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和萧朗生儿子,这一切都是因为朱武和萧朗亲如亲兄弟,更学桃园结义,因为萧朗喝了属于朱武的血,所以朱武认为我怀上萧朗的孩子,也算是有他的血缘的。
我虽然不确定不悔的生父是不是李浩,但我也忍不住问了萧朗关于李浩的事情,萧朗说,李浩和尚青云是一丘之貉,都觊觎皇位,这李浩本就是尚清碧的表哥,更是和尚清碧情投意合,若是不悔真的是李浩的女儿,那么他也明白为什么尚青云会让尚清碧进宫了。
只是我糊涂了,尚清碧明明说过若是她爹知道她怀孕了,也就不会留她在宫中,而按照萧朗的说法难道尚青云是明知道尚清碧怀孕了,还是怀的李浩的孩子,所以二人就决定鱼目混珠。
不管真相如何,李浩在狱中自杀了,他到死也维护着尚清碧,而尚清碧却不知道李浩已经死了,可怜尚清碧到死还以为李浩还活着,他们之间的这种情分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至于朱武升天前和我说关于蝴蝶兰步摇这件事情他对不起我外,似乎其他的谜团我都解开了,而现在我一心等着三年后再见我的治儿,再见到朱顺,我倒是想看看他会给我怎样的交代。
每当我对治儿思念的时候,不悔都会哭,她一哭我就没了法子。
对于在蝴蝶园的生活,说来都像是一场猛,我、萧朗、包括徐思恩他们,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至有时候种的农作物都没能成功,可是我们依然每天淡淡的忙碌着。
生病了,有徐思恩在,这简直就是一场梦,我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三年后朱顺带着治儿来接我,我真的会回去皇宫吗?
这个地方没有伤害,只有欢歌笑语。
除了萧朗有时候会见他府中的家仆外,徐思恩和贵子外出采办日需用品,包括粮食类外,我和彩霞这些女眷和外界几乎都是断绝联系的。
萧朗睡的是以前朱武用的书房,而我住的是苏太妃曾住过的寝室。
试想,萧朗是有名的富可敌国,不管我们种的农作物收成好与不好,我们都不愁吃穿,这种日子我真的想说好比神仙。
记得初中时学过陶渊明的桃花运记,那时候我就挺佩服陶渊明的,而现在我似乎已经过着这种隐居的生活了。
一日,我刚起床把自己和不悔梳洗一番后,刚开门徐思恩就端着一碗红鸡蛋递给我,我还在犹豫,就听见隔壁的萧朗道:“囍事儿。”
我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绿玉她有了?”
徐思恩淡淡的笑了笑,我也替他和绿玉高兴的不得了。
这一夜我们办了篝火晚会,一样的吃酒唱歌,我还是跳了那一曲我最熟悉的神话,事别那么久我还是记得丁晟,记得婉青,记得朱武,记得许多许多的人,虽然他们都不在了,可是在蝴蝶园的生活让我变得像回到了现代一样开朗。
宴会上贵子和蓝喜十分的开心,只是宴会散了的时候,我看着蓝喜面色有些暗淡,我问她为什么不开心她却说我看错了,她很为徐思恩和绿玉开心。
回去睡觉时,萧朗突然潜入我的房间,把我和不悔吓得厉害。
“萧朗叔叔,男人和女人授受不亲,你不能这么晚了来打扰不悔和娘。”
不悔将我护在身后,撅着嘴十分好笑的对着萧朗说。
萧朗抬手对着不悔就要扇下去,不悔便将脖子向萧朗伸去,笑道:“不悔不怕。”
我也笑了笑,对着萧朗道:“我们可是说好了,别忘记你的承诺。”
萧朗一撇嘴,“我努力了那么久,你的心就不能敞开吗?你这个女人,怎么就死脑筋呢?”
“不准你骂我娘亲。”
不悔突然将萧朗推了下,萧朗装作摔倒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他那么壮的人怎么会经不住一个两岁多的女孩儿推呢?
