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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原来,家人们都起床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失踪了这么多天,大家居然还这么“大方”的原谅她?连追究都没有?
千鹤掠骋故意隐藏了很多事,甚至是她的伤和他们濒临死亡的历程,也因此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掠骋看起来容光焕发,快乐的模样像是得了什么稀世珍宝般。“她其实是跟我赌气啦!结婚三年来,一直冷落她,所以她就离家出走,骗我说去找小白脸……”
什么?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四弟辙穹代大家发言。“那现在……”他的手指比着贝甜靥。“她还是……”
“当然不是啊!”瞧掠骋多么多意洋洋,说得多理直气壮。“别吵我们!我们要去相好了!”
“是、是……”大家松了口气之余,赶紧让开一条路,让掠骋抱甜靥离去。
待他们走远后,大哥烈赦啧啧称奇。“怪!掠骋有病吗?三年!竟可以不碰妻子……”
四弟辙穹接口。“如果是我,面对这么美丽动人的妻子,一秒都无法等……”
三弟遨炽感慨。“我们真该要好好感谢甜靥,幸好,“真的”玩偶让掠骋清醒了……”
“讨厌、讨厌……丢脸死了!”一路上,甜靥娇嗔不断。而千鹤掠骋,就像个豪气万丈的大男人,只是爽朗的笑个不停。
她就像小女人般的任他摆佈。
不知不觉间,她必须承认他的臂弯好温暖……不一会儿,她倚靠着他睡着了,很安稳的,梦里再也没有让她惊骇的情节。
她任他带着她到他最爱的地方──
※※※
闪闪的日光,刺眼得让她睁不开眼睛,等她半玻У恼隹凼保幌帕艘惶
玻璃屋!
她又回来了?
而身旁的男人……
她的丈夫正守候在她身旁,诚如他说的,他再也不能没有她。所以,他时时刻刻守候她。
他一旦知道她清醒了,就绝对不会饶过她,她连问他为什么来这里的机会都没有,立即就感受到他赤裸裸的慾望。
她有时会觉得他是魔法师,因为他洞悉她的每一个思绪,他捧住她的臀部时,还不忘替她解惑。
“我只想要单独的拥有妳,就在这天堂。我从来没带任何人来这里,除了妳!妳是第一个闯入我的世界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有“慾望”的女人……所以,妳成了我的妻子……”
多么直截了当的男人,在她的小穴流出汩汩液体后,他猛烈地戳刺她──就在这如癡如醉、欲仙欲死的“天堂”。
她狂乱的尖叫,声音回盪在佈满玻璃砖块的巨大空间内,最后的一刻来临时,她整个人虚脱地倒在枕头上。他黏在她身上,气喘如牛,双掌仍是继续磨蹭她的臀,他玩味道:“我喜欢妳的叫声!”
她睁着清纯的大眼。“我……”
望着她无辜的大眼,竟又让他蠢蠢欲动。他饶趣道:“妳的叫声,大得可以掀开屋顶了!”
她更惊悚的倒抽口气。
他继续嘲笑。“我相信,我让妳达到了高潮,我要妳这样夜夜销魂狂叫。”他用鼻子顶住她娇小的鼻子。“叫给我听……永远!”
“可恶!敢笑我!”她羞红了脸,低斥道。
“没错。谁教妳以前还叫我去找别的女人──真是气死我!难道妳真要我……”他沈下一张脸。
“不行!”她本能地大叫。“上次是戏言,一时胡闹,你不能有其他女人!”她可怜兮兮地求他。
“我这辈子不可能有其他女人,除了妳!”他捏紧她的臀部,说道。“妳难道还看不出我对妳的“执着”吗?”
执着──她真是彻底领教了。
她放下心中的大石头,戏弄道:“你看来像个性感男人,花心大少,其实却是个癡心种!”
