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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沙发上盘腿一坐,不表赞成。“为什么现在要变成这样?”
“因为我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所以──”
“所以我不能对不起她!”他不知道蒙妮卡是否能懂。“我必须忠贞于她。”
“忠贞?!”对蒙妮卡而言,这是一个奇妙的字眼。
“表示除了她,我不会再和任何的女人上床。”他简单明了的说。
这样蒙妮卡就了解了,袁家骅只要那一个女人,除了那个女人,他什么女人都不要,包括她,所以袁家骅只是和她上床,他没有爱过她。
“蒙妮卡──”他被她脸上的黯然吓到。
“你不爱我?”
“我喜欢你。”
“只是喜欢?”蒙妮卡有些伤心。“如果我也对你“忠贞”呢?如果除了你,我不再和其他的男人上床,你会爱我吗?”
袁家骅终于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蒙妮卡,他一直以为她是那种洒脱、开放、自我、新潮的女性,不知道什么叫“爱”,他以为他随时和她切断关系她都不会在意,但是看她现在的反应,他不确定了。
“你会吗?”蒙妮卡逼问。
“我爱的是她!”
“她在床上比我还行?她比我漂亮?她的身材比我好?”蒙妮卡不认输的问。
“我没有和她上过床,她也不比你漂亮,身材也没有你好。”袁家骅说:“我爱的是她的内涵、她的个性、她的灵气,我不是说你没有,但我就是爱上了她,这很难用言语解释得清。”
“她是谁?”
“你知道是谁又如何?”
“我想见她。”袁家骅一惊,蒙妮卡应该不是那种心机深沉又喜好报复的人,她是这样的吗?
“你怕我见她?!”
“你见过她,上次送礼物来的希薇雅,她就住在七楼。”他非但没有遮遮掩掩,反而说得很详细,事情该发生就会发生,他无法一辈子去防,而且只要蒙妮卡想见希薇雅,就让她们见面好了,他没什么好怕的。
“是她?!”
“就是她!”蒙妮卡慢慢的回忆,上次她并没有和那个女人交谈太多,但是那个女人是如袁家骅说的,很有气质、很有个性,不会小里小气,难登大雅之堂,败在这样的女人手里,她应该虽败犹荣。
“你会和她结婚吗?”蒙妮卡轻声的问,好像已经接受了事实。“向她求婚了吗?”
“还没有,我们还没有到论及婚嫁的地步。”
“所以我还有希望?”蒙妮卡好像是在开玩笑又好像很认真的表情,猜不透她的想法。
“蒙妮卡──”她露出了笑容,连袁家骅都猜不出她的下一步,如果一个男人敢夸下海口说自己了解女人的话,那那个男人就是一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我想去洗澡了。”她跳下沙发。
“蒙妮卡!那我们──”
“我们不是朋友吗?”她慧黠的反问他一句。
“你能接受?!”
她没有回答,但她这次没有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她整整齐齐的走进浴室,轻轻的关上了门,并且上了锁,和以往不同。
※※※※※
希薇君打了电话给她的姊姊,希薇雅立刻请了假,并要薇君到她住的地方等她,她们姊妹俩需要好好的谈一谈话。事实上由薇君的口气里,希薇雅已经听出了麻烦,听出了问题。
薇君先到,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的酒,一个人独饮起来,她的心好烦好乱。
希薇雅回到家,看到妹妹的状况,她不禁摇了摇头,宋言哲的担心没有错,薇君真的变了。
“宣宣呢?”薇雅没好气的问。
“在妈那里!”
“宋言哲来找过我。”她要看看妹妹的反应。
“哦!”薇君只是慢应了一声。
希薇雅一声叹息,以前如果要她选一个最不会变的女人,她一定会投薇君一票,薇君是最认命、最安分、最不会作怪的女人,但薇雅发现自己错了,她真的错看了薇君,薇君不再是以前的薇君。
“你有外遇了吗?”希薇雅没有和薇君说半句废话,单刀直入的就问。
““外遇”的定义怎么下?”薇君看着她的姊姊,忧愁的问,又给自己再倒了一杯酒。
希薇雅抢过酒瓶,她知道薇君不会喝酒,她也不希望薇君醉倒在她的面前。“别再喝了,你以为喝酒能解决问题吗?那菸酒公卖局早就发了。”
薇君吸了吸鼻子,一副想痛哭一场的样子。
“真有个男人吗?”薇雅沉痛的问。
薇君点了点头。
“你们──”薇雅实在不敢再往下问下去,她怕她的心脏会承受不了。
“我们还没有出轨或是有不合乎礼教的行为产生,但是……”薇君的笑中带泪。“但是我觉得自己好像犯了罪,如果不是理智在最后一刻阻止了我,我和他现在已经在宾馆的床上了。”
“你──”
“我受够了单调、乏味、一成不变的生活,我需要变化,而他……”薇君双手掩着脸,无法再往下说。
“他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他是一个学艺术却开餐馆的男人。”话由薇君的指缝中溢出。“他温柔、有耐心、他懂我、他对艺术、对生活都有不同于一般男人的见解和品味,他好像总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想的是什么。”
“所以你爱上他了?”
“我不知道。”
“薇君!”希薇杂没有责怪妹妹的意思,反而非常的同情她。“有人说婚姻是恋爱的坟墓,在你和宋言哲谈恋爱时,你一定也有刚刚你说的那些感受,否则你不会嫁给他的,不是吗?”
