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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完叹了口气,“娘这些年寄人篱下容易吗?好不容易你姐姐嫁的好,可她去了京城我也指望不上,现在娘就盼着着你能好了。”说完拿袖子掩面拭泪,让人看着好不心酸。
“娘,姐姐那叫嫁得好?你也看到了,姐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姐姐现在指不定怎么受苦,在京城也没个人帮衬。”兰竹笙回头看见母亲拭泪的动作,心里立马软了下来,不好再说。
“好歹她是个正王妃,说不定还是皇后命呢,有你小姨在,怕什么?你再弄个大官做,我们家也就扬眉吐气了。”
“那五王爷一看就没有帝王像,而小姨又何曾真正关心过我们?娘,您别老做不切实际的梦。”
这句话引来了兰奎月的不满。兰竹笙看着满脸不悦的母亲,不知还能怎么劝说,只得无奈道,“我答应你,今年秋闱我会去参加的,到时给你考个功名回来可好?”
这句话总算使得本来愁容满面的兰奎月露出了笑容,放开了儿子的手。
从兰府出来时,云倾一直能感觉有双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不过在兰府,也不好太过失礼,正想着突然感觉一双大手包住自己的柔胰,云倾疑惑的看着楚沐,楚沐眼神不变的说道,“磨蹭什么?走吧。”
回到客栈,楚沐和云倾直接来到她房里,“怎么,王爷今天的戏还没有完,回来也要上演恩爱戏码?”
楚沐没理会那句话,“你东西收拾下,省得明天匆忙。”
“我东西不多,但无论怎么整理,终是要落下一些在苏州的。也许,我并不能随你一道?”云倾试探性的看向楚沐,可他没有多大反应,只说了句,“其他东西没带也就罢了,回京我再找人给你添置,只是别忘了方丈送给相爷的棋盘。方丈和相爷也算至交,如今方丈去世了,那东西也就是唯一的念想了,丢了也就不再有了。。。”
兰府内
“王爷,怎么,难道苏州的美女多,王爷眼花了,还想多待段时间?哼。”送走楚沐他们,楚瑜和柳璃一回到房里,柳璃就给楚瑜摆脸色。
楚瑜在忙一旁谄笑,抚上柳璃的腰肢,“我的小心肝,怎么了?我那话不也是随口一说的嘛,你想回京我们就回去,好吗?”
“这会又想回去?想家里娇妻了?”越说柳璃越气愤,身姿一闪,到一边不让楚瑜碰她。
楚瑜无奈的笑道,“小祖宗,我何时正眼瞧过她了?你看看,当初来苏州,你吵着要跟来,我不就带着你来了?你又说讨厌兰语荷,我不顾她多想回娘家,还是把她留在了京城,我还不够疼你吗?”说完拉过柳璃躺倒在床上。
“别动手动脚的,这些天我可憋着一肚子气,这兰家谁都不拿正眼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还让我住到这里来受气。”
“宝贝,我也没办法,二哥特地交代过的,兰家给我们传了个重要消息,我们怎么得也得给个甜头,拉拢拉拢人家呀!再说了,兰家的财力还有宫中兰昭仪的帮助对我们都十分有利,二哥要是知道我是带你出门,回头肯定也得训我了。”
“就兰家重要,我爹这些年帮着你们做了这么多事儿,怎么就不见你待见我爹爹呢?你委屈我也就算了,这次苏州的事若是波及到我爹,我可不放过你。”
“璃儿,我来苏州不也是为了你爹吗?再说,我对兰家那是做做样子,你才是我的心肝宝贝呀!”说完嘴便迫不及待的想亲向柳璃,突然感觉一阵剑气冲着自己而来。
“啊!”柳璃尖叫着被楚瑜拉到一旁,楚瑜很快反应过来,抽出床边的剑,和黑衣人打斗起来。柳璃这才反应过来,跑出房外,大叫“有刺客”。
在黑衣人一剑刺伤楚瑜左臂时,房内冲进来好些侍卫,个个也身手不凡,黑衣人寡不敌众,渐渐力不从心。
突然,一柄剑直直刺进了黑衣人左胸,黑衣人踉跄几步,很快,几把剑同时向他刺来,黑衣人认命的闭上双眼,只是预想的死亡没有来临。可等了一会没有反应,于是他睁开双眼,发现另一名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对抗着楚瑜的手下,那黑衣人也不恋战,扶着受伤的他,扔下几个迷雾弹,便提气,一个纵身,离开了兰府。
床上,一黑衣男子眉头紧皱,闭目昏睡着,床边坐着一名女子,不停的给他擦拭着伤口,一旁也立着另一个黑衣男子,“胡大哥,林雨哥什么时候能醒来?”
