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他的孟斯凡!他不容许雨浓的心里有除了他之外的男人,而霸气炽烈的吻,似乎也正传达着同样坚决的信念。
该下地狱的男人!他又侵犯她了!!雨浓气炸了,奈何就是无法抗拒他坚定而狂炙的进犯。
该死的风悠辰,这么下流,我诅咒你早得花柳病、绝子绝孙!
离开令他心醉神迷的唇,他一路吻至她白玉般细致的颈项,低喃道:“不许让其他人碰你,包括孟斯凡。”
她僵直身子,咬牙不语。
她明白他的想法,她是他的所有物,今生都别想逃开。
终于,他放开了她,凝望面无表情的雨浓,好一会儿才深深沉沉地开口:“孟斯凡快活得很,至少比起你来是如此,这个答案够让你满意了吗?”
雨浓闻言不禁望向他,那微带嘲讽的神情一片冰冷,但足够给雨浓她要的结论。
也就是说,他实践了自己的诺言,而她也还清了孟家对她的恩情,从此两不相欠。
轻吁了口气,她有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风悠辰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神色更为阴冷。“看来孟斯凡在你心中的分量不轻。”这个笨女人!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事实,孟斯凡一点也不珍惜她,只将她当成货品般交易。她为什么就是看不透?傻得不晓得要怨他,还痴痴地挂心着他。而自己呢?不计一切拥有她,为的是一生的情已系在她身上,却反而换来她无尽的恨。她并不是个麻木无心的女人,谁才是真正在乎她的人,她难道感受不出来吗?
雨浓没有反驳。八年情义,怎能说绝便绝,毕竟孟斯凡也曾疼惜过她,纵然他今日的做法令她心寒。
“这算默认吗?”风悠辰道。
雨浓冷冷地别过脸去。
风悠辰的神色比她更森冷。“我懂了,原来你之所以恨我入骨,是因为我拆散了你和孟斯凡的良缘?”
这是什么鬼话?雨浓那张没有表情的容颜浮起些微错愕。
风悠辰沉浸在自己酸涩的妒意中,一时没察觉她的情绪转折。“但是,温雨浓,你似乎忘了一点,人家孟斯凡艳福齐天,身边有个千娇百媚的姜曼妃,你主动送上门他也未必稀罕你,今日就算没有我,你还是只能落个多情自古空余恨的下场,不是吗?”
雨浓死瞪着他,再一次有了想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
“风悠辰!你好卑劣!”她悲切地恨声道。这道她不愿忆起的伤,他为何要残忍地挑起?快意嘲笑别人、伤害别人,真能令他感到有趣吗?
“恼羞成怒?还是无法接受事实的残酷?”他冷漠地哼道。
如果不狠心逼她看清事实,她永远也不晓得要清醒,虽然他知道此刻的雨浓必然恨他入骨。
“是又如何?我就是要单恋他、我就是爱他,为婢为妾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对孟斯凡是否余情未了已是另一回事,她绝不在他面前示弱。
“温雨浓!你这个没脑袋的蠢女人,孟斯凡到底哪一点值得你爱得这么盲目?”
“总好过傲慢自大、目中无人的你!”雨浓大声地回道。
双拳不自觉紧握,他冷然如冰地回敬道:“只可惜我再令你厌恶,你都注定是我的人。”
“够了!风悠辰,我受够你了!”再说下去,她真的会被逼疯。
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雨浓霍地转身欲走。
“站住,你去哪里?”他攫住她的手。
“没有你的地方。”她冷冷地道。
他真这么令她难以忍受?随着情绪的起伏,手劲不自觉紧了紧。
雨浓咬着唇忍受手腕传来的疼痛,不愿叫出声。
“说清楚!”他沉声命令。
“去外头透透气!是不是我的身分已成了囚犯,得一辈子老死在傲风堡,见不得堡外的阳光呢?至高无上的堡主?”她咬牙切齿地讥讽道。
他没理会她的嘲讽,不经意见着她的眉宇间压抑着痛楚,才发觉自己的粗鲁,松了松力道,神情也放缓许多。
“让子豪陪你出去。”
雨浓脸色一变。“这算监视?”
