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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滋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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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妳真的爱惨我大哥了?”

“对。”她坦诚,不隐瞒欺骗。

“爱情是什么东西,值得人们义无反顾?”

“将来妳会懂。”

“我不会,我只爱钱,只有钱才能让我惊心动魄,只有钱才……”

小题正发表她的金钱万能论时,房门被推开,没有礼貌性敲门,来人自动进驻。

是姜冠耘。

“妳在这里?”他扫了小题一眼。

“我不能在这里吗?”

“亚丰找妳。”他的语调没有温度。

“二哥找我?做什么?”小题转而气弱。

“听说妳开了讨债公司?”冠耘冷问。

晴天霹雳轰下,小题被打得耳鸣背痛!不会吧!二哥知道了?她死定了!

“大哥,可不可……救救我?”二哥……哦!他吼人的音量,可以在世界大战期间,充当警报器。

“我奉劝妳自首。”

“是不是自首,你就帮我讲话?”

“可以。”

领了免死金牌,小题弹起身,向大哥挥手。“我去自首啰!”

小题走后,不大的房间里剩下两人。

冠耘走近,小书顿觉窘迫。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不晓得他的来意,小书心颤。

“晚饭后妳去哪里了?”他没有资格发问的,那是她的下班时间,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但她习惯对他的提问诚实。

“去镇上。”

“做什么?”

“买东西。”

“买什么?”

“买……女性用品。”

“妳可以白天去。”

“我……临时需要。”首度,她对他说谎。

话至此,冠耘放弃这个话题。“小题来找妳,为了什么事?”

缓缓收拾画纸画具,小书思索,是否该对他说真话。

其实,他猜得出小题对小书说的话,为这件事,她早上特地在他房前拦住他,和他“深谈”。

认真讲来,他们的深谈只有几句——

小题说:“有人看见小书每天早上从你房里走出来,你怎么可以逼她在你里过夜?”

他的回答是:“我们是成年男女,不需要妳管。”

小题抓抓辫子问:“你爱小书吗?”

他爽快回答:“不爱。”

“不爱?总有一点点喜欢吧!”

“没有。”

“那……小书很吃亏。”

“她乐意吃亏,妳有意见?”说着,他从她身旁走过。

他认为小题肯定会来这里,向小书洗脑,果然,他撞见了她。

“她要我离开你。”

小书选择实话实说,说不定,他转身会去问小题,而小题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女孩,他早晚要知道。

“妳的回答呢?”

“我说不。”

“为什么不?她没告诉妳——我不爱妳,妳会吃亏?”

“说了。”

“妳不介意吃亏?”

“感情不是生意。”

“妳对我有感情?”冠耘勾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问。

他的眼神教她无所遁形,皱眉,她在下一刻点头,承认。

“妳爱上我?”

“是的。”

“妳不如妳的母亲,是不是她死得太早,没来得及教会妳别对男人交出真心,便能勾引男人的绝技?”

“如果命运给她机会选择,她不会选择贩卖身体。”对母亲,她无恨,只有悲怜。

“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咎由自取,不要把错全归诸上天。”

是吗?那么她也是咎由自取,所有人都劝她离开,可惜她执迷难醒。

点点头,她懂了。

“妳爱上我?”冠耘重复问。

“是。”她没有力气反驳自己的愚蠢。

“很好,记得,这是妳自己选择的,将来有怨,只能怨自己。”

“是。”

微微一哂,冠耘心底有几分骄傲,他完完全全控制她了,当年他被不成熟的初恋控制,现在他有能力控制她的初恋。

打横抱起她,冠耘将她抱到书桌上,猛烈激昂的吻狠狠地封住她的脆弱,他喜欢自己的强势,喜欢报复的感觉,那是文沛铃从没想过的情节。

褪去她的衣衫,他的温暖覆上她的皙洁,他喜欢在她身体里面制造巅峰……

这夜,他留在她的房里,灯没有关,她没有睁眼到天明,第一次,她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也是这个第一次,冠耘注意到她对黑暗极度不安,从此,在两人相处的夜晚,他在床边留下一盏夜灯,帮助她入眠。

第三章

牧场总管吴先生说,三个男老板明天起要回台北两个礼拜。

做什么?他没交代,只是要求大家不可因此松散。

小书这才知道,他的家在台北。只听过南部人汲汲营营想往台北发展,成为台北人;像他们这样,从台湾头跑到台湾尾工作的人,倒真的不多。

他的父母亲是做什么的?公务员家庭吗?小书没为这些事烦过心,她认真工作、认真过日子,她的生活不精采,但留在他身边,就不至于灰暗空白,反正她配不上他,是她老早就知道的真实,多晓得几分,无法改变现况。

只不过……两个礼拜,那时候肚子里的小宝宝就将近五个月了,她是不是该在他离开之前告诉他?

这件事情在她心底反复,做菜的时候想、整理办公室时想,她时时刻刻挂记着他的反应。

他会生气吗?会大怒吗?或是冷冷一句——咎由自取,将问题交回她手中,小书不知道,心中辗转反侧。

终于,完成一天之中最后一件工作,小书回到房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一袭洁白衣裳,她走到他房门口,敲敲门。

打开门,看见小书,淡淡的微笑掀起,带着些许讽刺与自得,他成功控制她的身心,成功变成她生活中的唯一重心。

冠耘神定气闲地欣赏起她眼中的寥落。

“我今天不需要,妳回去吧!”

他是残酷的,小题没说错,他对她的过分是入神共愤。

“我们……可以谈谈吗?”

