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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银钱准备好,以后有机会就扩大自己手下的军队数目,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白渐臣很早就明白这一点,其它的一切都是扯淡,这是世界上最真的真理。
此时的人太多,不好押着,不然很容易走漏风声,所以白渐臣也不回县衙,便打算在这郊南的宅子当中审案,当下喝令手下的衙役,布了个简易的公堂,准备秘密审案。
抄家知县 第六章(2)成仙金丹
这时候的白渐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记得初来北宋时期时,自己立即出刀斩杀了同来的李安,把狠辣做到了极致,由抽刀到斩杀,到最后的斩断头颅,没有一丝的停顿。
那时,白渐臣认为自己做到了人能做到的狠辣极致,但是,在后面的两年潜蛇于渊,等待时机中,白渐臣一直在沉思,沉思着这个世界,历史长河中的成大事者。
狠辣这东西,必不可少,但是绝对不是绝对的因素。
能成大事,是大局观,眼界,气势,狠辣,对人才的利用,胸怀甚至运气等因素,并非一个狠辣可以说明的,反而,至狠之人,往往不能成功,你太狠会狠得你手下人都害怕,自然要转投其它人。
在前世,白渐臣听说过一种说法,号称是做大事的人,要狠辣之极,非狠无以成事,完全是扯淡,看看历史上,哪个是以狠辣至极而成大事的,秦皇雄材大略,一统六合,汉皇刘邦知人善用,唐皇李世民善于用人,本人也是一时之杰。
当然,狠辣必不可少,但是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所以,在潜蛇于渊的那两年,白渐臣一直在改变自己,而这番当了知县,成了上位者,白渐臣的作风大变,不同于以前,便是这个理由。而且白渐臣还知道,自己还有得学。
只有当上了上位者,那种感觉才能慢慢的掌握。
扯回正题,白渐臣立在院落当中,那院子中满是枫叶,艳红艳红的枫叶,配着一干抽食成仙金丹,而被衙役们鞭打拷问犯人的惨叫声,“大人”张龙过来说道:“其它人真招了,但是大部分人都是来买成仙金丹的,主要的贩卖的几个人,没有一个招供。”
“他们估计也知道,按大宋律,他们贩卖成仙金丹绝对是死罪,所以打死不招。”
听得张龙这样一说,白渐臣冷哼道:“哪里有打死不招的人物,这样吧,让本官来亲自审理。”当下白渐臣直返向审讯的地方而去,但见里面衙役正在用夹棍夹,直夹得昆尚等一干人惨叫不已。
“还真是暴力的手段呢。”白渐臣走了进来:“我等官府中人,又岂能用这样暴力的手段,这样一来,岂不成了屈打成招,那是贪官才做的事,本官要以德服人。”
白渐臣虽然这样说,但是手下却没有一个人相信,现在哪个不知道,白知县比他们更狠,更辣,更绝。
“左右,去捉些老鼠来。”众衙役不知白大人要老鼠何用,但是马上领命去捉,过得片刻,便有十余只鲜活的老鼠被捉到,关在瓶中,这时候老鼠还多得很。
“我等要以德服人。”白渐臣微微一笑:“把昆大侠的那物,放在装有老鼠的瓶中去。”
听得这样一说,昆尚的脸色立即变了,他是剑客不是练金刚不坏的强人,便算是练了金刚不坏的强人,那物儿也招不住,当下有衙役照着白渐臣的吩咐去做。
当下昆尚脸色苍白,特别是听到身下的老鼠吱吱的叫着,似乎已经想到了自己那物儿被老鼠给咬上几个大洞,而这时,白渐臣悠哉悠哉的说道:“说起来,那些老鼠捉来的时候,似乎饿得很,老鼠这一饿,就什么东西都吃。”
“见吧,我们绝对不用刑,我们这是以德服人。”白渐臣相当安逸的说道。
