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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啦!”她连忙把秘密武器胡乱塞进衣物里。
“没什么?”他不信地挑起墨眉。“没什么妳会紧张?该不会带了公司的营运报告书来看吧?”
这女人要是杀风景的真这么做,他保证他会掉头就走,然后到街上效仿休葛兰召妓,过一个纵情的夜来气死她。
“才没有!”她白了他一眼。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有点过份啦,但还不至于离谱到把公事带出来。
“那就让我看看妳到底带了什么!”他的手越过她往行李箱里挖,扔出一些衣物和日用品后,顺利挖出了两件薄薄的小东西。
“丁字裤──”
他平展开诱人的内裤,瞳孔放大了。
“穿上!”
他热血沸腾的命令她,感觉下腹明显有了变化,直勾勾盯着她看的眼神充满了火花。
自从他们敲定婚礼的时间之后,她就再也不准他碰她了。
为什么呢?
她的歪理是,她要保持新鲜感,以免他在新婚之夜呼呼大睡。
所以可想而知,这个月来他禁欲禁得有多么可怜,如今好不容易可以解禁了,又看到她精心准备的丁字裤,他不欲望奔流才奇怪。
她得意的笑了。
她就知道他会受不了,他曾要求过她穿这种极其性感的内裤,她都不肯,今天算是给他的新婚礼物。
她慢慢的爬上床,挑逗地在他面前脱下身上的衣物,然后匀称的双腿微弓,用慢动作穿上了性感丁字裤。
随后老鹰马上热情如火的扑向了她,鹰爪紧紧将她扣于身下,他爱抚着睽违月余的美丽胴体,旖旎激情的夜于焉展开……睡到自然醒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没有人干扰的优质睡眠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聂少鹰身上了。
工作狂一个的他,总是在忙忙忙当中度过,晚上非拚到十二点过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睡觉,每天固定转五点的闹钟起来健身运动,接着立刻先在书房里工作,用完早餐之后,紧接着到公司里去工作。
他是个强人,这样的生活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也早就习惯了。
只是今早,当他在宁静的雅致套房里,慵懒的自己睁开眼睛时,他才感受到没有压力的睡眠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
他搂着犹在沉睡中的安采智,觉得眼前模糊不清,好像是眼屎太多了。
他动手揉了揉眼,仍然模糊不清。
一会儿之后,他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在他眼前漫开。
恐怖组织的自杀攻击部队潜入俄罗斯的校园挟持学童,这场杀戮造成了两百名无辜学童的死亡,也伤了数以百计学童家长的心……他从床上惊跳起来。
“天哪──”
他恐怖至极的喊叫惊动了安采智,当她从睡梦中睁开眼眸时,聂少鹰已经鞋也不穿的跑出去了。
“怎么搞的?”
她连忙起身套上厚厚的睡袍,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上丈夫急噗噗的步伐。
“少鹰!你要去哪里?”她在长长的走廊上叫他。
“找爷爷!”他头也不回的喊,连电梯也不等了,直接从安全梯冲下楼。
长辈们都被安排在五楼,当他到达五楼时也气喘如牛。
“爷爷!”
他拚命敲着门,半晌之后聂天佑才来开门。
“什么事啊?”聂天佑看着气急败坏的孙子,心中有数,但他装傻地问:“人家都说度蜜月的新婚夫妻最容易吵架了,怎么,跟采智吵架啦?”
“废话少说!”聂少鹰把聂天佑推进门,落锁。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爷爷这号人物的,怎么会不知道他老人家老归老,但绝不是老糊涂。
“真是的,你这小子怎么对爷爷这么没有礼貌呢?”他为老不尊的捏捏孙子结实的肩膀。“怎么,结婚就翅膀硬,想飞啦?”
聂少鹰握着聂天佑的双肩,神情很凝重。“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没心情和老家伙耍嘴皮子,他要弄清楚爷爷的特异功能怎么会到他的身上来?
“你发现啦……”聂天佑的表情有些心虚。
怎么这么快?
他还以为回到台湾才会显现出来哩,没想到他老母的功力这么高强,在国外也可以立刻显现。
“这么说,是爷爷你在搞鬼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先别这么生气嘛,少鹰。”聂天佑讨好的扯扯孙子的臂膀。“生气是会流眼泪的,你先冷静下来我再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我、很、冷、静!”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可以说了!”
“是这样的啦,”聂天佑小心翼翼的看着孙子铁青的酷颜。“你是爷爷四个孙子里最有度量、最有包容心也最有同情心的好孩子了……”
聂少鹰不耐烦的撇了撇唇。
他敢肯定这件事一定很严重,否则老家伙不会先猛拍他马屁。
“所以呢,像你这么有度量、有包容心又有同情心的孩子,一定可以谅解爷爷的苦衷,不会跟把自己扶养长大的爷爷斤斤计较的。”
聂少鹰蹙起墨眉。“你有完没完?”
“其实也没什么啦。”聂天佑的老脸灿烂一笑。“只不过是你曾祖母死前交给我四道符咒,她说,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不忍心我一辈子受苦,只要你们四个其中一个结婚了,我就可以解脱,不必再饱受异能之苦。”
聂少鹰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说清楚一点!”
千万不要像他想的一样,千万不要……
“还不够清楚吗?”这小子明明就已经“顿悟”了嘛,干么还要他把话说明白,多说也只是听了刺耳而已。
“不够!”他大吼一声。
他是受害者,他有资格要求最清楚的说明,他不要死得不明不白。
“就是……只要你们其中任何一个要结婚了,就带他到昨天那座老教堂举行婚礼,然后在结婚仪式完成的同时,烧掉符咒……”聂天佑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就会跟我一样了。”
老教堂是他父母私定终身的地方,一定要在教堂里焚烧符咒,那些异能转移才会成功。
聂少鹰瞪视着自己爷爷。
跟他一样?
