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沈曼油盐不进,请了安后也不管自己的脸色,径自就去了静言斋,翠姨娘只当是强颜欢笑,可今天看倒像是小夫妻蜜里调油闹情绪来着,能叫萧子墨那样出色的男子追到家里,甚至连叫人看了笑话都能理直气壮,也不会难为情,看来这沈曼真是得了她娘的真传,有叫男人一个个都神魂颠倒的本领!
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沈俊绝对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动沈曼,若是惹了萧子墨那便是真的很难收场。
翠姨娘是这样顾虑着,虽不知道实情,但动不得沈曼倒是猜得一分都不错,可是沈俊究竟听不听得见去,那就是沈俊的事情,怪就怪当初沈靖做的太决绝,总归是欠了翠姨娘一生,便是沈俊执意要从沈君安与沈曼身上讨要回来也是该的。
卐◆☆◆卐◆☆◆卐◆☆◆卐◆☆◆卐◆☆【彼▍岸▍繁▍花】☆◆卍◆☆◆卍◆☆◆卍◆☆◆卍◆☆◆卍
翠姨娘带着沈俊离开,倒是没让厅内气氛变好多少。沈曼无心那个位置,虽然那个位置背后代表着的势力不容小觑,可是现在的她足够保护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而且还有大哥不是吗?至于沈君安,就更不想被一个日暮西山的沈家给拖累住,这样一个烫手山芋,大宗主却没想过换人来接,沈曼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闹剧,可悲又可笑。
至于边上的萧子墨,凭着他对沈家的了解,倒是对现下的情形有着几分清明,只不过出了大宗主甩出来的那一手大牌不算清楚外。对阿曼他是怜惜爱惜的,对沈君安那是英雄相惜兼有爱屋及乌的原因,至于整个沈家就不是他想考虑的范围内,但若真是为了沈曼,他倒是也不会彻底排斥被沈家借去用一下。
萧子墨是一潭深水,虽然萧子墨是很希望阿曼能够下来试水深浅冷暖来着,可沈曼现在不愿意那也强求不得,万一溺毙了那萧子墨可没地方哭去。萧子墨手掌轻轻环着她的腰肢,心底一面又快慰自己,没事,总算是套了自己的姓氏,百年后也能陪在自己墓碑上,萧沈氏,想想都觉得很开心。
萧子墨自娱自乐地想着,甚至不自觉地外露出来,沈曼有一瞬间的迷惑,跟着又复杂地看了一眼高位上的大宗主,心底有些戚戚然,只当萧子墨又要在外人面前演戏了,只是此情此景下演这样一出动人戏码,合适吗?
不过沈曼也没得烦心萧子墨这样笑的意图何在,眼下最关键的就是摆脱沈家再说,“阿曼倒是烦劳大宗主错爱了,且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沈家除了大哥外还有别的几个哥哥弟弟皆是厉害人物,就是阿曼在萧家也得了相公体贴照顾,倒是不用大宗主做主呢。”
沈曼知道,光光这样说两句就想要大宗主放弃自己,那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那一声天作之合便是认定了自己与萧子墨之间的关系,也是,不管情爱,就说自己的肚子,无论萧子墨日后如何荣华富贵,只要不出什么意外,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都是萧家的嫡子,若是女子倒还算了,倘若这胎是个儿子……
心底微微叹了口气,沈曼低下头,大宗主的声音依然没有什么起伏变化,沈曼的胸口却止不住一疼,“阿曼这话便是见外了,沈家与阿曼那是打不断的骨肉之情,贫贱富贵都是连一起的,何况沈家也是你、君安还是云笙永远的家……不是吗?”
云笙!!云笙!!!
他都知道!!沈曼听见云笙的名字从大宗主嘴巴里面蹦出来的时候胸口止不住狠狠震了一下,素来平静如水的眸子也猛地缩了一下,他们这是想做什么?清清楚楚地抓着人的把柄想要做什么?
云笙那样好的男子,谁能忍心伤害?沈曼更是不允许自己成为有心人拿来伤害云笙的借口,无论那借口是多么的冠冕堂皇都不可以!!