她的“直言”让他很没面子,他撇过头,咬牙说道:“如果妳以后不乖,我还是会……”
她匍匐跪在他的大腿上,赶紧低头向他认错。
他露出狂妄不可一世的面容,即使面对自己的妻子,也是绝对的独裁。“从妳是贝甜靥,到“处女妖姬”,到现在我的妻子──妳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笑妳,只有我可以要妳!包括妳的心、妳的肉体。”
“是的。”她心甘情愿的在他的脚下。“你真是一只恐龙!强大得不饶过任何属于牠的猎物!”
“恐龙!”他性感的抿起唇。“而这只恐龙是不会饶过妳的……”
※※※
她把号称“性感男人”的千鹤掠骋制得服服贴贴。
他甚至为她烧饭!
她的头趴在餐桌上,脚底放在高脚椅上,她的大眼珠向前看,猛地,她噗哧一笑,好像看到很爆笑的画面。
她自己一丝不挂,只披着白被单,因为掠骋不给她衣服穿。而他呢!竟只在下体披着一件围巾,她忍不住咧嘴大笑。“你说你极保密你的隐私权,但我看你现在这裸裎大方的模样和“玻璃屋”的透明外观,实在感受不到任何你的“隐密”。”
他对她挤眉弄眼,坦承道:“我的人很怪异!思想和行动常常是相反的!”他神情不诡地道。“如果不这样,我怎么能对妳“一饱眼福”!”
如此暧昧的话,让她立即感受到一股慾火。
她立即闭上嘴巴,双手环住自己的胸部做保护的动作,只是这不经意的动作,竟让被单滑落,一展她袒胸露背的丰采。
她立即感觉他投来像火柱般的火焰双眸,似要将她焚烧。她目瞪口呆,他大剌剌望她好久,直到牛肉熟了,他才不舍地撇过头。她顿时松了口气。
裸裎中,他还是埋头苦干的做可口的晚餐给她吃。
是她最惧怕的西餐。因为,她压根儿不会用刀叉,更遑论是她的餐桌礼仪了。
不过,他早已为她设身处地想好了。“放心吧!在这里,妳可以用筷子。”他不忘拿了一双筷子给她。
这个小动作,竟让她感到十分窝心。“我──”她灿笑着对他要求。“教我怎么用西餐!”
“何必呢!”他用着很唯我独尊的口气说。“妳就是妳,无需改变,更不必迁就我们家的传统礼俗,甚至是最严苛的餐桌上礼仪!况且,妳不是不喜欢又瞧不起!”他暗指当时她离家时,那番对家人有如“誓不两立”的话。
她……难堪极了。“那些,不是我的真心话!你明知是我一时的气话!何必要旧事重提?而现在──我是心甘情愿地学。”她无地趴在餐桌上,撇撇嘴。“刚嫁给你时,怀疑你瞧不起我,所以告诉家人我不吃西餐,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怕我被他们取笑。”
她用慑人心魂的眼神锁住他。“我不要这样,”她对他莞尔笑着。“如果,你觉得不会使用西餐刀叉也是一种完美的话……”她侧眼瞄他一眼,慧黠地道。“还是,你觉得你可以接受这种“瑕疵”……”
“都不是。”他倏地跨过桌面,横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上面。她惊呼一声,他则表现出果断的一面,扯去她的被单,严厉拍打她赤裸的屁股,叫她不准大惊小怪。
“这与完美无关,而是我心疼妳。”他似乎有些赧然。“心疼”这两字,好像不应该从如此冷面的人嘴里吐出来。
贝甜靥心知肚明他鲜少吐出柔情的话,因此她对他露出绝美的笑靥,大嚷道:“不管啦!你要教我!”