“虽然中了一剑,还好不是伤到要害,换了药就没什么大事了。今晚请你好好照顾他,过了今天定能醒来。”
女子焦急的脸色还是没变,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人。一旁的胡悦叹了口气,“这孩子太倔了,不达目的不罢休,居然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来,唉。”说完又看着宛萝,“你这些天都没有休息过,还是先回去吧,霖儿我来照顾就好。”
女子摇了摇头,“不,我要看着他醒来,爷爷过世了,姑姑整个人又疯癫了,如果林雨哥再出事,我也。。。”
“傻孩子,”说完拍拍宛萝的肩膀出去了。
33
33、第33章 生死相许 。。。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过了几个时辰,苏府外火把四起,一群人把一块地方团团围住。“王爷,血液到这里没有了,我跟着他们时,看见两个黑衣人跃进这府里了。”
“好,给我围好了,一个苍蝇也别飞出去。”楚瑜的手臂被精心包扎过,立即带着一群人撞击苏府大门。
“胡大哥,外面这是怎么了?”宛萝看见胡悦急急从外面走进来,便出口问道。
胡悦径直走到床前,挪开了林雨,拿开枕头,在枕下第三块木板处用巧劲敲了几下,床下木板突然移开,出现一个密道,胡悦将林雨放进去,边放边喊,“宛萝,过来,你带着林雨在里面躺着,不管出了什么事也别出声,等静下来后,就笔直往前面走,这密道另一头通向苏府外。”
“外面是五王爷的人吗?我们进去了,你要怎么办?”宛萝看着胡悦,焦急地问道。
“他们是认定了人在府里,刚才带霖儿回来的时候大意了,定是留下了线索。今天他们不抓个人是不会罢休的,我若也走了,他们彻查起房子,大家反倒都不安全了。”
“可。。。”宛萝还没有说完,就被胡悦推到暗道里面,刚要盖上暗道门时,宛萝用手挡住,爬了出来,“我不走,”说完关上暗格门,把林雨阻隔在里面。
“丫头,你干什么?”胡悦皱眉看着宛萝,一脸不悦。
“他们要抓的是两个黑衣人,就你一个如何交差,我陪你一起。”宛萝坚定的说着。
“胡闹,给我进去,你出事情了我该如何向霖儿交代?”
宛萝看着胡悦瞪起的双眼,不管不顾,突然拿起一旁的剑,狠狠的插进自己的胸膛。。。
鲜红的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帏,“滴嗒~滴嗒~”,剑柄上的血点点落到地上,声音格外清脆,宛萝一脸倔强的抬头看着胡悦,面色苍白,一手垂下,剑柄被宛萝弃之在床边,之后她整个人向后倒去。。。
胡悦被这一幕震惊住,许久才反应过来,上前抱住宛萝的身躯,“傻丫头!”
宛萝凄婉的笑着,她不傻,她知道,没有林雨的日子她会生不如死,而活在林雨身边又无颜面对赵氏一族,这本就是她命定的归属,用她的命换了林雨的命,林雨是不是就会永生永世记住她了呢?哈哈,其实,她还是好自私呢,自私的要在林雨心中占据一个位置,林雨,来生,你不生在欧阳家,我不是赵家的女儿,我要一出生就陪着你,青梅竹马,以后举案齐眉,好吗?
