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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饱腹之后,整个人都舒坦了。至于让她发毛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欧阳濬看着桌子上只剩下残骸的大量食物,瞪大着眼惊呆了。“哈!你属猪的吧!啧啧!佩服!”
她只是回敬了他几个白眼,然后就舒舒服服的躺回了被窝。
不过莺萝这会感觉睡觉还是存了一些私心的,饱足之后她心底还是感觉此处阴深深的。趁着欧阳濬还在这的时候,她希望自己能够快点睡去,免得担惊受怕。
欧阳濬本来还纳闷,她怎么不面露凶色的赶他走?在看见她闭着眼假寐的样子后,猜出了其缘由。他嘴角止不住的笑意:“我跟你讲哦,太平间就在离着的不远处,而且就在不久前好像还抬进去一个!”欧阳濬故意把声音弄得特别的诡异阴深。
“求求你别说了!”莺萝把被子捂在了头上,吓得浑身都冒出了冷汗。
难得见她这样的胆怯懦弱,欧阳濬便也不再捉弄她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快睡吧!我我在这里呆一会儿,免得你真的被吓死。我们杂志社还跟着你倒霉!”内心明明那么关心,可说出来的话总是刻意伤人。
不管怎么样,此刻莺萝还是很感激他选择留下。虽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她又累又怕的实在不愿去深究。
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轻声的说了句:“谢谢!”,然后无比安心的睡了去。
欧阳濬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了起来,可又总怕会吵到她,便有意识的把动作放得轻柔了一些。
等手头的活都做完了之后,已经是深夜了。
欧阳濬起身走到了莺萝的床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心里居然送了一口气,真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不去多加理会这种没来由的情绪,他小小的帮她把几乎掉落在地的被子盖好。
这一切都是如此的温柔,只是他和她都不会有人知道。
实在有些累了,欧阳濬索性就在那沙发上睡下了。直到外面走廊上有些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他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看一下手上的表,原来已经是七点了。
床上的人儿,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大概真的是累坏了吧!这样想着欧阳濬脸好似不自觉的温柔了几分,但又不怕等她醒来后见到会尴尬,所以他穿好了外套就出了门去。
走之前,他回头看了床上沉睡的莺萝一眼,然后无声的转身离去。天知道,昨晚他到底是以什么样子的心情留下的。
窗外的阳光散落在树枝上,积雪也慢慢的融化着,莺萝趴在窗台看着被关在外面的景致,身体被一室的温暖包围着,不再觉得那么冷。
什么都不想,心情反而和那积雪一样慢慢的在融化。时间永远回不到最开始的地方,那些被拿走的时光,终于好像少了一些迷惘。
莺萝看着树丫上滴落的水珠,每一滴都被那金黄的阳光照射出闪耀的色彩。她嘴角轻轻的笑了,有着最最纯粹的干净。这样的笑,她几乎就要忘记了,没想到会在这样气味难闻的医院,惬意的笑了起来。
手不再那么疼了,喉咙却还是干干的,也许是因为沉默了太久的缘由。昨夜,莺萝做了一整夜的好梦,梦里始终都夹杂着让人安神的气息。不想去过分的深究,所以干脆给自己一些空闲的理由。
无论以什么样的理由蒙骗,她的心至始至终都未曾从他身上离开。
不管有多么卑微可耻,即便与自尊有着牵扯,她也还是很难从心底里抗拒他——欧、阳、濬。这三个字早已扎了根,也许开了花,只是仍未结果。
黎穆辰呆在l城,除了无聊,便是无趣。他开着他的跑车在公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荡,就像一个只剩下躯壳,如此的了无生趣。
也许他根本没有那么爱叶莺萝,只是想一份可以触碰的温暖。他一直都把莺萝假设成他要的样子,一旦没有按他的思想发展,便会不满,觉得这世界又一次的把他抛弃了。
莺萝其实不过就是黎穆辰自认为是的浮萍,他始终还是把自己关在自己建造的小黑屋里,无人可以走进。
黎穆辰把车停在那家拐角的咖啡厅门口,那地方是他以前也常把车停那。他推开了那家咖啡厅的门,只听见几声清脆而响亮的:“欢迎光临!”
