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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瞪肯一眼。“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大站在後头光让兄弟们往前冲的?他每次还不都是自己冲第一个,要他不出任务?等你爬到他头上时再说吧!”
肯缩缩脖子。“希望不要有什么情况发生。”巴德愁郁地皱紧了眉头。“可是……我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要什么?英雄吗?
不,她知道的英雄都是死人,她要一个死英雄做什么?
从她上网查到她所要的资料之後,她一点儿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只有无尽无绝的担忧,一丝丝的累积上来,最後就成为深切的恐惧。
这就是她要的吗?
只要他一出任务就得活在担忧恐惧之中,不知道下次进门的是他还是报恶讯的人?而每次他回来就会像捡到宝一样,有是最好,没有也得认命!
啊………………这太恐怖了!
不要想那么多?能吗?她是个女人啊,而他是她……深爱的男人……。
当女人陷入爱情中时,什么大方豪爽、随便全都不翼而飞了,剩下的就只有三个字………………看不开!
现在分开虽然痛苦,至少还有一点安慰,他还活著,而她也可以一直这么认为,因为不会有人来通知她任何她不想知道的事。
对,这样应该最适当了!
小米认为自己已经做出了最好的决定,虽然她极力想让自己保持从前的模样,但是,所有人都感觉得出来她的不对劲。
前一刻她可能因为某件一点儿也不好笑的事莫名其妙的开怀大笑,後一秒锺却又陷入深度沉思之中。她的家人、朋友都忍不住关心的询问她,因为她实在太不正常了。
“我很好啊!”这就是她唯一的回笞。
不管分不分开,她都是想不开的!
她无心练撞球,也不再在意升段检定,除了上课时间,她几乎都懒懒的窝在电脑前上网到处乱逛,或者和朋友们用ICQ聊天打屁。
但是那封在J字前闪烁的黄色信封,她却从来不去碰。
然後有那么一天,她逛到了一个警察妻子的网页,她毫不犹豫地E…MAIL过去一封信。
“你怎么受得了?你不担心吗?你不害怕吗?”
隔天她收到了回信。“我担心、我害怕,但是我更爱他。”
“我也曾经经历过一段痛苦的心历路程,最後我决定留在他身遑,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刻,为我可能失去他之後的时光储存美好的回忆。
“如果我没有选择留在他身边,当我知道他真的走了时,我一定会後悔没有好好把握他在世时的每一分每一秒。
“如果我没有选择跟他度过下半辈子,或许分开後的每一天我都会问自己:如果他都没事呢?或许终究我还是会失去他,或许我会痛苦悲伤到极点,但是我绝不会後悔和他相处的每一日,我更会庆幸曾经在他走前带给他幸福快乐。
“我们结婚三年了,我也从没有後悔过自己的选择。
“看来你也跟我当年有同样的疑虑,所以我送你两句话:把握现在,将来的事,让命运去操心就好了!”
小米将这封信印了下来,反反覆覆地看了数十遍,一再思索上面的每一句话。然後,她打开了乔尔的最後一封来信。
“米儿,不管你怎么决定,我要你知道我爱你,如痴似狂!”
她看著萤幕许久,一抹解脱的笑容缓缓浮现在她唇边,她抬起手,开始在键盘上敲打出回信。
“我也爱你!”同一时刻,在黑海的赛凡堡附近,漆黑的海面上无声无息地滑过数艘突击小艇。
不久,海边不远的灌木丛里传来低语:
“1、2、3组都到齐了吗?”
“到齐了,老大。”乔尔看看身边的东尼和第4组人员,然後继续对著嘴前的小麦克风下命令:
“目标物在往内陆五公里处的小村落里,记得别伤到无辜村民。1、2组负责核弹头的寻找和搬运;3组负责掩护,东尼跟著1、2组,我和4组负责开路。”
“老大!”东尼低声抗议。“我带第4组开路,你去跟1、2组。”
银蓝色冷芒在黑暗中一闪而逝!
