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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很高兴,从来没有过这么畅快的感觉。
但是却并没有打扰到他,既然他回来了,如果他来看他也高兴。不来的话……也罢,毕竟他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并不喜欢皇宫。便没有去强求。
不过,听说到他的儿子带了一个姑娘,他眼睛都笑开了。也许只有那个时候他才是一个慈父遇上了自己儿子的儿媳的样子,而不是那威严高坐的帝皇吧。
他不想去打扰,毕竟那孩子已经够了。但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便让手下找画工画了一幅那女子的画像给他。
看上的第一眼,就满意了。那女娃,虽然眉目清冷,但是却有着皇宫之中所没有的干净。如清澈的河流一般,容貌也是上上之色,比起那个白兰苏可是好多了。无论容貌还是气质都不是白兰苏可以比的。至于身份……罢了,他这一身都纠结在名和利之间,已经有些疲了,好不容易儿子抛弃了过去的悲伤重新爱上一个更好的,身份什么的……只要儿子喜欢就好,只要那个女子爱他的儿子就好。
其实,可能是爱屋及乌吧,因为是自己儿子挑中的,便觉得百般好。说实话,若是论容貌的话,司琴和白兰苏是差不多的,甚至是白兰苏比司琴更带着些女儿般风情。但是,可能是司琴的气质吧,竟硬生生的将那个美貌更甚一截的白兰苏比了下去。
后来他又听说,淑妃不知道从哪听来消息,将人带入了宫中。他当时想,应该是想见见儿媳妇长什么样吧,便也没多想。便随了她了。
如今听到自家儿子打了那个淑妃,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他那个儿子,从小到大都是那般的敬重他的母亲的,现在不但打了,还将她的下巴卸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对于淑妃和无名来说,他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儿子。除非是淑妃做了什么不能容忍的事,否则,以铭儿那般的性子是不会这么不知分寸的。封寒帝心里的天平在自家儿子和女人面前瞬间的偏了。何况,他本就是因着自己对儿子的疼爱才宠淑妃的。
到底是什么事,让儿子这么大火?
“到底出了什么事?”封寒帝平淡地开口,淡淡的声音却带着一股难言的气势逼向那跪着的贴身婢女。
那名淑妃身边的贴身婢女,被这股气势压得心惊。她是很想说出来,但是在帝王面前,却不敢多言一句。她明白,有些事,不是她这个宫女可以多嘴的。尤其是在九五之尊面前。战战兢兢地愣在那儿,哆嗦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封寒眉头紧锁,不过是问个问题,有必要吓成这样吗?他又不是不明事理的昏君。看着她的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什么事还是自己去看吧。:“罢了,你起来吧。随朕过去。”
随即看向身侧一直伺候着的内侍,直接下命令:“去永安宫请皇后过来。”后妃之事一向有皇后来出面,淑妃直属后宫,后宫妃嫔之事他不便插手。
“来人,摆驾淑兰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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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悲催的记错了开学时间,原来今天要报道。于是,碎碎念一句——瓦吐艳上学!
第八十九章 累了
第八十九章
随即看向身侧一直伺候着的内侍,直接下命令:“去永安宫请皇后过来。”后妃之事一向有皇后来出面,淑妃直属后宫,后宫妃嫔之事他不便插手。
“来人,摆驾淑兰苑。”
淑兰苑内,每个人都大气不敢出。
淑兰苑内,每个人都大气不敢出。
就连一直有持无恐的淑妃,此时也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名也不看她,径直在一旁坐下,不理会那个还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人。等待着那个让他牵系着的人儿出来。来到他的面前。他其实也想亲自去接琴儿的,但是这个女人若是派医谷的人出来强制性的控制着明显在这个皇宫是不可能的。到时,对琴儿也不利。思来想去,再怎么样,还是得他亲自过来看着放心些。不然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再会玩出什么花样。
淑妃此刻的心情,就是糟糕透顶都不足以形容了。她一开始的时候也心惊过,后来见这个儿子已经五六天了却只上天天来这里,但是她一拒绝,或者对他稍添关心的时候。他便就没有计较,时间一长,她用越肆无忌惮了。甚至几乎要忘了眼前的这个儿子并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料。她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今天这个以往对她的命令从来不反抗的儿子今天居然会这样对她……
想到自己对那个女人做得一切……
今天她只不过就是口头上骂了那个女人一下,这个儿子就将自己伤成这样。还将自己的下巴给卸了。那他若是看到那个女人……那……
不过,打就是打了。这个儿子再怎么样想对她,也不可能杀了她。顶多就是折磨一阵子,毕竟自己还是他的娘亲。
淑妃紧紧地伏在地上,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只是却不知道那颤抖的原因是何。
就在屋内一片沉寂之时,一个黑影闪进了淑兰苑内。来到无名的面前。
“无名谷主,我们宫主说了。若是你找不到,她不介意再帮你一次。”说着那名黑影退开身来。
等退开身后,才发现身后竟然还有一名黑衣人。竟然可以这么完全的隐匿着声息。若是在平时无名肯定要感概一番,可是现在容不得他相这么多了。
无名愣愣地看着那黑衣人怀抱里抱着的那一苍白着的脸的人儿。再看身上……居然无一处完好,那些的鞭痕趁着白如瓷器的肌肤上触目惊心。若不是那起伏的胸口,恐怕还会以为这人儿已经香消玉殒了吧。无名身侧的双手因为捏得太紧,那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青筋根根爆出,就犹如主人此刻的心情一样。
默不作声的伸手接过,动作小心再小心,轻柔地让人不可置信。温热的唇贴着司琴的额头。轻声喃语:“琴儿,我来了。”
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好,从身上拿出一枚药丸,可惜却因为体力过度的消耗,司琴无法吞咽。无名见了,也不在乎众人的目光,将药丸放入自己的嘴里,而后覆上司琴有些苍白的不正常的唇瓣……
接过,喂药。从头到尾,无名一直表现的很平静。仿佛没有淑妃这个人似的。可是淑妃身体却抵制不住的有些颤抖起来,她知道,这只不过是个表像,若是他像刚刚那般暴怒的打了她一巴掌,她可能还不会这般。但是就是这种平静,才让她心颤。
在后宫斗来斗去几十年了,她知道,表现越平静,那后果越不可估量。心里‘他再狠也不会杀了自己的母亲的’想法突然之间有些崩裂。
真的不会吗?
