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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他盯著她的胸前,满不在乎的侮辱她。“当初被丢进大海的人不是你,你当然说得轻松。”
“仔细想想,说不定当初还是你出的主意,并且偷偷站在一旁拍手叫好呢。”他越想越有可能,越是觉得她不值得原谅。
“我没有!”陆映哑气红了眼眶涨红了脸,恨死他的血口喷人。
“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她要是知道的话,说什么也不会吐出那些伤人的话。
“你又要说多少次谎才甘心?”他不耐烦地反驳,懒得再跟她□嗦。
“要脱衣服就快点,我快失去耐心了。”龚慎梦索性抱胸,像个给钱的大爷高高矗立在她的面前,等著她的下一步动作。
陆映哑只得继续低头解扣子,越解头越低,眼泪越掉得厉害。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跟他问同样的话。“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从前一样,心中只有彼此,眼里盛满了爱?”
“去问你父亲吧,我无法回答你。”他嘲弄地说,没什么怜悯的心情。“记得多买一些鲜花烧点纸钱,或许他心情一爽就会给你引笈,告诉你为什么。”
“慎梦……”她求饶似的眼光多少打动他的心,也打动他的火气。
该死,她一定要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样子吗?为什么不干脆承认她只是为了陆氏忍受他罢了。
“废话少说。”他无情截断她的请求。“我限你两分钟之内脱光你身上的衣服,不然我就分解陆氏。”依他现在的心情没亲手扒她的衣服就算不错了。
“你不能分解公司。”她苍白的脸发抖道。
“那就快脱。”是啊,永远都是她的宝贝公司,其余的恩恩怨怨都可以闪一边去。
她会脱;在他的利眼之下。但该死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脱,她如何能在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之下褪尽衣物?
“你是突然变成白痴还是智能不足?”一双手抖得跟小儿麻痹似的。“如果你再不自己动手,就由我来服务,我没有时间陪你瞎耗,还有其他女人等著我。”
其他女人!
陆映哑倒吸一口气,整个人僵住不能动。她差点忘了他还有其他女人,他娶她回来的目的是为了羞辱她,不是因为爱她。
但她爱他。为了爱他,她悄然忍受无尽的寂寞,拒绝所有男人靠近。为了爱他,她不惜践踏自己的自尊,只为了保有他们共有的回忆。
她为了他一度成了风中断翅乱舞的飞蝶,他却冷冷的告诉她,他要去找其他女人。她能不生气、不心伤吗?
“去啊,尽管去找其他女人啊!”她低头握拳调整,悲伤全藏在眼底。“我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一切都随记忆死了,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真的吗?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冷不防地,龚慎梦捉住她的下巴猛然?起,急遽望进她来不及隐藏的眼睛。
“你还是一样爱说谎,小哑。”他用大拇指轻抚她丰匀的下唇,状似怜惜又似摧残,就是不让她逃开。
“你的眼睛藏不住爱恋,也藏不住情绪,我想那是嫉妒。”他邪邪的笑说,极满意她的表现。
这个天杀的自大狂!
“鬼才会嫉妒!”她挣扎的逃开,不肯承认自己的妒意。
“你给我放开,我不是你的游戏!