“可是──”薇君有话要说。
“即使今天你有机会和这个学艺术但开餐馆的男人在一起,久了你也会乏味,你也会觉得单调,因为生活本来就是如此。”薇雅感性的说。
薇君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你想想看,如果你嫁的是这个男人,一开始你们可以谈艺术、谈品味、谈心灵上的沟通,但是日子一久,你要生小孩,你要在柴、米、油、盐、酱、醋、茶里过生活,他也要为生活打拚时,那时你们还谈艺术、谈品味、谈心灵上的沟通吗?”希薇雅一语道破。
薇君不语,但是姊姊的话已经在她的心中起了作用,发挥了效果。
“宋言哲没有错,他爱你、他关心你、他怕失去你,但是他更需要为他和你所建立的家努力啊!”
“姊……”
“如果他只会谈艺术,只顾着和你作心灵上的沟通,那你们要吃什么呢?”希薇雅问着妹妹。
“我懂了……”薇君轻轻的说。
“你想想看,那个学艺术的男人为什么要去开餐馆呢?因为他要生活。”
薇君点头。
“结了婚的男女都一样,大家都要去克服生活上的单调和乏味,因为那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希薇雅对婚姻和生活还算有了解。“不管你嫁的是谁,最后的结果都是差不多的。”
“姊!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希薇君不再迷惘,不再一脸的忧愁。
“你没有爱上他吧?”
“我对他的感觉不能算爱。”
“那上宾馆──”
“我想我和他都在逃避生活,都不满我们现在的生活,我们想和单调、乏味、一成不变对抗,我们想放纵、想疯狂,想向传统、礼教抗议。”薇君笑笑的说:“幸好我们悬崖勒马了。”
“那以后……”希薇雅知道危机是暂时的解除了,但如果薇君继续和那个男人见面,难保问题不会恶化下去,现在的社会给了男女太多的诱惑。
“我会和他说清楚。”
“只是说清楚?!”
“我想我不会再见他了。”薇君说,事实上她一开始就不该答应和他出去,不过有了这一次的经验,以后她可以对抗任何的诱惑了。
“宋言哲是爱你的,他知道你的改变,但是他不敢问你,怕一问你反而让你铁了心,所以他只有来向我求救。”希薇雅替自己的妹夫说话。
薇君有些惭愧的表情。
“你有一个幸福的家,一个爱你的丈夫,一个可爱的儿子,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她继续说:“人要惜福,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谢谢你!姊!”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薇雅不敢邀功的表情。
“总之我谢谢你。”
“你也不要谢我,好好的珍惜你的家,那才是你的一切。”薇雅拍了拍妹妹的肩。
※※※※※
希薇雅被老板叫进了她的办公室,只见她的老板是一脸的苦相,而且悔不当初的表情。
“我们没有拿到那份合约!”
“什么?!”
如果不是给袁家骅面子,那天他就会带希薇雅这员大将去,她的说服力强,处事又干练,很能令客户产生信心,很多合约都是她签来的,结果因为他一时的大方,现在白白的失去了合约。
希薇雅也气恼,如果那天她不和袁家骅去听什么旧金山市立交响乐团的演奏,今天她说不定已经拿到了合约,现在害老板白白的失掉一笔生意,她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于心难安。
“有挽回的办法吗?”她问。
“只知道目前他们还没有和其他的公司签约。”
“那我──”
“就怕我们已经失去了优势。”老板一叹。
“我很抱歉!”这是她第一次因为私事而把公事给耽误,有大半要怪袁家骅。
“不是你的错,我只是要你知道有这回事而已。”老板挥挥手,示意她去忙她的。
在走回自己办公室的途中,希薇雅是愈想愈生气,还没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就在同事的座位上打电话给袁家骅,不现在骂他一顿,她没有办法出气,经过层层的转接,总算由袁家骅本人来接听。
在气头上的希薇雅没有发现到袁家骅在这家公司的职位并不低,她一直以为他是搞业务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角色,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就狠狠的痛骂他一顿,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袁家骅只有机会问清自己被骂的原因,当他知道原因之后,他也没有说什么,这下希薇雅是更不高兴了,认为他一点责任感和抱歉的心都没有,愤怒的挂上电话。
这下她别想再升什么职位了。
而这全拜袁家骅所赐。
他们的感情好不容易展现了曙光,现在马上又变得前途无亮。
这一个早上她都心神不宁,频频出错,心根本就不在公事上,她只能对着公事叹气,而且对自己找袁家骅出气也感到内疚。
她真的能怪袁家骅吗?
难道那天晚上她不快乐吗?
就在她充满绝望和郁闷时,谁知道就在下午,那家美商公司竟然派了一位高级职员要来签约,表示长期合作的意愿,并特别指定要由希薇雅负责所有的企画工作,并推崇她的工作效率。
事情的变化大得令人措手不及,令人觉得像是在作梦,美得不太真实。
那位高级职员一走,公司立刻派人去买了香槟,准备开一个庆祝会,毕竟不是每天都能签到一个四千万的合约,值得好好的庆祝。
希薇雅更是成了众人又羡又妒的对象,羡慕她以后在公司可有呼风唤雨的本钱,嫉妒她能有这样的好运,被对方特别的指定,无疑间接的肯定了她的身价,她真是好运一来,城墙都挡不住。
老板特别对希薇雅嘉许了一番,并表示年终分红不会少她这一份。
希薇雅现在只想打电话给袁家骅,把这份好运和他分享,谁叫他早上倒楣得被她骂了个体无完肤。
电话一直打不进去,而她的举动却引起了她老板的注意。
她的老板端了两杯的香槟过来,一杯递给了她。
“打给谁?”他问。
“没什么!”她的脸一红。
她的老板却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不必害羞!是该打给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