不,他是担忧她的安危,要严子豪随身保护。
但他可无意解释。“随你便,否则就别出去。”
“你——”她为之气结。“卑鄙!”
习惯了她的曲解,风悠辰只回以自己淡到难以察觉的苦笑。
“我可以带个婢女随行,这样你总满意了吧?”无奈之下,她只得投降。
风悠辰想了一下,自怀中掏出一只通体翠绿的令牌强塞到她手中,看得出它是质地罕见、价值不菲的上好翡翠,当中雕镌着苍劲有力的一个“风”字。
“带着它,万一遇到麻烦,它可以助你化解很多危机。”
他可真有自信。雨浓也知道,他的确有自傲的条件。
她所不知道的是,这只令牌代表着傲风堡的最高权威,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一个在风老太爷的身上,另一个属于风悠辰,也就是说,拥有它便等于肯定了此人在傲风堡的至高身分。
“我才不稀罕。”更正确的说,她不想沾傲风堡的光。
“那就安安分分地待在堡内。”
又来了,除了威胁,他就没点别的本事了吗?
偏偏,雨浓没骨气的就吃这套。
满心不情愿的收下令牌,她皮笑肉不笑地问:“还有其他‘吩咐’吗?英明尊贵的堡主?”
深知再说下去,他们铁定又会怒言相向,风悠辰挥了挥手。“要是和我在一起会令你痛苦,想走就走吧!”
“还有点自知之明,这是你全身上下唯一找得到的优点。”留下这最后一句话后,雨浓潇洒地一甩门,从他眼界消失。
风悠辰摇摇头,沉声一叹。
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雨浓胆敢这么对待他,人人眼中卓伦不凡的他,到了她眼里只落得一文不值;女人对他狂恋倾慕、趋之若骛,偏偏她对他不屑一顾。然而,他却偏对她倾了心,也唯有她,才能激起他全然的爱恋。
这到底算是感情的巧妙难解之处,还是上苍的有意捉弄?
第四章
少了令她一肚子火的风悠辰,雨浓感到连呼吸都顺畅多了,空气也清新许多。她就说嘛,那个人与她是宿世冤家、相见分外眼红的仇敌,这辈子恐怕是誓难两立了。
“小霞,你最好把我看紧一点,搞不好回去你们堡主还会要你写一份报告书。”她语气满含讥嘲地对着身旁的婢女说。
“看紧?报告书?”不会吧?堡主明明是交代她要好好保护小姐,怎么雨浓小姐的口吻充满火药味?
“可是,堡主说的是伺候你、照顾你呀!”小霞不解地提出疑惑。
雨浓反感地连连冷哼。“他可真会修饰文辞。”
美其名是伺候,实质上是监视。她真的受够了,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摆脱他的阴影?
愈想情绪就愈低落,无趣地漫步到拱桥中央,垂条杨柳映衬湖光山色,这些景致以往早就看到没感觉了,倒不如傲风堡内的景观来得怡然。之所以坚持出来走走,只是想暂时逃离风悠辰带给她的窒闷感,望着粼粼水波上倒映的盈盈纤影,内心的惆怅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
走过拱桥,她沿着植满杨柳的湖边步行,不自觉便走到了人迹罕至的幽静处,她随意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刻意延缓回傲风堡的时间。难得能暂时抛却那道沉重的桎梏,她才不想太早回去看风悠辰那张讨人厌的自负嘴脸。
折了一小根杨柳,她无意识的拨弄湖面水波,微一抬眼,见着身边亦步亦趋的婢女,她淡哼道:“放轻松点,别死盯着我看,我不会让你对风悠辰难交代的。”
小霞一愕,倒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奇怪,怎么有人提到自个儿的未婚夫口气会这么冲?何况那个未婚夫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中之龙,又对她骄宠备至。
“小姐,都出来一整天了,我们——”
“要回去你自个儿回去。”早知道她会说什么,雨浓迅速截断。
小霞闷闷地闭上嘴,看了看落日夕阳,很认命地叹了口气。
“哟,大哥你瞧,河边那儿不是有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吗?”
