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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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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这三尸脑神水是不是在一年后再喝几滴就能缓解、而他手上的那份儿又够王怜花喝几年……

不过和他学点子男女易装的手段而已!杨莲亭对东方不败的能力很有信息,绝对十天半月就能学到手!剩下的时间,不过是让他伺机将糖酥等麻烦一一排除的空闲罢了。

杨莲亭盘算得十分妥当,王怜花却笑得越发春花灿烂,直笑得整个人都趴在花满楼身上险些儿喘不上来气儿、得了花满楼好些个拍抚顺气的温柔之后,才直起身来,摸着这次换到右眼下头的那颗痣,看着杨莲亭的眼睛中依然笑意十足:“不过是些许尸蛊,却不知道我们五圣教是把玩毒蛊的行家呢!”

说着,就要给这两个不敬长辈的试试问心蛊的滋味,临出手时,却也不知道是不是没舍得他才养出三条的小宝贝,又或者是看出这两个再逼就该玉石俱焚了,便只弄出一只半透明的蝶衣出来转了一圈,乘机却往东方不败身上拍了个生息蛊,又给了杨莲亭一记幻蛊。

东方不败看着那只半透明的彩蝶往自己身上钻了一圈又往杨莲亭那边去,虽未觉得有甚不妥,但掌风银针扎过去都是半点用儿也没有,偏他又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体内多了个什么——即使目前无害,到底他将杨莲亭看得太重,当下扯过杨莲亭几下轻功翩飞,迅若闪电惊雷,可惜蝶衣蛊一旦盯上某个目标,却是个最锲而不舍的,东方不败再如何轻功卓绝,终归没防住它往杨莲亭身上转了一圈!

这幻蛊的效果自然不同生息蛊,生息蛊是在不被一气儿耗尽的时候,能持续保养身子的;幻蛊在游戏里头原是远程瞬发五秒定身,但显然,在现实世界里头用出来更强悍,完全符合了“幻”之名。东方不败眼睁睁看着前一瞬还在咬牙问他“要不要紧?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是五毒教的——可恶!五毒教什么时候有这样能无视三尸脑神丹、又还能与你拼个旗鼓相当的人物?”的杨莲亭,下一瞬就忽然僵住、脸上的神色却是时悲时喜变幻莫测,只对他这么个活生生的人却视若无睹。

东方不败大惊,也顾不上其他,揽着杨莲亭跃回王怜花跟前:“师尊!还请师尊莫与他计较。他虽没眼色又胡为,却总是为我的缘故——有什么火气您只管冲我来,莫与他这个粗人计较。”

王怜花慢悠悠起身,边走边浑身骨骼吱嘎作响,不一会儿娇小可爱的小怜就又长成方才那个小公子,也依然是轻佻地往东方不败身上揩油,东方不败这次却不敢躲,反是王怜花对着那一脸脂粉摸不下去,最终不过是又撩了撩他的头发变作罢了。

好生儿无趣地叹几声“徒大不中留”,王怜花伸手在杨莲亭身上拍拍捏捏,直拍得东方不败的醋坛子都打掉几大缸了,才缩回来,却掂着从杨莲亭身上摸来的好几瓶毒药逐一闻了闻,笑着对唐悠竹示意装三尸脑神水的那个瓶子:“这东西磨出来的豆腐肯定格外香,今儿我做珍珠翡翠白玉汤给师公品鉴品鉴?”

唐悠竹也大略知道那三尸脑神丹的材料,闻言都不等雨化田拒绝,便道:“算了吧!尸虫什么的……酥酥才不会喜欢呢!”想想又补一句:“你想做便做,但做完自己吃下去。”

王怜花撇撇嘴,哀叹:“徒弟都是有夫婿没师尊的货!师尊也是有师公就没弟子的——哎!”又不怀好意地去看杨莲亭,东方不败看他一手毒药晃啊晃的,警惕到了十二分,王怜花最终却是冲着他笑:“我给他下的是幻蛊,你猜他见着什么了?”

东方不败无奈撑起笑:“莫非师尊还能看到中蛊之人所见幻象?”

