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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本来就是陆氏的老板,自从老董事长死了以后,你就回国接掌他的位子,一直到你把公司卖给现任的董事长为止。”遗憾的是陆氏也快玩完了,接待员不免叹息。
她曾是陆氏的老板,还住过国外?慎梦会接管陆氏也不是因为她父亲所托,而是她卖给他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慎梦都没告诉她这些?
“对不起,我还有工作,不多陪了。”接待员这才想起自己透露太多,一溜烟的跑掉。
陆映哑僵直地走进办公室,环绕室内一周,隐隐约约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她真的在这间办公室办公过。
难道会是真的?
她走近体积庞大的办公桌,上头摆著各式各样的文件,大都是中文和英文,其中也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她再走近一些,最后索性坐下埋入皮制的大型办公椅内,随手拿起文件乱翻,发现里面没什么值得看的,只好放下。
她一边低下头看看腕间的表,一边计算龚慎梦回来的时间,原本她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反倒成了无聊的游戏。
她轻叹了一下,不经意瞄到被压在最底下的一本行事历,遂抽出来翻阅,否则她真要无聊到打呵欠了。
这个想法还没来不及在她脑海里生根,陆映哑便瞄到一排排熟悉的字体,井然有序地记录著每一天该做的事。
是她,这是她的字?!就算她再怎么失去记忆,她也不可能失记到连自己的字?都不认得。
银行……抵押品……负债……她用指尖扫过一行接一行的纪录,不敢相信自己的财务状况居然糟糕到这个地步,能卖的她都卖了,甚至连陆家大宅都转卖给别人,买主是──“龚慎梦!”
一个高发贝的男音不客气的闯入,吓得她连忙合上手中的行事历,紧张的看著来人。
“你总算来了,我还想去找你呢?”邱念祖气冲冲的闯入办公室,大有当场把她掐死之势。
“对不起,请问你是……”陆映哑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她老公回来了。
“少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就算你真的失去记忆我也照骂不误。”想起即将造成的损失,他就心疼。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她茫然的看著邱念祖,觉得他真是没礼貌。
“你想玩游戏?行!我陪你玩,让你知道自己是多蠢的女人。”邱念祖当真开骂。
陆映哑努力不发飙静待下文,其实心里呕得半死。
“从以前我就知道你是个愚蠢的女人,只是没想到你会蠢到引狼入室,将龚慎梦那头豺狼带进陆氏来!”
慎梦,这关他什么事?
“你说话客气点,慎梦他──”
“你说话才客气点,要不是因为你的愚蠢,陆氏也不会走向被分解的命运。”还敢争辩说自己不蠢,简直笑话。
“你说什么?陆氏将被分解?”陆映哑坐直了身体,脸色苍白的望著邱念祖,以为自己听错了。
“托你的福,这就是你宁可将陆氏托给一个外人,也不愿将股票卖给我的结果。如果当初你肯将那百份之三十的股票卖给我,公司顶多改组,也不至于沦落到分解出售的命运。”他越想越气,难怪他四处收购都买不到陆氏的股票,原来早被龚慎梦买走了。结果大伙都掉入他的陷阱,难以翻身。
慎梦要将陆氏一块一块的卖,这怎么可能?他明明说公司营运一切正常,还要她别担心,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陆映哑怔愣,不愿相信她的丈夫说谎骗她。
“总之,恭喜你了。你终于做到你父亲宁死也不愿意做的事情,成功地毁了陆氏!”语毕,邱念祖粗暴的甩门离去,算是出了一口怨气。
而独自在办公室发呆的陆映哑就没这么幸运了,她愣愣地看著邱念祖方才站著的位置,脑中不断思索他说过的话。
因为你的愚蠢,陆氏即将走上被分解出售的路!
她确信他话中的意思应当如此,但事实呢?事实的真相究竟为何?
堂堂一个董事长竟沦落到任人审割的地步,想想也真可怜。
她突然想起那些女职员说过的话,心底生起一股寒意。她到底做了什么?或者说,她曾做过什么?
陆映哑越想越不对劲,急急忙忙翻出方才来不及看完的行事历,还没翻到刚刚那一页,即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抖落她手上的资料。
“你在干什么,小哑?”龚慎梦阴中带柔的低音,软绵绵的灌入耳际,陆映哑?头,发现他就靠在办公室的门口,要笑不笑的看著她。
“没什么,我只是临时想到过来探班,结果你不在,我一个人呆坐在这里等你罢了。”她僵硬的微笑,试图说服他。
“是吗?可是怎么和我听到的不一样?”他歪过头打量她慌张的神色,表情难测。
“你听见什么?”她紧张的吞吞口水,硬著头皮看他。
“听说邱念祖刚刚才找过你,不是吗?”他还是看著她,脸色不变。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她只好装傻,下定决心自己找答案。
可惜龚慎梦一眼就看穿她的把戏,眯起眼睛危险的微笑。
“啧啧,小哑,你在说谎对不对?”他直起身来甩上门,顺道上锁。
“我没有。”她抵死不承认。
“我不喜欢你对我说谎,一点都不喜欢。”龚慎梦走了过去,将皮椅倏地转过,两手分撑在两侧的椅把,对著她摇头。
“你还不是在对我说谎!”她想逃,却又被钉得死死的,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和一头黑豹一样危险,浑身上下都是威胁。
“哦?”他低笑,头压得更低,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我对你说了什么谎,你到底是说说看。”粘腻的呼吸随著他扩大的笑容钻入她的齿缝让她无路可逃。
“那个人说……你根本不是帮助公司,而是要弄垮陆氏。
他还说你准备将陆氏分解卖掉,把我爹地一生的心血毁掉!”
