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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清浅有了自己的归宿,可是,楚寒玉为什么会娶她?只为了幼年时候的婚约?他可不是这么简单的良善之辈,否则也不会明里同靖安王交好,实际却是太子的军师。再说,他中意的可是……”倏然收声,看着一脸阴霾的男人,讨好的笑笑,不敢再继续说。
“娘子,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嫁给为夫了,嗯?现在还在想着别的男人,甚至还敢将为夫作为事件的一份子?”
苏莫离小声说:“他本来就喜欢你啊。”
“你说什么?!”那男人要抓狂了,没见识过有这样做人妻子的,现在还在瞎想什么东西啊!
苏莫离弱弱的笑笑,“没,没什么。”
“慕容先生?”
一声惊讶的女声在身后响起,适时打断了某人即将被家暴的可能。
苏莫离刚舒了口气,却再看清来人之后再度哽住了。
“慕容先生,你……”来人在苏莫离和白慕容之间来回扫视,对于二人过度亲密的举动显然不满。
“清浅,还好吗?我们来看看你然后要回谷寻我父亲了。”无视她谴责的眼神,故作不知的将苏莫离揽进怀中,圈住,然后漫声道:“这是我娘子。你没什么事就好,那我们先走了。”
“等等!”苏莫离挣不开他的禁锢,只好出声阻止,才看到清浅,连她好不好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就想这么敷衍自己,太过分了!瞪,瞪,使劲儿瞪。
什么?!“慕容先生,你,你娶亲了?”
白慕容好笑的制住不安分的小手,漫不经心的说:“清浅,你也嫁人了。难不成我还不可以娶亲?”
“可是……”可是你不是喜欢,爱着小姐吗?想到小姐,清浅的眼圈红了,“慕容先生,我知道,小姐去了之后再要求你守着她是不对,可是,可是连皇上都不肯相信小姐去了,为什么你就这么……”
苏莫离有些伤感的看着一身丽装,带着两个丫鬟,妇人打扮的清浅。她较四年前清减了不少,圆润的下巴现在尖尖的,发饰上没有多少珠翠,之时简单的一根玉簪。四年的岁月,终究还是将她们拉远了。
白慕容将苏莫离有些散乱的发髻整了整,不在意的说:“清浅,你的父兄都死在南帝之手,你现在唯一的兄长因为小姐而疯了,被新皇囚禁在靖安王府内,不许任何人探视。可是你现在是新皇最宠信的神威大将军的妻子,是镇国夫人,更是整个南国最尊贵的女子,连新皇都对你礼遇有加。”淡淡看着她继续说,“你做何感想?”
清浅惨白着脸说不出话。
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说从自己叫清浅开始便是一个新的人生,可是那些,毕竟曾是自己的血亲,即使那些人从未正视过自己,更从来没有将自己看做小姐,看做人!但,面对那人对小姐的缅怀,自己还是心软了。他也不过是个情痴罢了。
苏莫离瞪着白慕容,看你把清浅弄成什么样了!
有些问题她总要去面对的,我不想她继续揪着我对你不忠来骂我,会让我很不舒服。
看懂了他要说的话,苏莫离闷闷的不在动了。
“皇上寻了小姐四年,这次进宫的罪魁,是兰语寂的人。皇上见到那女子之后,新婚具失,完全回到了他装傻扮痴时候的样子,对她更是言听计从,所以才酿成今日。现在群臣中只有十分三四还支持他,可是他却整日都守着那个假冒小姐的女人,不思进取。慕容先生,我知道那人是假的,他也知道,可是他不想醒来。”清浅凄婉一笑,然后领着侍女离开。
“慕容,是我的错对不对?”
白慕容紧紧抱着无措的妻子,轻声安慰道:“阿离,路是他自己走的,不关你的事。”
“可是,是因为我,因为我嫁来南国,嫁给他才让人有机会利用我来伤害他。是我的错,我的错……”
直接吻住她的唇,吞下她不知何时滚落的泪水,然后点了她的睡穴,揽着她走进将军府。
看到跟上来的人,清浅示意门房放行,带他们到客房然后道:“慕容先生,你和你家夫人暂且住下吧,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就是了。”
“清浅。”白慕容叫住她离开的脚步,“你相信小姐还活着吗?”
清浅低着头,不辨神色:“慕容先生,我信。从小姐嫁来南国,到你时常忧心小姐身体,再到祭天时候小姐执意的坚持。包括小姐不让我动手暴露我会武,一直到被掳,落崖,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是小姐没告诉我的。祭天之前小姐层问打趣我说楚寒玉什么时候提亲。她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想在离开前将我托付给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太子即位之后的赐婚和对我的礼遇,以及太子对小姐的疯狂执着,我没有办法让自己相信小姐已经不在了。我宁愿相信她现在是在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地方安静的生活,那是她想要的。”
第五十三章 进宫
“娘子,来,尝尝芙蓉糕,你以前说好吃的。”
一身明黄的兰景溪温柔的哄着那个冷漠的女子吃东西。那女子却只做没有听到,继续在软榻上看书,仿佛只有她独自一人。
“慕容,我想见兰景溪。”苏莫离醒来后这样对白慕容说。
白慕容沉思半晌便点头应允。寻到清浅,告诉她,带自己和夫人进宫,见兰景溪。清浅诧异的打量着白慕容,以为自己听错了。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清浅还是应允,带着两人进宫。
现在南国内乱,整个皇宫的守卫松懈许多,加之她是南国最尊贵的女子,又是大将军的妻子,所以没有多费什么事便领着两人来到内廷。
询问了管事的太监才知道皇上在昭阳殿。
来到昭阳殿,便看到那个九分像上官羽汐的女子冷漠的看书,而新皇则是耐心的诱哄。
清浅的眼酸了酸,轻声唤:“陛下。”
兰景溪看到清浅,开心道:“清浅,快来,娘子身子不好,还不肯好生吃东西,你快来帮我劝劝她。她身子不好,不能这么任性。”
“陛下,她……”想说她不是小姐,却在看到他幸福的眼神时软了心肠,终究不愿戳破他的美梦。就算是个替身,就算只是九分像,也足够了。叹口气上前恭敬的说:“小姐,吃点儿东西吧,陛下特意为您准备的。”
榻上的人还是不动。
兰景溪着急的说:“娘子,你的风寒才好,一定要吃点儿东西。芙蓉糕不合胃口,那,那清浅,你去厨房,让他们准备清粥,一定要你在旁看着的。快,快去。”
清浅迟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半年了,那个替身进宫半年了,每天出现的,都是类似的场景,而皇上,也似乎忘了自己是南国之主。
“清浅,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那女子瞟了兰景溪一眼,他慌忙道:“娘子,对不起,我不再大声说话吵到你看书了。娘子,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期期艾艾的声音,那迷乱的神情,哪里是那个精明强干隐忍多年的兰景溪?清浅小声抽泣着,怨恨的看着白慕容:“慕容先生,你们进宫来到底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看现在陛下这个样子吗?你看到了,满意了?”