王怜花眯着眼:“我看不到,但你想看的话,可以看到的哦~新琢磨出来的同生蛊,让你们同生共死也分担受到的攻击,怎么样,要不要?虽然没试过,但就算不成功也死不了人的。”

东方不败暗自咬牙,却笑着点头。

【边城浪子副本】

☆、170·傅叶初见

东方不败和杨莲亭若无彼此;其实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硬气性子;便是肯为彼此求全一二,也都是见不得对方为了自己太过卑躬屈膝的——因此即便是用他们的一个去威胁另一个;都很容易一不小心就遭其反噬。

只不过遇上的是个极其擅长玩弄人心的千面公子,几次三番都踩在他们即将忍无可忍的底线上;偏生又不过界;让东方不败觉得到底是活着和自家莲弟甜甜蜜蜜继续恩爱着的好,也让杨莲亭咬牙认下是他不该妄为不恭……

总之;竟是又给糖酥花满楼敬过茶;又与无花蓝蝎子等人行过平礼,把个师徒名分彻底砸结实了。

唐悠竹揉着额头;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什么。

次后如何拔除日月神教中的隐患;又如何将剩余势力交付给皇帝心腹;都是王怜花和宫九几个闲来无事折腾的,唐悠竹并不怎么过问,只看着他们别把大明玩完、也别把个小皇帝吓坏便罢了。

如此转眼又是九月天,宫九忽然又想起来要到边城吹沙子。

九月天其实并非去往边城的好时节,需知即便是写下“大漠孤烟直、黄河落日圆”之绝句的王诗佛,也是在归雁入胡天之时,方才征蓬出汉塞。如今却是北雁南飞之时,偏遇上个要逆向而行的奇葩……

唐悠竹实在不舍得他家洁癖酥酥这等时节往边城吹沙子,奈何一来知道蓝蝎子那般每年秋末冬初之时必出关外的缘由约莫与她那“阿蓝”之名的来由有关,多少怜惜她树欲静而风不止的寂寥;二来宫九这理由也找得妙,因正好毛里孩犯固原、宁夏,都指挥焦政战死——宫九义愤填膺只说要为这里的伪深叔一除隐患,唐悠竹在往自己的包裹里头补充了足够的清水新鲜蔬果干净衣裳等等必需品之后,也懒得拆穿宫九的意图,一行人遂往出关往西北去了。

宫九倒也不曾食言,虽修行者一般不好大肆杀戮凡俗之人,宫九修的一则勉强算是剑道、二则多有几分正邪随心的意思,却也不畏惧战场厮杀要几条人命——真的只有几条,但当这几条是毛里孩并其部落要紧人物时,战局如何已不必多言。

宫九果然不肯在军中多待,不过看着明朝这方胜券在握之后便要继续往西北去,因连雨化田都懒得说他,大家也都随他去。倒是东方不败对于战阵之上冒出来指责宫九的张姓青年颇有些若有所思的意思,王怜花不明所以,唐悠竹却隐约猜到一二,便只嗤笑:

“鞑靼和汉人确实都是人,这一般高手向连内功都不懂的人动手也确实不妥,不过这一遭可真是……张无忌倒是个好孩子,可惜他的子孙只学了他的好心,偏又在敏敏特穆尔的教导下学得不知所谓——和平只有胜利者才能宣告的道理都不懂得,这天下归了朱家也真不冤枉!”

王怜花少不得好奇这几句话的缘由,宫九也颇纳罕就牛皮糖这口气,怎么还要在他手下保住那张姓之人的性命?反正途中无趣——唐悠竹的瞬移之法到底不是万能的,蓝蝎子也说不清楚在这个似是而非的地方要往何处去寻她生母的埋骨之处,一行人出关之行便只靠步行,连骆驼都没买上一只——此时唐悠竹也乐得将些个故事与他家酥酥解闷。

