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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釉终于被松开,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咳着。席连成带来的姑娘们早就见苗头不对撤离。眼下,白慕枫已经被黎天逼至墙角,白慕枫给后面的席连成使眼色,示意两人待会一起上制服他!
谁知这个时候,凉釉扯开肿痛的嗓子大声开骂:“黎天,你他妈的混蛋!”
黎天耳朵就像雷达,搜索到这信号直接转身朝凉釉那走去。他猩红的眼里这时只剩下凉釉太过愤怒锃红的脸蛋。
凉釉再一次眼睁睁看着盛怒中的黎天死扣住自己双臂,耳边是黎天洪钟怒吼:“你他妈才是混蛋!是你不要我的,是你!”
“我从来没有要过你!”一模一样的话透过耳膜穿如黎天大脑,凉釉的脸不知不觉转换成阮婉清那张清纯典雅的脸。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黎天终于嘶吼出心中一直想对她说的话!他直扯着凉釉出包厢,那架势就像要立刻把凉釉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你放开我,放开我!”凉釉挣扯不开黎天的铁钳般的手,她回过头求救的看着那三个人。“你们救救我,呜呜,救救我!”凉釉害怕的眼泪不受控制掉下来,她被拖到门口,扒着门的手把,对着他们喊道。
可惜白慕枫当没听见没看见低下头,就连向来心软的席连成也转头漠视。于他而言,救兄弟还是救旁外人,他狠心选择前者。
平凡看不下去,她能读出凉釉眼里的绝望,能体会凉釉此时盼望别人伸手一把的希望,当她想要过去帮助凉釉时,被白慕枫拉住。白慕枫警告地说:“你别管。”平凡就眼睁睁看着那双扒住门把的手由于渐渐无力而消失。
“妈的!阮婉清,你个Biao子!”席连成拾起一杯子摔在墙上。
凉釉被黎天一路拖过去,像牲口那样拖在地上。
“黎天,你放过我,呜呜,你放过我,好不好?”
“。。。。。。”进入魔症的黎天听不到凉釉的哀求,他脑子里一直回想着那句话:我从来就没有要过你!
到转弯的过道时,黎天把手里的凉釉直接按在拐角的墙上,双手捏着凉釉的脸:“我绝对不放过你!”然后狠狠咬上凉釉的嘴唇,像狼咬猎物似的狠咬一口,凉釉的嘴唇直接见血。
黎天根本不在意凉釉拼命的挣扎,。。。。。。。。。凉釉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从心底感到冷。这里是会所走廊拐角,随时都有人进入。。。。。。。。。。
凉釉痛的好想叫,可是黎天咬住她的嘴,声音发不出来。
黎天眼里没有凉釉、没有他的玩具小釉子,只有阮婉清!那个冷酷对自己说不的阮婉清!为什么你可以把我的自尊踩在脚底?为什么你根本没有心!我不会让你好过,一定要让你尝尝失去自尊的味道!
(我是无情的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包厢里的跟着发狂的席连成突然想到什么,懊悔的大叫:“我得去调监控录像带!”
刚走到门口,又转头对白慕枫说:“你他妈的快去去封锁会所所有通口,尤其是拐角处。”席连成和白慕枫急匆匆离开,留下平凡一个人呆在一团糟的包厢里。
平凡哆哆嗦嗦抽出一支烟,她突然流出一行清泪,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凉釉。
黎天把凉釉的身体砍成一半、两半、三半。。。。。。。凉釉已经叫不出声,黎天狼眼绿光越来越亮,他心中愤恨得以平息。
“瞧,你必须是我的!”
凉釉很疼很疼,疼的哼都不出来。
“行,你够倔!我让你倔!”黎天狠着劲把凉釉翻过来,凉釉没有力气顺着墙角滑下。
凉釉的脸贴着地面,双手无力摊在身侧。谁能知道她此时的心情?如果有刀,她一定刺进黎天胸腔里!如果她还有力气,一定咬舌自尽!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这种遁入地狱被烈火灼烧的感觉,她此生不想体会第二次。
席连成调来监控,慌慌张张和白慕枫赶到现场。那时黎天已经解放整个身子摊在晕过去的凉釉身上。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里噬人的猩红慢慢褪去。
“妈的,黎天!”席连成拽起黎天一拳挥在他脸上:“你他妈好好看看你身下的是谁!”
第八章
“你还想出现上一次的事情吗?你他娘的给我醒醒!”席连成瞧释放完自己怒气的黎天酸软着四肢如软蛋般,气打不一处来!他引以为傲、无所不能的哥们——黎天却因为那□□差点毁了,他能不气吗?
黎天被两拳打的踉踉跄跄退到后面,正好踢到凉釉柔软的腿肚。他忽的一回神,甩甩发晕的头,揉着额角问:“阿成,怎么了?”
“黎天,转身看看。”白慕枫抱着膀子冷静对黎天说。每次这时候他都很可怜黎天,但这样子的黎天却是他最痛恨的样子!
黎天难得听话转身,只有这个时候他能乖乖听人摆弄。黎天视线前方就是一堵刷着金色油漆的大墙有什么值得白慕枫这样冷声冷语?他顺着墙角往下看,这一看竟踉跄着往后退两步。
凉釉面朝地趴在地上没有知觉,浑身赤、裸满是黎天的咬痕和爪印。白花花的rou体上青紫交接,而凉釉的大腿根本没有闭合。从腿根处还正流出白色红色交织的流。、液。
这,这,这又是自己干的?黎天不敢相信自己!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但是他还是犯下错误。
他懊恼的脱下上身衣服盖子凉釉身上,又拉上一直开着的裤子拉链。
“黎天,不要再做你后悔的事情。”白慕枫提醒黎天。这种事最好不要再犯,否则黎天他不可能承受第二次精神折磨。黎天是他最重要的兄弟,他不想黎天最后变成废人,以他们三人的骄傲,是要站在最高山峰往下看风景的!怎么可以死在半山腰上?
