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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他低头吻去她的泪水。“一切都过去了。忘记吧!”他按住她的额头,柔声说道。
虽然他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但是,这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却温暖了她的心,她知道……这一生,自己已别无所求。
她不敢奢望他爱她,也不敢说出“爱”这个字,她知道自己不配……但如果他肯继续让她留在他身边,做他的“玩偶”,这样就够了……
“我……有话对你说。”她唯诺不已。
“别说!”他制止。“妳少说点话,少用点力气,这样,才会减少疼痛。”
“不!”她百感交集。“死里逃生后,我了解我再不说,会来不及……”她坚持要转过身,正面对他。这时,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但这回她不再躲藏,也不再矜持,甚至不再羞涩。
她低声下气地道:“你一手创造的玩偶,是属于你的。”她喃喃柔声道。“只是,我不是玩偶,是你的妻子!我是人,有血有泪,会哭会笑,甚至──我有情、有爱、有恨……”她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无助地低语。“你把我塑造成你的玩偶,希望我有如你创造中的完美,但是,我只想要做你真正的妻子……”
顿时,她勇敢抓住掠骋的大手,让他的大手包住她小而坚挺的双峰。她要求道:“我已经长大,我不再是你知道的十六岁的我,我二十岁了。”
她的心脏几乎快跳出胸口,她抓着他的手要他抚摸她,抚触她的每一寸娇胴。
她回忆往事,感性道:“四年前,你抚触我、画我;四年后,你真实的触摸我,告诉我,我是不是不一样了?”她有些紧张。“我是不是还能吸引你呢?”
“妳确实是不一样。”他闭上眼,用心体会,他敏锐的感官正在诉说。“妳的腰,小得不可思议,彷彿我的手一掐就可以掐断似的,妳的胸部也许不够丰满,我却可以一手握住。”
贝甜靥感到他捏住她的蓓蕾时,倒抽了口气。
“妳的胸脯好美!”
她不懂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知道这是正常的“反应”──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因为爱,而把自己奉献给对方,他们会有快乐的感觉。
他仍在喃喃自语。“妳的肩膀纤细得彷彿在乞求我的疼爱……”忽地,他低头轻吻她的酥肩。“天!”他呼喊。“妳的每一部分,都让我想要妳!”
她柔情似水道:“如果我是玩偶,就可以让每个男人碰,但是天底下,就一个贝甜靥,一个你的妻子,只有你──可以碰我。”
“好好看我!”她露出一个绝美的笑靥。“我要你──看清楚我最真实的样子,我是贝甜靥,不是你创造的玩偶。”
他注视她圣洁的脸庞,她仍然有着那股天生的神圣神情,以往,他视之为完美。如今,他却见到了一个卑微和高贵交融的女人,那确实与“完美”不同。
但是,她仍是那么地脱俗圣洁。
“求你……”她向他低嚷。“我的处子之身,是属于你的。”
“不需求我,不需……”他的声音变得粗哑,他的目光在她的端睨下,变得又黝黑又深情。“在妳受鞭打时,看到了一个坚忍不拔的真女人,那时候,我的心好痛!”他语重心长。“可悲!我活在玩偶的阴影下太久,今天我要妳──彻底破除玩偶的迷咒!做我的妻子!”
他的下体正对着她的小腹,她感到不同了。因为,“它”正傲然挺立。
他的唇覆上她的,不停地狂吻她,柔软的舌头闯入她的口中,尽情地品嚐她。
她浑身的神经立即紧绷,有着将要爆炸的感觉。他的唇继续移到她的下巴,品嚐她敏感的肌肤。
她不敢动,只是闭起双眼,害羞地不敢看他。
他强悍、粗野,像是野兽般奋不顾身的夺取,让她永远记住──千鹤掠骋这无懈可击的男人要了她。
她的唇被他吻得红肿,她的头发被他弄得散乱;她的胸脯,被他的胡须刺得发红。她的服从只是更加刺激他。
他根本不是“性无能”,他如此强劲有力、如此的猛烈、如此野性。
她怎会傻得认为他是“性无能”?
过去四年间,她所认识的他实在少得可怜。他是如此的“深藏不露”。
他抓住她的双腿,让她用脚底顶住他的胸膛,他亲吻她的玉腿,她最美的地方也完全对他敞开了。
然后,他肆无忌惮地挑逗她玫瑰般含苞待放之处。他试着让她的处女之地为他绽放。
她感到微痛,却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她咬住下唇,慢慢地,当他强壮的武器带给她意想不到的痉挛时,呻吟声自她口中逸出。
他似乎当这天籁声是一种鼓励,这当口,他却离开她,意外地,她感到一阵空虚。但是,她立即又感到阵阵濡湿。
原来,他用了他的唇。他的头在她的双腿间流连忘返。她感到电流钻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开始扭曲,试着接受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的腿不知不觉夹紧了他。
然后,他拉开她的腿,一鼓作气充满她,进入她最紧、最潮湿、最隐密的通道。
这是惊天动地的结合。
如此强猛的力量让她为之神往。
她的身体僵硬,整个脸痛苦得扭曲。他明显感到她的疼痛,他身体一僵,想退出来。“不!完美的妳,不该有痛苦的表情……”
可是,她的双腿却紧紧夹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撤出。
“不……”她痛得哭泣,却伸出瑟缩的手,捧住他的面颊。“不准走……我要彻底破除你的迷信完美。”
她的话让掠骋心悸,他终于明白眼前的“超人气处女”是活的,而且真的长大了。
“我住在“玻璃屋”时,总是仰望天空,不晓得你有没有注意过,彩虹总是出现在雨后的天空?”她深深领悟。“不曾流过泪的人,不会体会真正的人生。”她浑身抽痛。“没有经历这般的痛苦,我就无法变成你的女人!”