一抹明艳的笑容永远定格在宛萝的嘴边,眼神飘渺,似乎看到了遥远的自己,幸福恬淡。。。她的双手渐渐垂下。
胡悦知道,宛萝带着自己的梦走了,而自己呢,是不是也该走了?胡悦看着窗边的那柄沉霄,似乎看见了那个窗前静逸绝美的女子在拨弄着琴弦,抬首对他微微一笑,胡悦也笑了,潇湘,你等我很久了吧?我这就来找你,我不会再让你孤独一个人了,以后,我们琴瑟和鸣,再也不分开。
楚瑜带着家奴冲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地上躺着一个明丽的女子,身上被鲜血染红,红色妖艳却盖不住女子的轻灵,而一旁的男子正好举着剑抹过自己的脖子,浅笑,倒下。
楚瑜身边的一个侍从跑过去,探了探二人的鼻息,回头对楚瑜道,“王爷,全死了。”
楚瑜走上前,“是他们两个吗?”
一旁的侍从检查了下,“那个女的是一剑穿胸,应该就是那个被我伤了的刺客,旁边这个男的也没错,我和他交手时看到过他额头有个疤,就是他了。”
刺客是个女的?楚瑜对自己居然被个女人打得如此狼狈,甚是郁闷,转身就走,并交代一旁的侍从,把他们交给新上任的那个知府。
一大早,云倾和楚沐一道准备下楼吃早餐,就看到韩靖急冲冲的走过来,“王爷,昨晚五王爷遇刺了。”
楚沐没什么表情变化,平淡的问道,“哦?现在什么情况?”
“五爷没受什么大伤,而且刺客也抓到了,是。。。”韩靖看了眼云倾,倒是引起她的好奇,挑眉看着韩靖,却被韩靖后面的话惊到了。
是师傅,师傅怎么会和宛萝一道,而且双双自杀?这不合常理呀。云倾顿时问道,“衙门怎么结的案?”
“说是赵家女儿不满赵大人死在牢里,所以寻仇去了,而胡悦钟情赵宛萝,二人行刺败露,便双双殉情了。”
云倾听了却笑出声来,赵宛萝要报仇也是找楚沐,怎会找到楚瑜去,还殉情?这位新知府还真有想象力,想必戏曲看多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韩靖,你帮我和知府说说,把他二人的尸首葬到苏府去。”
韩靖答应着,便离开了,一旁的楚沐却一直没有吭声,云倾有些讽刺道,“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还真没说错,自己亲兄弟遇刺,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呢!”
“他若有事,韩靖的表情不会这样。再说,许是别人就没把我当兄弟,自己感情太多反倒是羁绊了,云倾,我看你也不像是仁慈手软之人,怎么今天这么关心我们的兄弟情了?”
“我可没有你冷血,至少我在乎我的亲人和朋友。”云倾说完又盯着楚沐看了许久,“你真的很可怕,什么都在你的算计之中,昨晚你是故意提点我的吧?其实你早就知道东西在哪,却一直在后面看着我们如小丑般戏耍着。也罢,昨晚的事情,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先去安葬了师傅他们。”说完起身离去。
楚沐看着云倾消失在门外,叹了口气,“我从不把你当丑角,恐怕你才是那个不自觉的处在背后看着一切却不愿出手拉我一把的人。”至于亲人,他还有几个亲人?就算只有一个又何妨,他在乎的人,谁要是动了,他会让所有人都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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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34章 逸云往事 。。。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美人,我明天要回京了。”云倾斜身倚靠在摇椅上,站在一旁的宁虞把玩着云倾的头发,没有回话。午后的阳光慵懒的洒下,给小院增加了几分暖意,云倾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享受过午后的宁静,在亲密的朋友身边,什么事情都不想,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听着风声,闻着花香,这种日子是云倾向往并且珍惜的,就算仅仅只有这么一个下午,她也是满足的。
夜幕低垂,云倾知晓这样的宁静该结束了,起身坐了起来,“美人,回去帮我带句话给云尚,谢谢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