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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还想说什么,尤其是那个撇去姓氏称谓,直呼其名的亲切,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被竹内武拦下。
竹内武摇摇头,说道:“别打扰他了,最近几天他都没睡好,有话还是出去说吧。”
回头望了望似乎已经睡着的云,蝎也不再固执,随着竹内武走了出去。
◇
“好吧,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竹内武停下脚步,他们已经走出屋子来到外围的草地上。
“虽然这么说可能会引起你的不快,但是,我不得不说,你很混蛋,蝎。”
竹内武的话,让蝎皱起了眉。
“你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云为了找到你花费了多少的时间和精力,甚至多次都是冒着生命危险与他人做着赌注。你也不知道为了能让你和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他付出了什么。你只是跟小孩子耍脾气一样,负气出走。”
“我……”
“你只用扪心自问,在他需要你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竹内武说完,才感觉心里舒服了一些。他是一个死人,现在也不过是因为禁术的原因才留在人世,他不可能有资格一直陪在云的身边,也就是说,最终陪着云走向生命尽头的,也就只有蝎一个人了。
两个人要是想要过下去的话,就要学会互相扶持,如果单单靠一个人支撑的话,那是走不了多远的。竹内武现在只想着如何让蝎明白这个道理。
“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
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默默跟在蝎身后,什么都没说的迪达拉,微微估量了一下这小鬼身上的伤口,竹内武说道。
◇
“蝎…旦那……”
跟着蝎走进蝎的休息处,迪达拉有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似乎就目前的情况看,自己反倒是成了一个累赘。
“不用想太多,迪达拉,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什么没有关系,明明都已经指名带姓说是因为我存在的关系啊。
“可,那个人,不是你的哥哥吗?”
迪达拉以前只看到过一次云,那还是蝎在小心翼翼护理着云以前那具身子的时候,迪达拉问这具傀儡是什么时候的战利品。迪达拉到现在还记得蝎那时候说话的表情和语气。
“他啊,是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按照正统的关系来讲,他是我哥哥。”
可是,那个表情和语气根本不像是一个弟弟该有的。也是从那时候起,迪达拉知道,虽然蝎表面上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实际上,内心依旧为一个人保留着温暖。
“是又怎么样,我说了,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迪达拉。”
蝎语气不善,莫名被一个自己原本就不喜欢,甚至有敌意的人这么教训了一顿,他心情能好才叫奇怪了。如果迪达拉再多说什么废话,蝎不介意动手让他闭嘴。
“……”
多年的相处,让迪达拉知晓在什么时候可以向蝎顶嘴,什么时候就该乖乖听话,而目前这个情况,还是装哑巴最妥当。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当时为了避免某些人在身后跟踪,蝎只是取出一件袍子让迪达拉披上就匆匆往回赶,连他的伤势都没看过。现在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倒是想起想爆衣死的迪达拉来。
“哦。”
对于蝎的这个要求,迪达拉也没有什么抵触心理,以前两人搭档,弄得一身伤的总是自己,有些自己够不到的地方都是让蝎帮忙处理的。(啥?你说自己用分/身自己搞定?那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迪达拉,你也该试着用点脑子了,每次战斗都弄得一身伤。”
看着迪达拉不壮实的身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新伤旧痕,蝎撇撇嘴拿出自己从来不用的药箱子,给迪达拉处理伤口。
“因为每次的对手都很棘手,嗯。”
“所以我才要你谨慎一点,迪达拉!”
发觉这金毛小鬼完全没有反省,蝎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大了不少。
“疼疼疼,蝎旦那。”
“知道疼下次就不要受伤。”
粗粗帮迪达拉将后背的伤势处理了一下,本来就没有多少照顾人能力的蝎也就不继续帮迪达拉处理了。
“蝎旦那,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会生气,但,你是不是和你的哥哥闹矛盾了?”
对于情啊爱啊什么的,没有任何想法的迪达拉这一会倒是敏感了一次。
“他,已经不是我的哥哥了。”
所谓的兄弟,只不过是被血缘束缚的陌生人罢了,从明白自己对云有超越正常兄弟之情后,蝎就异样讨厌这层束缚,但又不得不依托这层自己厌恶的枷锁才能呆在云的身边。
现在,已经没有这层束缚了,那自己和云又该算是什么关系。兄弟?那早就已经不是了;情人?根本就还没有开始;爱人?云根本就没有答应,自己也还没有开口;那么归根结底,两人还只不过是…是…是熟悉的人罢了。
“诶?”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迪达拉迷茫了,亦或是说,这复杂的情感中,原本就没有他插足的地方。只不过,是自己都还处在迷惘期的蝎强行将其扯入的罢了。
“剩下的伤口你自己处理吧,我还是先去弄清楚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讨厌等待的蝎可不想就这么干坐着。
☆、132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说什么?!”
冷静下来的蝎刚和竹内武没说几句;就被竹内武的话语给惊倒了。
哪有人会将自己的灵魂当吐司一样切片了一次又一次啊,原本还以为云最多只会将自己的意识分离出来;没想到会是比意识更加根本的灵魂。做这种事情,简直就和自杀没有任何区别。
“他这已经是第三次分裂了。虽然他以前一直都有锻炼灵魂;但是再怎么锻炼也经不起三次分裂;如果说分裂出去的部分都有尾兽的查克拉蕴养的话,那他的本体……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他现在这具身体就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以前为了复活云;蝎也研究过一些有关灵魂方面的书籍;他自然明白竹内武说的并不是信口开河。云;为了未雨绸缪,付出了那么多吗?连自己的生命都拿来做了赌注。
“我知道了;”蝎明白,从现在开始,自己要寸步不离地守在云的身边,免得这个不爱惜自己生命的家伙又做出什么会让旁人担惊受怕的事情来,“但是,你的存在,又是什么意思。”
“我是一个死人,蝎,你觉得和一个死人争,有意义吗?”