不悔吓得去拉萧朗,不料她个子太小,又站不稳扑通的扑倒在萧朗身上,看着萧朗紧张的问不悔怎么样时,我才知道萧朗是装的。
看着萧朗和不悔那样笑嘻嘻的样子,我在想我的治儿和朱顺会不会也这样开心呢?
还有我的治儿他是否知道还有一个我这样的娘,我真的好想见他一面,三年之期就快到了,我挺害怕一些不如意的事情会打破这片祥和的地方,或者打破我平静的心。
“不悔,到娘这儿来。”
我将不悔拉回身边,萧朗看我脸色有异,只道:“怎么,你这么大的人还吃味吗?”
我吃醋?我要吃也不是吃你的好不?
“徐大哥和绿玉开花结果了,可是”
我有些说不下去,萧朗接着道:“你也看出来了?”
“嗯嗯,”我连连点头,“只是这种事情又不能帮他们。”
“不如我们生一个送他们好了。”
萧朗犹豫许久突然说出这句话来,我看了一下不悔,然后娘俩一起抬脚催着萧朗的膝盖踢去。
“啊!!!你们,好毒的母子俩。”
萧朗痛叫一声连退好几步,只是萧朗的一句话倒是让我想到一个办法,我蹲下看着越发标志的不悔,笑问:“你贵子叔叔和蓝喜姑姑对你可好啊?”
不悔歪头一想,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转了转道:“嗯,他们和娘一样,对不悔极好的。”
我摸了摸不悔的秀发,笑道:“那明儿娘想让不悔认贵子叔叔为干爹,认蓝喜姑姑为干娘,不悔可不可以像孝敬娘一样孝敬他们呢?”
见不悔瞪着那双大眼看着我,我又道:“只要磕三个头,叫一声爹、娘,就行了,好不好?”
不悔撅着嘴,眼珠子里泛着泪花,我吓得厉害,忙极爱那个不悔拥入怀中,“不悔乖,不悔不哭,你贵子叔叔和蓝喜姑姑太喜欢不悔了。”
不悔那么粘我,若是将她送给贵子和蓝喜,那肯定不成,而且我自己也是舍不得的,毕竟我一直将她视为己出。
萧朗也过来,将我和不悔一块儿抱着,他说:“不悔,你永远都是你娘的好宝贝,让你认贵子叔叔和蓝喜姑姑是想许多人疼不悔呢。”
不悔停住了哭泣声,钻出我和萧朗的怀抱,笑问:“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不悔一笑,小手手舞足蹈道:“不悔现在就去磕头。”
“唉,不悔”
看着不悔摇摇晃晃的小身影离开,我连忙要站起来,只是萧朗紧紧的将我紧固着,我一动没蹲得稳,反而和萧朗一起滚到了地上。
“喂,你干什么?”
萧朗将我压在身下,十分暧昧的看着我,我吓得脸颊绯红,心跳得更加的快,快到要跳出喉咙了一般。
“你”
萧朗欲言又止,看着他的唇要落下,我连忙偏了一下头,要知道我可是干渴了两年多的女人,我保证,现在的情形是真正的干柴烈火。
他的唇落在我的耳边,那个点瞬间被点燃,我吓得连忙将萧朗推开,而他没有那么轻易的能被我推开。
“萧朗,你,你这个色狼,一直寻找机会,现在把不悔支开,你想干什么?”
我语无伦次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萧朗突然撑起身子,定定的看着我,他的笑容带着涩涩的感觉,他问:“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了?”
我默了下,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们大家都像是一家人一样,很快乐,我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我的家人,而萧朗也是一样的。
“我们只是相亲相爱的家人。”
我淡淡的说。
“你就不能考虑为我生个儿子吗?”
萧朗的话一出,我羞得面红耳赤。
如果我愿意为他生儿子,这不就是变相的答应做他的女人吗?