主动地,她抬起臀部,迎接他锐利的戳刺。
他完完全全地充满她。
伴随低吟的尖叫,她的手深深埋入他的发中,她的双臂紧紧地勾住他的颈项,柔软的唇似乎在渴望他的怜爱。他低头吻去她的泪痕和她荡然心弦的叫喊。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臀部不由自主的摇摆起来。
在一阵撕裂的痛苦后,她的眼前爆发一片光彩夺目的彩光,她彷彿坠入另外的世界,坠入属于他俩独有的新世界。
他深入她。
他吞没她。
他摇摆她。
他冲撞她。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刺中,不解世事的她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伟岸的身躯。
他发出低沈而野蛮的叫喊,一双手牢牢地抱紧她。原本是他吻她,最后紧绷的一刻,她的牙齿居然反咬住他的厚唇……
她感觉得到,他的心跳挨着她的胸脯急遽跳动着。
事后,她满足地依偎着他。
他舍不得离开她,仍是紧紧地抱着她,他们的唇和交缠的身体仍是合而为一。不知过了多久,她慵懒的唇终于“肯”松开了咬他咬得死紧的唇。
半晌,鲜红的血滴竟滴到了她的芳唇上,他们一阵愕然,等到回过神,两人不觉会心一笑,原来,她的利牙将他的唇咬得出血了。
他内敛又沈稳的眼神,露出不曾有的疼惜。他又低头轻吻她,她则吸吮他的血,似乎在为他“疗伤”。
渐渐地,她显得有些疲倦,似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但她仍要告诉他,她要……她昏昏欲睡地呓语。“你的妻子,有没有取悦到你……你会不会不满意我……”
她已视自己为他的妻子了!这种感觉何等自然!何等天经地义!
他轻笑着拥她入怀。
他再说什么,她已都听不到了,只觉得声音离她好远……她已沈沈入睡。
第九章
她实在不应该动。
每次只要稍微的移动,她就感到两股间的刺痛,似乎是提醒她──他在她体内留下的“痕迹”。
她将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老天爷,昨夜的一切,如此历历在目,她实在无脸见他啊!
偏偏,他一双强壮的手臂正紧紧环住她,他特有的气味和霸道的力量,以及他特别强烈的佔有慾,都让她无法漠视他的存在。
冷不防地,被单忽然被掀开,他好整以暇的对她展开笑靥。
她居然见到了前所未有的含情脉脉的眼睛,她被他看得害羞,只得撇过头去。
他却误会了。他的喉咙紧绷,充满惭愧和罪恶感。他伸手抚摸他弄疼她的部分,她却激动得挺身而起。
“好痛啊!”
千鹤掠骋一把将她搂住。“看妳痛……我的心也跟着痛……”再多的歉意,似乎也无法弥补她因他所必须承受的痛楚。
“不──”她躺在他的怀里,轻声细语。“你已在我体内留下烙印,这是抹灭不去的……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不完美的女人,我已成为你真正的妻子,我心满意足……”
“小傻瓜!”他轻斥。“别这么说。”他的目光更炯然,更发亮,他执起一块白净的布,轻轻地为她擦拭。
白巾上的血迹斑斑,似乎就是最无懈可击的童贞证据。
然后,他居然把白巾捧在手心上,低头亲吻她留下的血。
她顿时脸红心跳。他那认真的神情,让她心悸!
天底下,不会有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血迹”会如此珍惜。
唯独千鹤掠骋!如此执着癡心的男人!
“妳给了我,妳觉得妳不再完美。但是,我却彻底让妳蜕变成真正的女人。”他真心体悟。“我总算从完美的迷思中走出来!”说着,他伸手按住她玫瑰般的处女核心。“是妳成就了我!”
“其实,成长才是一种完美,留过痕迹,尽力付出,更是一种完美。”
对人生有另一番领悟的大导演,正笑容满面的拚命吻她。
“现在的妳,成为了我的妻子,更是完美!”
她真的破除了他的“完美主义”?
她圆亮的眼睛饱含着无法置信以及喜出望外。
他的声音如钢铁般的坚硬。“我再也不能没有妳。”
如他所言,从此他再也不能没有她。
一次再一次,所向无敌的他,带领着她一起燃烧。
他花很多时间去探索他最爱、最迷恋、最执着的“超人气处女”。
他用手指探索那美丽的小洞,然后把头枕在那柔软而结实的小腹上,用他的舌头缓慢地品嚐她……
感性的他,甚至引导她,也让她彻底熟悉他的每个部位──古铜色的肌肤,宽阔的肩膀、窄腰,健美的腹肌,浓密的黑发则像深沈的黑幕,更衬托出迷人的五官……最后,她跪在他的双腿间,张开口含住他的武器。
她瞪大眼睛“观察”,好玩地道:“这是注定属于我的。从一开始我们邂逅的一刻,我在旅馆就看到了……”
他哈哈大笑。“这是我们的宿命!”只是,不一会儿,她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他不甘心,决定要“反败为胜”。这下,她扯住被单,脸上交错着既欢愉又痛苦的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整个人已经侵入她的神经。她不得不投降,因为他是何等精力旺盛,简直是不知筋疲力竭的男人中的男人,她只得认栽了。
※※※
她还是呼呼大睡。老实说,她可是没有这么累过。
给了他肉体,贝甜靥有了一种虚脱的感觉,甚至她整个灵魂都欢愉起来了。
她感觉他为她覆上大衣,接着她赤裸的被他横抱起来,他要带她去哪?喔!管他的!
他抱她走下楼梯时,突然响起阵阵戏谑声,让她面红耳赤。她这窘状……天啊!这下,她的脸往哪儿摆。她只得将整个身子埋进掠骋胸膛上。
“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