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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看习惯了斐大少爷开的法拉利和保时捷,一时看到同属少爷级的聂皇云开NISSAN,莫晨雨震住了的心情昭然若揭。
“你没眼花,我对车并不挑剔,不是非跑车不可,代步工具而已。这种大众车型也是挺好开的。”聂皇云平顺稳健的行事风格,反应在他对车的看法上。
“海源”,吃顿饭要花上五千、一万的高级餐厅,斐毅冷和聂皇云竟都是VIP级的客人。
总经理在两人刚从大门进入时,就出门恭迎:“今天吹什么风,把两位大少爷同时吹来?”他谄媚笑容的程度和客人的消费实力成正比。
聂皇云和斐毅冷懒得搭理,直接走向VIP包厢。雅致的装潢,木工的选材雕琢精细,果然不是平常老百姓会来用餐之地。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吃饭时,斐毅冷一反平常让美女主动挑逗供如太上皇,今晚他显得意致浓厚,主动的和美女调情,动作十分煽情。
斐毅冷喝了口酒,把酒含在嘴中并以接吻方式倾入美女口中。这不打紧,之后,他嘴巴轻咬着美女耳朵,一手大胆撩起美女衣服长趋直攻胸部。
莫晨雨和聂皇云原本好好的聊天,数度中断,进入冷场状态。
聂皇云心想:就觉得这家伙今天特别怪异,这会儿还演起儿童不宜的成人秀,完全不管旁边的另外两人。
莫晨雨被他的火热演出搞得心神不宁,也无法专心和聂皇云说话。如果这出戏是要演给她看的,效果斐然。
“我去洗手间。”她实在需要出去透个气。
在洗手间里,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不知为什么,又想起那张照片。
“这就是别人看到的我?”
从来没想过呈现在别人眼中的自己的影像,是个怎么样的概念?述说着什么?是什么个性?
莫晨雨只是坚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那张照片让她意识到,别人心里对她可能有的种种看法。
“他,又是怎么看我的?”她想起斐毅冷那抹嘲弄的笑容。
走出洗手间,在回包厢的走道上,别桌一位喝了酒的客人看到她经过,突然伸手抓住她手臂:
“小姐,你也陪我们喝嘛!”
莫晨雨惊慌:“放开我!”
和那位意识破酒精发酵不清的客人拉扯,手臂痛得都瘀青了,他不但紧抓住她,还直接将酒往她嘴里灌。她被呛着,脸色刷红,猛咳嗽。
餐厅服务人员在一旁好气的劝阻那客人,显然无用。
包厢那头,聂皇云是背对这一幕,所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斐毅冷将一切全看在眼里,一个箭步冲向案发现场,脸色森然,冷飕飕的语气一字一字说出:“放、开、她!”
那客人没听进斐毅冷的话,也没停止灌酒动作,依旧紧抓住莫晨雨。
斐毅冷显然失去耐性了,用力将莫晨雨的手抽回,然后像电影情节一般,狠狠的、气愤的赏了他好几拳,让他满地找牙。
莫晨雨从没看过斐毅冷如此失控的揍人,他那人虽然阴邪了点,倒也不是好战份子,暴力崇拜者。这会儿是一拳接一拳,把那位意识不清的客人打得鼻青脸肿,变成猪哥。
斐毅冷忿怒是为了她?
总经理赶到案发现场时,客人已被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斐毅冷铁青着脸,冷冷说道:“我缴十万元申请的VIP卡,就是为了享受这等服务?”
“不……不是……”总经理惹不起这位大少爷,“我们立刻将这位客人列入拒绝往来户,他绝对不会再踏入‘海源’半步。斐少爷别生气,今天这顿我们请,向您赎罪!下次绝不会发生了。”迅速有效的处理,十五年的资历果然不是干假的。
斐毅冷不吭气,勉为其难的接受。他轻拍莫晨雨背部,被烈酒呛得浑身不舒服的她还在咳嗽,手臂上一大块瘀青,触目惊心!
斐毅冷看不得她手上有任何伤口,她那修长纤细的手,是用来弹琴的。
“帮我拿伤痛药膏过来。”他吩咐餐厅侍者。
莫晨雨好不容意恢复正常呼吸:“不用了啦!”
又是拒绝!斐毅冷不理她,牵着她的手回包厢内。
刚刚那幕英雄救美,看得聂皇云直呼过瘾!而美人,满心忌妒,那个被坏人拉住手的落难公主,怎么不是自己!
聂皇云眼底闪着了然的光采,这家伙对莫晨雨可不是那么单纯的照顾小妹妹而已。他的在乎,表现得简直毫不保留,就不知道莫晨雨有没有感觉出来?
把美女推到一边去,斐毅冷将伤痛药膏抹在莫晨雨的手臂上,神色自若的擦了起来。 莫晨雨习惯了他的霸道,也无所谓的由他去。
被冷落的美女妒火中烧,不安分的手游移在斐毅冷身上。
斐毅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拿开你的手。”刚刚打得热情、煽情的感觉,全部随风而逝。
“啊!”莫晨雨痛得哀出声。
斐毅冷放轻力道,柔声说:“忍耐一下就好。”
这更是让美女火大,对莫晨雨这么轻声细语,对她就冷言冷语!“我要回去了。”她任性的说,到底还是不清楚斐少爷不因此买账的个性。
“好啊!”斐毅冷丢给她两个字。
美女下不了台的僵在那里。
聂皇云以第三者旁观态度,清楚的观察到,斐毅冷对莫晨雨的疼惜爱护,明显的不同于他跟别的女人瞎混的漫不经心。
以现在的状况来说,聂皇云不觉得斐大少爷会让自己送她的落难小公主回家,尤其是莫晨雨和斐毅冷明明同路。
聂皇云不多考虑,给美女下台阶的提议:“我也要回去了,顺便送你一程。”
他们俩离开后,斐毅冷轻抚莫晨雨的脸颊:“我也很喜欢那张照片。”
处于发呆状态的莫晨雨,终于注意到他漆黑的双眸正盯着自己。
“那也是你眼中的我吗?”莫晨雨说出心中的问题。
“你,就是你。”似乎看出她的不确定与惶恐,他轻拍她的头:“你,是独一无二的。你不是一向都坚持一些无聊的原则?”讥笑的意味很浓。
莫晨雨看着斐毅冷笑了出声,他还颇了解自己脑袋瓜的想法嘛!
