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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宅子,便看见萧拾正在门外焦急的踱步,他这幅模样,别说跋锋寒,连寇仲徐子陵都不曾见过,忙道:“发生了什么事?”
萧拾一见他们,松了口气:“你们总算回来了,上官龙给我捉了回来,放在屋里,还有我顺手救了个被她们囚禁的女人……唉!我原以为自己可以安置妥当的……”
寇仲见他急急的交待始末,忙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唉,那个人来哩!总之,我现在忙着跑路,等他走了,我再来寻你们!”
徐子陵皱眉道:“你跑的过他吗?不若去寻你师父庇佑好了。”
“师父也阻不了我们见面,我现在还不想见他。陵哥放心,若论长途奔跑,天下绝没有人能胜得过我。”末了急急道:“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回见!”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跋锋寒道:“原来世上还有令小拾这般害怕的人,难道我们联手也对付不了他么?”
徐子陵苦笑:“此事说来话长。”
跋锋寒道:“那便算了!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为何你们都不曾想过将和氏璧与小拾分享?你们绝不是小气的人,否则我也没有机会分一杯羹,却为何独独漏了小拾。”
寇仲揽住跋锋寒的肩膀,道:“不是子陵不愿告诉你,而是真的说来话长。小拾身世奇特……”
将萧拾的事简述一遍,道:“总之呢,对小拾来说,这些外物早没了任何用途,他只需好好接收他师父的遗产就好。”
跋锋寒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那你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父亲石之轩?”
“正是。”寇仲道:“若给他找到,或者他会洗心革面,好生疼爱小拾,但也有可能会重修道心种魔大法,那时小拾就惨了。”
徐子陵接口道:“我们实在不敢搏这一铺。想想他曾经干过什么吧!扮作小沙弥先后在佛门二宗偷学绝技,出卖亲生儿子只为了一观邪极宗秘籍,更害死他最爱的女人。可见他对武学何等痴迷,对亲情却淡薄之极,我们怎敢赌他的爱子之心能胜过他对至高武学的向往?唉,即使他初时会因歉疚不会下手,天长日久之下又会如何?”
寇仲点头道:“确实如此,否则我们也不忍小拾和他父亲天伦相隔……啊,我们似乎忘了我们的客人呢!”
进门一眼看见躺在床上安眠的少女,跋锋寒惊呼道:“君瑜?”
“老跋认识她?”寇仲奇道:“咦,此女看去好生眼熟,但我确信从未见过她,否者这般气质容貌的女子我见过一次定不会忘记。”
跋锋寒道:“你们认得的应该是她的师姐,江湖盛传你们从她师姐口中得知了杨公宝库的秘密。”
寇仲道:“原来是那个麻烦的女人,唉,我们真是冤死了,那女人对汉人恨之入骨,一口一个汉狗的,怎肯告诉我们那么大的秘密?”
徐子陵道:“那么她也是高丽傅采林的徒弟?阴癸派为何会如此不智,招惹上他?咦”
寇仲接口道:“定是为了杨公宝库。阴癸派敢抓她,便绝不会让她活着回到高丽。阴癸派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为何会一直昏迷不醒?老跋和她是什么交情呢?”
“我曾和她一路同行,唉,她现在的情形绝非阴癸派做的手脚,而是傅采林得自天竺高僧的一项奇技,名为龟息胎法。君瑜曾亲口向我提起过这奇异的功法,说能把人长期保持在沉眠不死的状态,由于不用消耗能量,故长时滴水不进也不会出问题。”
“她定是因被敌所擒,不愿受辱,更不想被逼说出心中的秘密,才会以此消极的方法对抗。我们该怎样将她救醒?”
