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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他也愿意为了二哥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看了一眼沈曼脸上凝重的表情,萧子琛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二嫂想要听面上的假话,还是我心里真所想的真话?”
沈曼嘴角轻轻一勾,“面上的假话听听也无所谓。”
萧子琛看了沈曼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二哥只是为了减少将士伤亡,等待时机。”
这话说了出来,沈曼就已经知道了萧子琛的想法了,而这样的看法,恰好与自己心底所偏向的那一种相差无几。
点了点头,沈曼冲着萧子琛笑了一下,“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话,看来是几分真了。子琛倒是多顾着自己的身子,别太累了才好。”
等萧子琛留下一堆的名贵补品离开沈园之后,沈曼嘴角的笑淡去,眼底却是多了一抹深思熟虑,萧子墨一直想要的便是那样东西,沈曼是知道的,如果这一回出征雁城,真的是他开始报复的第一步,那么他要等的消息,肯定是要从京里传来。
沈曼拍了下手,窗口不知何时打开又合上,一身黑衣的随风已经从窗口飘了进来,沈曼眯着眼睛看着随风,“我既是主上,让你们出点任务总是可以的吧?”
随风的身子倒是纹丝不动,“主上所托,万死不辞。”
沈曼点了点头,“去探探京上的动作,不可有任何的错落。”沈曼知道,自己不会插手,但是她必须保护好自己不受任何影响,她至于萧子墨,沈曼或许已经明白,那便是唯一的软肋,或许不是死穴,不能致命,但却也可能元气大伤,这些或许都是秦氏不够喜欢自己的原因。
那些都是曾经,现在的她,有了自己想要保的人,那么她必须强大,何况沈家的这股力量,留着倒不如自己用起来,沈曼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肯定受家里那一堆的宗主盯着,若自己真的不动声色,只怕他们还不答应呢。
随风受了令之后便准备退了出去,当然不能从门口大摇大摆的一身黑出去。不过沈曼知道,随风是专门受令留在沈园里面保护自己的,至于往外传话这样的活儿,自然也是随风去做的,她沈曼倒是乐得清闲、低调。
想了一下,沈曼又开口,“随风,你说,你们这群人里面,个个都认识我?”
这般收拢消息的耳目,自然是知道很多的,但是总没可能每个人都会知道主上是谁的吧?
随风收住脚步之后愣了一下,这才毕恭毕敬地回话,“除了我之外,还有七位堂主见过主上的画像。”
沈曼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随风,“你画的?”
随风嘴角僵了一下,“属下不才,不善丹青。”
“哦。”一声之后,沈曼抬手替自己添了杯热茶,“那是谁这么擅丹青人画的呢?”
似乎有一瞬间的犹豫,不过随风接得极快,若说之前的随风还是带着一点傲的,现在的随风却已经是彻底的臣服,“大宗主极善丹青,年轻时候曾是名动皇朝的画手。”
沈曼点了点头,原来是大宗主啊,又想起一件事,沈曼问了一句,“大宗主是我什么人?”
看随风有些呆住的样子,沈曼倒是好心地又解释了一遍,“我是想问,血亲上,大宗主是我什么人?”
“大宗主是主上的亲祖父。”
随风的话才出,沈曼的眼神一瞬间有些冰冷,随风不明所以,沈曼很快地就恢复成云淡风轻的样子,杯盖子碰了碰杯沿,“那么堂主之下的人,便是不认识我了?”
随风点了点头,“主上的安危极为重要,不是什么人都配知道的。”
沈曼点了点头,的确,本就是云城三少奶奶了,再若出名一点,便是走哪儿都要遭人惦记了,沈曼开口,“找个日子让几个堂主都来见见我,虽说这令牌可以认人,不过若是我哪天没带令牌出门,或者又是将令牌给弄丢了,可就不好了。”
人,总是要见过的,这点上,沈曼并不信什么信物一说,她敢肯定这信物不可能每个堂主都放在手里仔细瞧过,若是到时候出了一两块赝品,那不是要出好几个主上了?这倒是无所谓,万一借着里面的力量做些自己不愿见到的事情,那便是不好了。
随风点了点头,“主上还有什么吩咐?”
沈曼摇了摇头,“对了,随风,你在这里面,冲个什么身份地位?”能传话给外头,又随身抱住自己的人,在这里面绝不会是什么简简单单的角色,沈曼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所以想到了便决定问问,也好安心点。
随风抿了抿唇,“属下是主上的随侍,也或者说便是那所谓的影卫。”这话一出,沈曼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随风,“总之,我要吩咐什么,让你去就是了,是嘛?”
得到随风肯定回答的沈曼总算放过了随风,挥手之后就听见窗口吱呀两声打开又阖上的声音,沈曼指尖点了点桌面,圈圈便从不知道哪儿的地里叼着令牌蹭到自己脚边,沈曼甚至觉得这只凤尾狐跟个人似地,鬼精死了。
沈曼想起自己下给随风的第一个命令,从今以后,彼此之间便是牵扯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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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堂主
等萧子墨收到砚台那天写来的密报之后,眯着眼睛看了两遍,提笔第一回回了信,等几日后,砚台收到主子第一回给自己的信之后,差点没笑到地上打滚。
萧子墨就在信上写了一句话,不准圈圈爬上二少奶奶的床?
