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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笑了,“你不是说……你不是我搭讪的好对象?”
“你在找一个搭讪的对象?”傅元骏挑高了眉。
“是,我是在找一个能好好陪我一夜的对象。”因为过不了多久的未来,她将不再属于她自己。
他神色复杂的瞅着她,不明白像她这样看来纯真温柔、娇弱无助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前卫的夜生活?一股连自己都不明白的不悦陡地涌上心头,他倏地伸手抓住她的手,她手上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不由得握紧,要她的心也在一瞬间确立。
“走吧!”
她纳闷的望向俊美逼人的他,一对上他炯炯有神的眸子,目光便变得有兽胆怯和虚弱,“走?”
他的目光转为冰冷,看着她道:“不是要找一个人陪你一夜?我就是最好的人选。”
她几乎是被他拖到饭店房间的,一将她拉进房,傅元骏可以说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推往浴奇*书*电&子^书室,也不管她的身子是否承受得住他那显然比往常还粗鲁的力道。
“洗个澡后再出来,我没兴趣跟一个全身酒味的女人上床!”他脸也没抬的走到房内那片超大的落地窗前,伸手拉开那厚重的米白色窗帘,“金都”的夜再次落入他的眼帘。
跌坐在浴室门边的女子,目光氤氲着雾气,莫名的难堪与委屈在一刹那间从心底最深处的角落涌了上来,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必要为了赌气而让自己陷入这般难堪的境地吗?
她静静的望着他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然而她原本想要借由酒精壮胆的勇气已在这片刻的沉默中一一散落,这个男人的眼光像是把她当成最廉价的妓女,方才在观景台上的温柔怕是她酒后迷蒙的错觉吧?
感觉到身后的一道灼热目光,傅元骏的眉不悦的弓起,冷眼一挑,道:“你还坐在那里微什么?”
被他这冷冷的一句话震得更是说不出话来,女子怯生生的将身子往浴室里挪近了些许,仿佛怕被他冷冽的眸光穿透,体无完肤,这是个如此慑人心魄的男子呵!只是淡淡的一眼,已是让她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方才在观景台上,微弱的蓝光中只觉得他像是上天派来的天神,高大英挺、神秘而不可侵犯,在诡异的蓝光中,他全身上下染上一抹凡夫俗子绝不配拥有的王者气势,石斧凿刻般的脸与一双在黑夜中依然深炯的黑瞳,几乎让她的心在刹那间停摆……
近看,她才惊异的发觉这男人生得有多俊美逼人,浓密乌黑的两道剑眉与那双任何女子一见便会倾心的冷眸,加上他那似乎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她相信世上不会再有比他更让她惊心动魄的男人了。
然而,她也害怕……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微微闭上眼,她希望能借此平稳性自己不安的心跳与呼吸,好鼓起勇气跟他说个明白,告诉他她不是廉价的妓女,也不是夜夜出外寻欢的随便女人……想到他有可能这么想她,她的心就不由得一阵难受。
下巴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她低吟了一声,双眸随即睁开,落入跟帘的竟是那男子刚硬冷淡的脸庞,他如此靠近她,扣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双眸不由得泛起一丝丝恐惧与慌乱,除去方才在观景台不小心撞到他怀里的例外,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跟男人这么靠近。
傅元骏的眼光移到她清灵动人的五官,看着她白皙粉嫩的双颊染上一抹嫣红,绵密的睫毛不安的眨动,一双翦水秋瞳漾着柔媚水光,他的呼吸不知不觉的急促起来。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会调情?”说罢,他的唇温柔缓慢的覆上她的,在她柔软如绵的唇瓣上辗转流连,直吻得眼前这个女子娇喘连连,虚弱的轻依在他怀中方罢。
她的反应像是个初尝情爱滋味的小女生……傅元骏的嘴角噙着一抹嘲弄,再度伸手扣住她的下颚,让低下头的她不得不与他对视,他修长温柔的指尖在她圆润唯美的下巴间游移,挑弄的意味十分明显。
她眼中泛着的情欲是如此赤裸裸而毫不掩饰,然而,她真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他可不这么以为,不过,这干他什么事呢?是她自己送上门,不管她有什么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他的手因这样的意念而转往她的上衣钮扣,第一颗扣子从他的指尖中滑开,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如他所想,她的肌肤泛着奶油般的色泽,小巧浑圆的酥胸呼之欲出,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她了,此刻,她身上的酒气反而是一颗绝佳的催情丹,他不再介意现在要了她。
“不……”女子似乎到此刻才恍然明白他要对她做什么,忙不迭伸手紧紧抓住自己半敞的衣衫,如惊弓之鸟般将身子不断往后缩,直到背抵到浴室的一面墙,再也移动不了半分为止。
“不?”傅元骏俊酷的脸上写着嘲讽,对她急于躲开他的触碰感到奸笑不已,“我以为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没有……”她慌乱的摇着螓着,急欲替自己辩解,然而一对上他那双黝黑深不见底的眸子,她的舌头就不由得打结,她脸色潮红、喉咙发干,全身烫得几乎快令她承受不住这样的煎熬,这一切都是拜这男子所赐。
傅元骏的眉挑得更高了,“说要找人陪你一夜的可是你?”
