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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构造人的时候什么都公平,可是肥肉这玩意好像老是恶作剧一样,喜欢贴在那么几个人身上,其实支满满虽然全身肉滚滚,但是骨架小,所以看上去并不是那么遮住视线,只是熟悉的人都喜欢蹭她身上的肥肉,真的很软。
支满满本着克制自己的原则,闭着眼睛从肉那一块飘过,选了些比较素的,但是喜欢吃的还是好多,虽然吃了饭,但是还是忍不住拿了许多。
“胖满满,明天是最后一节选修课,记得去。”沈南哲还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肥嘟嘟的脸颊,支满满暴怒,拿着手里的勺子尖的一头在他手上宰出一个红印子,沈南哲吃痛,这才放开手。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她一边喝着汤,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明天沈南哲一定会再提醒她的。
“我听说那个老师快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你叔叔对不对?”沈南哲满口胡言,管它呢,反正也没有第二个人说给她听。
支满满抬头,想起李时穆的沉静克制又刚毅的脸,问,“是真的么?”
沈南哲将自己拿的一些肉类食品往她碗里放了一些,说,“听别的同学说的,应该……是真的吧。”
“哦,这样啊。”想起白展惠跟李时穆走在一起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心里觉得好像不配,好像在一起也不能让叔叔笑起来,那叔叔在谁的身边才会笑才会开心呢?
沈南哲和支满满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打打闹闹了,周围的一群人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高易,毕竟好朋友跟男朋友闹矛盾,她夹在中间真的比当事人更不舒服。
白展惠对她依然很是和蔼,真的像个阿姨一样,对于她的生活问的仔仔细细。
课下,“满满啊,你叔叔经常跟我提起你,说是要我在学校好好照顾一下你,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支满满觉得今年真是自己的幸运年,怎么好多人都说有什么需要都告诉他,李时穆是,现在还多了个大学教授阿姨。
“不用了,白老师。”以前叫她阿姨,现在觉得不妥,虽然她也是快30了,但是也不想别人叫她阿姨的吧。
白展惠看着她宠溺一笑,“满满,你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我们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多得是。”
对于这个‘一家人’她真的有些不敢苟同,她与李时穆本来就是没有什么亲戚关系的,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打哈哈,想李时穆难道没有把她跟他的关系说明白么?
天气越来越冷起来,以前早上的时候课就很少,还有很多都可以逃掉,现在实习了,要搭公交车,所以每天要起的更早,高易实在受不了了,在外面租了一个单人间,支满满也想的,可是想到自己的一半工资还有生活费,虽然G市的放假不贵,但是她还是负担不起的。
高易搬出去之后宿舍就只有支满满跟何灵梓了,何灵梓保研了,处于放羊状态,到处旅行,时常三五天不回来,宿舍就这么只剩下她一个了。
天亮的越来越迟了,支满满每天得很早起来,起来的时候天有时候还是没有大亮的,学校里面几乎是静悄悄的,这日,她刚出大门就看到一个男生戴着帽子围着围巾,几乎是全面掩护着,支满满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手脖子,掩了掩衣领就往外走。
“胖满满!”一个兴奋的声音在背后叫她。
“沈南哲?”
他从围巾里面拉出眼睛,说,“你怎么这么早?”
支满满一把拉下他的围巾,“该是我问你怎么在这?”
沈南哲看了看她,将她一把拉过来,脱下自己身上的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面,遮住她的整张脸,支满满拉下围巾,他又重新给她戴上,然后打了一个死结,说,“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女生,连条围巾都不戴就敢出门?以为自己铁打的?”说着又脱了一只手上的手套,套在她手上,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套说,“别打这一只的主意,我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不会为了绅士风度把自己冻着的。”
“谁要你的,把你的绅士风度留给别人吧,我不稀罕,”说着就要脱她手上的手套。
“支满满,今天你脱下来了就是瞧不起我沈南哲,我念在你好歹是个女的的份上才给你的,千万不要想多了。”拍了拍他的后座说,“上车吧,今天地上都结冰了,公交车不安全。”
“公交车四个轮子都不安全,你这两个轮子不是更不安全?”支满满虽是嘲讽,但是还是坐了上去,问,“今天怎么想起来搭我过去。”高易搬出去,沈南哲却继续留在了学校里面,这几天也老没见他了。
“说了公交车不安全才来的。”
支满满戴着手套的手扶着车座,另一只手则是放在嘴里哈气,前面的沈南哲也是一只没有戴着手套的手,正冻得通红,他腾出一只手,将支满满放在她嘴边的手装进他羽绒服的口袋里面,自己的手也不出来,在里面捏着她的手不动。
支满满先是以为他怕她冷,可是这么久了,他和她的手一起装在里面这么长时间,让她觉得还真有些不妥,挣扎了他也不松手,这让她感觉更不妙了,“沈南哲,你一只手骑车如果出车祸了怎么办?”
沈南哲捏紧手中的手,说,“我以前还不用双手搭过你你不记得了?”