“好,等轮到你坐上我的位置时就照你的话办!”
“老大……”“闭嘴!”乔尔低喝。“行动!”
枪声火光中,东尼蹲伏著身躯伏行到正忙著开枪的组员身边。
“有没有看到老大?”
“他带村民到东边树林里躲避。”
“该死!”东尼咒骂一声,忙往东边树林掩过去,行进到一半时枪声渐弱,他看见1、2组的组员正忙著搬一些箱子。
“小心一点!”他忙道。“都找到了?”
“都在这儿。”“联络灰豹了吗?”“联络上了。”“好,尽快搬去交给他们。”东尼望望树林。“有没有看到老大?”
“刚刚抱了一个小孩子进去,然後又出来到那头去了。”组员指一栋矮平房说道。
东尼立刻往组员所指的地方跑去,这时的枪声已是零零落落的了。他才跑到一半路途,便看到乔尔抱著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出来,他的冲锋枪背在右肩上,战术背心则裹在小女孩身上,东尼忙迎上前去。
“老大,你疯了?!你怎么可以把防弹背心脱下来!”
乔尔没有理睬他,兀自跑向树林,东尼只好跟著跑,刚到树林前,一个女人就冲过来接过小女孩紧搂著。乔尔刚一回身,东尼便强拉住他。
“老大,听我说!刚刚我们掳获一个ANO的人,他说好几涸恐怖组织联手要狙杀你!”“我?”乔尔蹙眉。“为什么要狙杀我?”
“老天!”东尼不耐烦地说。“你不明白吗?因为这个海域是你负责指挥追剿的,因为所有分摊负责的区域里只有这个区域完全没有漏网之鱼、任何一个恐怖组织都无法得手,因为你让他们损失重大,不管是人员或金钱都一样!”
“他们并不知道指挥的是谁或我们是谁,应该会认为我们是海豹三队或八队的人。”乔尔冷静地说。
“他们是不知道,但是你没注意到吗?肯的臂伤和巴德的头部擦伤,每一次的任务,只要是带队的,都是他们狙击的对象!“而且……。”东尼顿了顿。“他们知道目标叫老大。”
乔尔略一沉吟。“好,我会小心。”他又要走。
“等一等!”东尼喊住他。“先把背心穿上。”
“小孩……。”“枪声几乎停了,老大,或许你都不需要去带他们过来了!”
乔尔犹豫一下。“好吧,”
他放下冲锋枪正穿上背心时,就在乔尔带进树林里的村民之间,东尼从眼角扫到一闪而过的熟悉金属光芒,他迅速拔出MK23手枪对准过去,可是依然慢了一步,两声枪声同时响起。
东尼没有去察看他射中了没有,他很清楚自己的枪法,虽然是仓卒出手,也依然不会失去准头。他担心的是狙击者的目标,他回头一看,一颗心立刻往下沉!乔尔低头看著自己的胸口,他的左手捂著左胸,鲜血从指缝间不停的流出来,防弹背心挂在他右肩上。
“医护兵!”东尼大吼著冲过去,将摇摇晃晃的乔尔扶住。他让乔尔慢慢地躺下,首先冲过来的组员毫不犹豫的将背心脱下来枕在乔尔脑袋下面。东尼拉开乔尔捂在伤口上的手,用力撕开黑色紧身衣,眼一瞥,脸色立即发绿!
“该死!粉碎型达姆弹!”他恐惧地诅咒,旋即抬头再度大吼:“医护兵!”
他颤抖著手掏出小医药包撕开,把里面的药粉全数倒在那个彷佛从身体里面爆炸开来的破烂丑恶伤口上,可是所有的药粉立刻被争先恐後冒出来的鲜血冲去,他抢过组员递过来的医药包,慌慌张张的撕开又洒下去,可是同样的又被冲掉了。
“该死!”他抬头。“医护……”
医护兵在他叫喊的同时到达了,他在乔尔身边蹲下同时放下药箱,双眼一凝,顿时倒吸一气!