我连做他女人都不能答应,还能答应给他生儿子吗?真是好笑极了。
“萧朗,你放手吧,三年之”
“蕙儿,”萧朗打断了我的话,见我停了下来,他又道:“以后我就是你知己。”
知己?
我只想这一次他是真心的了。
我记得许多次都是萧朗帮了我,我记得那个虽然说着放荡不羁的话,却一身霸气的萧朗,像他这样品貌有佳的男子,偏偏在我身上耽搁了那么多时光。
“知己”我淡淡的喊了一声,“那有知己可以这样压着朋友的吗?”
萧朗不答,只从怀中一探,我吓得连忙护胸,只是我的胸似乎是被他压着的,我只好尴尬的看着他伸入他的衣襟中,不会儿他拿出了一封信。
我看着这封信心里疑惑,“这,这是朱顺来的信吗?”
我问着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这两年多来朱顺没有来过一封信,也没有来看过我一次,很多时候我都希望在我无意间能看见朱顺,就像那时候我和朱武来这儿,我就看见过朱顺的,只是两年多了,我真的没有见过朱顺。
“喂,这可不是你的朱顺来的信。”
萧朗一句话将我打入谷底。
他将那信缓缓的展开,然后将信递给我看。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回,或者不回,我的心就在你那里,不舍不弃。
无论你的心里住着谁,只盼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落款是香珠瑶亲笔。
香珠瑶,好久违的名字,香珠瑶喜欢萧朗我知道了很久,一个女孩喜欢一个男人,能给自己和男人下药,让自己成为男人的女人,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她为了萧朗还找人打过我,这些不都证明香珠瑶很爱很爱萧朗吗?
只是朱武当皇帝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香珠瑶的消息,而现在的这首词不正是证明香珠瑶她还活着,而且应该还是住在萧朗的府邸之中。
这首词我十分熟悉,或许是爱情的伟大,或许是一万分之一的巧合,这封信的内容居然和现代网络上流行的《见或不见》这般相似,我似乎已经听见了那首歌曲,这一次我的眼泪不是为自己流,而是为痴情的香珠瑶,为萧朗而流。
“既然她还在等你,你还不回去吗?难道真的要让她等到白发吗?”
我哽咽着问萧朗。
“你答应我一件事情的话我就回去,还会送你一件礼物。”
萧朗淡淡的说,方才我已经再次、甚至是我都不记得是多少次拒绝了萧朗,他应该死心了吧我想。
我点了点头,“嗯,你说。”
“让我吻你一次,就一次。”
萧朗的声音有些发颤,还带着淡淡的哽咽声,我最怕看见男人落泪,我见过朱武、朱顺落泪,但是却没有见过萧朗落泪,他的眼眶湿润了,只是他一个抬头,深深的呼吸间,那些泪花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
曾经的丁晟也这样要求过,可是我却没能答应他,直到他死去我也没有答应。
我正想着,一片温润贴在我的唇上,是那么的温暖,迷人,让人不住的意乱情迷。
我睁着眼看着萧朗轻轻逼着的眼,看着他那痴迷的样子,我的心又一次揪心的痛,我只告诉自己,这一切也许真的快结束了,真的要结束了。
我和萧朗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我知道,可是我信他,我回应着他的吻,而他也如我信任的那样,只是吻我的唇,手也没有不规矩,他口中还轻轻的唤着我,“你这个蠢女人”
我想我的确是个蠢女人,萧朗对我这般好我不知道珍惜,却偏偏喜欢朱顺
“娘,贵子爹爹给了我好多红鸡蛋呢”
不悔的声音传来,萧朗顿了下,我连忙闭上眼,感觉到他的唇离开我的唇,我才缓缓睁眼,而他已站了起来。
“娘娘,你为什么睡在地上?”
不悔睁着一双美眼问我。
我连忙擦了脸上的泪水,道:“哇,你贵子爹爹把他的红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