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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降落+6番外 作者:宫商徵(晋江2013-12-27正文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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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前方,立体的侧脸在婆娑的光影之间穿梭,冷硬得像是冰雕。
  “好说,什么曲子?”
  “Por Una Cabeza。”
  “纳尼?”
  “《一步之遥》!”
  秦釉停下步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贝多芬地给我用标准中国白话说清楚。”
  晏殊挑眉,弯腰低头大声说道:“下周五晚上我们校舞蹈大赛决赛,我要跳探戈,请你帮我伴奏,曲目选的是《一步之遥》。”
  “你确定这句话的词语排列组合包括标点符号在内都没有任何错误?”秦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里是快要爆发之前的平静。
  “没有。”晏殊摇头,一脸你竟然怀疑我中文水准的委屈。
  “你贝多芬的!下周五伴奏你现在才和我说!还是这么斯巴达的曲子!你是脑抽了还是欠虐了!”某人终于爆发,对着面前的人就是一巴掌。
  方瓷凉凉看着晏殊,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丝毫没有透露他此刻心里暗爽的事实。
  “好疼!”晏殊捂着被打的手臂,立马上诉:“我上个星期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你都关机了我怎么办?要不是晏宴告诉我你今天有练习我还不知道怎么找你。”
  “额……”似乎想起了什么,秦釉敛了炸起的毛,呵呵嘿嘿拉着方瓷继续往前走:“对了,晏宴这学期修了老怪的乐理课哦。”
  晏殊表示某人转移话题的伎俩实在是弱爆了,但基于现在有求于人的事实还是觉得说点好话比较和谐。
  而旁边的方瓷却不和谐了,晏宴又是谁?这么关键的第三人称,能解释一下么?
  “这次出去找到了么?”
  “唔……”秦釉皱眉,低头数着脚尖,良久才抬头,视线极尽之处是满眼的绿,“没有,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难得沮丧的表情让方瓷心里微微一抽,不觉握紧了她的手。
  晏殊伸手揉上她的发顶:“慢慢来,反正不急,那种毕竟在国内少见。”方瓷一个眼刀飞过去,像是要把那只肆意妄为的手给削了,晏殊注意到他的目光,勾唇一笑。方瓷眯起凤眼,下颌绷得紧紧的。
  “伴奏你如果想加大提琴的话,就得四重奏了,其他的你找到了么?”两人紧绷的氛围被秦釉适时打断,晏殊笑得意味深长:“小提琴就晏宴了,她也帮我找了拉手风琴的朋友,至于钢琴嘛……”打着转儿的语调随着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方瓷身上,“这不是有现成的么?”
  “哈?”秦釉扭头看着方瓷,一脸的纠结。
  方瓷不语,一脸冰冷地看着笑得轻佻的晏殊。
  “哎呀呀,反正你们合奏了好多次,默契肯定比较好啦。”晏殊一脸哥俩好地搭上方瓷的肩膀,“要是本大爷能一举夺冠一定好好犒劳你。”
  方瓷默默看着晏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眉角微微抽动,那语气明明就是反正无论如何本大爷都会夺冠你来不来不缺你一个的狂妄。
  “方瓷,你也一起来吧,晏殊跳舞很好看的,况且还有红烧肉可以吃,怎么能拒绝!”方瓷看着秦釉嘴角快速分泌的液体,额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条件。”方瓷拉开某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边直直看着那张嚣张的脸一边贴近秦釉的耳弧,轻声喃道:“比赛结束后,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你要乖乖回答。”
  濡湿的吐息立刻将莹白的耳朵染红,方瓷看着晏殊变得复杂的脸,嘴角上扬,在秦釉拒绝之前拉着人直接往前走,继续贴着她轻轻说道:“你要想看热闹我陪你,但是,老爷,我又独守空闺了一个星期,现在还要为了你去给另一个男人劳心劳力,不给点福利的话我会变得幽怨的,我这人要是一幽怨了就会急,要是一急了就会暴躁,要是一暴躁,就会影响我下厨的心情。”方瓷温柔吐字,看着秦釉的眉头慢慢向眉心聚拢,最后突然拉开两人的距离:“老爷自个儿看着办吧?”