这时天涯剑客昆尚终于忍不住了,哭丧着大叫:“大人,小人招了,大人,小人招了,快把这老鼠移开。”
“这就对吗。”白渐臣微微笑着。
而此时,众多衙役也不得不竖起大姆指,啥叫高明,这就叫高明,虽然那昆尚是阳痿,但是再阳痿,对于自己那也是感情深厚,当一群老鼠在时,自然会感觉毛骨悚然。
昆尚这一交待,马上就交待了足,原来这批成仙金丹,是毛家批发的,毛家是崇德县的一方豪强,其大本营并不在县城当中,而在县城之外的郊区,毛府占地极广,据说里面有几十号毛家子弟,年青力壮,而且还有些兵器,可谓是豪强也。
这毛家据说上面有人,那人似乎叫毛滂,在朝廷呆得瞒久,而手中也有相当数目的毛家子弟,所以横行无忌,白渐臣立威这么久,毛家是少数敢不甩自己的大族。另外一个大族是陆家。
想不到毛家居然会贩卖成仙金丹,这种不服自己的大族,可算是给自己抓住辫子了,白渐臣心中冷笑,现在可绝对不是立威,自己要连毛家给一窝的端了,省得毛家给自己嚣张,居然根本不甩自己。
据昆尚说,最近毛家负责这方面的人,青年一辈的主要主事人毛渐荣就快要到南郊来,与昆尚做一笔交易,再批一些成仙金丹过来,白渐臣已经决定抓住这机会,先缴获一批金丹,再押上些人质,就不怕毛家跳得到哪里去。
“大人,在下一五一十的全招了,还望大人能从轻处理。”天涯剑客虽为大侠,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服软,白渐臣也不为已甚:“本县也不难为你,只是依你的罪行,按宋律,估计在大牢中十年八年是逃不掉了。”
“对了,宣赵氏进来。”当下有衙役带了赵氏进来,白渐臣说道:“这赵氏是你昆大侠的侍妾,只是这位侍妾,自己想离开你,所以你干脆就成全了人家,就此一拍两散算了。”
“这个贱人,那么这次南郊之事是她抖出来的。”昆尚又不是笨人,立即了解。
“赵氏知道违法,上报本县,正是百姓的楷模。”白渐臣一正声音:“若是你再这样吼,本县说不得又要把你判得更重一些。”
而此时赵氏已经进来了,昆尚一横眼:“你这贱人,居然敢举报相公,有你这样当侍妾的吗。”
哪料到赵氏也不是软的:“你这号称昆大侠,其实阳痿不举,让我守了几年活寡,有你这样当相公的吗。”
昆尚被人当面指出不举,心中怒道:“我哪不行,我怎么可能不行。”只是这话越是吼,越是无力。
白渐臣拍拍昆尚的肩膀:“男人们,了解,了解。”
“平时啊,要注意补身体,不能太虚了。”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白渐臣暗道自己以后要做大事,定要注意这方面,以免精力被分散太多,影响自己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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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知县 第七章(1)民不与官斗
这是崇德县秋日的一个寻常夜晚,秋日的夜晚,少了几分夏日的蝉噪鸟鸣之声,草丛中也少了长蛇滑动在草叶之间的声音,相当的平安,淡淡的月色映着流水。
黑暗之中,似乎隐隐的有着十几条身影,这些人影,都是标准的夜行套装,从头黑到尾,头上是黑布罩着,脚上是穿黑靴子,简直就是来比谁更黑一点一般。
白渐臣在看着这一切,白渐臣的眼睛视力相当好,由于昆尚的交待实情,白渐臣自然知道,这些夜行装束的人,就是毛家来交易毒品的,白渐臣不得不感叹,这年头的贩卖毒品者,远比不上后世。
