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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说有些难办,王爷……”
“孟先生在吗?”正说着话,忽听得院子里头有人声扬起,却不是冲着这间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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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上套了
孟子陌起身,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灵舞也自床榻上下来,头还是忽地一下眩晕,却又立刻恢复如常。“师父的针术越来越厉害了。”
孟子陌先行出屋,灵舞迅速着了外衫也跟了出去。
待到门外才发现,是一个眼生的小太监正往孟子陌的房间探去,此时手已经趴到了门缝,嘴里还在叫着:“孟先生在么?”
“在这儿呢!”孟子陌轻唤出声,清逸的身形站在初晨的阳光下,还是那么的飘然潇洒。
“哟!”小太监急转身来,见了孟子陌与紧随其后的灵舞,连忙行礼。“奴才小豆子,给两位先生请安了。”
“无需多礼。”孟子陌出手嘘扶一下,另一只手却又作势按向了伤口处。
“孟先生的伤还没好呢吧!奴才是淑妃娘娘宫里侍候的,娘娘托奴才给先生带个好呢!”
“有劳淑妃娘娘挂念,孟某谢过娘娘了。”随即也还了一礼。
小太监笑嘻嘻地再道:“其实娘娘是差奴才来请五先生的,昨儿个五先生送去的花草茶先喜欢,想说麻烦二位再给配点儿。”
“娘娘喜欢啊!”灵舞看起来很高兴,“那便是我们的荣幸了,公公等等,我这就去再拿些出来,与你一道给娘娘送去。”
说着转身回屋,孟子陌也紧随其后。眼见灵舞再将几味草药放至一起包了个包儿,便悄声问:“好事?”
“嗯。”灵舞压低声音,“现在还说不准,我过去看看,咱们就赌太子妃昨日定也喝了那茶!”
一路行至淑妃宫,这一次并没有看到主人大发雷霆,反正很端庄的坐在正厅,正一口一口地喝茶。
见灵舞进来,也不等她见礼,便一扬走道:“免了免了。”语气中难得的和气。“又叫小先生来一趟,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花草茶的后果
“娘娘客气了。”灵舞再躬身,然后将手里的东西递到面前:“适才听小公公说娘娘还想这茶,来的时候赶得急,只包了这么一小包,待回去之后一定再多配些给您送来。”
“哎哟太好了!”手一挥,立即有宫女将东西接过拿了下去。“昨天送来的本宫只喝到了一碗,便都叫太子妃要走了。一听说养颜,还紧着叫我再朝你多要一点儿。”
一听这话,灵舞明显的一惊,随即急急道:“太子妃?她喝了吗?”
淑妃被她这突然惊乍起来的反映吓了一跳,直愣了半晌方才道:“喝……喝啦!昨儿个跟本宫一块儿喝的,怎么了?”
“呀!”灵舞急得满面通红,“这可怎么办才好?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淑妃不解,却也严肃地道:“出了什么事?你道是说话呀?”
“回娘娘,那茶谁喝都好,既能养颜又可延年益寿。但就是怀孕六个月以上的人不能喝!”
“什么?”淑妃闻言大惊,遂又问道:“若是喝了呢?会怎样?”
“若喝了那茶,不出半刻中,胎儿当场流掉!”
“这……”手中的茶碗啪地一声落地而碎,淑妃全身发抖,直指着灵舞道:“毒性如此之大的东西,你竟敢拿来给我们喝?你跟那孟子陌安的是什么心哪?啊?”
果真是个藏不住事儿的,灵舞暗道,却也庆幸她是这样的性子,要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往下发展。
“娘娘!”她赶紧双膝跪地,不经意间,腿阵阵地疼。“娘娘冤枉啊!那确是良茶,可不是毒啊!”
“胎儿会当场流掉,还说不是毒?”
“可是那茶是送给娘娘们的,喝了只得益,并无任何坏处。可是,我们最没有给太子妃啊!”
闻听此言淑妃倒吸一口冷气:“如此说来,你是将这脏水全都泼到本宫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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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查实情
她当然大急,想那太子孔礼今年二十五岁了,之前到是有侍妾生过两个孩子,但都没活长。眼下这个孩子他可是寄了很大的希望,而且是太子妃嫡出,全宫上下都小心得紧,如今毁在她这里……
“等等!”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淑妃突地一皱眉,随即身子向前倾去,更靠近灵舞:“你方才说什么?胎儿当场就会流掉?”
“嗯。”灵舞点头,很确定地道:“只要有了六个月以上身孕的人,喝了那茶,不出半刻钟……”
“你没说谎?”
“五儿不敢!”
“嗯。”淑妃缓缓地点头,在她的眼中似出现了一丝怀疑的神情,灵舞心中叫好。“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吧!此事切不可对外声张,否则……”
“五儿明白,五儿明白,谢谢淑妃娘娘。”她装作极惶恐的样子叩了又叩,之后才在淑妃的扬手间退出了淑良宫去。
人这边前脚刚出去,淑妃便冲着一旁侍候的宫女一扬手:“玲子!”
“奴婢在!”那小宫女到了近前,盈盈下拜。
“暗里查查,看看太子妃那肚子……”
“奴婢明白。”小丫头很聪明,不等淑妃把话说完便领命而去。
此事一隔三天,三天后,玲子附在淑妃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一番话,淑妃随即双拳紧握。
“好啊!这么大的事儿她居然都做得出来!”