”
“你当然不是我的游戏,而是我的妻子。”他也火大了,她干嘛挣扎得像个烈女似的,她早已不是处女了。
“我不想当你的妻子。”她?高下巴高傲地说,彻底惹毛龚慎梦。
“太晚了,除非我答应离婚,否则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妻子。”而且他绝不可能放手。
“我会找到离婚的方法。”她硬著头皮回答。
“离婚……就像对待合?集团小开那样吗?”龚慎梦阴笑,一把将她拉起,整个人提至他的面前,对著她的耳朵吐息。
“了不起的主意。但我提醒你,我是龚慎梦,不是那个可怜的傻瓜,更不会让你把我握在掌心捏著玩,更何况你父亲已经死了,而且你又一贫如洗,现在的你穷得只剩下身上的衣服,比三级贫民还不如,凭什么跟我离婚,嗯?”他低声的撂话比怒吼还可怕,邪恶的眼神和阴沈的脸色让人不寒而栗,犹如鬼魅。
“总有……办法的。”她整个人僵住不能动,在他强力的钳制下连呼吸都很困难,遑论是做出强硬的表情。
“尽管试。”他露齿一笑,鼓励她。“但别说我没警告你,任何敢试图帮助你的人,都是自找死路,你若想害人的话不妨试试,赌赌看我有没有这个能耐。”说这话的同时,他舔吻她的下唇,既侮辱她也刺激她,带给她一股深深的战栗。
“你……太卑鄙了。”她试著转过头,不让他的舔吻影响她,却做不到。
“我太卑鄙?”他睨了她一眼,似乎觉得她的话很有意思。“一点也不,比起你们父女来,我简直仁慈得可以上天堂。”
又说她卑鄙,难道他听不懂她的解释?
“为什么,小哑?”他吻住她的嘴唇爱恋地说。“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即使他很想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亲眼看见她断气为止,但他还是无法加重他的手力看她痛苦,反而亲抚她的背,温柔的将她拉近,抵著她的鼻头轻问。
“我没有背叛你。”她喃喃地回答。“当初我说那些话是为了救你,我真的不知道爹地会那?做。”直到今天她还不敢相信爹地竟会命人将他丢到海里。
“说慌,说慌……”他苦笑,温热的舌尖探入她柔软的口
腔之中,却探不进她善变的心。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你会嫁给‘合?集团’的小开?”那是伤他最深的事。“你知道亲眼目睹你和别人步入礼堂是什么滋味吗?不,你不可能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你的血肉,成群的蝴蝶在你的血液中乱舞,让你难过得想大吼却又做不到,因为你在微笑,该死地在微笑!”
她当时的确是带著笑意,因为她不得不。她仍记得紧握住她的手是多么残忍,无声地警告她最好乖乖把戏演完。
这都是当时的恶梦,他怎么可能知道?除非……“当时你在现场?”她苍白了脸不敢置信的问。
“嗯哼。”他自嘲。“很好笑吧,小哑?即使我已经身无分文,仍想办法偷渡回来想带你一起走,根本没想到你可能不屑我这个酒鬼的儿子,还一个劲的一厢情愿。”支起她的下巴他吻得更深,更缠绵,似乎想把过去十一年来的相思吻尽。
“嘲笑我吧,小哑。”他拨开她浓密的头发,埋入她的颈侧。“嘲笑我是这多情的傻瓜,嘲笑我对爱情的无能!”
该死,她的嘴怎么会这么甜?她的皮肤为什么还是一样白皙柔细,丝毫不受岁月的影响?在回国途中,他的心一直怦怦跳个不停,想象著她苍老、皮肤蜡黄的样子,好让他当面嘲笑她的可悲。可是,当她像个清灵的仙子步入陆家大宅,轻声的对著Alex萧做自我介绍时,龚慎梦发现他的心还是一样不争气地猛跳,一样难以呼吸。
她是他的,打从他俩隔著落地窗遥遥相望开始,这缘分即存于天地间。
他?头看著她,热切地盼望她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然而陆映哑呆住了,面对他受伤的眼眸,只能无言。
“我没有说谎。”她松开唇齿颤抖的回道,紧紧掐入他的小手和当初一样热切,只是多了份成熟与沧桑。
“那么你为什么嫁给他,为什么?”要不是他的朋友拦住他,拼命将他往回拖,他恐怕当场就冲入教堂,捉住她问个一清二楚。
“因为我──”
不能说,她不能说!差点把话说出口的陆映哑连忙闭上嘴,难过的看著他,无法给他回答。
龚慎梦等了一会儿,等氧气快用完的时候才发现,他几乎是屏住呼吸等待她的答案。
白痴!他忍不住嘲笑自己。他在期望什么呢?期待她会突然搂住他的脖子说爱他,告诉他:过去那段婚姻对她没有丝毫意义?
