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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玑罗转头问小伙伴:“我记性不差的话,今天嘴欠的余额还够为何要第一个战我?因为我企图抢他情缘吗。”
……你特么都说出来了搁谁谁都先杀你啊。
“叶前辈,此人身法诡异,当心!”
闻人出声示警一刹,叶玑罗下意识横剑一挡,一股巨力爆发出铿然一声,对面黑影一步近前,剑锋落下毫不留情,叶玑罗虎口酸麻中带来一些兴奋感:“我说大大,多年不见手上力道见长,还记得那些年我转过的风车吗?”
“你之实力,昨日有所保留,不过现在言辞试探可以结束了,没有意义。”
“你听不听无所谓,你旁边那位可是躁动得想杀了我呢。”身后杀机浓郁得几乎要化作剑锋穿透心脏,叶玑罗却是顶着沈夜的杀机继续道:“他没有衔恩相胁这一点我倒是很欣赏,不过看你这样子,这些年他和你说了什么教你心甘情愿地为之驱使?”
“你可以继续废言,分心只会更有利于我取你性命。”
一侧头险险避开一道寒芒,脸颊几丝长发削落飞起,初七的剑,有一股透彻人心的冰寒。
叶玑罗却是丝毫不退:“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你来截昭明之前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带只二狗子过来添堵?”
初七步子一顿,骤然发觉沈夜所站之地骤起道门阵纹,随之而来的是妖气杂糅着道灵真元化作黑色光柱困锁而来。
“主人!”
叶玑罗却是一个风吹荷拂过,让他不受控制地再回来和自己颤抖:“他养那些矩木,若修魔气,则一定会被这困阵制住,放弃治疗吧,他情商低下不适合你,你看我们家无异多好,身娇体软易推倒。”
乐无异虽然鄙视叶玑罗的嘴欠,但不得不承认初七这人……总给人一股奇怪的熟悉感。
一直未曾说话的沈夜淡淡看了一眼一侧活动着手仿佛在找机会下口厮杀的温留,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计划周详,看来这一阵是早知初七志在昭明剑故而预谋已久,不过谁告诉你,本座修魔?”
言罢,黑袍无风自动,专门用来克制魔气的妖灵阵支持数息,便不断出现丝丝裂痕,随即崩解。
温留呲着牙笑得狰狞:“该说不愧是流月城大祭司?庞大灵力掩藏于魔气波动之下,是想蒙蔽哪个下魔?”
“本座行事,何须与外人交待?”适才被困,也有两分原因是有意为之,初七的反应让他很满意,便冷笑道:“初七,他们既然只对你感兴趣,面具除下,告诉他们,你现在是谁。”
叶玑罗对沈夜怒道:“你丫嚣张个p啊!不就是做饭能吃把人家勾引走了!大不了我们这边明天全体去新东方进修回来再战!”
沈夜:“……本座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你这种人,再多言便是不要昭明也让你埋骨于此。”
叶玑罗:“你咬我啊叽!”
闻人羽忙从背后抓住要上去战的叶玑罗:“这是激将之计,叶前辈冷静……不过此人究竟为谁,叶前辈为何处处与他透着熟稔之言?”
叶玑罗转头对一脸不明状况的乐无异肃然道:“无异,一会儿情形稍微有些高能,非战斗人员你还是撤离吧。”
“啥?”乐无异一愣,随着那黑色劲装的人除下面具,整个人瞳孔一缩。
本是温淡面容,此时一脸漠然,眼下平添之魔纹带着一分魔魅之气,但确确实实昭示眼前这个一直尾行自己之杀手……是谢衣。
“师父……”
“谢衣哥哥你怎么会!”
初七淡漠如镜的眼睛一一看过这些人:“……你们所言之人,与我无关,我是初七,是为主人而生之人。”
乐无异哑然,这种感觉很难受,就好比有什么锐利的东西卡在喉咙里,直到身后叶玑罗出声道。
“他是谢衣,准确地说是我百年前所见过的谢衣,而非你们数月前所见的那个谢衣。”叶玑罗神色凝重:“以及,无异你不能这么喊他,你要想把他抢过来你得这么喊。”
“哈???”
