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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心术-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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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脚步去欣赏那难得一闻的天籁之声。

画舫在清清的河面上飘着,虽有些小小的颤动,但这一点也不影响虞止筝音的流畅。舫中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弹的入神的虞止,他眼中闪过的并不仅仅是欣赏而已,那双眼中所泄露出来的感情显而意见。

随着最后一个音传出,虞止停下了动作,而对面的人却未见有动静,虞止静静的等着,一点也不着急,时间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在这静静的午后,她的思绪也飞向了不知明的天空,那里有她一直珍藏着的梦。

回过神来的薛东流看着眼前这幅绝美的美人沉醉图,不觉得醉了,平日里言行禁慎的他,缓缓走上前去,想更加靠近一点,靠的更近一点,心里的情感一直在往外渲泄,自那一日在河畔听到她的琴声,见到她的倒影后,一颗心便在渴望着,渴望着能拥有她。

‘啪’的一声响,薛东流彻底清醒了,此刻的他一手习惯性的抚上了被打的脸颊,一边还有些不解的看着怒视着自己的虞止。

“请你马上下船。”虞止冷冷的声音传来,原本不带一丝感情的面孔上,此刻正充满着愤怒,而她的双颊也因为气愤涨的通红。

“时间不是还没到吗?为什么现在就让我下船。”薛东流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是站的离她近了一点,不过她这一巴掌打过,难道还不能抵消吗?神情呆愣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伸出的手只差那么一点就要抚上虞止那娇美的容顔。

“下船。”除了那两个字,虞止什么话也没有,此刻她心里的气愤不是用言语能表达的,她不仅在气薛东流的任意轻薄,也在气自己在外人面前陷入沉思,以至被人乘虚而入。以往接见的客人中,也不是没有过这种轻薄之人,但一律都被自己冰冷的眼神给阻退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就算薛东流是常客了,就算他平时都挺正派的,可他必竟还是一个男人啊。

“我需要一个解释。”薛东流不想离开,倒并不心疼那半日十金的钱财,那些本也是身外物,他只是无法忍受被虞止讨厌。

“我说了,请你离开画舫。”

“我也说了,我需要一个理由。”薛东流追在虞止的身后步出画舫,来到了船头。

“需要理由是吗?”虞止一脸媚笑的靠近了薛东滚,而薛东滚陷在她的笑容里呆住了,从来都没见她笑过,这一笑使得原本就美艳动人的她更添妖媚。

‘咚’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掉入了水中,岸边有几个一直关注着画舫的人,立时大叫‘有人落水了,雪顔画舫上有人落水了’一时间整个秦淮河畔都热闹了起来。

“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虞止看着在水中挣扎的薛东流,吩咐将船驶离此地。只留下拼命扑腾的薛东流,而远在岸边的薛东流的随从见自家主人落水,忙入水相救。

被救起的薛东流青着一张脸,在随从们的扶持下离开了秦淮河畔,而后这个小小的‘意外’便在各个画舫传开,一时间紫衣候‘雪顔’受挫的事传遍了整个江南,而薛东流也在那阵阵言语中步出了江南这块地方。

虞止站在船头,看夕阳落下,映红半边秦淮,心下不觉一阵凄凉,想夕阳虽然瑰丽,只可惜不到片刻便沉入大海,就如一个人一样,短暂的生命,就算你在怎么美艳动人,如果不能与心爱的人一起渡过,那也就空活百岁了。

这一夜‘雪顔画舫’在河心停了整夜,这一夜舫上的筝音响彻了整个秦淮河,那如泣如诉的筝音里是多少伤心的往事,这一夜所有经过秦淮河畔的人都停下了脚步,在这空旷的筝音里,他们进入了一个自己一直渴望的世界。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亮了整个秦淮河的时候,人们突然发现‘雪顔画舫’消失了,在河的中心只留下了一大片的花瓣与一具在水面飘浮着的古筝,虞止,这个迷样的女子,悄然到来,又悄然离开,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因为偶尔还能在夜半的秦淮河畔听到悠扬的筝音。

筝音清啸,

映碧波回荡。

素手轻弹,

世间纷争竟无痕。

绫罗彩妆,

为谁画得眉眼弯。

遥怜清寂,

日日春风拂冰寒。

——《帝王心术》同人,云幻羽。2007秀,12月。5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作者 肖瑶兔)

这是一个大雪初晴的清晨。

太阳慢吞吞地从雾霭中探出来,将稀薄的阳光慵懒地洒向雪霁后的小树林。林子里分外冷寂,几只寒雀在枝杈间小心翼翼地跃动着,将挂在枝头的积雪不断地震落到地上。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很快就移向了这里,十几骑人马风驰电掣地来到了近前,马上都是些衣着不凡的男女,旁人远望,还以为是踏雪畋猎的有钱人。

打头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少年,骑着一匹高大的青骢马,一身玄色的锦织箭袍,外边披着一顶貂皮的斗篷,眉宇间流溢着一股傲岸之气,显示出他不是个寻常人物。英俊少年飞马来到林间的一座孤墓前,勒住缰绳,青骢马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鸣,少年飞身下了马,站在了雪地上。

他身后的十几个人,见少年下了马,也赶紧跳了下来,一个丫头模样的人快步走上前,在墓碑前放好香纸蜡烛,和一干祭品,然后跪在了墓前,呜咽道:“诗诗姐姐,公子和情儿终于可以来看你了!”