那斐毅冷呢?他会在乎别人如何看他这位大少爷吗?
“你自己呢?”莫晨雨鼓起勇气问,并不抱着他会回答的期望。
斐毅冷三番两次入侵她的世界,摸索她内心的看法,她有那么一丝的领悟,他是懂自己的。
可是,斐毅冷却紧闭自己的心扉,幽黯的心房,有人踏进去过吗?那些他交往过的女人,是否会想触及他心灵角落,和他分享生活的点点滴滴?或者,终究只是在肉体情欲上发泄,不愿思考心灵沟通?
“我?”斐毅冷搓揉的动作顿住,“这么闷的你,有兴趣了解我?那尖酸的讽刺里含了摸不清的高兴意味。
被斐毅冷一句话堵得她结巴:“问……问……而已……你……不一定……要回答。”
显然斐公子是乐于听见她关心自己的问话。“别人的看法是别人家的事,跟我无关。”
斐公子我行我素贯了,别人的看法早成了所谓的流言,他要在乎,早气得翘胡子、瞪眼睛了吧!也没错啦!斐毅冷如果会介意他人眼光,又如何能当众表演火热养眼的镜头?他的玩世不恭、离经叛道,早已不是新闻了。
蓝又希《心舞晨雨》
第六章
托那张“无重力天使”的摄影得奖作品,莫晨雨的平凡脸孔竟然也霎时间红遍大街小巷,成为当红炸子鸡。
女人嘛!能成为别人赞赏夸耀的对象,小小满足一下虚荣心也是高兴的。即使自己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只是他人刻意渲染的结果。
莫晨雨没有这等嗜好,她太清楚自己的斤两,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就像斐毅冷笑她的,坚持无聊原则,她不喜欢媚俗,违反内心的想法。
她只求日子轻松、惬意、安宁。太多的骚扰、喧腾,会破坏她生活的节奏。
惨的是,现在小有名气的她,日子像沸腾100℃的开水,直冒水蒸气与泡泡。她被蒸得直喊热,眼前一片白茫茫雾气。
好吧!莫晨雨打算这一阵子都躲在家里,避避风头。观众的遗忘速度肯定比记忆速度来得快,再一两个月,就没人会想起“天使”迎风仰望的笑。
莫晨雨心理并没有特别喜欢那幕画面。她知道,那种神情,只是她众多情绪中的一种,并不能代表她的沉伏思考,也不能代表她的个性模式。
就像很多人在某个场合会大笑、狂笑、开怀的笑,而在另一个场合又安静得吓人,沉默低调的让人以为个性内敛。每个人都有双面人的特质,只是有的人属于显性,有的人是隐性的。
她,会像天使吗?经历父母双亡,眼泪流到干掉,而流不出眼泪的天使?
莫晨雨幻想着那样突兀的感觉,浅笑不已。
阿丽从门口的信箱取出一大筒仰慕者寄来的信:“小姐,全都是你的。”
莫晨雨看过前两封寄来的信,后来的几封她连拆都没有,大同小异嘛!
亲爱的天使,纯洁的天使,迷人的天使!依此类推,数不尽给天使的信笺,雪花片片飞来。
“小姐,这些信怎么处理?”阿丽望着客厅里已堆满两大箱的信件。
“唉!”莫晨雨也莫可奈何,拿回房间好吗?她也不会看,只会占空间。
“丢了吧!”她狠下心说。
“什么?”阿丽有点舍不得,这都是对小姐的心意呢!“我先帮你收到储藏室好了!”
莫晨雨没意见,她现在比较烦恼的是竟然有唱片公司找她出钢琴特辑,企画案都已有了,定名为——天使琴声。
她是喜欢弹钢琴的,能将自己的乐声分享大众,她也觉得不错。但,那样一来,她不就成了明星?
明星?想到明星两字,莫晨雨就头皮发麻。
在她眼里,明星不只是舞台上的光鲜耀眼,那许许多多的牺牲,她也看的清楚。生活里会加进狗仔队,如影随形的八卦新闻,和空穴来风的耳语流言。
这世界上双赢的局面不多,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的事,更是难求。
因此,出了钢琴特辑,她的生活还能平静吗?她不知道。
莫晨雨想着,跨过了二十岁的她,即将脱去音乐学院的学生身份,命运之神向她叩门,她开是不开?
不能多想了,那位制作人约她三点见面,她得准时赴约才行。
就试试看吧!钢琴真的是她生活中最大的乐趣。
走到公车站牌前,寻找着公车路线图,奇怪,敦化北路的公车是哪几号?还是要转车?
忽地,一辆腥红色法拉利在路边停下车,多位等公车的客人发出整齐划一的合唱曲:“哇!”
男性族群,不分老少,为血红法拉利迷眩;女性同胞,不分年龄,为车上戴黑色墨镜的帅哥痴迷。
莫晨雨自动地往后退,躲在站牌后,不想让斐毅冷瞧见。他最近不是忙着在斐氏的内湖科技大楼处理业务吗?
她说服自己,他老兄可能要接送某位最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