“算了!别勉强自己回答了,反正也是扯谎。”他挑眉苦笑,干脆把自己埋入陆映哑敞开的睡衣之中结束话题。
“既然我们之间无法诚实,就让身体代替我们做到语言做不到的事吧。”他?起头来媚笑,手指头开始拨她的衣服。
“慎梦,我──”
“闭嘴,我宁愿你闭嘴。”他脱下她的睡衣嘲弄地说:“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至少它会老实的告诉我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不像你的嘴巴老是充满谎言。”
陆映哑被他这番话伤害了,挣扎的想退开。
但龚慎梦不容许她退开,他掐紧她,紧扣住她的腰、她的臀,将她推倒在床褥上,细细地吻她。
“还记得吗,小哑?以前你最爱这样。”他将她的手高高举起,分握于陆映哑额际的两端,轻啮她的耳垂。
“你总是说我的指尖充满魔力,每每教你闪神,忘了自己是谁。”炽热的细吮随著下滑至她的隐密处,停在小裤的上方温热的摩擦。
陆映哑禁不住颤抖,旧日的回忆又重新袭上心头。那时他们正年少,总是舍不得分开。
“别这样……”她沙哑的娇嗔,?这熟悉的悸动喘息不已。
“又在说谎了。”他低笑,俯下身来深深的吻她。“你明明很喜欢我碰你的,尤其以这种方式。”原先厮磨的手掌突然伸展,穿过薄薄的内裤进入她的禁地,富含旋律地穿梭其内,掀起阵阵风波。
陆映哑浑身燥热,口干得说不出话来,连?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噢……”她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手指起伏晃动,泉涌的热潮很快便爬满全身,濡湿她的身下。
“热情的小家伙。”他摇摇头,抽出湿润的手指细舔,低下头以舌尖汲取手掌来不及掬捧的甘泉,害她差点尖叫。
她反射性的夹紧他的头,在他更灵活的舌弄中颤动飞舞,倾倒所有私密。
就当她以为自己再承受不住时,戏弄她的舌尖突然转了方向,改由她的私处一路往上,沿著柔软平坦的小腹向她的胸前,在她薄如蝉翼的内衣前停住。
“你真的变了,小哑,变大人了。”他笑著勾住胸罩胸前的扣子,取笑她。
“以前你只会穿少女型的内衣,没想到现在穿的内衣这么性感……就连胸部也涨大了一倍……真神奇。”龚慎梦极有技巧的解开胸罩的扣子,雪白丰满的酥胸倏地释放出来,刚好迎入龚慎梦饥渴的口中。
他双手捧住她的胸轻啮著,以缓慢、磨人的速度戏挑她的乳尖,使它们又胀又挺,发热发红。
陆映哑的全身都痛,胸部痛,胯下更痛。她试著合拢分开的双腿,未料带给她欣喜的手指又回到她的体内,强迫她把腿张得更开。
“别急,小家伙,我就来。”他轻佻地笑了笑,将她的双腿高高地举起架在两边的肩膀,恣意的折磨她。
她浑身似火烧地看著他脱下身上的衣物,感觉好像看见一只优雅的黑豹,好整以暇的吞食它的猎物──她。
“感觉舒服点了吗?”他邪邪的问,再次以他的舌尖舔吻她身体的最深处,引发她最强烈的悸动。
“是的……是的。”她已经失去知觉,只记得喘息,全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要我吗,小哑?”他放下她的腿,改环住他的腰,让巨大的坚挺抵近。
“我要。”她好想抱住他,可是他不让她有回馈的机会,只是一直以他的灼热戏弄她,逼得她快发狂。
“告诉我,除了我之外,你还有什么感觉?”他稍稍降下身子环紧她的腰,以免她过于火热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