萧子墨靠得那样近,怎么看不见沈曼眼底那一瞬间的痛苦挣扎,他甚至以为沈曼下一刻就要屈服了。
沈家可以成为沈曼的依靠,即便代价就是他,可是萧子墨却不允许沈曼是为了云笙为屈服于沈家,那样子会叫萧子墨妒忌得胸口发疼!
他萧子墨什么都愿意给,他愿意无止尽地宠着阿曼,但却不可能纵容她为了别的男人折杀了自己!死都不会!!
(俺三更了鸟,撒花撒花,我总是这么努力地不断更啊,来吧来吧,鲜花留言不喷薄汹涌而出我就自挂东南枝去。吼吼!某人要等萧二吃到阿曼后才撒花,泪奔,还要激情点,但是最近扫黄啊,十一六十周年啊。)
正文 王牌非底牌
眼看着面前几个人的神色都开始变得不对劲,而独独那大宗主的神色如常的时候,沈君安才想要开口,大不了这沈家他扛了,反正他与沈曼谁得了都没什么差别,与其让云笙成为卡住萧子墨与阿曼之间的那根刺,倒不如他来接手这一切。/
可就在沈君安马上要应承下来的时候,萧子墨冷哼了一声,原本俊朗的身姿借着金色的光似乎一瞬间伟岸且高大起来。
很多年以后,阿曼躺在某人身侧,想起那个瞬间总是会嘴角轻然的笑,她说,子墨,你看你那个时候多好看,我大概就是那个瞬间,开始知道自己爱上你了的。而那个某人却是笑得眼角起了皱纹,轻轻扣着阿曼的手腕,从那年以后,谁都没有变过,容颜未变,心也不曾变过,多好。
沈曼听见,萧子墨口吻中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力量,“我敬你一声大宗主,因为阿曼毕竟姓沈,如若不然,就是谁也要看配不配落我萧子墨眼里,而你沈家,我知道有张底牌,但绝不会是我萧子墨的王牌。沈家急着脱手,若不嫌弃,就直接归我萧子墨好了,反正阿曼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阿曼的,只要阿曼想要,我萧子墨就是刀山火海都去取来,大宗主可千万别碰了我的底线!”
卐◆☆◆卐◆☆◆卐◆☆◆卐◆☆◆卐◆☆【彼▍岸▍繁▍花】☆◆卍◆☆◆卍◆☆◆卍◆☆◆卍◆☆◆卍
回萧府的马车上,沈君安领着身子显得有些单薄瘦削的砚台坐在后面一辆马车上,而前面那辆马车里面坐着的自然就是萧子墨与沈曼了。
反正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她是女人的事实,也没什么好瞒着,难得娇贵地听从二少奶奶的建议,逾规地爬上马车与大公子同车而坐,怀里还被人好心地塞进了一个暖手的炉子,砚台想,眉儿真是个好姑娘,长得又甜美娇憨,日后定会嫁个好人家来着。
砚台想着像是为了加深肯定,小脑袋一骨碌就点了点,沈君安正好盯着砚台瞧见了这个动作,止不住嘴角轻笑出声,似乎,有些可爱呢。
砚台倒是不好意思地蹭了蹭怀里那个手炉,往自己小腹的地方靠了靠,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唇,每回来葵水砚台总是有些过分难受,痛倒是不怕,顶多死扛着身子不乱动就好,而且要喝很多的热水,就是喝到小肚子都撑起来了也还觉得不够。
她也知道这样肯定是不对劲的,但却怎么也改不过来,每回葵水来了就不停喝水蹲茅房,若不是遇上二少爷作孽,她总还是能养养的,但遇上二少爷作孽的时候,苦的就只有她了,连着自己初七来葵水都能给忘了,可都是因为这二少爷啊。
哎,想来想去还是跟着二少奶奶最可能些也最舒服些。