徐亮是第一个看见黎穆辰的人,只见他立马就迎了上来,拉着黎穆辰愣是转了一个身:“黎少,你能不能不要再帅下去了!还让不让我们这些*丝活了!”话里从未因为时间的关系有一丝一毫的生疏。
“你啊,还是这样油嘴滑舌!啰,这个给你的!”黎穆辰把一个高档的小礼盒放在徐亮的面前。
“啊,这样不好吧,要是钻石戒指什么的,我可不会接受啊,人家可是直男耶!”徐亮也不管黎穆辰无语的表情,自得其乐边打开礼盒,边故意娘娘腔说道。
打开一看,徐亮立马神采飞扬了起来,是一块rolex劳力士最新款的手表。“哇,太帅了,我简直爱死你了!”他作势就要往黎穆辰的脑门亲去。
黎穆辰嫌弃的躲开了,“王嬷嬷在吗?”
“你不会是特意来见那老太婆吧?”徐亮不爽的道,想到这几天在王嬷嬷受的气他就火大。
“你说谁老太婆呢?”王嬷嬷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徐亮的身后出现,吓得徐亮立马低头闪人。这两人还是一样,像及了猫和老鼠。
“嬷嬷,你好像又老了哦!”黎穆辰一开口就这么随性的没一丝礼貌。
王嬷嬷倒也不生气,在见到黎穆辰出现在这,她就喜上眉梢了,因为实在是太喜欢这小伙子了。“就你一个人回来,莺萝没和你一起!”
“嗯,她有她自己的事哦,对了,这个礼物给你!谢谢你依旧把我跟莺萝的海报挂在咖啡厅的门口!”黎穆辰指了指那玻璃窗外的海报。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哪能收啊!”王嬷嬷一看那玉镯就知道价格不菲,还真是没敢要。
“你收着吧,对我来说这值不了几个钱”黎穆辰只是想要送点东西给什么人,就像正常人一样,只是他心底里没有什么亲人,除了这里,他想不到还有谁会接受他的礼物。
☆、第一百七十九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莺萝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不少。
住院的这几天欧阳濬都会时不时的出现,而每次都能成功的把她吓一跳。她没有去追问他时不时来的缘由,就当作真的如他所说,是因为她是他的员工,不想她死得太惨,到时候怕有损公司的形象。
莺萝出医院的时候,来接她的人只有齐峰,欧阳濬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于是她更加确信了他时常出现在她病房的原因。
“想什么呢,不会是呆医院这几天呆傻了吧?!”齐峰笑笑道。
齐峰一直都是一个很简单纯真的骚年,尤其是那满脸的痘印更是让人不好意思直视。原来莺萝也难逃那种以貌取人的恶俗,也无怪乎凌月这个外貌协会的会长从不正眼瞧齐峰。
莺萝摇头为齐峰这长相感到惋惜,她的心里也开始原谅那些过往所有曾对不友善的眼光。
许多不好的事情存在总是有一定缘由的,否则人们不会无缘无故的讨厌谁。那时候莺萝的肥胖,连她自己都有些厌烦,更何况是别人。而且高中那会,她之所以被那么多人讨厌,完全是因为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接近那些不属于她这个世界的人。
现在想来,真觉得自己有够自不量力的。难怪那么多人,会看不惯她。如今想明白了一些,心里也不再会有那么多的怨怼了。
“走吧,我今天要回家去了,快点送我去宿舍收拾行李!”莺萝拉着此时脸被阳光照得油光满面的齐峰就要跑。
“等一下,你不等欧阳濬吗?你出院应该还没跟他讲吧,我看这几天他跑医院跑得挺勤的,你们?”齐峰露出了探究的神情。
“你想哪去了。他不可能来送我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跟他实在扯不上什么关系!走啦!”说完句拦着一辆出租车就钻了进去。
“我还要去杂志社一趟。就不去送你了,回家后记得打电话报个平安!”齐峰对着出租车里的莺萝笑着摆手。
莺萝刚走。欧阳濬的豪车就停在医院的门口,惹来了不少人的艳羡目光。齐峰一转身就看见了欧阳濬,于是赶忙上前打招呼:“欧阳先生,您好!”
