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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凝之脑袋“轰”的一声,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座位上的新任教主:“God;Imustbedreaming!”那上面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死去足有一个月的苔丝!苔丝也泪汪汪地看着他,两人都不说话,却是胜过千言万语。
莲依走到陈凝之面前:“陈郎,我说过有朝一日,我会完成你一个愿望,再送你一份大礼。现在我做到了,苔丝的复活就是我替你完成的一个夙愿,而我送你的大礼,就是这整个明教!陈郎,我现在真的无家可归了,你肯原谅我吗?”
陈凝之大喜:“原谅,绝对原谅啊!你真是我的好宝贝!”高兴地抱住莲依就是一顿狂啃,莲依喘不过气来,小手乱抓。
杨光志近前道:“教主说了,陈英雄是我教的名誉教主,属下参见教主!承蒙各位抬爱,托属下担任双方长辈,咱们这就举办婚礼吧?”
第四十二章 马皇后薨
陈凝之新婚大喜,心情高兴,和众人饮宴了两天。喝惯了后世的动辄五十度往上的酒,这里十几度的酒喝着跟饮料一样,倒是落了个酒量大的名头。明教既是走向正轨,陈凝之就想带着两位老婆前去百花谷找秀姬,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姐姐。苔丝令大护法杨光志暂管教中事务,自己跟着陈凝之出发去百花谷。其实苔丝对明教中事也是不甚了了,平时就是杨光志一帮老头子们帮忙打理,这次离开也不至于出乱子。
在杨光志的好说歹说之下,总算是带了五百教众,四位教中高手一路护持。虽然陈凝之的领域十分厉害,可他本人不会任何武功,一旦有人欺近他身边,就会很危险。
一路众人化装成贩夫走卒,倒也没有惹到官府中人。一连八天,昼兴夜寐,总算在第九日上赶到了百花谷。离着两里路程,就听到谷内喊杀阵阵,陈凝之笑道:“姐姐真是勤奋,又在练习弟子们的武功了!”
说说笑笑,两里路直走了半个时辰。走进百花谷,一阵血腥味儿扑鼻而来,陈凝之暗道不好,连忙向谷内跑去。进得百花谷,只见大队官兵正在围攻百花谷,秀姬带领女弟子拼死抵抗,三十七个女弟子只剩下八个还能战斗,秀姬肩头受伤,鲜血还在汩汩冒出。
望着自己走时还是叽叽喳喳的二十几个女孩子,现如今倒在地上,永远也站不起来了。陈凝之目眦唇裂,大吼一声:“住手!”
秀姬一看陈凝之来了,忙道:“快走,他们人多!”
陈凝之道:“姐姐,你们不用怕,我带了五百人来。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发兵的?”
一个军官道:“我们自然是朝廷的人,百花谷属明教余孽,朝廷自然前来清除魔教!”
陈凝之道:“你们不是皇上派来的,皇上知道明教已是在我名下,秀姬是我姐姐,他老人家不会下此命令!”
那军官笑道:“明教是你的?哎哟,那你不就是驸马爷了吗,失敬失敬!”看他摇头晃脑的样子,哪儿有一点失敬的意识啊。
陈凝之道:“既知我是当朝驸马,还不快撤兵!”
军官道:“驸马爷却也没权力管我们王爷的兵吧?”
秀姬道:“王爷?你们是陈友谅的人!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陈友谅?他害得姐姐还不够惨吗,到现在还来赶尽杀绝!陈凝之大是愤怒,领域已是放了出来,官兵全如中了邪一样站立不稳。忽然一个声音喊道:“驸马爷手下留情!”一个黑衣人从一旁跃出,喊道:“皇上口谕,令你们速速撤兵!”
那军官看到黑衣人亮出的腰牌,急忙领人撤退。黑衣人到陈凝之身前单膝跪下道:“禀驸马,皇后娘娘薨,临终遗旨,希望驸马爷和大衍公主一同送娘娘一程!”
陈凝之一惊:“什么?马皇后没了?”