猥琐轻浮的嗓音传入雨浓耳中,她倏地绷紧心弦,机警地料想到自己可能碰上了什么事。
“可不是吗,走,咱们打声招呼去。”
声音逐渐逼近,雨浓几乎没勇气回头。
“小美人,在等情郎吗?”
直到轻佻的手搭上她的肩,她惊叫着跳起身来,骇然失色。“你们想干么?”
“哎呀,别紧张嘛,我们哥儿俩不过是看你一个人孤伶伶的,好心想陪陪你,和你作伴。”其中一名男子流里流气地说着。
“不需要,我只想一个人静静,请你们离开。”她努力抑住惊慌,力持镇定地回道。
另一名男子怪叫两声,调笑道:“哇,大哥,她叫你离开耶!”
“咦,这就怪了,这里又不是她的地盘,她能来我们为什么不能来?”
无赖!雨浓暗骂一声,既然他们不走,她走就是了。
才刚转身,一只手毫无预警的被人抓住,她惊叫出声。“你……”
“别这么急着走嘛,陪我们兄弟快活快活。”
暧昧淫秽的口吻听入耳中,雨浓彻底乱了方寸。
惨了、惨了,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她该如何脱身呢?
这一刻,雨浓好生懊恼自己的任性,她实在不该拒绝严子豪的陪同,要不然现在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发生了。
“两……两位大爷,请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小姐吧!”一旁的小霞见状也吓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放肆地大笑出声,好似在讽刺小霞的天真。到手的天鹅肉,他们有可能放她飞走吗?
“放开我……你……救命啊——”雨浓惊慌地尖叫,抗拒着对方的上下其手及益发放肆下流的行止。
“这娘们够劲!”他无视雨浓的反抗,反而更显得乐在其中,一张粗鄙的脸急巴巴地凑向她。
雨浓又惊又急,使尽了全力挣扎,小霞也奋不顾身地加入混战当中,努力想拉开色欲薰心的男人,而另一个男人自是使力的拉开小霞,两名弱女子又怎敌大男人的蛮力,拉扯中,雨浓踉跄地跌倒在地,怀中的令牌也掉出地面。
两个男人看傻了。
“风?”他们面面相觑,难道这个女人和傲风堡有关?
小霞立刻奔向雨浓,以身子护住她。
看了看情况,她立即机灵地说道:“没错,我家小姐是傲风堡主的未婚妻,你们敢碰她一下,我们堡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虽然心中极度不愿沾傲风堡的光,无奈形势比人强,现在不是逞强任性的时候,雨浓只好捡起一旁的令牌,附和着说:“如果我少了一根寒毛,我担保风悠辰绝对有本事让你们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不信你们试试看。”
见他们惊骇失色的神情,雨浓就知道她成功地吓阻了他们。以傲风堡的威名,要想压制这类不学无术的三流小混混是绰绰有余了。
为了女人而赔上身家性命可太划不来了,傲风堡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他们对望了一眼,同时决定拔腿开溜。
逃过一劫的两人,同时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小姐,你没事吧?”小霞扶起她,犹不放心地上下打量,小姐可是堡主的掌中珍、心头宝,要是受了伤,她可就万死莫赎了。
“我没事,小霞,谢谢你。”她由衷道。
“堡主交代的话,就是我分内的事。”
雨浓不禁有些疑惑,风悠辰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傲风堡内不论上下,每一个人誓死效忠的忠诚度都十分吓人,她今日又再一次见识到了,那个傲慢又目中无人的家伙值得吗?
“唉呀!小姐,你的手臂擦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