“恩。”黎天喉头挤出一声算是回应。他从来不对别人说对不起,伤害已造成只有努力弥补才是上策。一句轻声细语的对不起算什么?打发人吗?他黎天不做这样的人,既然他真正招惹了凉釉,定是要用自己的方法负责的。
“我走了。”黎天抱起凉釉只说三个字就要离开。
“哎,黎天,你不能开车!你就呆在上头给你准备好的房间休息!”席连成扯着嗓子在后面嘱咐他,这个时候怕黎天估计酒还没全醒,要是黎天回头倒霉地出了车祸那就麻烦了。
“噗嗤。”白慕枫被席连成这老妈子样子逗笑,阿成这人就是婆妈。总是担心这担心那,有时候还真娘们!确实不男人。
“嘿,你笑屁啊你!俩神经病!”席连成怒了,都什么兄弟都!关心还被嘲笑,你说他能不担心吗?这两个人脑子没一个正常,要不是他在后面兜着,回头两人准得去精神病医院看病去!他这么劳心劳苦,都没有夸他一下,还嗤笑他!不——要——脸。
席连成鼓着腮帮一个人闷头往前走,白慕枫可以脑补出他那气呼呼的包子样,无奈笑着上前勾搭这“娘们”的肩膀,怎么就这么玻璃心呢?笑也不成!
凉釉从昏睡中转醒,她浑身酸痛,□□还阵阵抽疼。她费力睁开酸涩的双眼,第一映入眼帘的却是头顶奢华的吊灯。
“你醒了。”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显然说话人很关注躺床上的凉釉的一举一动。
“。。。。。。”没有回答。凉釉哼都没有哼一声,她不知道现在醒来是什么时刻,又或者自己其实昏睡了一天一夜。
“现在是午夜两点。”黎天仿佛知道凉釉的心理,直接报告时间。
“。。。。。。”依旧没有回答。
黎天坐在床的对面,整个身子都靠在椅子里,同时手里还叼着根吸到半处的烟,灰色烟蒂长到半处,也不见黎天弹弹。
摁灭手里的烟,黎天欺身上前坐在凉釉旁。柔软的床瞬时陷下去一大块。
“呦,小釉子还不说话气爷呢?”流里流气的黎天回来了。仿佛刚才冷漠、无情地黎天只是凉釉的幻觉。
“不要叫我小釉子。”沙哑的声音从凉釉嘴里吐出。也不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黎天,做人不要太无耻!
黎天眼神一暗,能回话就证明她还能回神。能回神证明凉釉不会干傻事。
“那爷叫你你怎么不回?还气呢?”
在黎天嘴里他的兽性就可以轻描淡写成他就打碎了一个盘子这样简单,凉釉从他口中听不出半丝愧疚。她宁愿黎天还是像昨天那样冷漠的可怕,也不愿黎天这样流气耍赖。
“滚!”
“爷可不滚,爷要滚了,回头你自杀,爷就得摊上你这命案。啧啧,这可不值!”
“我不会为你这个禽兽自杀。现在你可以滚了。”凉釉痛恨黎天可以把她的生死看的这么淡,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垃圾不值钱!
“如果我告你,你会得到什么下场?”凉釉突然冷静地问黎天。她眼角里一点情绪都没有,让黎天不由讶异。
“小釉子,爷还是吃好喝好玩好。爷强了你吗?没有吧!是你自愿跟爷的呢!”黎天说到最后学起女人上扬的尾音。凉釉这么问,显然也是自己考量过自己的能耐,看来他这玩具还挺耐玩。
嗯,拾抬举,他黎天喜欢。
“那你他妈给我滚远点!就当我【piao了你!”凉釉终于用尽全力怒吼出声,她声音嘶哑的可怕,好像女鬼凄厉的索命声。
黎天眼里的漠然刺痛了凉釉。她什么都不是,她知道。黎天手里有她的把柄,她知道。黎天把她当成玩具,她也知道。可这不代表她就得像女支,女一样任由黎天在公众场合玩弄!她是人,是普通人!能不能就让她像普通人生活?
她真的不想与黎天有半丝瓜葛!
“呦,爷的小釉子给爷叫板呢!”黎天低下头与凉釉面对面,他的鼻头差一豪豪挨着凉釉的鼻尖。“爷告诉你,这游戏没法停!谁也别想回头!”黎天压着声音肃穆的对凉釉说。
既然他用不带劲的手段碰了她,他黎天也不是没有谱的人,不负责任!可是黎天忘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眼巴巴瞅着黎天来负责,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忘了过往的伤疤不知疼。没有一个女人被这样对待过,还能笑着对伤害自己的人说:“嗨,我不介意。”
凉釉的第一次,她每每幻想很浪漫的第一次,就终结在鼻尖这恶霸流氓上。他残酷冷暴夺走自己的美好,还大言不惭说这游戏不可以停!她从来都没有答应过要玩游戏,为什么黎天到这时都不男人担当些放过自己。
深沉的恨从凉釉眼里射出,黎天第一次知道女人这样被对待是要恨的,恨到牙龈咬的咯吱咯吱响。他脑子愣神片刻,如果那时她也是想这样愤怒瞪着自己,是不是自己的愧疚就会少很多?
小釉子,不是我不想放过你,而是你必须来救赎我一回。你的眼睛不是大大的总闪着明亮的水光吗?他知道这世界上存在一种圣水,可以把人身上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