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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了没有?”
沈曼记不得自己刚听完萧子墨说完这话时候的表情,只知道萧子墨眼神中带着柔软的宠溺,将自己的脑袋给揽回到胸前,淡淡地说了句,“睡吧,我不止一宿没睡安生,这段时间更是过得不舒坦,就当是陪我再睡个回笼觉吧。”
就这样子,闭上眼睛,窗外纸花上的印子一点点变淡,天却已经点点擦亮起来,而床上的两人却是真的睡了过去。
直到沈君安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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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安昨晚将阿曼送回到晓月居后便回了自己院落里休息,他的院落自然是有下人一直打扫着的,不过因为惦记着两个不省事的家伙,早上也起得很早,想着沈曼那边定是要懒床的,便也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打算起身,亲自抓了两记养胎补身的药剂煎好后,一碗让下人送过去静言斋,养胎那碗就自己端过去给阿曼。
结果等沈君安走到晓月居门口的时候,正好遇上明明十七八岁清秀无比的样子,却偏偏面无表情,沉稳内敛到沈君安都佩服的砚台,此刻的砚台走走停停,看一眼沈家的风景后背着双手走到前一处,沈君安讶异后便了然地笑了笑。
这一回自己这个妹夫倒是真的沉不住气了,对着正妻与小妾的态度也分得太明显,只怕过不去秦氏这关,而且到时候华府那边也实在不好交代。
沈君安将药盅托在自己手心里,这边砚台已经察觉到有人的靠近,一回头就看到了大公子站在自己面前,不慌不忙地靠近一点点后才行礼。等砚台一低头,就看到一段藏在厚厚领子下的一圈肌肤,沈君安稍稍拧了下眉间。
“大公子日安。”
沈君安听见砚台开口才轻轻点了点头,砚台倒也察觉到一些沈君安的迟疑,眼角扫到沈君安手中托着的盘子,连忙上前一些就要接过盘子,隐约的药香随风散在四周,砚台想,这药定是熬给沈园主子的。
却没想到沈君安一把拽过砚台的手腕,中指一处用力便掐住砚台的手腕上。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砚台才想化掌为刀砍下去的时候猛地想着面前的人是二少爷的小舅子之后,手才讪讪地收了回来,摸了摸自己小巧的鼻尖,沈君安却是目光死死地锁住砚台,等确定之后眼神猛地一沉,一把甩开砚台的手腕,指尖用力地磨了一下。
砚台眼角自然没漏过这么个动过,低下头翻过手腕看了看蜜色的肌肤,上面隐约有一点红红的印子,砚台想,平日里不是都说沈家的大少爷翩跹温文,是难得的君子吗?怎么好像不是这样的呢,把脉都能把人掐出红印子来的话,那这人治病的时候还不要将人拆吃入腹了?
沈君安确定,砚台是个女人!
别的倒是无所谓,但是萧子墨将一个女扮男装的砚台留在自己身边,而且若是他记得不错的话,这是萧子墨难得的一位贴身侍仆,有些东西,似乎早然若揭,但却又蒙着一层雾里,沈君安只能死死地锁住眼前这个砚台不出声。
哎,这一回倒是叫砚台为难了,沈君安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这样掐了脉之后就死死瞪着自己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她每次都要揣测自家少爷的古怪心思,一旦出错后果不堪设想,怎么难得跟着少爷回次少奶奶的娘家,还打算比比看这处风景与沈园那一处有几分相似时,她就得罪了大公子呢?
真是贵人事多啊。砚台这回是真的懒得猜,也猜不出来了,只好抱着双手垂着身子求知好问一回了。
“大公子,砚台不该自作主张接过盘子,只是砚台乃奴仆之身,总不好见到公子自己动手,还请公子告知砚台,下回定不会这样了。”砚台将身子缩了缩,惹得沈君安连着看了砚台好几眼。
若说起来,沈君安也是早听过砚台的名号的,毕竟有脸面能整日在萧二公子面前晃荡,不是出身世家大族的人也就一个砚台了,当然身份诡秘的人除外,比如南凡净比如珈蓝公子比如凤求凰的凤歌。
但是沈君安是真的不知道原来砚台竟是个女儿身,这传出去不知道府内外要伤到多少女子的心了,沈君安眼底回复一点暖意,慢慢开口,一字一句,听得砚台开始一寸寸往脑后发麻起来。
“砚台,我竟不知道你扮得这么好,明明女儿身装起男儿来倒也不输一段风流,就是不知道我那个妹夫留你在身边是何用意?”
(擦汗,困死了,估计存不到稿子了,二更不知道啥时候能发上来,我试着努力哈,亲们多多留言鼓励吧。)
正文 原来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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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安的确是云城有名的谦谦君子,而且精通医术,但却很少有人如同砚台这般幸运能够看到沈君安变脸时候的样子。/
砚台想,她果然就是个下人的命,不但对着二少爷是这样,对着二少爷女人的哥哥居然还是落了下风,实在就是没天理,而她也非得认了这个命了。
摇了摇头,砚台学着沈君安的语速,但却没有那份骨子里的盛气凌人,从进了萧府后,砚台就没一刻曾忘了自己下人的身份,对她来说,并非整个萧府的人都是自己的主子,但起码面子上都是得客气对待的,但是扯上二少爷,也就是说能跟二少爷平辈好友相处的人,绝对就是她需要恭敬的对象。
“大公子倒是抬举砚台了,当年砚台被二少爷捡回萧府的时候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自小流落街头,乞丐堆里长大的孩子哪里能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乌龙之下倒也就真的习惯了,并非存心隐瞒大公子的,还请大公子见谅。至于说留在二少爷身边……”完全就是为了缓解心绪,必要时候虐之欺之解乏之?砚台想,她要不要趁现在跟沈君安吐吐苦水,都说医者父母心,到时候万一沈君安怜悯自己,带自己脱离苦海呢?