“嗯,还有呢?”他继续逼近,以舌尖逗弄她的贝耳,一点一滴瘫痪她的神经。
“还有……还有……”该死,她都快想不出来那人说了些什么,去他的调情技巧。
“邱念祖还说了什么?”他边舔她耳后边问,带给她阵阵战栗。
“他还说……还说我引狼入室,你──”
“而你相信他的话?”他不以为意的截断她的结巴,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我不得不!”她试著阻止他,手才伸一半,就被他逮个正著,顺势脱下她的衬衫。
“等一下!”她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她不是来陪他做爱的。
“你今天的话好多,我不喜欢。”他媚笑,用眼角勾她。
“我也不喜欢像个傻子被骗。”她总算想起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你不是傻子,你很聪明。”他随便敷衍她两句,动手解掉她的胸罩。
“才怪!”他分明就把她当傻子看。
“嘘,闭嘴。”他用两指掐住她胸前的突起把玩,好整以暇的沿著她的乳晕画圈,她差点尖叫。
“我要回去了。”她气得娇嗔,她又不是他的玩具。
“不行,游戏正开始。”他明快的拒绝,低下头含住手上的蓓蕾舔吻,两只手也没闲著的往她的裙间探去,将她的内裤拉下。
“我不是来陪你游戏的。”她娇喘吁吁,整个人陷在皮椅里动弹不得,偏偏他的手又拚命往她的裙里钻,摩挲她的私处,融化她的身躯。
“那你来干嘛?”他轻笑,极?满意她销魂的表情。
“我来……啊──”她忍不住往上弹跳了一下,被探入的核心的魔指提到九霄之外,再重重的落下。
“告诉我,小哑,你为什么到公司来?”他笑得更邪恶,手指更沉入,似乎想从底部抽取她的灵魂,把她榨干。
她为什么到公司来?对了!是因为……“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她趁著意识还清醒的时候要求。“那个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命!他居然当场脱下她的裙子,现在她真的一丝不挂,浑身光溜了。
“他骗你的。”龚慎梦笑得无辜,两手撑住她的腰将她轻轻的提起,和他胸碰胸。
“可是……”她好难过,他根本是故意折磨人嘛!明明知道她的乳头最敏感,还拿来摩擦他的衬衫。
“你不相信你自己的丈夫?”他笑著睨她,顺势撑开她的大腿挤入她的三角地带,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她。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
“你只是该打屁股,因为你宁可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也不愿相信你的丈夫。”他依旧笑吟吟的爱抚她,看不出生气的痕?。
“不是的,我──”
“还说!”他果真对付她的屁股,不过不是用打的,而是捏的。
“下次再这样怀疑我,我一定不饶过你,知道了吗?”扬起一个勾人的微笑,龚慎梦技巧十足的松开她的粉臀,转捏?爱抚,轻轻搓揉她细致的圆润,单手将她提起,渗入她的私密之中撩拨她的核心。
陆映哑忍不住抽搐,双手紧紧环绕住他的肩膀寻求支柱,整个人一直发抖,只想靠近他。
龚慎梦笑了,他太了解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带,她根本没有胜算。
他暂时松开她,将迷惑的她置于巨大的皮椅上,快速脱光身上的衣服。
陆映哑困难的吞吞口水,阳光透过窗子上的玻璃投射在他的身上,反射出他精壮的躯体,使他看起来就像阿波罗一般诱人。
“小哑。”他低沉嘶哑的声音也一样诱人,陆映哑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她不自觉的?起手,邀请他,让自己深入一个漫无边际的梦境中,啜饮他倾倒的蛊毒。
“慎梦……”她爱死了贴著他的感觉,爱死了他将她拥入怀里,细心的呵护,更爱他强壮的身躯,毫无缝隙的与她紧紧交融,有关他的一切她都爱。
“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他像头黑豹般匍匐前进,双手撑住椅把困住陆映哑。
“我当然相信你。”她眯点头,中蛊似的任他拨开她的大腿,分绕于他的腰际两侧,臀部被?起。
“很好。”他相当满意她的回答,更满意她紧紧纠缠的长腿。
“这才是我的乖小哑。”仿若是给她奖励似的,龚慎梦加强右手的支撑的拉近她的下身与他相连,左手搓挤她的丰乳,使其上的乳尖昂然挺立。
她不住地呻吟,确信自己就快要死掉,可是他仍执意继续他的折磨。
“说你只相信我一个人,任何人的话你都不信。”
就在她快要坠入梦幻之际,她的耳边突然又传来一道命令声,霸道地灌入她的耳内。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忍不住抗议。“我自己会去判断──”
“你会判断个屁!”他不客气的打断她的争辩,在她愕然的眼神下倏然回复原先温柔的样子。
“别忘了你已经丧失记忆,所以有很多事你不明白,这个时候最危险,最容易遭人利用。”
他用魔指提醒她,左右手一起来的混淆她的思路,让她更形迷惘。
“可是──”
“没有可是。”他索性将她抱起来和她互换位置,强悍的压抑著她。
“说你只相信我,只听我的话,快说!”他拥紧她的裸背,粗糙的胸毛摩擦她的乳尖,硕大的肿胀半侵入她早已发疼的洞口,强迫她开口。
“你太霸道了。”她娇滴滴的抗议,不明白他的意图。他的表情看似轻松,可是她老觉得其实他满紧张的,好怪。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要听见你这么说。”他不否认,眼神极其魅惑。
“快说,小哑。”他加强手力,圈住她的腰让她感受来自胯间的热力,慢慢的进入。
她真不想说,这简直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