跋锋寒苦笑:“她说天下间除那天竺高僧外,就只傅采林有方法使她醒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跋锋寒沉默片刻,断然道:“谁也不知道龟息大法可以维持人体生机多长时间,我需立刻送他回高丽。”
寇仲徐子陵浑身一震,眼中露出不舍之意。
跋锋寒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过我亦没有料到分别来的如此迅速,我们莫要学女人般婆婆妈妈,你我兄弟,来日方才。”
徐子陵长身而起:“我去替你联系船只。”
作者有话要说:判断失误,使石爹未能按时出场,抱歉啦。
我很喜欢双龙的娘,但他们对她的感情实在太深,我妒忌了,所以将她蝴蝶掉了,所以连带着宋师道也没了。
今天看到了关于石之轩的长评,另外有人提到杨虚彦,我忽然惊悚的想到:在大唐中,他们才是最有爱的一对嘛!
试想,石之轩曾是杨广手下的大官,那么,他是怎么样当上大官的呢?科举?入伍?推荐?NO,我大胆的推测,他潜在当时的太子府中做客卿,且和小小的天真可爱的杨虚彦同学关系亲近,小小的缺乏爱的小杨视石之轩为亲人,但是石之轩因为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通过小杨取得了太子的信任,却反手将他出卖给杨广,帮助杨广夺位从而高升,而太子满门受难,石之轩怀着复杂的心情救了小杨,小杨对他恨之入骨,却又不得不依赖他。他们相依为命数年,对他亦父亦兄亦友,小杨动摇了,觉得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碧秀心出现了!石之轩结婚了!石青璇出生了!小杨平静的二人生活被破坏了,他狂怒但隐忍。他挑拨离间,让碧秀心间接死在石之轩手上,让石青璇对石之轩恨之入骨。石之轩察觉后,将他胖揍一顿,却没忍心杀他,将他撵走。小杨失算了,就算石青璇对石之轩恨之入骨,石之轩还是将她放在手心上捧着,而且还收了另一个徒弟,侯希白!小杨疯狂了,多次对这两个人下手,终于惹怒了石之轩,再次胖揍一顿。小杨怒了,叛出师门,做了大尊明教的原子……再次努力追杀石之轩的女儿、徒弟、准女婿,然后再被胖揍一顿!多次给人胖揍的小杨绝望了,说出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准备一死了之,然而石之轩却在他的话里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徒弟始终无法下杀手的原因,原来他对小杨也是有情的!于是……哈哈!
至于攻受,小杨,攻!石师:受!
这个故事怎么样?我自己真的好想看啊,可是黑暗啊,虐恋啊,都不是我擅长的!唉,要是哪位大大写一篇让我过过瘾儿多好!
考据党就不要较真了,哈!
☆、我儿别来无恙?
徐子陵立在暗处,目送跋锋寒的座驾远去,心中不安渐渐扩大。他暗中随行护送了一路,但没有发现任何人跟踪,只有两种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一是阴癸派还没有发现上官龙和傅君瑜的失踪,二是她们真蓄势待发,一出手定是雷霆万钧。而第一种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寇仲落在徐子陵身边,脸色凝重:“今趟糟了!”
徐子陵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寇仲悄声道:“方才我去见王世充,他令我交出和氏璧呢!虽然给我糊弄过去,但我们盗取和氏璧的事情恐怕已经暴露了,他们指明是子陵你下的手呢!”
徐子陵神色一冷,道:“见过我那副面目的只有一人,唉!”
寇仲叹道:“真希望不是他,否则兄弟都没得做。”
徐子陵拍上他的肩膀:“面对现实吧,自你和李世民对上的那一日,大家便做不成兄弟了!起码今趟是他先对不住我们。”
寇仲沉声道:“无论如何,我也要找他问个明白。”
徐子陵点头,道:“难怪我在这里没有看到阴癸派的人,这样也好,阴差阳错的替老跋减轻了压力。不过若我们找个地方藏起来,老跋便成了他们的目标,不光阴癸派,想得到和氏璧的人都会去找他的麻烦。”
寇仲豪情大发,道:“既然如此,不若我们光明正大的到洛阳最热闹的街上去逛上一圈,看看都有哪些英雄好汉出来主持正义捉拿我们这两个盗宝小贼好了。”
徐子陵笑道:“甚合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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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桥上,幽灵般俏立着具上绝世姿容的美女婠婠。
寇仲叹道:“唉,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守株待兔呢?”