他微微一笑,配合的端出老师的样子。“西餐是先喝汤,所以要先拿最大的汤匙……”他握住她的手,声音充满耐性。“汤匙要朝外……”
她努力的学习,冷不防,她感到他与自己密不可分的男性昂然挺立。她脸颊片片绯红,几乎想跳离他。
“不准动!”他忍着即将蓄势待发的痛苦。“谁教妳要坐在我腿上。”
她嘟嘴抗议。“是你要我……”
话未说完,声音已自她的喉中逸去,下一秒,她感到他昂然钻入她的体内。
她无法再说话,只是不断地呻吟。
他抓住她的柳腰,让她上下摇动,恍惚中,她忘却了一切,也忘却了餐桌礼仪,只记得他在体内的震动,和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谁叫妳要我教妳西餐礼仪!”
※※※
她和他在一起时,总是沈浸在无比的欢愉中。
她沈溺在前所末有的幸福中。
他像小男孩一样的迷恋她。
她笑时,整个世界因她发光;她笑时,他可以把整个世界送给她。
对一个嗅觉灵敏的男人来说,他尤其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他总是搞不懂道:“为什么妳不是处女,却还散发着处女的香味呢?”
他总是看她看得入迷,直到现在,她还是保有处子般的神圣和清纯,而且甜蜜得让他想吃下她。
“我也不知道……”她噗哧傻笑。“但是,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啊!”
说完,她习惯性的赤裸双脚,自由自在的在田野间跑步。他的目光无时无刻的尾随着她。
完美!她是何等的完美。
他忍不住讚叹。
他满足地闭上双眼,才一瞬间,她已不知去向。
趁着他闭眼休憩的那一刻,她赶紧溜回寝室。
他分分秒秒与她形影不离,她根本无法有单独的时间,除了现在。
她赶紧取出“东西”,旋即冲进厕所,想确定自己有没有怀孕。
才过了半晌,千鹤掠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进来,直到在浴室见到她,他整个紧绷的心才放下来。
“我以为妳……”
他无时无刻都不能没有她。
“没有,我……”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他目光一闪,锐利地看到她放在洗手台上的“东西”,他诧异万分道:“这是什么?妳──”
她投入他的怀里,在他胸膛前娇嗔道:“我……想要一个孩子。”
“孩子?”他皱起眉头,有些措手不及。
“所以趁你不注意时,我就想看看,我是否有……”她微微抬起头,对他傻笑。“我的行为很可笑吧?”
“不!”他的心在荡漾、在翻滚。“傻瓜!”下一秒,他已把她抱起来。她用双腿夹住他的腰,真情摰意道。“在我心目中,妳就是个孩子!”
“不!”她垂下嘴角。“我不是孩子,我是你的妻子,为你生儿育女,是天经地义的事!除非──”她打了个寒颤。“你讨厌孩子。”
“错了!”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困窘道。“生孩子很痛苦,我不想让妳受苦。”
“喔!又是你那完美的思想在作祟!我讨厌你这样说。”她翘起嘴巴。“你不是说成长是一种完美吗?”她磨蹭着他强壮的胸膛。“我想做妈妈。只有当母亲才能成为真正完整的女人,生产的痛苦只是让女人更完美。”
“不……”他有口难言。
“你就跟这“玻璃屋”一样,虽然你创造了这个地方,但这里美则美矣,却很不切实际,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你的幻想,你不喜欢面对你真实的生活。”她毫不留情的抓住他的胸膛,锐利的指甲刺向他,居然在他伟岸的前胸画过一条血痕。“我跟了你,成为你的女人,就是要让你体验真实的生活。”
“妳……”掠骋脸色铁青的瞪着她。
这女人竟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抓他,虽然她是他的妻子──她也不该如此放肆!
她撞见了他目光中的两簇火花,许久,她竟连一句道歉也没有,只是淡然道:“算了!”她想推开他,无奈的却被他抱得死紧。
“放开我!”这一刻,她是如此狂傲。
“不行!”他将她抱得更紧,让她动弹不得。
“我不会因为你胸前那道伤痕,向你认错!”她趾高气昂。“这是你应得的惩罚,谁教你伤我的心!”她狂啸。“你伤害我,我也要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