叶玑罗清了清嗓子,嗲得惨绝人寰地来了一句:“师!父!父!我!胸!口!疼!”
#八一八那个三了太师父的徒弟弟#
#仇恨拉得好稳不愧是团长呢#
全场寂静三秒,只有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师父父回荡在码头……
“……今日不杀你本座枉为大祭司。”
沈夜踏出一步,周身气息骤然攀升到一个可怕的地步,大袖一拂无数木灵破土而出,坚逾铁石般盘绕为一只弥天大手向叶玑罗狠狠拍去,电光火石间,叶玑罗眼光一闪,步子一转香梅之气油然而生,一侧准备看热闹的温留眼见叶玑罗诡异笑意,随之而来的便看到那弥天大手突然转而向自己拍来,心道卧槽。
叶玑罗:“探梅,你值得拥有。”
“煞笔女人你要不要脸啊!”
“能者多劳您就受着吧。”
温留喝骂还未说出来就被那巨手拍了个正着,烟尘爆散,原地只闻一声狼啸,巨木大手骤然燃起层层妖火,须臾间焦黑崩裂,露出九尾六目的乘黄大妖身影……
“叶玑罗!总有一天劳资要喝你的血!”
“身为每个月都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你确定跟我谈这个?”
“靠!( ̄e(# ̄)☆╰╮o( ̄皿 ̄///)”
吵架归吵架,面对沈夜貌似誓杀叶玑罗的决意,温留还是臭着一张脸去扛了。
另一侧,虽然不太听得懂叶玑罗的话,乐无异仍然满面复杂地看着初七:“你和师父,究竟谁真谁假。”
“和我说这个,有意义吗?你心中难道不是更相信你认定的所谓师父才是你认同的谢衣吗。”握紧了剑,目光掠过像是要哭出来的阿阮,眼底情绪微微波动又归于宁静:“过去已经寄托在过去,现在,拔你的剑。”
“谢衣哥哥,你……”阿阮心中焦急,而此时突然脑中一痛,再睁眼蓦然见初七眼神一暗,周身散出黑色魔气。
他的背后,凝成一道幽幽虚影,里面射出的目光死死盯着乐无异手中长剑,片刻后发出一串诡异冷笑——
“呵呵呵呵~……并不是这把剑~那么他要的到底是哪把剑才能让我吃到他那阴暗了万世的灵魂呢……真期待……”
正在交战的沈夜乍闻此声,眼中爆发滔天杀意——
“厉罂,你敢对他下手!”
☆、91第九十一章 东方将明
暮夜码头;上演一场乱局。
一双眼;灯火阑珊中映出点点琉璃色泽凝视这场乱局;一抹跳跃的金色入眼,平添两分缱绻。
……到底是个没心没肺的;这样子;却像是乐在其中。
不过也便是如此,才教人稍有放心。
琴师这么想着,手指抚过古旧的琴弦;皮肉划出血珠落在琴弦上;七根琴弦在月光下慢慢化作鲜血一般的颜色;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荒莽的气息笼罩琴师周身;同时他的身形骤然出现了虚幻。
快了……马上;最后一次转生,若事成则杀神以偿恨,若事不成,也可回归本体……区区羲皇禁制,我倒要看看能在铸魂石吸化下撑到几时。
眼底深处,泛出些许暴躁血色,直到身后传来柔婉的女子声,才重新归于淡漠。
“主人,有什么吩咐碧痕来做便是,何必又亲自跑一遭?”
那女子声刻意压制得极为甜美羞怯,里里外外透着一股渴望垂怜的爱慕。
对他人的刻意接触,琴师从来来者不拒,因为他惯看了这些人最终后悔得恨不得视他为洪水猛兽的眼神,不需要花费太多心力,便能冷眼看着这些人一步一步自己跌下悬崖的闹剧。
月下清冷淡漠的仙人,杀与雅,只在起手拨弦的心情间,便决定了他目光所及之人的生死……这样的人,无疑是吸引人的。
心在跳,楚碧痕是很会抓机会的人……看得出东方并放不下叶玑罗,所以才尾随而来。然后她看到了,叶玑罗身侧从来不缺朋友,这也正是主人最为介怀之处。
那么她碧痕,满心满眼就只有主人一人,又有什么理由不能占据主人心中一席之地呢?