“娘娘!”玲子神色担忧,“恕奴婢多言,此事可不能由咱们淑良宫来说。她要演戏咱就陪她演,反正是好是坏,都与我们不相干啊!”
“你的意思是……”
“娘娘!”玲子摇头轻叹,再上前一步,压低一声音:“说句大逆不道的,眼下皇上这身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自然是躲得清静才最重要。谁也不知道不久的将来这宫里将会发生什么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咱到不如以静制动,当个旁观者岂不更好?”
太子妃临盆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大伙都被骗?”淑妃还是有些想不通。
玲子再道:“就算娘娘说了,于咱们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到也是。”淑妃点点头,“此事再无旁人知晓吧?”
“嗯,娘娘放心。”
“如此,那便好……”
然,世上总有透风的墙,玲子以为她查了这三天并没落了痕迹,可是却不想就在这淑妃宫里,沈家一早儿便留了线人的。
于是,就在玲子调查的同时,太子妃那边也接到了淑妃对她生疑的消息。
沈郁气得咬牙,却也生出阵阵恐惧。
此是大事,若真闹的众人皆知,她非但讨不到半点好处,怕是要连累了娘家一起于朝中失信,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本来,她跟父亲早已经安排好了一个与她一同报孕的女子,准备到时候孩子一生下来就抱进宫里。
可是现在不行了,既然有人已经开始起疑,那她就得做另外一手打算。
一眼瞟到桌上那碗已然凉却的茶,一丝阴森的笑泛上嘴角。
“淑母妃,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一个时辰后,整个东宫乱成一团,太子妃寝宫里丫环婆子不时地惊呼,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去。
与此同时,全宫上下都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太子妃喝了淑妃娘娘那里拿来的茶之后突然肚痛,如今胎儿不保。
孟子陌与灵舞是从小蝉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当时小蝉吓得面无血色,跌跌撞撞地就闯进了灵舞的房间,急声道:“五先生,咱们闯祸啦!”
灵舞正在摆弄药材,听了这话也显得惊慌失措,忙站起身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然,心中已然明了。
“太子妃小产了!”
心还是一惊,她以为是淑妃揭穿了太子妃的好事,却没想到太子妃居然走了这一步棋,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正自门外走来的孟子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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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
“师父!”
孟子陌微一抬手,只对小蝉道:“还有听说什么?”
小蝉大喘了几口气,然后答:“听说皇后娘娘已经往东宫赶过去了,五先生,咱们怎么办?那茶可是咱们一块儿送到淑妃宫的呀!”
“没事!”到是孟子陌出了声,“贵淑德三宫娘娘都喝了那茶,谁也没见怎么样,太子妃那里咱们没送,就算有事,那也是她自找的。”
万没想到一向温文而雅的孟子陌此时竟说了这样的话来,小蝉突地呆在当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灵舞安慰她:“你放心,就算真出了事也正有我们师徒担着,一切与你无关。”
此时,东宫那里皇后已至,正被人拦在血房门口进不去里面。
太子妃一声一声的惨叫传来,皇后随手拉住一个刚端了血盆出来这会儿又正要进去的婆子:“里头怎么样?”
“回……回皇后娘娘……”这婆子慌里慌张,像是受了惊讶。
“本宫问你话照实答来就好,吱唔什么?”
“啊!”婆子扑通一下跪到地上,颤颤微微地道:“太……太子妃,大大大出血……”
“行了!”皇后一挥手,“没用的东西,吓成这样儿还怎么进去侍候。把盆子交予旁人,你外面呆着去。”
“谢皇后娘娘!”婆子一听说不用她再进去侍候,竟直磕了三个头然后慌里慌张地跑了。
皇后正在纳闷她这反映,忽听得东宫大门口喧哗声起,一人正扯开嗓子高叫着:“都给本宫让开,本宫要见皇后娘娘!沈郁她自己扯了那弥天大谎居然还敢在本宫这里造次。让开!”
再一声怒喝,东宫下人分退两旁。
只见淑妃气势汹汹地来,皇后满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处发,此时一见,立刻腾地一下便蹿了上来。
“皇后娘……”
淑妃刚要开口为自己申辩,却不想皇后抬起一手“啪”地一个耳光便落了下去,紧接着又开口道:“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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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猫
这一把掌打得淑妃一个咧斜,待站定后,也不顾嘴角的血迹,竟呼地一下冲上前来,直拽了皇后的胳膊就往血房里头闯去。
“走!你跟我进去看看,看看她那小产是怎么个产法儿!”
“你干什么?疯了么?”
见她这样子,皇后也吓了一跳。而一旁侍候着的宫女太监这时也反映过来,赶紧站到血房门前将二人拦住:“娘娘,这血房可进不得啊!不吉利!”
“滚开!”淑妃此时竟如那当街泼妇一般,连手带脚地就把那太监宫女门赶到了一边儿去。“什么血房,本宫到要见识见识那是猫血还是狗血!”
咣当一脚踹去,房门应声而开。太子妃沈郁正装模作样地躺在床上大喊,在她的床榻边,三个老婆子一人手里拎一只去了头的花猫,正在那儿放血。
皇后突地就呆在当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幕,淑妃则狠得咬牙切齿。
屋子里因她们的突然闯入顿时安静了,就连跟进来的宫女太监也怔怔地愣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
沈郁直觉不对,一个挺身自床榻上起了来,却惊见皇后正被淑妃拉着瞪向自己。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在那三只死猫的陪衬下,诡异不已。
当晚,有人看到太子孔礼一人坐于西离皇宫内最高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