第四十三章 二进宫
“这么久了,我居然不知道你是朝廷的人。”听完陈凝之的“供述”,莲依生气地说道。
秀姬道:“也不怪他,皇帝把他的驸马名头削了,还赶出了京城,换做是谁也会认为跟朝廷再无瓜葛了。”
陈凝之道:“对呀,我很无辜的。”
莲依道:“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道明教教众得知你是朝廷鹰犬,会作何感想?”
陈凝之说道:“其实,如果明教不是控制在我的手里,早就被朝廷灭了。这次陈友谅胆敢没有皇上命令就对姐姐的百花谷下手,就是算准了皇上不会容忍朝廷控制之外的任何势力存在。”
秀姬忽然说道:“弟弟,这次我跟你进宫。我真想看看,那个姓马的婊子死了的摸样儿。”
陈凝之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怎么说马皇后也是自己丈母娘不是,秀姬一口一个婊子、骚货的骂,这听在耳朵里很不是味儿啊。说道:“明天我就进宫面圣。苔丝,你和朱元璋有隙,就回明教主持大局;这些教中兄弟是不能去皇宫的,就跟随教主回总部;我和莲依还有姐姐去见皇帝,顺便去向陈友谅那个王八蛋讨个说法!”
众人表示无异议。第二日,陈凝之携了秀姬、莲依赶往南京城。一路上百姓尽皆服素,举国尽哀。皇帝下令,士人官员三年内、百姓一年内不得婚嫁;皇后在宫内停灵四十九日,供文武百官凭吊,一面加紧修筑陵墓。陈凝之三人只好学着在胳膊上戴上一绺儿白绫,以示为马皇后服丧,不然太过扎眼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到了京城,早有暗中注意他们的大内侍卫将他们带进皇宫。一进皇宫,三人直奔马皇后停灵的宫殿而去。走到门口,执勤太监高声唱道:“大明忠义驸马爷陈凝之携家眷前来觐见!”
陈凝之吓了一跳,这狗屁啊,这是奔丧呢啊大哥,你喊得这么抑扬顿挫的,让我怎么哭得出来啊。正想上前跪拜,屋内的司礼太监又是一嗓子喊开了:“趋前三步走,垂手,右膝着地,双膝下跪,以手拂地,一叩首,额头垂地,静默三息——”
陈凝之再也受不了他的啰嗦了,索性扑倒在地上大声哭喊起来:“娘娘!臣不孝,未能于弥留之际伺候左右,臣遗憾终身!”接着就是一顿长篇大论,只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司礼太监傻了吧唧地站在门口,胖胖的身材轻微的颤抖着;守灵的皇子们也都傻傻的看着他,这死的是你娘还是我娘啊。门外停了一长串等着排队进去哭丧的大臣们,执事太监们急得抓耳挠腮,陈凝之却是依旧放声大哭,大有孟姜女哭塌长城的架势。莲依和秀姬在后边也是纳闷儿,这小子今儿个是咋了,真跟死了亲娘似的。可是陈凝之一直哭,她们也不敢起来啊,只好陪着他干嚎着。
最后还是一个皇帝近侍太监救了场:“驸马爷,请节哀顺变,皇上在御书房传唤呢,快着跟咱家去吧?”
陈凝之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被太监搀扶着去了。众人长出了一口气,这个人渣终于走了,整个世界清静了。
第四十四章 升官了
外边太监刚一通报,里面朱元璋的声音就传来:“宣。”陈凝之抬脚进了房门,纳头便拜:“微臣陈凝之叩见吾皇万岁!”
朱元璋哈哈笑着道:“起来吧。朕今天介绍个本朝元老给你认识,这位是从朕打天下的顺王陈友谅,是朕的结拜大哥,你又是朕的女婿,你们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啊。”
陈友谅?这个老小子居然还有脸见我?陈凝之忍住心头怒气,没办法,人家是皇上的结拜大哥,光辈分上就高我一截呢。陈凝之只得鞠躬道:“下官陈凝之拜见顺王爷!”
陈友谅手里拿着朱元璋刚刚批改过的折子,在空中虚托一下:“免了,都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不必计较这些繁文缛节。既是相识了,今晚本王就在家中设宴招待陈驸马,希望不要推辞哦!”