寇仲话虽示弱,人却毫不停留的向前走去,笑道:“咦,婠大姐今趟竟是一个人来的么?难道不怕我兄弟唐突佳人吗?”
婠婠轻叹一声,无限惋惜道:“你二人原本天资绝世,大有机会成为一代宗师,只可惜太不识时务,妄想以螳臂挡车,落得如此下场。”
寇仲哑然失笑道:“真是笑话。有那一趟你婠大小姐不是像吃定我们的样子;但有那一趟你不是弃甲曳兵落荒而逃,真亏你仍厚颜狂吹大气,可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婠婠黛眉轻蹙,瞧往寇仲道:“人最紧要是懂得自量。寇兄或者不肯相信,但奴家以前每次对你们的出手,其实都是留有余地,只可惜今趟你们杀死边师叔,惹的师父震怒,婠婠想要留手亦不行呢!”
寇仲大笑道:“既然如此,便让我们兄弟见识一下来自《天魔秘》的神奇功法好了。”
婠婠斜睨一眼,颦眉道:“又来哩,每次都只懂以多欺少欺负女孩家……便不能跟人家单打独斗一回吗?”
寇仲抓抓头,叹道:“唉,一副吃定我们模样的人是你,怪我们以多欺少的人也是你!唉,罢了罢了,谁让仲少我天生的怜香惜玉,陵少给我压阵!看刀!”
长刀化电,直扑面门。
婠婠宽袖中左右各飞出一条白色丝带,同时只以右足拇指尖向地面一点,撑起娇躯,整个人陀螺般旋动起来。
婠婠的确不曾说谎,她之前确实有过留手,身形飘忽不定,两把芒光烁动的短刃,化作两团蒙茫的光影,以令人无法揣测的进击路线,不断变化,不断接近。 两袖中射出的天魔带,交织成一片波浪状的纹样,像绞缠而有生命的一对灵蛇般。
寇仲使出浑身解数,像身处狂风巨浪中的小舟,苦苦挣扎,才暂时没有翻侧,给打得粉身碎骨。
再这样下去,寇仲战败身死只是时间的问题。
徐子陵双目微凝,只待时机到时,全力出手。
寇仲忽然长啸一声,混不管即将临身的短刃,一刀刺向婠婠高挺的酥胸。
婠婠幽幽一叹,短刃与长刀相交,发出一声脆响。
徐子陵松了口气,知道寇仲终于找到了婠婠的弱点,师妃暄环视在外,婠婠绝不敢轻易受伤,寇仲此刻以命换命的招式正是唯一的可以扭转战局的方式。
“蓬”!又是一声气息震爆之声,寇仲连退数步,几欲吐血,婠婠亦被反震之力逼得退飞飘后。
徐子陵掠到他身边,伸手按住他的肩头,内息过去,将寇仲的伤势瞬间治愈。道:“婠小姐想要以一己之力解决我们两个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不如将你的帮手都唤出来,大家一次解决岂不是好?”
婠婠将天魔带收回,叹道:“人家最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子陵啊,你可否想过,为什么人家明明知道解决不了你们两个,却仍要寻人单打独斗呢?”
寇仲徐子陵一凛,婠婠道:“你们两个小子最大的本领就是逃之夭夭。少准备一些都不行,唉,婠婠的目的只是要完成合围之势,现在完成了!你们试试再夹起尾巴溜给婠婠看好吗?”
寇仲和徐子陵一直暗暗留意四周惰况。
天街靠近天津桥的两段街道仍是杳无人迹,丝毫没有异样情况。
寇仲眉头紧皱道:“婠美人你勿要吓我,我是出名胆小的。”
婠婠莞尔笑道:“谁舍得吓你呢!”
接着娇喝道:“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