“她呢?”欧阳濬只是淡淡的问道,并未对齐峰的热情有所反应。
“啊,谁?莺萝吗?”齐峰看了一下欧阳濬冷冷的眼神,立马发现自己问得有些多余,于是赶紧说:“她刚走。回宿舍收拾行李去了,说是今天就要回l城去”
欧阳濬没有再去听齐峰接下来絮絮叨叨的话,转身就往车的方位走去,嘴里还狠狠的挤出了两个字:“该死!”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想他好歹也照顾了她几天,她一声不响就出院了不说,居然回家也不打声招呼。欧阳濬几时见过,这样不识好歹的人。
车的方向是直奔z大的,那跑车一路狂奔,所到之处总能引来不少的目光。不消几分钟欧阳濬的跑车就停在了z大的校门口。他没有选择下车去找叶莺萝,而是等在了校门口。
不一会儿,他的眼睛就锁住了那个拎着大包小包的瘦弱人儿。只见莺萝小小的肩膀上硬是扛了两个大包,一手拉行李箱,一手拎着好几个大小袋子,看上去像是一个逃亡的人。
莺萝的身体几乎淹没在那些行李中,欧阳濬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滑稽的一幕,摇头表示不能理解,回一趟家不至于要带这么多东西吧?!
她等半天也没等来一辆空的出租车,可又怕错过最后一班大巴,所以。只好边走边试着拦车。莺萝的身体虽然看起来有些弱小,可好歹她也是练过很长时间的哑铃。这点重量倒也真不是什么难事。
莺萝自己没当回事,倒是把开车慢慢跟在她身后的欧阳濬惊得不行。只见他自言自语道:“她到底是不是女的啊?难道是传说中的女汉子!”
扛着大包小包走了一段路。终于拦到一辆车了。
“师傅去汽车西站,麻烦快点!”她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再不快点怕是要来不及了。
司机倒也真是想要快一点,可是这路段可堵车的很,怕是想快也快不起来,“姑娘,如果赶时间,你恐怕得在汽车西站的前一站下车,那里堵车很严重,走路比车还快一点!”
“哦,好吧!”莺萝泄气道,她今天说什么也得回家去,再过几天就要过年,实在太想家了。
欧阳濬的车始终跟着那出租车的不远处,他为什么要跟?也许是因为觉得她的样子滑稽的有些让人开怀,也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反正他一直是个跟着感觉走的人。
看着堵得人山人海的车辆,莺萝果真在汽车西站的前一站下了车。
她拎着如此多的行李,她走的多少没有那么矫健,不小心又错过了几个绿灯,有时候绿灯错过一次,就会迎来无数的红灯,莺萝就是这么倒霉的人儿。
原本离车站不是很远的路程,因为这无数的红灯,耗了莺萝不少的时间。
她身体感到精疲力尽,身后一直有个身影跟着,她也浑然不觉。欧阳濬在前一站就把车停下了,然后跟着莺萝一路走了过来,他不得不佩服起她顽强的毅力。
终于,到车站了!
“您好,去往z城的大巴还有票吗?”莺萝拍在售票窗口精疲力尽的问道。
“稍等一下,我查一下嗯,没票了,而且最后一班也刚开走了!”那售票员看着莺萝略感遗憾道。
“啊,怎么会这样!”莺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