砚台想了想,挪了挪臀,靠着沈君安那便转了个方向,结果小肚子不知道哪里不对抽着疼了一下,砚台小脸一僵,扭曲了。医者都是有自己的本能的,瞧着砚台神色不对,沈君安一把拽过砚台的手就搭在脉门上,只一沉思,沈君安俊白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丝红潮,指尖忍不住连着颤了好几下,眼神往边上乱瞟着就是不敢看砚台,原先碰过砚台手腕的那一处指尖燃了火一样地疼起来。
瞧着沈君安这几分扭捏的模样,砚台原本的三分羞涩也缩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去了,将身子往沈君安这边倾了倾,眼神中射出的光芒带着有趣的意味在里面,哎,变坏了变坏了,她居然也学着二少爷开始有恶趣味了……
沈君安心底默念,“带下经水不利,少腹满痛,经一月再见者,土瓜根散主之。”
除了沈曼,沈君安极少替女子看病,就算他学医主就是为了阿曼的身子,行医游学的时候也替乡里乡亲看治一些小病小痛,但基本不碰女子。遇上这砚台倒是难得出手,结果就遇上了这样的尴尬场景,还真是自作孽来着。
砚台嘴角一咧,“大公子,我这……病,咳咳,能治么?”其实砚台也很想去瞧瞧大夫的,萧府里面的那位就精通女术,可惜她是砚台,是少爷的贴身侍童,若是为了来葵水这种事情去找大夫,是会引起萧府大院恐慌的。
砚台如是想着,结果这边的沈君安倒是稍稍定下心来,只不过是个女病人罢了,所以……“土瓜根半两;栝楼根半两;甘草半两,炙微赤、锉;枳壳半两,麸炒微黄,去瓤。上为散。每服3钱,以水1中盏,煎至7分,去滓温服,不拘时候。”
嗯,这说的是药剂嘱方?砚台眨了两下眼,大公子真的是……好可爱!
卐◆☆◆卐◆☆◆卐◆☆◆卐◆☆◆卐◆☆【彼▍岸▍繁▍花】☆◆卍◆☆◆卍◆☆◆卍◆☆◆卍◆☆◆卍
再看前面那辆马车。
马车里面的沈曼微微靠着身子,不说话,只是懒懒地垂着眼,心里想着什么萧子墨也瞧不见,倒是叫萧子墨有些隐约头疼,这才几天功夫,自己当着她的面表白过,现在又当着沈家那群老骨头的面又给表白了一次,真是……有点小不爽。
萧子墨曾以为喜欢一个人,那是一份专属的秘密,只需要对方慢慢地用心体会出来就好,可现在却不是,谁叫他偏偏喜欢的就是沈曼这个女人呢?萧子墨想,自己遇上的,总是需要挑战的,但他希望战无不胜啊!
“要不要喝点热茶?”萧子墨实在没话好说,只能伸手倒了杯茶在马车里面的小茶几上,结果沈曼眼睑稍稍动了一下,声音细细的,“大哥说,有喜的身子不宜喝浓茶。”
(悲催的俺在群里跟轻云讨论痘痘问题,然后发现俺无药可救,病入膏肓,成剩女了……P:白天老板请客泡茶馆,二更三更顺延至晚上,咳咳,这章我写到了凌晨一点,真是……敬业啊。所以,留言啊。)
正文 酸枣泥铺子
萧子墨听了连忙将手中那杯刚泡好的普洱茶自己给一口喝掉,沈曼想,这也许就是牛饮了。就在沈曼开始暗自欣赏萧子墨难得的手足无措时,这边萧子墨想着,浓茶不宜那吃点干果总好的吧,既然都是眉儿准备好在马车上的,阿曼肯定是喜欢吃的。他记得阿曼喜欢吃梅子,可惜萧府后花园里的梅子还没长好。
萧子墨记得上次去凤求凰里的时候,凤歌有提过说是云城里新开了一家酸枣泥的糕点铺子,说什么凡是姑娘家都爱,阿曼有喜后似乎有些嗜酸,不如趁着时间早让车夫绕过去买点尝尝?
萧子墨知道,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