想后世,两排黑西装黑墨镜的大汉往那一站,各有助手拎着一箱子钱,一交易起毒品来,就是哗哗的抖钱,两边的大哥各自冷酷无比的站着,这派头那行头,酷到极点。
而现在这些人,太没派头了,不过说实话,要派头也没用,实实在在的钱才是最实在的。
话说这交易毒品,还是有切口的,这边毛渐荣见得对面也来了个全身漆黑的人,以为是昆尚,当然,此时其实是张龙,当下便道:“地震高岗,一派西山千古秀。”
当下由昆尚口中得知切口的张龙便道:“门朝大海,江河河水万年流。”
“这一次是五十粒金丹,第一批卖十两最便宜,是引他们上勾的,现在他们上了勾,可以一粒卖五十两了。”夜行装的毛渐荣说道。
“一下子提以五十两,会不会太快了。”张龙装出沉吟的样子说道,当然,声音是学昆尚的声音,这张龙到是有学声音的天赋,以前到是没怎么发现。
“只要他们上瘾了,就可以随便提价,这点你放心,大家一起发财。”这财字才一出口,黑夜当中却是鲜血飙溅,而毛渐荣似乎学过武,当下飞身后退,一退不知多少丈。
张龙嘿嘿一笑,朴刀上沾满血,张龙玩刀的手艺并不差,相当不错。一刀就让毛渐荣见血,正要趁机扩大战果之际,这时跟随着毛渐荣来的十多个黑衣人都抽出刀来。
这下把张龙给吓了一跳,民间用刀剑的并不多,哪料到这贩毒份子,居然清一色的明晃晃的刀,这直接把张龙给吓得一怔,只是张龙也不是软的,当下一呼手,手下的衙役全部一扔水火棍,上刀。
当下是一场大战,直打得血肉横飞。
白渐臣喊道:“尔等罪犯,现在放下刀剑,还可从轻处理,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不要听这狗官胡扯,这年头贩卖金丹是死罪,被捉住了只有死路一条,大家伙拼了,拼赢了还有条活路,拼不赢就是进大牢等死的份。”毛渐荣立即在那边接声道。
毛渐荣这样说得相当有道理,当下他那边十多人,士气大震,而相对的,张龙手下的十多个衙役却有些软了,他们查抄惯了,没经过太多训练,一般查抄对象都不敢反抗,更少有拿刀直接反抗的,这下见对方杀气腾腾,衙役这边却软了些。
“该死。”白渐臣看着眼前这形势,对自己相当不利,当下心中震怒,一直吩咐张龙训练手下,现在看来却是软了,眼见那边已经快要抵敌不住,白渐臣喝道:“王朝,马汉,你们上。”
王朝、马汉乃是贴身侍卫,居然会要让他们上,王朝、马汉当下一疑:“大人,那你的安全。”
“本县自然无事。”白渐臣却是被逼得没法,再不让王朝、马汉上场,劣势一成,到时候衙役被击败,就基本上完蛋了,到时候就是官府官吏被毒贩给击杀掉。
更何痀,白渐臣还留着一手,白渐臣的藏刀,来自后世,那时候造刀的工艺远在宋朝时之上,而且白渐臣的藏刀,还是那种吹毛断发的那种,若真有人靠近,用这等神兵,铁定可以瞬间秒杀一人。
王朝、马汉两人上场,局势挽回来一点,陷入焦灼之中,这时毛渐荣说道:“狗官手边没人了,我们拼过去,杀了狗官,对方这群官吏就要崩溃了。”
“杀了狗官,杀了狗官。”
白渐臣有些郁闷,被人骂狗官不要紧,被人骂着杀了狗官,可就有些郁闷了,便在这时,脚步声传来,这时候人的心都提到嗓子上去,不知这次来的是哪方的援兵。
白渐臣这边不家五十步弓手没投入战场,但是白渐臣一早吩咐过步弓手赶来的,所以有可能是步弓手。
而那边毛渐荣知道,毛家还有一批人也在这一带,是在训练,毛家与明教有些关系,算是外围组织,明教内早就吩咐过了,要训练手底下的人手,虽然不知圣公方腊这是何意,但是圣公吩咐下来,自然要照办,所以这批人也可能是毛家的。
现在两边拼得敌我相当,现在是哪边来援军,另一边一定要崩溃,而此时,白渐臣依然很镇定,面色相当的平静,虽然心中在咒骂着,回去后铁定要把这群衙役好好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