“老天!这不是……中尉,老大急救过後要立即往回送才行,立刻叫人做个担架过来。”
医护兵开始设法想止住如注的血流,束尼大吼著让人做担架,始终瞪大双眼的乔尔突然开口:
“东、东尼……。”
“老大,不要说话!”
乔尔轻咳两声。“核、核弹头要……搜……搜全……交、交给……。”
东尼看到乔尔的手剧烈的颤抖著。“我知道该做什么事,老大!”他焦急地说:“你不要说话了,你一说话血就流得更快了!”
乔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紊乱。
“人……人要全……点齐了才……才能……撤退。。。。。”
“是,是!我知道,我会把人一个不少的带回去,求你别再说话了!”东尼哀求道。
乔尔无力的阖上眼,可是不到一会儿又睁开了,而他的眼神就在这须臾片刻之间变得涣散而迷乱。
“米儿……米儿……。”他呛咳喘息著喃喃念著:“米儿……”
“该死!老大在说什么……。”东尼咬牙,随即抬头大叫:“谁懂中文?”
紧接著,东尼又心惊胆战地看到乔尔全身都开始颤抖。
“冷、好冷……我好、好冷……。”这次又变回英文了,发白的双唇抖得吓人。
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东尼哽咽著叫道:
“该死,你是什么鬼医护兵?!老大在发抖了,他说会冷你听到了没有?他说好冷,快点想办法啊!”
“你不要叫!”医护兵也有点慌乱了。“你没看到我正在想办法吗?别吵啊!”
好一会儿之後,担架来了,医护兵也勉强止住了血,而乔尔再次喃喃念著没有人听得懂的中文。
“米儿……我好冷……米儿……好冷、好冷啊……”
一股彻骨的寒冷令小米从熟睡中惊醒过来!她下意识地拉紧了棉被,可是她觉得不太对劲,不是身体上的寒冷惊醒她的;是一股心灵上的不安在她胸口搔抓,而且越抓越用力。
她蓦地跳下床打开电脑上线,乔尔依然没有回讯。
是他出事了吗?她倏地抓紧了滑鼠在心中默祷著:
乔,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会好好把握,我发誓!
第五章
虽然心中始终不安,小米还是尽量将心神放在期末考上,免得头一学期就被当,那可就丢脸了。她可是以第二高分考进去的呢。
考完第三天,也就是半夜惊醒後的第七天,她一大早就到各科教授那儿分别探过分数之後才放心地回家准备开始她的寒假。
刚一进门,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路妈妈从厨房里跑出来,一看到小米,转身又跑回去,边嚷嚷著:“你接,我正在煎鱼!”
小米两大步上前接起电话。
“喂?”
电话那头有五秒的寂静,然後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CanyouspeckEnglish?”
往台湾台北的飞航客机上,头等舱最後面一排,中间座位的肯向窗边的乔尔劝著:“老大,吃颗药吧。”
斜倚在枕头上的乔尔连眼也不睁。“不,快到了,我不能睡著。”
走道旁的东尼埋怨道:“老大,你根本就不能出院的,为什么一定要坚持现在就去找她?”
“我答应过她,任务一结束就回去。”乔尔有气无力的回答。
“可是你伤得那么重……。”
“我答应她了。”乔尔固执地说。
东尼翻翻眼。“那至少要让她来照顾你吧?为什么也不能通知她?”
苍白憔悴的乔尔沉默了会儿,然後缓缓睁开眼。
“她知道我是海豹六队的人了。”
肯惊呼:“她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可是她确实知道了。”
东尼和肯互视一眼,然後耸耸肩。
“知道就知道,那又如何?看你的样子九成九是要和她结婚的,到时候还不是要告诉她,现在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