,不知内情的他真以为梅美是她女朋友,就怕她教训梅美,所以,为梅美辩护起来,“滕同学,这都是我陈凯扬的错,不关你女朋友梅美的事,是我硬要拉她去餐厅吃饭的。她一个人大老远跑来,风尘仆仆的,不容易,所以……你就原谅她吧,别责备她了!”
滕宝宝含住她,“回来!”
滕宝宝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爷爷,昭扬去德国了,他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您能等吗?还有,您目前住哪?”
滕宝宝怒了努嘴分析李静如的问题,可最终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觉得嘛,应该不算坏!”
滕宝宝怒火难消,瞪了陈凯扬,瞪梅美。
滕宝宝怔愣,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说:“我的女朋友?!”有没有搞错?她没有女朋友好不好,她是女的。
滕宝宝把自己的想法解释出来,“因为多情的女人很有情有义,如今这个社会,多情是男人与女人的标志,应该没有那种纯情、专情的人了吧?男人谁不希望在天天泡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