  秦釉立刻抓上他的手臂,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可以可以,我答应你。”
  所以说,要抓住一个人先抓住它她的胃,这是中华民族经历了几千年的历史变迁后总结出来的真理。
  晏殊站在原地,右手j□j牛仔裤兜里,眼里写着道路前方两人携手的身影,嘴角的弧度不减。
  方瓷不着痕迹地回头瞄了一眼在后面兀自停步的人,握紧手心的温暖,抬起下巴,那张万年面瘫脸依旧毫无表情地恣肆着。
  作者有话要说:  


☆、夺冠不是妥妥的么

  在人口呈几何数字爆炸式增长的今天,取名是一件很让人惆怅的事情。如何取一个极富有内涵不落俗套又不会出现重名这种情况的名字,真真是一件会让人死一群脑细胞的挑战行为。
  一个名字,不仅关系着一个人在小时候被人取“绰号“时是否好听,也关系着给别人的极其重要的第一印象。比如,看到带有“尔”、“豪”这样字眼的名字,我们一定会想起那个做了奶奶却依旧被我们叫做阿姨的人开创的琼瑶式言情;比如,看到“立国”、“复兴”这样的名字,我们一定会想到一个时代的心酸血泪史会让人多么的励志;再比如,看到带有“垿”、“芈”这样字眼的名字,我们会想到,当一个老师是多么的苦逼,这样的生僻字在点名读不出来的时候该是多么多么的丢脸!
  好吧,稍微扯远一点。在这里,我只想表明的是,做一个会取名的家长多么不容易,在13亿人中取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这概率,直接给跪了!继而,再给中文的博大精深给跪了!
  而我们的晏殊同学,则是拥有了一个如此脱俗极具文化内涵的名字,至于是否重名这件事……请自行登录Internet搜索,但是如果你找到了有重名的也请不要说出来,因为我们晏殊小朋友的爷爷会吹胡子瞪眼的。
  “我取的名字必定是前有古人后无来者的!这么一个具有文化意义的名字,绝对是无法复制的!”想当初,老爷子在晏殊还是一个圆鼓鼓的蛋的时候就一锤定音,给未来的孙子(女)取名晏殊,小名晏晏。
  “可男可女!两全啊!”老爷子捋着胡子笑得意气风发,掩饰了一颗狂热的内心,这颗心为着那个北宋词人跳动了五六十年。
  好吧,就算你是研究晏殊词作的国内第一人,也不必做到如此程度来表达你激动颤抖的心情吧!
  所以,当老头子知道原来媳妇怀的是双蛋黄之后,震惊得在内心狂吼:“为什么晏殊没有一个孪生妹妹?”
  作为一家之主,老爷子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孙子的小名改成了孙女的大名,只是去给孩子登户口的时候双胞胎的爸爸深觉“晏晏”怎么听怎么像“燕燕”,然后觉得然后怎么听怎么俗,然后私自改成了晏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虽然晏宴本人至今还搞不清楚这两者“听起来”到底有什么差别。
  老爷子一心想把自家的孙子培养成学富五车、貌比潘安、才比宋玉的经纶之才,把自家孙女培养成传说中出口成章会咏絮的才女。
  只是,天不遂人愿,双胞胎两人继承了母亲的文艺细胞,一个非要学舞,一个非要拉琴。
  “奇技淫巧!跟圣人之学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我们晏家人做了几代的正经学问,怎可到了你们这一代就学他人倚门卖笑!嗟!天要亡我晏家,亡我晏家!”老头子坐在梨木椅上,一脸的老泪纵横,兄妹俩惬意地喝了一口茶,摸了摸心仪的通知书,意思意思安慰道:“祖父大人,不必惊慌,我兄妹二人虽未承继您的衣钵,但耳濡目染十几年也略识一二,他日待我二人仗剑游学在外时,必将您老人家的学识发扬光大。”
  老头子含泪不语,一腔心事尽付瑶琴,无人能懂。
  浸淫在晏大词人的小令中十几年的晏殊小朋友,没有学到一丝一毫的婉约,反而爱上了阮籍恣肆嵇康狂放,一脸傲视天下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抽。
  所以,看到他一脸缠绵、情意深深的样子,秦釉心里咯噔一下,左手的手指因为震惊摁弦用力过猛,一个音拉得重了几分。
  方瓷坐在钢琴后面略微扫了她一眼,示意她认真一点。秦釉默默在心里泪流满面,果然,拉琴的时候还是闭上眼睛好吧,如果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怎么破?