说得简单!
他就不信没有任何好处,他爷爷会这么做!
“那你呢?你有什么好处?”他冷声逼问。
“我哦?”聂天佑朝孙子讨好的笑了笑。“我就没事了埃”
从此以后,各国灾难、小动物的苦衷和大胸部的女人就都不关他的事了,他要好好的享受他的晚年,等他美丽的孙媳妇采智替他生几个可爱的小娃娃来抱。
聂少鹰可没那等悠闲的心情了,他一脸的青天霹雳,喃喃自语。
“这么说,以后我睡醒,一睁开眼睛就会看到世界各地即将发生的重大灾难……”
他脑中浮起小时候,每天早上看到爷爷总是大叫一声从卧房里跑出来,然后十万火急打电话给各国大使的忙碌样子……老天!
他承受不住的扶住桌沿,好像死了十次。
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
他一个大男人,一发火就会流泪已经够可怜的了,居然还要让他继承这项异能,难道老天是嫌他工作还不够多吗?
还有,他的亲爷爷居然这样陷害他……
想到这里,他又气得流眼泪。
“想开点,孩子。”聂天佑猫哭耗子的拍着孙子的肩,好心递给他几张面纸,事不关己、己不劳心地说:“助人为快乐之本,再说他们会给你酬金,往后你就不愁吃不愁穿,一辈子享乐不荆”只是有点累而已,只是大家会缠着他,要他指点迷津,然后他会烦死,永无宁日而已。
“一定有破解的方法!”聂少鹰不信邪,拚命摇晃老家伙的双肩。“告诉我!我要怎么破解?”
“你这孩子真是聪明!”
聂天佑被摇得眼冒金星,但他一点都没有生气。
“真的有?!”聂少鹰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聂天佑得意地呵呵笑了。“我问你,姑苏慕容家的绝活是什么?”
聂少鹰脑中浮起了八个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知道就好了。”聂天佑拿出三张符咒来给孙子。“照着做。”
聂少鹰狐疑的接过符咒,眉头蹙了起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意思是,你再结婚的时候,我再把这道符烧掉?”
聂天佑小眼瞪圆了,跟着跳脚。“错!错!错──错了!”太离谱了,居然这样曲解他的意思,他可是很爱他亡妻的,不可能再婚!
“那到底要怎么做?”聂少鹰也火了,泪水又汩汩流下,但他已经懒得擦了,任它流!
聂天佑也朝他大吼,“你任何一个弟弟结婚的时候,把他带来同一座教堂结婚,然后你再烧掉啦!”
这个笨孙子!
安采智发现蜜月的这几天以来,她老公都心不在焉。
他们才结婚一个礼拜耶,做爱次数不超过七,这么快就腻了吗?这样他们要怎么样共度一生?
她必须和他好好谈谈。
“少鹰,你是不是有心事,愿意告诉我吗?”
两人在海德公园里坐着晒太阳,四周是无比悠闲的气氛。
伦敦的市民实在好命,他们在公园草皮上的狭长小径慢跑,在中间宽敞的水泥路溜直排轮和骑脚踏车,两旁的石砖道是给观光客走的,居然还有一条骑马道是留给马的,真绝。
“没什么,大概是不习惯放假吧。”聂少鹰蹙着眉心看前方广场的鸽子。
他实在有口难言。
关于自己家族的其它神秘,他其实并不愿意让采智知道,这些能力并不正常,他担心会吓跑了她。
以前,他只有一项异能,采智也知道,可是现在他多了好几项,日后他们还要天长地久的过,他要怎么瞒过她?
“原来是如此。”
她释怀了,因为她自己也是。
看来他们夫妇得再多放放假才行,紧绷的生活有损身心,以前单身的时候没差,现在他们彼此都对对方有责任,要好好让身心都维持在最佳状态才行。
蓦地,聂少鹰突然拿走她正在吃的一包蜜饯,把蜜饯全撒到前方。
“你在干么?”安采智诧异的看着他的举动。
这可是她相当偏爱的零食,特地从台湾带来解馋的,他居然把它全撒了。
“那些鸽子想吃。”他无意识的说。
“你说什么?”她更诧异了。
鸽子怎么可能想吃蜜饯?
再说,就算鸽子真的想好了,他又怎么会知道?
可是,说也奇怪,那群鸽子真的一只只朝蜜饯靠近,满足的啄食起来。
谢谢、谢谢,你们台湾的东西满好吃的嘛,酸酸甜甜,吃起来很开胃,下次有机会来伦敦时,记得再多带一些给我们吃哦……鸽群的道谢令聂少鹰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
虽然他很不习惯这样用眼神和动物交谈,可是在他任何一个弟弟都没有结婚征兆的现在,他也只能尽量去习惯了。
“牠们真的在吃耶!”安采智很兴奋,连忙翻出手提袋里的相机。“这太有趣了,老公,帮我跟吃蜜饯的鸽子合照一张!”
她轻快的走到鸽群中央蹲下,美丽的唇角露出巧巧粲笑。
鹰少,你的老婆很水哦……
看到鸽子们不停对他挤眉弄眼,他耸了耸墨眉。
谢谢,不过我短期之内不会再来这里,除非我有弟弟要结婚。
鸽子们跳来跳去地对着他微笑……那么祝你心想事成喽。
谢了……他拿起相机,对准笑容可掬的安采智。
他美丽的妻子,但愿他快点有向她坦白的勇气。
蓦地,镜头里出现一名波霸,那位吨位颇为惊人的金发巨乳女子从公园中央走过去,雄伟的罩杯起码是H级的。
该死!
他发出一声诅咒,双手随之不可控制的抖动起来……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