一想到二少爷知道自己怂恿沈君安带自己走的样子,砚台的身子就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将身子垂得更低一些后,砚台又开口说了,“那都是二少爷体谅小的,别的砚台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都说厉害的人光看一个人的眼睛就能看出那人说的话到底假不假,砚台这回勇敢的抬起头,里面一道凄婉倒是不是装出来的,仍谁在街头流落,为了一只馊馒头被人揍得浑身上下没一处骨头不疼后,那样的可怜便不需要酝酿了。
只是砚台很奇怪,对着沈君安,她这般投入做什么?
沈君安没想到,事情就是这样透明简单且现实的,对着那双透着水色的眼,沈君安想起前两日砚台在自己的菊园里进进出出,那样干练利落的动作,加之心又细,就是挑剔如沈君安都觉得萧子墨有这样一个办事利索的书童是件不错的事情。
现在看来,只怕里面还多了点弯弯绕绕了。不过沈君安也没了先前的严肃,眼神中的那一道凶光也渐渐褪去。其实刚才倒是沈君安一下子想多了些,依着他对萧子墨的观察,那是绝不可能对别的人用心的,他的妹妹那才是正主,只是自己一下子脑门发热罢了。
想通之后,沈君安这才恢复成砚台认识来一直看到的那样,“倒是在下适才鲁莽,回头让人送些散淤的药膏过去。”
砚台连忙摆手,手上是有些疼,但不至于娇柔成这样,这点小印子,砚台甚至都不能归为疼的一类里,想当初在街头混的时候,她身上什么大小的伤没受过,最厉害的一次是大半个后背唰的磨出整片的血,偏又是三伏天的日子,身上的味道连同是乞丐的人都受不住,而她就是那样活下来的……
记忆似乎被一下子挖出来,新翻起的泥土里面几乎还带着当初那股浓郁的血腥臭,那日伺候南先生的时候,二少奶奶受不住那味道就冲了出去吐了,砚台想起自己受伤最厉害的那次,那血腥的味道到了后来甚至都流了脓成了恶臭,她不是一样都抗过来了吗?
她其实知道的,她与二少奶奶哪里有可比性,跟在二少爷身边,对着二少奶奶也算是看的清透的,能叫二少爷死心塌地到折磨自己也舍不得强迫的女子,那该有多优秀才行,砚台从不敢拿自己去比,那是对二少爷的侮辱,也是对二少奶奶的轻薄。
但是砚台就是知道,自己与二少奶奶之间,差得不止是云泥之间的距离。二少奶奶出生世家,父亲沈靖也是当初云城赫赫有名的才子,其母也是当时出名的才女,才子佳人,自然是神仙眷侣,而最重要是二少奶奶自己,那股子的气质淡定从容,只要她想,一抹浅浅的笑就能倾国倾城,砚台想,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二少爷连着自己身边的几个人都不让他们过分接近二少奶奶的原因吧……
英雄所见略同,果然也是要点风险的。
砚台想东想西的时候,这边沈君安看着巴掌大的小脸难得皱成一团,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声音淡淡的,“你是自己来的,还是跟你主子来的?”
听到沈君安问自己,这边砚台连忙打千,乖乖回沈君安的话,“我家主子天还黑着都让砚台去马房备了马,这会儿……”砚台瞅着不远处的晓月居,不会已经心急得什么似的吧?砚台忽然好想双手合十跟苍天祷告一下也好。
沈君安点了点头,“那阿曼大概也醒了,这药也能趁热喝了。”说着也就不去看砚台,抬起脚先一步往前走,砚台愣了一下,闻着味道倒是有些熟,安胎药?咳咳,砚台觉得自己开始变笨了,这不是摆明的么?
只是……砚台看着走出一段距离的沈君安,她在犹豫要不要拦一下,万一二少爷猴急爬上二少奶奶的床……
咳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二少爷,这是砚台帮你跟佛主求的,你也顺带着自求多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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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安进了晓月居的时候正好看到眉儿拖着下巴,身边放着打着热水的铜盆坐在房门口。
等沈君安过去后才发现,然后一眼看见随后来的缩头晃脑的砚台,脸颊唰一下红了一片,倒是礼数没忘,对着沈君安请了早安后,沈君安眉间难得蹙起,“怎么呆在屋外?这水都凉了。”
瘪了瘪嘴,眉儿这样回话,“姑爷大早就冲了进去,眉儿不敢进去……”
(擦汗,要进群的进群啊,不留言对不起我十二点的稿。。。)
正文 温情调蜜意
其实眉儿倒是真觉得挺委屈的。
晓月居里本来人手就不多,当初夫人嫁过去的时候,原先晓月居里的下人倒是只跟了她一个人,但夫人要嫁的毕竟是云城的萧家,这陪嫁的人总不能只带一个过去,翠姨奶奶指了三个丫鬟陪着出嫁到萧府,长得都挺不赖的,其中的用心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