  可是,那种舞,光是看,都会中毒啊!
  那么缠绵的探戈,欲拒还迎,若即若离。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像搀了蜜糖一样甜腻得让人移不开眼;一个回旋,一瞥轻笑却又利落干净地撤离,狂野之中的浪漫,深沉之中的绚丽,伤了人的眼,惑了人的心。
  秦釉看着聚光灯下的两人,感觉到指尖的微微颤抖。果然创作是一个相互的过程,他们的舞姿黏腻而又落寞,让秦釉弓弦的每一个来回之间都溢满了暧昧和神伤,她能感觉到方瓷的钢琴是变得利落的同时混杂着期盼和忐忑的复杂,而晏宴的小提琴也是愈发缠绵了,婉转的尾音像极了季子绵此刻飞扬的红色裙角,孤傲冷艳的美人,在一个抬眼,一个回旋的瞬间,将那份狂野放荡演绎地淋漓尽致,灵魂像是带着桎梏在舞蹈,脚下的每一个动作却是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决绝。
  无疑,方瓷找了一个好舞伴,那个叫做季子绵的女生,和方瓷一样,是一个天生的舞者。那么深情款款的眼神,让秦釉有那么一瞬间几乎相信他们是相爱着的。
  只是,这曲子,一步之遥。最后一个音滑下,交缠的两人缓慢拉开对方,秦釉看见季子绵眼里的深情像是一场烟火盛放之后归入了寂灭,仿佛刚才的一曲只是一场梦。
  台上的灯光全部亮起,秦釉和方瓷等人起身走到台前和晏殊季子绵一起谢幕,观众席上立即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的掌声。
  唯一一组的现场伴奏,给晏殊添了几分噱头,况且两人的表现实在是精彩绝伦。秦釉捧着晏殊沉甸甸的冠军水晶奖杯,眼里精光直冒:“这要是拿去卖钱,可以吃多少顿红烧肉啊!”
  晏殊直接给了她脑袋一个爆栗:“尔等小儿!不可造次!”
  “兄长大人已成功折桂,应宴请宾客三千,以示庆祝。”晏宴笑得谄媚,对着自家哥哥一顿马屁。
  “众人齐心,其利断金!我们出马,夺冠不是妥妥的么?”秦釉用脸蹭着奖杯,像是蹭着一堆可以换红烧肉的人民币。
  方瓷看不下去,把秦釉拉到身边,冷冷看着两兄妹:“说人话!”
  “好啦好啦,累了一个星期,我们去大吃一顿庆祝解放吧!”晏宴明显没有哥哥的狂放气息,遇上面瘫的冷气,连忙躲到秦釉身边撺掇着。
  “红烧肉!”秦釉踮脚将手举得高高的,一脸的兴奋。
  “瞧你这出息!”晏殊摇头,一脸无奈,然后问季子绵:“子绵,一起?”
  “不了,我累了,想先回去休息。”冷艳的姑娘声音也是清冷的,淡淡的目光在一堆人身上扫了一眼,落在秦釉脸上半响最后直视晏殊,“你们玩得开心,我走了。”
  红色的裙角像是一朵蹁跹的花,摇曳着消匿在夜色里。
  “这个时候你是应该狂霸一点么?装什么绅士啊!”晏宴用手肘捅了捅老哥,一脸的鄙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不是一样自诩狂妄天下第一么?你的霸王龙气质呢?”
  晏殊给了自家妹子一巴掌:“老子乐意!”
  妹子捂着脑袋泪流满面,区别对待神马的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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