这一刻,看着无名平静的面容,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司琴吃了药丸,身体微微得到了缓解。睁开了双眼,看清了看着自己的不再是飞羽宫的黑衣人,而是自己曾经在那些天里盼了无数次的人。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目光复杂。似在看他,又不似。
他可知道,她在那阴暗的地底下,每天都盼着他来接她。她那次毫无反抗地走,是因为她相信他,不会让她等多久就可以来接她。
在刚被带到宫里,直接被那个女人关进了黑暗的地下室,没有阳光,没有视线,没有一丝的人气。仅剩的,就只有那一阵阵传来的恶臭。
第一天,受到了鞭打,虽然她是小姐的侍女。但是在小姐身边却一直都没有受过这般的伤,也没受过这般的对待。但是身上的疼痛,凭着一股毅力,她忽略了。她相信,明天一早那人就会来接她的。
第二天,她一直等,身体仍然被鞭打着,一直受着这个折磨等到了晚上。他没有来,她想,他应该是有什么事。没关系,她等。
第三天,她依旧在等。
第四天,她被他的母亲,亲自‘伺候’,她等。
第五天,她突然觉得等得有些麻木了。她听人说过,如果是真的爱一个的话,就算等到天荒地老也没关系,可是,她啊。才五天呢,就不想等了。她没有说也这话之人的毅力吧,她只知道,她很累,不想等了。不想再继续了。
这些日子里,她一天天的等着。第天数着日子。那阴暗的地下室里,看不见阳光,看不见时辰。只能靠着他们送饭的时辰来推断,然后看着他们出去的时候打开的那微弱的阳光。五天,她却觉得仿佛已经有了一世了。
后来……后来的日子是多久,她不记得了。没有什么期待的了,日子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她想,如果没有人来救她的话,那是不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那一次,她可笑的想着。这样也好,既然是死在了他母亲之手,那么若是有下一世,那便不再相遇吧。也是她自己把不住自己的心吧,这个下场,她想就当是个警醒吧。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少天,身上早已经血肉模糊,当天的伤痕,第二天鲜血凝固,不再留血了。新的一鞭下来,那刚凝固的伤口又在意想中的破裂。如此反复,反复的麻木。她那时候就想,自己的命还真是硬啊,这么折腾了几天居然还是没有离开。她是该笑自己的命大,还是笑自己的这命来得真不是时候呢。
直到今天她还在浑浑噩噩中,那两名男子杀光了地下室那些看守她的人,将她带走。看见了那两人身上不经意间露出的记号,她知道他们是飞羽宫的人。
那一刻,她想到了自己那个一直淡看世间的小姐,腹黑的,狡诈的,甚至有时候是心狠手辣的小姐。她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到了最后的时刻,居然还是劳烦了自己的小姐救她出来。这世上或许,她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小姐了。也许,其实她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过。
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小姐,什么都没有。如果,那个曾经给了她希望的男人也算的话,那曾经是两个。是啊,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走了呢。就算是什么都没有了,她还有小姐,小姐的恩情,她这一生都还不了了。而且,她走了,小姐谁还照顾?
她在那一刻便告诉了自己,这一刻,她,司琴,只为小姐而活。其他人,其他事,包括眼前这个男人……就这样吧。她累了。
无名看着她的眼神,一瞬间慌了。她看着他,但是他却并没有感觉那目光在他身上停留。那眼里一片淡漠。没有半点对他的生气,没有责怪,没有恨。一片宁静的荒芜。这一刻,他说不出自己的情感,他只知道他情愿她恨他的。
他都想好了,出来之后她恨他。没关系,他会用一生都去补偿,去疼她宠她。不会再让她受一丝委屈,可是他怎么样,也不想看到现在的样子。
他想抱紧她,跟她说,别怕。
他也想吻着她,跟她说,以后一切有我。
可是,想到她身上的伤,他不敢抱紧。只能小心翼翼地抱着。再看到那双透着一丝淡然的眸子,他始终不敢吻下去。这种情绪,让他折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琴儿,你……我来了,你看看我,好吗?”声音中有着隐忍的吵哑。
听到旁边传来的声音,司琴转动着眸子,收回了思绪。看着他。突然,笑了。很美。
他听到,她说:“无名,我们,就这样吧。”
就这样?什么样?无名不懂,也许是懂了,但却不愿意去懂。他抱着她,神情有些呆滞地看着她:“琴儿……”他以后不会再分不清了,不会了。
“无名,不好意思,现在,可能还要麻烦你一下。我……想小姐了,带我去见小姐。好吗?”想到蓝倾颜,司琴的声音不自觉的出现了几分哽咽。却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