她犹豫了一下,眼露忧色:“叶姑娘如今,”
一抬眼只见琴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头一动。
“主人为何这般看着碧痕……”
“你可知。”顿了顿,东方闭上眼淡淡道:“她幼时便是如此性情,外人或许看着不虞,少不得让人上心。”
碧痕脸色僵硬了片刻,她又不是不知道……那女人是自幼便在主人身边,情分绝不是轻易能抹去……
想到这里,心中便有些暗恨……果然是招麻烦的女人才惹人上心吗?
但她毕竟是心思细腻的人,这些情绪也并没有表现在脸上,柔柔道:“主人对叶姑娘这般好,她也未必见得领情,毕竟……她与主人到底是不同的。”
“……不同?”轻嘲似的一声,眸低垂,寒山远黛一般幽远,似是一瞬间看穿了碧痕心思,便轻声笑道:“她与旁人,也是不同的。年少一句心悦的糊涂话,信守了百年,谁又都不是草木之心……”
……那主人难道就没有想过她能做掉的,别人或许也能做得更好?!
眼底情绪一阵扭曲,碧痕最终没有说些什么。
“天要亮了,该看的也看罢了,待到那魔张扬罢,便走吧。”
“……是。”
……
“这乌漆抹黑的什么玩意。”
“玩脱了吧……这是被种下魔种的迹象。”
此时沈夜神色极为阴沉,冷冷对浮现在半空的黑影道:“你我之间的交易,什么时候可以允许你不经本座同意动我身侧之人。”
叶玑罗附和道:“对呀,你谁啊,谁准你动他枕侧之人了。”
沈夜:……谁为苍生诛此害。
厉罂文化程度不高,身侧和枕侧的概念有点分不清,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呵呵呵呵地裹挟一身黑雾飘来飘去:“大祭司,你那心头肉交游倒是广泛,嗯……让我瞧瞧~妖,人,还有一丝神女气息的小娃娃,也好,都献祭给我厉罂让我凝成实体,这城里矩木枝的事情就罢了……”
叶玑罗:“我们一群人加起来也均衡不了你的颜指数,放弃吧。”
厉罂:……
#团长你为何如此犀利#
#厉罂今天又哭晕在厕所了喜闻乐见#
厉罂背后黑气蓦然涨大……麻蛋啊!你知道这些年为了怒刷存在感他有多努力吗!你丫谁啊!穿得金闪闪就了不起吗!
在魔之中,有三大魔种,分别为战魔,堕魔,诡魔。战魔多为纯正而有传承的魔族,血脉精纯而为魔界中数量最多之魔;堕魔则是本为清圣仙修堕落为魔,这般之魔两个极端,要么极弱沦为魔奴,要么一堕魔便逆动天地运数,自成一道;而厉罂本身便是诡魔一道,生于天地至浊之中,不死不灭而无处不在,最喜欢的便是游荡人间,嗜食人界极端情绪,待到抽取到极致,魔道大成便能凝聚实体……他筹谋多年,如今离魔道大成成就魔君也不过差临门一脚。
温留翻了个白眼,这流月城……主事儿的大祭司没有情商,背后黑手的魔目前为止能被叶玑罗噎得说不出话,可见脑子有坑。
下魔……喜欢人间红尘情绪,而情绪的核心来源于魂魄,越是极端的魂魄,越能勾起魔之食欲……不过贪食的魔,总是死得比较早。
“你……我厉罂记住了,哈哈哈哈呵呵呵……你若有胆来流月城,早晚把你抽魂炼魄!”
叶玑罗:“你都没脸见人了我为什么要去再刺激你?”
没脸见人的厉罂转过头对沈夜道:“这煞星女人到底哪里来的。”
“讨论这个问题之前,你若不撤出初七体内,本座不妨掐灭你在这里的神识。”
厉罂一阵冷笑:“伤到你心头肉的事,你倒是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