蒋琬回身将一个包袱从马上取了下来,对身后的人挥了挥,冷冷地吩咐道:“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过来!”浑身散发的霸气,仿佛与生俱来,让人望而生畏。

众人在蒋琬的身后鞠了一躬,虽有些不解,但也不敢多问,纷纷牵马退了下去。

蒋琬走到墓前,将手中的包袱放下,林间清凉的空气中浮荡起一股淡淡的血腥,一个人头露在雪地里,红与白,也让人触目惊心。

“姐姐,琬儿答应给你报仇雪恨的,今天终于做到了!”蒋琬用手轻轻地拂去墓碑上的积雪,宛如给怜诗诗擦拭脸上的泪。摩挲着墓碑上当年刻下的那首祭词: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侉女倡兮容与。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原本冷如这雪地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只是那唇角依然有一种华丽的忧伤:“姐姐,琬儿来看你了,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另一个世界里,过得好吗?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很寂寞!”

蒋琬缓缓的坐在墓前,“姐姐,还记得那年我们初见时,你教我的曲子吗?”

蒋琬从怀中掏出当年用身体甚至是生命来捍卫的白玉横笛,吹奏起当年怜诗诗教他的第一首曲子——《望海潮》。

昔日的“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宛如好景,现在因怜诗诗的逝去,而成了蒋琬心中的过往云烟。

一曲终了,蒋琬将玉笛轻轻地搁在墓碑前,仿若怜诗诗就在身边:“姐姐,琬儿是不是又有了进步?”只是,怜诗诗再也不能指点蒋琬了!蒋琬轻抚墓碑,一点泪珠淌过他俊美的脸,仿若当年怜诗诗所赠的那双夜明珠,晶莹而剔透。

情儿一脸呆滞地看着面前的公子。

她已经见得太多公子冷硬的一面,她以为那个表面冰冷但并非无情的公子已经随着诗诗姐姐而去,眼泪已经成了如今他唯一付不起的奢侈品。虽然她也曾见到过他的眼泪,但那时他还不过是一个孩童。

这些年,公子性格中的阴冷成就了他现在至高无上的地位,却无法成就他一个美满的人生。在与常人背道而驰的世界里,他越走越远,甚至是深陷迷雾之中。现在,他流泪了,不是因为悲痛凄凉,也不是因为软弱委屈,而只是为了曾经有过的真挚的情谊。

公子原来还是多情的!

“姐姐,你会怨我当年没有让你留下来吗?”蒋琬现在有些追悔莫及,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说一声,怜诗诗一定会为自己留下。那么今天,两人也就不会在这雪地里阴阳相隔,各自品味着“寂寞”的滋味!

蒋琬突将身上的貂皮斗篷掀起,雪花飞扬,仿若千万只银蝶在空中飞舞!银蝶纷飞,缠绕着蒋琬,恍然当年怜诗诗的琴声,如泣如诉,落在蒋琬的身上,敲打着他那已是千疮百孔的心。

“琬儿!”一个轻柔的声音,蒋琬的心猛然一跳,他仿佛看见怜诗诗嘴角泛着笑,脸上漾着无尽的温柔。

“姐姐!”蒋琬动情地想要去拥抱。

远处传来一阵迅急的马蹄声,蒋琬的脸上掠过一道阴霾,冷冷地抬起头,顺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晨曦中,几个穿着号衣的人正沿着被雪覆盖着的驿道拼命打马向墓园这边奔来……

正是一年之中最接近年关的时候。

岁末,风雪。

所有同人,请勿与原书情节对号入座。

————《帝王心术》同人。肖瑶兔2008年1月10日。

兜转之间——天下五教之魔教(同人)

终究还是要面对。

每一个人都是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必须要面对死亡的。没有谁能够例外。

就算是武功出神入化如他,也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其实,真的没什么好害怕的。

这一生,就算说不上没有遗憾,但是,至少,做了所有能做到的。从六岁练剑,十岁弃剑而独成一格,到如今“王者”的大成之镜,武功一途,他已经做到了及至。

或许,比历届魔教的教主做的都要好。

而魔教,也在他的领导下,注定走上最鼎盛的辉煌。

然而,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也终于迎来了所谓的天命么。

这一生,有过背叛,如今也得到了背叛;伤害无数人,如今又同样被人伤害。其实,兜兜转转,也不过如此罢了。

站着的风道骨抬眼望着高高的天,有风吹过,云朵泛起碧色的涟漪,孤寂的鸟划出落寞的轨迹,满眼的蓝澄澈而透明。

鲜血蜿蜒,那傲立着的人,却早早断了生机。

姬太情终于坐上这宝座。

很多时候,他只是这样安静的坐着,眼光穿越过那重叠成嶂的莲台,落入莽莽的虚空中去,有时候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想。

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得到那本《天筠石录》,那个时候,还没有和红裳成亲,那个时候,很单纯,很美好。

就像那个时候的红裳一样的单纯和美好。

美好到让自己食遂知味,这一生刻骨纠缠着,再也忘不了。

那个时候的红裳,娇怯的,纯美的,带着清雅的笑容,动或者安静,都有一种自成的气质,仿佛弱柳,被肆虐的风摧残着,却那样坚强而美好的活下去。

她是自己的妻子。

就好象上辈子已经注定好了让他来保护她,红裳就是自己的公主,就是自己的生命,甚至,就是自己的信仰。

而自己,也确实是发过了誓,要照顾保护她一辈子的。

天生的“六阴鬼脉”?没关系!自己会找到法子治好红裳,因为她是自己的妻子嘛,自然要和自己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没有什么能够分开他们。

然后,得到了那部奇书,同时也得到了治疗绝症的方法。

而命运,也在这一刻起,因为一个十八岁少年的誓言,转动了轮盘。

二十岁的青年为了给心爱的妻子治病而毅然投身被江湖人所不耻的魔教,为了一块石中玉,他屏弃了道德和人格,出卖着灵魂和风骨,阴谋诡计无所不用其极,终于爬上了文丞的高位。

这一次,整整耗费了八年的时光。

八年,足够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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