那还是他们初一的时候,被沈南哲的篮球砸中,他就是这么一只手按着她的伤口,一只手扶着她坐在他跑车上的身子将她送到医务室的,那就是一次血的相识,可想而知毕生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我亲爱的小霸王门,虽然你们不冒泡,但是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保持我更文的激情的,从今天开始会好好更文的,至于是日更还是隔日更再说,可能日更比较多,但是因为临近期末又四级,有时候还是没有很多余的时间来写,但是尽量保证质量,本文有些慢热,之所以花这么多的笔墨描写这么个男配,因为这是在校园里面,男主出现较多是在中间后面位置,他现在正处于纠结的状态,我们起码要给点时间让他考虑,到底是继续做叔叔好,还是跨越一步的好。
谢谢大家看文,今天更的有点少,因为写不出那么多了,但是又不能食言说要双更,好,谢谢大家,就是这样。
☆、理科男的风骚7
天气寒冷起来,痛经也越来越厉害了,有次打电话回去说漏了嘴,支满满妈妈听了在电话里面静了好久,支满满硬着头皮说自己没事不是很疼,她妈妈有些冷的挂了电话,支满满打了打自己嘴巴,跟爸爸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总会把平时积压在心里的事情托盘而出。
这天钟磬彤生日,邀请了小组里面所有人,年轻人过生日无非就是吃吃饭唱唱歌,又没听说她有男朋友,一群同事也都是一般年纪,在一起话题也多,钟磬彤像公主一样被包围着,而平时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何宽反而默默走在后面。
“她生日,你准备了些什么?”支满满慢下来,也没去凑那份热闹。
何宽低下头踢了踢身下的落叶,苦笑了笑,“不是那个人买什么她都不会喜欢,她就是这么个人,看着虚荣,其实人专一的不行,喜欢特定的东西到了极致。”
支满满被他一通深沉的讲话吓住了,问,“你,喜欢她多久了?”脱口而出才知道冒昧了,平时跟他接触不多,只是知道他是公司的顶梁柱,这样一个电脑天才怕是老板都要忌惮三分,可是他却甘于蜗居在这么一个小公司里,原因应该不言而喻了吧。
等了好久,他终于开口,说,“很久很久,好像天生为她而来的。”说这话时候,他抬起头看着前面正笑得前俯后仰的钟磬彤的背影,那样专注,支满满这一刻无比羡慕钟磬彤,不为她漂亮的脸,不为她高挑的身材,不为她豪放的心性,只因为她拥有这样专注的眼神。
钟磬彤这人很疯,也不冷落每一个人,大家都玩的很尽兴。
等到散场的时候,支满满掏出手机看时间才发现自己的手机都忘记在公司里面,难怪这么久了电话一声都没有响过。
帮着何宽把钟磬彤扶上了出租车,何宽也进去说,“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可以吗?”说话是对她说的,人却是有些心疼的看着钟磬彤的。
支满满挥挥手,“不用管我,你好好照顾她,她好像……喝太多了。”
送走了何宽,她就往公司赶,一月份的天已经很冷了,她还是没能够习惯戴手套帽子,现在走到冰冷冷的街上在,自然冷的发抖。
到了公司里面,本以为门已经关了的,她一推开门应声开了,现在这个时候难道还有人在?
支满满瞟了瞟走进去,没有发生什么异常,也不像是招小偷的样子,她往里走了一步,经理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声分不清是什么声音,支满满的心掉了起来,本想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这么走掉的,可是如果是小偷怎么办,支满满心里强大的正义感还是战胜了害怕,她踮起脚尖一点一点靠近经理办公室。
传过来的声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女人的痛苦快乐男人的低喘,还有不正常的撞击声音,让她瞬间明白了是什么声音。
支满满退后一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种不知所措,不想正好撞到了不知道是谁的办公桌,桌上的插花的水瓶倒下来,“乒乓”。
她再也忍不住了,拔腿就跑。
“什么人?”后面清晰的传来经理的声音,支满满想起他一脸正义的脸,还时常对着她温和的笑,她有什么做错了还会摸摸她的头表示没事,这些都是幻觉吧。
她一路狂奔,知道后面没有人追过来,但是却还是一口气跑了几里地,觉得特别委屈,这种事情被她撞见了,如果经理知道她撞见了,会不会不让她通过实习考评,一下子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这才想起来手机没有拿。
她平复了下心情,这才往回走,何灵梓去大连了,高易搬出去,宿舍就她一个人,支满满回去之后就将音量调到最高听歌想要自己忘掉刚才的声响,小腹那一块疼的要死,大姨妈一次都不放过她。
正在她听得快要忘乎所以的时候,门呼的一声被从外面打开,隔壁宿舍的她们班女生气喘吁吁,口里唧唧歪歪不知道说着什么。
支满满摘掉耳机问,“你说什么?”
那女孩横了她一眼,指向她们宿舍的窗户,说,“你自己看。”
支满满不明所以的站起来,向外一看,一帮人站在地下,李时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在楼下大叫支满满,她一听,马上心惊肉跳,其他喜欢凑热闹的人也跟着大喊支满满,支满满捂脸,全校都听见了吧估计。
她下楼,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万众瞩目,在人群中走向李时穆,李时穆这时候也是皱着眉毛看着她。
她低眼看了看周围的人,觉得有个地洞她肯定钻进去了。
走近李时穆她轻声叫,“叔叔。”周围人一听,八卦的心全没了,感情是她叔叔,马上鸟兽状散开。
李时穆手上拿着他的外套,只穿着衬衣,还打着领带,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灯光下面有些忧伤的味道。
“怎么叫了这么久才下来?”李时穆不知道是耐烦怎么了,语气有些不善。
支满满绕了绕舌根首先说,“叔叔,你下次别这样了,”她低头看了看那散了的人群,更低声音说,“丢人。”
李时穆把东西往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