明朝——特制东方不败在的这一个明朝——立国已然百年,昔日张无忌的诸多传奇已成传说,就连东方不败这样掌着明教化身的日月神教之人,都未必听说过这位三十四代教主当年那带病习医的坚韧、千里送孤儿的义气,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他如何习得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的隐秘,而其又是如何在弱冠之年就担任明教教主,又是如何破除元廷对中原武林的诸多谋算,期间又与峨眉派周芷若、表妹殷离、紫衫龙王之女小昭、以及元人君主敏敏特穆尔恩怨交缠……种种秘闻,都是东方不败与杨莲亭尽皆闻所未闻的。

偏生唐悠竹有幸观阅金先生妙笔所书,说起这些往事时那是如数家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时就在旁边围观的呢!再加上心态问题,唐悠竹说起张无忌,也总当他还是金先生下笔之时的那个好心到明明不笨却总被人轻易拿捏的小青年,这语气不免就有几分长辈说晚辈糗事趣事的感觉,却不知道将这对儿被王怜花的蝶衣蛊弄得疑神疑鬼的小夫夫越发心下存疑。

但不管怎么说,虽然猜测得不太靠谱,但安心下来准备真乖乖儿当唐悠竹徒孙徒孙婿的杨家夫夫,总比一直存着外心的强些。

至少在发现走着走着忽然走进新世界的大门时,也好安抚了许多。

——事实上,因为杨莲亭的轻功内力都不行的关系,东方不败一直是挽着他一道儿赶路的,虽忽然发现大沙漠中又出现了不该有的边城景象,王怜花还要咦一声往花满楼身上靠,这夫夫俩却在花满楼一句“没事,不过是又换了一个地儿”之后,便安心不语,只牵着手走在花满楼的另一侧。

一行人自固原、宁夏出关,已然数日。就各人的脚程,哪怕是对拖着个大累赘的东方不败照顾些许,也早深入大漠中去,不想走着走着,明明今儿别说沙尘暴,连点儿稍大的风沙也无,偏偏平地就忽然出现了一座边镇模样的小城,仔细留心行人对话,虽仍是带点儿西北边关口音的汉语,却竟不是大明。

蓝蝎子倒是生出几分熟悉感,虽实在难以置信,却不免要将脚程加快几分,一行人很快入了这处边镇。

走过长街的时候,一个白白净净高高瘦瘦的秀气青年正好坐在街心脱靴子,看到迎面走来的糖酥一行中有两个“女眷”时还有些羞涩地将脱到一半的靴子又穿了起来,但在蓝蝎子和东方不败经过之后,他又迅速把磨出个大洞的靴子脱掉,看着磨得出血的脚不满摇头:

“像我这种人的脚,怎么也和别人的脚一样会破呢?”

说着,竟还又往靴子里头灌了一把黄沙:“既然你这么不中用,我就叫你再多受些折磨,多受些苦。”

此时糖酥一行中,走在最后的无花才正从他身边经过,前头的蓝蝎子等人离他也还不足一丈,自然将这话儿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饶是蓝蝎子已然见惯奇葩、东方不败本身又是个对着奇葩九都颇能自我调适的“同类”,也忍不住给他那般奇葩的话语震了一震,纷纷回头,却恰好对上这青年忽然绽放的笑,那笑容略带了点儿羞涩秀气,却又仿似在这满天黄沙中突然出现的一线阳光般,灿烂温暖。

虽然这个边镇已然挂起了灯。

金乌早坠落在地平线之外。

这青年的笑,却依然像是阳光般亮丽。

蓝蝎子忍不住叹息:“真是可惜了。”

她也没细说可惜什么,其他人却几乎都露出心有戚戚的神色,宫九虽例外,却也有些自得:“这般容貌身手,勉强也有资格一解痛快真谛。”

此言一出,王怜花毫不客气大笑出声,蓝蝎子无奈抚额,其余众人各自望天看地皆不接话,惟有唐悠竹神色古怪。

眼角瞥见那青年果然抄起风中一朵残菊,还十分珍重地插在衣襟上的一个破洞里,唐悠竹那种熟悉感越发强烈。

在这种古怪的熟悉感趋势之下,唐悠竹理所当然地率先推开长街上唯一一扇悬着灯笼的窄门。

门内,果然有个黑衣刀客在吃饭。他的衣裳很黑,刀鞘也是黑的,肤色却很白,一种很不健康的白,他吃饭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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