“哼。”
虽然知晓这样的争执很没有意义,但是,秽土转生已经基本让一个死人复活了,蝎依旧能感觉到某种压力,亦是会下意识以此产生某种敌意。
“不过,话说回来,蝎,你把一个晓组织的成员带回来,算是什么意思?”
己方算是隐藏势力,越是少人知道,对于最终可能出现的大战越是有利。但是现在却被一个属于反世界组织的成员知晓,就算那个成员本身可能并没有问题,可也不能保证那个诡异的组织没有本事用某种秘术知晓一些致命的情报。
“迪达拉,他还只是一个小鬼,没有那样复杂的心机。并且和他搭档许多年,他什么性格我最了解,不会有问题。多一份战力,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吧?”
蝎似乎是在为自己的举动而辩解着,他总不可能说'我对迪达拉那小鬼可能有感觉'这种话吧,尤其对方还是令自己不喜的竹内武。
“算了,这种事情我也管不着,但增加的,是云的工作量。”
竹内武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提醒蝎不要再做一些会让云为难的事情了。
“哼。”
瞥了一眼竹内武,蝎已经不想再多开口说些什么了。
“这,似乎是我第一次能和你单独聊这么久啊。”
竹内武自嘲般地笑了笑,但随即想到了什么,似乎,自己和蝎出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也不知道云醒了没有,亦或是说,蝎把迪达拉一个人扔在屋子里,不会发生了什么吧?
蝎本想继续嘲笑一下竹内武,但看到竹内武望着屋子的担忧眼神,立马明白竹内武心中在想些什么。迪达拉那小鬼,应该会安安静静呆在房间里,不会跑出去四处乱逛吧?
没有明确的警告,蝎摸不准迪达拉那家伙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两个在这一刻有同样心思的家伙,也顾不得多说什么,连忙往屋里跑去。
偷偷趁着没人注意溜去厨房自己弄点心吃,吃完还在擦嘴的小辉夜愣愣地看着那两个人急匆匆往里屋走去,歪着脑袋想了想,也不明白有什么事情可以着急的。
“好吧,正事谈完,我也有些小事情想要询问一下。”
手离那扇门还有那么几公分,但听到屋里的声音,蝎硬生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云醒了,就目前情况看,似乎是在和迪达拉说话。
“虽然我错过了蝎人生中比较重要的一段时间,但想来已经定性的他,在这二十年里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而就我所知,蝎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他人的死活对于他而言,可能差别就在于尸体是否还有回收重利用的收藏价值。”
“可是,现在他连理由都没有给我,而擅自,亦或是可以说是在冲动下,将你救了下来。如果说这一点还可以用你们搭档一场来解释的话,那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选择跟他走?这付出的代价比你作为叛忍呆在晓里面会更大。”
“蝎的性格我知道,他不是一个会和颜悦色对你分析利弊,然后请求你和他走的人,他大概只会冷着脸让你自己选择是否跟上罢了。所以,你会出现在这里,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所以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和觉悟做出这样的选择的,也就是说,你对蝎,抱着怎样的情感?”
听着云的话,蝎只感觉手脚冰冷(←_←我说,你现在还是傀儡身子,冰冷不是很正常的么)。
他知道了?他会怎么想?认为我脚踩两只船,还是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
“蝎旦那啊,”里面传来迪达拉的声音,语速缓慢,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往外蹦,似乎是在斟词酌句,小心翼翼地说着话,“看起来是个冷酷的人,实际上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嘴上有时候会不耐烦地喊着‘我讨厌等待’,但实际上每次都会在那儿等着我。就算发火生气了,也会控制着力道,不会像角都那样直接将自己的搭档给弄死。”
“比如说那次袭击一位人柱力,结果因为准备不充分被废掉了一只手。虽然事后被蝎旦那一直嘲笑,但他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说一句‘回去给你弄个傀儡手臂’。以前自己是个毛头小子,刚加入晓的时候,什么都不懂,都是旦那教我的,连战斗方式、技巧,旦那也都有指点我。受了伤,旦那也会帮我处理,虽然会故意加重力道。有时候受了伤,一觉睡醒,床头就摆着旦那给的伤药,可惜他绝对不会承认那是他的。依赖,习惯,可能我已经习惯呆在旦那身边了吧。”
“以为旦那死了,带着新人阿飞,我也想学着旦那摆出前辈的样子,可是,我却完全做不到旦那那样,我果然……离不开旦那啊。”
砰!
蝎猛地推开门,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他没有看云的表情,想也知道,按照云的灵魂感应能力,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就站在门外,甚至只怕可以透过情绪影响灵魂波动而早就得知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了吧。
“蝎…旦那……”
迪达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脸上还带着一副'诶,蝎旦那,你怎么在外面'的愚蠢呆滞的表情。
“迪达拉,你废话太多了,给我过来。”
说罢,也不给迪达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