砚台想,前主子一直都是那种妖孽的男人,也就是遇上了二少奶奶这里,前主子就成了不是人的妖孽,总而言之,颠来倒去都不是自己能扛得住的人啊。
默默地将信靠近烛火也烧干净了之后,砚台任命地起身去厨房拿那小畜生午休后的点心——一笼包子。
说起来这只小畜生真是难伺候,砚台曾经试图做一只大包子,然后里面扣上大大一团肉,但等砚台让厨房给做出来之后,圈圈便是一口也不肯动那包子了。后来,砚台又自己将包子里面的肉给掏出来,这样外面的包子皮送给穷人吃也好的,可是这该死的畜生对着那一碗包子肉还是碰都不碰一下,实在是畜生中的畜生,这叫砚台一点都不喜欢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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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春的时候,云城这边的人都有出门拜佛的习俗,农家求的不过是一个风调雨顺,至于官家自然求的官运亨通了。
萧府自然也不例外。
今年的萧府有两个儿子亲自带兵出征,又有一个媳妇有喜了,这样一来,今年的求佛自然是重中之重。
因为沈园毕竟还在萧府里面,七个堂主一处来的话,定是要惹人注意的,七个堂主倒是无所谓,只是万一出了什么差池,苦的就是沈曼了,随风一合计,还是找了沈曼商量,最好还是出了府见面比较妥当。
沈曼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于是顶着六个月大的肚子,沈曼决定出门一趟。秦氏那边,沈曼也没多花什么口舌,只说自己求福才更有诚意,何况二哥出征,自己又有喜了,秦氏想起上次沈曼晕倒的事,心底还是慌了慌,“多带些人,免得出事。”
沈曼点了点头,她现在倒是能肯定了,秦氏一定知道了沈家的事情,这其中萧子墨花了什么心思,沈曼也不难想。
“娘放心,阿曼定会照顾好自己,替萧家求得福分回来。”
秦氏倒是瞥了一眼阿曼,手中挂着的黑玛瑙佛珠没有停下捻动,“只要你平安无事,萧家便是福分无尽了,子墨可是一直拿你当他福星呢。”
这一回,沈曼没有接话。
这话的真假沈曼没有细究,也没那个必要,萧子墨不是一般的人,别说是她或者是秦氏,或许这世上只就他自己能明白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沈曼这一点,倒是从来都通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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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的轿子是从萧家大门出去的。
随行的自然有眉儿、碧玺还有砚台沈园三大丫鬟,沈曼接手沈家这个情报网的事情,三个丫鬟,除了眉儿懵懵懂懂之外,另外两个或多或少都是清楚的,所以当半路里沈曼要求下轿走走的时候,碧玺帮着沈曼离开了。
随风说了一句无礼了,之后便单手卷住沈曼的腰肢,脚尖一点便跃空而上,呼啸而过的风翻卷起沈曼脖颈上的坎肩,随风将坎肩罩上沈曼的头,风鼓着坎肩蒙住沈曼的耳朵,沈曼选择闭上眼。
等沈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随风已经将自己放在一座清幽的庄园内庭口,随风冲沈曼点了点头,沈曼抬脚往里面走,随风上前一步推开房门,齐刷刷一排七个人冲着沈曼跪了下来,沈曼停住脚,背着光,里面的七人尽是一身黑衣,蒙着面纱,沈曼拧了眉。
“把面巾都给我扯下来。”沈曼说完话也没去管那七人的反应,自己转身绕过分成两排跪着的堂主走到正厅主位上,坐了下来。
随风将一杯热茶放到沈曼手边坐下,沈曼看了一眼随风那张平淡无奇的脸,“随风,你带了面纱没有?”
随风呆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当年若非这张脸,他也不会被老宗主看重,引入沈家的情报组织。
沈曼倒是没想到,随风竟真就这一副模样,也不再开口对随风说什么,神态自然极了,随风也没觉得什么不舒服,沉默着站在一边。
随后七个人转过身来的时候,沈曼从个人脸上看过去,沈曼记人的本事非常厉害,只是面前的七个人,她肯定自己不曾见过,不过也是,别说整个皇朝了,就只单单一个云城沈曼都没见过多少人,
两女五男,沈曼倒是没想过堂主里面竟然还有两个是女子,并非沈曼瞧不起女子,女子当自强,世上女子并非不如男,不过沈曼没想到,那样死板呆刻的沈家居然也会让女子坐上堂主的位置,看来这两个女子,比起大多数的人来说都要更加厉害了。
“属下扣儿,凤求凰当家花魁烟凝的贴身丫鬟。”
听到那名看上去娇俏的女子开口介绍自己的时候,沈曼竟没想到她会是凤求凰里的人,凤求凰的老板凤歌沈曼见过好几次,都是萧子墨带着的,沈曼看得出来,凤歌与珈蓝还有南凡净一样,都是萧子墨的人,而勾栏这样的地方,确实是消息来得最快的地方。
沈曼没想到,便是萧子墨身边,沈家也能将人给安插进去,沈曼略一思索,“扣儿,这凤求凰毕竟不是女孩家适合呆的,你若愿意,便离了凤求凰吧。”
凤求凰是萧子墨的地盘,沈曼不想在这样的细节上与萧子墨起冲突,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