陈凝之忙道:“不敢,王爷有命,下官敢不应承。”
陈友谅笑道:“这小子挺乖巧,有前途!既是你们翁婿叙话,我这个外人就不在这里碍眼了,我先回去了,皇帝要节哀顺变,不可过于伤心。嗯。”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皇帝的书法依然是没有起色啊,以后要注意下点功夫。”在门外执勤太监高声喊的“恭送顺王爷”的声音中大踏步而去。
陈凝之对这个陈友谅很是不满,这什么意思吗,真以为你是皇上的亲哥哥啊,就算是,也没这么个架势啊。于是对朱元璋道:“皇上,这个顺王爷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啊?就算是您的结拜哥哥,可现下是君臣关系,岂能如此放肆?”
朱元璋脸色也不大好:“你不也是一样?舍却朕的大衍公主,就为了一个番邦女子!”
陈凝之大是尴尬:“皇上,微臣确实有苦衷啊,自始至终臣没说过舍弃公主啊。”
朱元璋道:“哼!娶了朕的公主,你还嫌不够啊?还敢在外边勾三搭四,你说,那个苔丝在公主之前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那个第五莲依呢?还有秀姬,你连朕的女人也敢打主意啊,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凝之吓出一身冷汗,自己干的所有事情皇上知道的一清二楚啊,这还怎么混啊。一狠心,你不是监视我吗,我干脆全盘托出:“皇上英明!微臣办的这些事儿可没给您丢脸啊,再说了那个明教不是又回到皇上手里了吗?微臣对皇上的感情天地可表,若要臣对皇上有一丝隐瞒,管叫天打五雷轰!”
朱元璋摆摆手:“算了,你对朕怎样,朕又不是瞎子!陈凝之听封:朕现在封你为礼部章台祭酒,暂领禁军北卫骠骑将军,赐同进士出身。陈凝之,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陈凝之谢恩道:“臣谢陛下,皇上万岁万万岁!臣明白皇上的意思,皇上是让微臣除去一个人,一个跟微臣同宗的不臣之士!”
朱元璋点点头:“总算我没看错你。你走吧,朕会随时派人和你联系!”
第四十五章 归家
陈凝之告别朱元璋,在宫外遇到了等候的秀姬和莲依。三人正准备去找个地方歇脚,不想一个太监跑了出来:“驸马爷请留步!”
陈凝之回过头来:“公公何事啊?”
秀姬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笼在袖中暗中交给那太监。太监不动声色收了:“驸马爷,圣上有口谕:着陈凝之仍旧住在忠义驸马府;另,番邦姑娘苔丝,赐国姓朱,赏锦缎十五匹,绢五匹;百花谷主秀姬,皇上说了,两陈你只能选其一,望你好自为之。”
陈凝之道:“请公公代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下官感激不尽。”
那太监忙道:“哎哟驸马爷,您可不敢自称下官啊,真真折煞老奴了!万岁爷对陈驸马可真是皇恩浩荡啊,依奴婢看来,陈驸马定能青云直上,早晚同平章事啊。”
陈凝之这次学乖了,这老太监如此夸奖自己,肯定得表示一下了。立刻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太监:“敢问公公怎么称呼啊?”
老太监一看数额,乐得眉花眼笑:“奴婢姓李名清,是点卯司礼太监,常在圣上身旁伺候着。以后陈驸马但有事情,可托老奴代办。”那意思就很明显了,这个李清是皇上的近侍,只要陈凝之上道,以后在皇宫中就有了耳目了。陈凝之连忙道谢,李清高兴地去了。
三人回到忠义驸马府,迎面又碰见了那个讨厌的杨公公:“哟,这不是陈驸马吗?怎么一别这么久,也不跟咱家说一声。这两位姑娘是谁啊?可先说好了,身世不清白的姑娘家,可不能往驸马府带,没得辱没了驸马这两个字。”
陈凝之大是反感,凑到他耳朵边说道:“宫内司礼太监李清李公公,是我的知交好友,改天你们聊聊?”
杨公公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