白慕容对她的敌意视而不见,只是担忧的看着怀中身体僵硬的妻子。这个人,为何就不能自私的不去多管闲事?
苏莫离拨开清浅想要阻挡的手臂,径自走到兰景溪身边蹲下,手指在他那四年来越发精致的五官上描绘。
“放肆!”扭头看到苏莫离的眼睛,有些晃神,有些不确定的慌乱。“你……”
“太子,沉沦这么久,你该醒了。”
幽幽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清浅如遭雷击,目瞪口呆的看向白慕容:“她,这……”
“太子,再玩儿,南国就要丢了,你可对得起你的父母?”南帝南后,相濡以沫的夫妻在祭天之后不久便双双驾鹤西去。唯一留下的,唯一不放心的,便是南国和这个儿子。
“娘子……”痴迷的将手中的芙蓉糕递到她口边。
“太子,我并不爱吃芙蓉糕,你可是忘了我对花类过敏?”叹息的整理他歪斜的衣衫。
小姐!真的是小姐。清浅紧紧的盯着那个面容普通的女子,只见一双灵动的眸子溢彩流光。清浅紧张的不敢出声,害怕这是一场梦,一场一旦开口小姐便会消失不见的梦。
“娘子!”兰景溪扑进苏莫离怀中呜呜哭着。“娘子,你去那儿了,娘子,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会乖乖的,我会听你的话,你不要走好不好?”哭的像个孩子般满面都是泪痕。
苏莫离怜惜的为他擦拭,只开口道:“太子,你的使命,你的任务,还有,你的责任,这都是你不可逃避的。四年,你玩儿了四年,该醒来承担你的一切了。上官羽汐已经死了,不要再找了,那些良家女子,也都放了吧。”
“娘子,你说什么我都听。娘子,不要走好不好?”兰景溪急急点头,生怕自己答应晚了,娘子便不见了,“娘子,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我在做梦是不是?娘子,我不要醒来,我只要你陪我。”
苏莫离无奈的递给白慕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杀气,还有酸气,哎,这个男人,自己都已经是连人带心都是他的了,怎么还这么放心不下自己?
“太子,你看好,我不是上官羽汐,上官羽汐已经死了。我是苏莫离,记住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上官羽汐了,她已经在四年前死在崖下了。”
“不!你骗我,你骗我,我的娘子就在这里,好好的在这里,我的娘子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不会……”语无伦次的兰景溪,如同一个孩子般的自欺欺人。
“太子,如果你不肯醒来,那我会永远消失在你的视线里,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如果,”苏莫离缓和了语气,轻柔的说:“如果你肯醒过来,我保证,每年,呃,每两年,我会来看你一次,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要娘子一直陪着我。”
白慕容紧握的拳头以及周身的戾气让清浅悄悄向苏莫离移动了几步。呼,快无法呼吸了。偷眼看了看白慕容,平静,真平静。呃,是不是说一会儿小姐有麻烦了?算了,反正慕容先生不会舍得伤害小姐的。
这厢苏莫离还在耐着性子说:“太子,我已经嫁人了,自然是要同我的夫君在一起的,怎么能够同你一起?”
“你嫁给我了!我才是你夫君!”兰景溪瞪着眼宣示主权。
“清浅,点他。”哎,再不点,待会儿要出人命了。
看着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兰景溪,苏莫离哭笑不得。“慕容,把他抱开。”
哼了一声,没动。
“夫君——”
脸色臭臭的白慕容将兰景溪一把抓住,随手丢开。
“清浅!”
额,在兰景溪落地之前接住,擦了擦额头的汗,清浅觉得刚才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苏莫离凝视着那个自始自终都没有发出声音的女子,那熟悉的容貌,是自己看了十年的相仿,确然,九分相似,加上不开口时的冷然,确然像极了曾经的上官羽汐。“你……”
看了看白慕容,还是没有开口,心底的不安却增添了许多。白慕容微动手指,隔空点了那女子的穴道令其昏睡过去。
“小姐……”清浅颤声上前,想要抱住小姐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小姐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了,可是看到那人狠厉的目光,清浅抖了抖还是没敢将小姐从他怀中抢走。“小姐,是你吗?”
点点头,伸出手,牵住清浅,温柔的目光,以及那份对她真切的担忧。尽管她没有为自己的身份辩解,尽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