是她,可是她现在反悔了,她不该有这种荒唐的念头的,要是父亲知道了,她可能会被活生生打死……她的清白之身对她的家族而言是非常重要的,这一点她一直非常明白,可是,她差一点就要毁了自己,毁了她的父亲。
“对不起,我……请你放我走,请你。”她不安的用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双唇,却不知这样的小动作会引来男人益发的血脉喷张。
她的不安、她的恐惧、她的脆弱、她的迷惑,傅元骏全看在眼底,猖狂的心竟隐隐透着一抹淡得不着痕迹的心疼,然而,这一点都不像平日的他,他一向不用感情的,不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动情,只偶尔恋栈女人身上的芳香柔软,怎会在意她们的心情与感受?心疼,更是极少出现在他的血液因子里。
但是此刻这短短的几秒钟内,他对眼前这名可以说是陌生女子的心疼,却是奇异的令自己很难不察觉,那不禁让他心中的警铃大作,下意识的排拒这样诡谲的感受。
他骤然欺身上前,抱起她缩在墙遢的小小身子,大踏步的往房内的大床行去,不顾她因慌乱而胡乱的挣扎与低呼,将她的身子丢向大床,接着像只敏捷的豹,威猛迅速的将她柔软的身躯压在身下,伸手一扯,便将她的上衣钮扣扯落,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散落四处。
“今晚我是要定你了。”傅元骏看着她因恐惧惶惑而害怕的双眸,邪恶的在她耳畔轻声低语,说罢,唇齿片刻不迟疑的啃咬住她小巧诱人的耳垂,用舌尖挑逗她潜藏在体内深处那排山倒海的欲火。
“不……”她使尽气力想推开他,然而她手无缚鸡之力,怎推得开这般高大威猛的男性身躯?慌乱、恐惧、无助、害怕像团怎么甩也甩不开的沙球,在她的体内愈滚愈大,大得她根本无能为力,虚弱的一颗心就像被扯落的钮扣散落一地,连自尊都仿佛在此刻活生生的让这男子从她身上剥离。
屈辱的泪水不断的在她粉嫩的颊边掉落,让情不自禁吻上她颈间的傅元骏陡地胸口一窒,只剩温热的鼻息袭上她的颈畔,引起她难以自抑的颤抖。
“你的反应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他微微一笑,伸手指去她颊边的泪,温柔得一点都不符合他刚硬的心。
“求求你……放了我好吗?不然……我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她体内的惊恐有若湍急的流瀑般奔腾不已,对他的亲吻与靠近同时有着推拒与一点点连她都不得不惊异的期待。
这样的男子今生怕是无缘再见第二个了吧?若她是一般的女儿身,定有如飞蛾扑火般与他缱绻一夜,为求一夜的美丽燃烧,然而,她的身子并不全然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她未来的丈夫。
“现在求我放你,未免太迟了。”傅元骏温柔的语调带着严厉,一瞬间眸光转了为豹般的掠夺,恍若惊涛骇浪般向她席卷而去。
她以为他会放了她的,但此刻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不容拒绝的渴望与冷漠,他根本不会在乎她的感觉,她的害怕与生死之于他,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吧?是她太天真了。
一抹黯然掩上她方才因一丝希望而粲然生辉的眸子,她知道定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若她真属于了他,最后免不了被未来的丈夫嘲笑冷落,成为闺中怨妇,那样的日子又岂是她可承受得住的?
酒意渐退,她的心思恢复了平日的理性澄明,若不是这天不小心听见父亲与他手下一名心腹的对谈,她也不会一下子冲动的偷偷跑出家中来到卡尔登买醉。
她要自己的父亲后悔,这是她当时惟一的念头,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吧?这男人霸气如斯,是成成不可能放过她的。
“体要我?不管我是不是心甘情愿?”她幽怨、失望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的俊眉朗目,女人之于男人,她之于他,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男欢女爱罢了吧?过了这一夜,他必定会忘了她的,想到此,她的眸子陡地泛起一层薄雾,楚楚可怜的模样煞是动人。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傅元骏一笑,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有让女人心甘情愿臣服在自己怀中的本事。
对他的意有所指,一朵红云倏地浮上她的双颊,她慌乱的别开脸不敢与他的烫的眼神对视,只听到体内如博浪鼓般的心跳不断的回荡在她耳间。
“你现在好美,像月光仙子。”看到怀中人儿羞怯的模样,傅元骏蓦地心生一动,呢哝软语不自觉便溜出口,随着一声轻叹,他的吻再一次覆住她的,一双手也情不自禁的往她柔软挺立的胸前探去。
女子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眸,他的指尖撩过,抚弄之处掀起她全身上下一片火海沸腾,那不明的奇异与下腹部急速窜起的灼热让她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就在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吟声时,上头传来一阵低沉的闷声,接着,一个重物陡地压在她的身上——
她倏地睁开眼,发现方才吻着她的男人正毫无声息的倒在她的身上,像是被人一棒打在头上昏死过去了。
第二章
蓝帝家族的祖先是南非数一数二的望族,在祖先的开垦发掘下,南非最大的黄金矿脉于一八九O 年便为蓝家所获,成为当时南非轰动,名嗓一时的“兰德大亨”中势力最庞大的家族。
至今世界上所开探的黄金约有十二万吨,其中有六万吨来自非洲大陆,而其中的百分之三十又来自于蓝帝家族,百年来蓝家在南非政商界的势力与影响已是众所皆知,历任的南非总理都不得不对蓝帝家族敬畏七分,要不是蓝家始终对当官甚无兴趣,否则以他们在南非的势力与影响力,早已坐稳南非帝位,画地为王。
话虽如此,蓝帝家族自成一小国的传闻早已人尽皆知,可谓不具有帝王之名,却拥有帝王之实,一亲被各国名流政商所称羡,尤其其富可敌国的程度更是舍不少政商名人眼红嫉妒不已。
此次蓝帝发函邀请各国青年才俊,来到蓝家位于的翰尼斯堡境内的古堡参加晚宴,引起各国人士的揣度,也振奋了许许多多早想一窥蓝家真相的名流雅士,尤其蓝家这代只有一个女儿的事实,更是让这回应邀参加的绅士心痒难耐,就算这回蓝帝邀他们晚宴的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