“我们之间有事可以谈?”勾起嘲弄,他总有本事,让她在他面前自卑自惭。

“不会耽误你太久,十分钟就好。”

他没回答,转身进屋,小书跟随他的脚步。

屋里,他正在整理行李,小书自然而然接手他的工作,将床上的衣物折叠装箱。

“妳打算把十分钟用来整理行李?”冠耘双手横胸,望住她的举动。

“你问过我,如果我跟你,我要要求什么东西?”

“没错。”

“现在,我还可以要求吗?”她小心翼翼,低垂的眉头,始终不敢看池。

“妳想要什么?”

她变聪明了?是小题教会她别做亏本生意,还是她认为自己的线已经长到足以让他这条大鱼上勾?

“我想要一个小孩子。”

聪明!可是她以为他有那么笨,笨到把支配权交到她手上?

“不行!”他一口拒绝。

“为什么?”

“我给过妳十分钟,而这十分钟已经是过去式。”

“如果我已经怀孕呢?”

“拿掉!”他说得绝然。

拿掉?他连考虑都没有……深吸气,小书终于抬头对他,惨淡凄然。

“你真的很残忍。”她幽幽说。

她说他残忍?她应该去问问自己的母亲残不残忍!“妳怀孕了?”

她看他,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自己成了僵立化石。

“回答我。”

有没有重要吗?不重要了,他已经回答她“拿掉”不是?垂首,心灰气丧,沉重的疲倦感侵袭。

“没有。”摇头否认,小书叹口轻到不能再轻的气,俐落地整理好他的东西,起身,鞠躬。“冠耘先生,我先下去了。”

转身欲离,他的声音留下她。“为什么想要一个孩子?”

“只是……一时兴起……”她否认掉之前的幻想,逼自己回到现实面。

“这段时间,妳没有避孕?”

她怎晓得什么叫作避孕?就如同他所言——她缺乏一个母亲教导。

小书不语,淡淡的悲伤,浓浓的愁绪,熏染她的心。

“我不会要妳的孩子。”

“我知道。”

他说不要啊!是斩钉截铁的不要,毫无商量余地,她怎会蠢得认为他会给她一个家?或者,偶尔来看看她?

“想替我生小孩的女人多的是,我绝对不会选择妳。”

“我知道。”她默默接受他的“绝对”。她的反应激不起争执火花。

“这次我回台北,就是要确定订婚对象。”

确定订婚对象?这是什么语法,为什么她听不懂?订婚对象不该是由爱情产生?为什么需要确定?又以什么来确定?

这些年,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啊!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怎地发生在他身上便失去真确性?

“我不懂你的意思。”

“要我详加解释?好,我今天有空,从头至尾讲给妳听。我家的家族企业是世新集团,全台湾排名前三大集团之一,妳听过世新吗?”

小书摇摇头,那是一个她全然陌生的世界。

“我选择到南部发展,除了兴趣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我想摆脱家里为我铺好的路,我要凭自己的能力建立另一个王国,一个比世新更大、更辉煌的经济王国。我的愿望不仅只经营一家专业牧场、一个度假农庄,我还要在世界各地,拥有自己的度假农庄。”

说起未来,他眼中的热情如昔,光灿的热、温柔的表情,那是一个男子的骄傲与自信。仿佛间,小书回到过去,蹲在衣柜里,从缝隙间偷看他的表情。

“你会成功的。”

小书的声音提醒了冠耘,眼前他的工作是伤害她。

“通常企业之间,会以联姻作为加强双方关系的方式,当我要南下发展时,我答应父母亲,婚姻对象由他们指定。”

想起文沛铃,冠耘冷笑,曾经,他还为她与家里大闹一场,怎料得到竟是不值得。

听到这里,小书懂了,这就是他要回台北“确定订婚对象”的原因,她有强烈无力感,可在他面前,腰必须挺得直直,咎由自取的苦,她不能在他面前表现。

“最近他们锁定几个企业家族的千金,要我和亚丰、季扬回去相亲,作最后决定。”

看着小书的无条件承受,突然间,他发觉自己无法安然自若地欣赏她的痛苦,心微微挑动,报复的快感消失。

“是不是……确定了对象,我们之间……就宣告结束?”小书困难问出。

“不用,我不会这么快就结婚,也许再过三四年,要确定两家的合作关系融洽,才会有下一步动作。”

换句话说,要是合作关系不融洽……她还有几分机会?就算机会不存,她也有几年时间?

“懂了。”小书点头。

“懂了最好,妳不会是我的结婚对象,更别想替我生下孩子,因为我不会给妳机会。”

“是。”

“还有疑问吗?”

“没有。”

“很好,妳下去吧!”

“是。”

走出他的房门,月光洒上她的身体,半圆月亮斜挂天际,拉出她孤伶身影,长长的影子落地,任人践踏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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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三兄弟回台北当天,小书失踪了,整整十二日,没人找得到她。

小题虽感到离别愁绪,却为她终于懂得爱护自己而欢欣。牧场里不乏像小题这种心情的人,但有更多人拿小书的事当话题,无聊八卦纷纷出笼。

事实上,小书并非无故失踪,她请了一天假,离开屏东,跑到没人认得她的高雄做流产手术。

原以为手术只要四十五分钟,哪里晓得,流掉四个多月的胎儿是危险手术,她大量出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手术后愈合情况不是太好,她整整住院住了十几天。

十几天中,她发烧、她作恶梦,一次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每个恶梦里都有他的声音,清清楚楚说着——我不要妳的孩子。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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