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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的动作,似是喷出火的眸子,还连带着早上还要下杀手的行为。
冷清一很是不解的挑了眉,“你发什么神经呀,啊,你轻点,他的伤很重,会疼的……”
“你很担心他?”
“那当然了。”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是有夫之妇。”
“我知道呀。”不过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生的哪门子气?
冷清一满脸无所谓的平静刺的楼子言心头的火噌噌的窜,差点得内伤。
再一低头,看着手边半死的人,他竟然真的帮人家在梳洗打理!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是傻了吧?
是呀,她又不是他的妻。
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关他什么事?
越想越觉得自己是疯了,恨不得甩手就走。
他一定是最近太累了,肯定是这样的。
还有,他是敬佩楚夜辰的能力,和冷若风虽不和,但却有份惺惺相惜。
所以,看到他们的妻子,他们的妹妹行为不检,他才会跟着生气。
一定是这样滴!
仿佛是自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他满脸正色的看向冷清一,“我和楚兄同殿为臣,你是他的妻子,我不会看着你走入岐途的。”13466085
靠,你们同殿为臣和她有什么关系?
而且,做错事,她做错了啥?
对天翻个白眼,她指指楼子言,“小心。”
“我不会趁机下毒手的,你不用一说再说……”
老兄,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火要烧到你的衣裳了,不过嘛,是你不让我说滴。
冷清一耸耸肩,坐在一侧双手拖腮悠哉游哉的欣赏起来。
下一刻,耳边传来某人低怒的声音,“火烧我衣裳你明明看到不说。”
“咦,刚刚不是你让我不说的么?”
“……”
叶白连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是一天过后。
初升的太阳散发着暖洋洋的光,冷清一正在喂他水,叶白连缓缓的睁开了眼。
一阵的模糊过后,看着眼前的人,他扯开嘴角苦笑着,“又是你救了我。”
声若蚊虫,若非冷清一素来耳边好,怕是还听不清!
“咱们还没脱险,你先别起来,试着调息一下内力看看。”
虽然是还活着,但外头还伺机侯着一只老虎呢。
身子半靠在石壁上,叶白连才一运气就觉得丹田似是被针扎般的痛。
他咬牙坚持,可不过半盏茶功夫,额上豆大的冷汗不断滚落。
一口血喷出来,他的身子再次软软的倒在地下。
“你怎么样?”
“还活着,只是恐怕让你失望了,我的内力暂时怕是没希望了。”
“不急,咱们慢慢来,总会好起来的。”
洞外一人冷冷轻哼,“如果他再这样强行运气,别说恢复了,怕是这一辈子就只能落个废人了。”
“你,楼子言,他怎么会在这?”
心惊之下叶白连忘记自己一身的伤,提气便欲纵起,却又是一口血喷出来。
看的冷清一心惊胆颤,恨不得以身代他。
“他这一身的伤,最起码要好生调养两三年,还得用最好的药,不能动武……”斜瞄了眼再次躺在地下的叶白连,楼子言微微垂眸掩去眼底的精芒和算计,只是伸手拨弄了下火,添了把枯枝令火苗烧的更旺,始淡淡的抬眸道,“所以,你最好别再枉动内力……”
“我不用你管,冷姑娘,咱们走。”只是他身子才一动,全身四肢好像被人打散似的,疼的他直抽抽。
“走什么走,你先缓口气再说。”脑袋上被冷清一轻拍了下,叶白连不出声了,冷清一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说楼将军,即然你不走,那就只好麻烦你出去捡点柴,弄点吃的喽?”
“好。”
咦,这么爽快的应下了?
原本准备一肚子话的冷清一咽了下口水,朝着走出洞去的楼子言翻个白眼。
顺便抬手又敲了地下的人一记,笨蛋!
夜色渐渐降临,冷清一无聊的坐在火堆旁打瞌睡,最后撑不住。
扫一眼坐在洞门口的楼子言撇撇嘴,“你守好夜呀,我要睡觉,困死了。”
“好。”
不知过了多久,本该沉入梦乡的冷清一缓缓睁开了眼。
眼神悄无声息的扫过去,洞口的楼子言已经歪了身子靠在石壁上。
她轻轻的咳一下,“楼子言?”没声音。
“喂,姓楼的?”……没人回应。
竖耳细听,却有极淡却无规律的浅浅呼吸声传来。
真的睡过去了?!
冷清一大喜,伸手捅了下不远处的叶白连,“赶紧起来,咱们走。”
“他真的睡过去了?”可就冷脸。
“那是自然,我出手你还不放心?”得意的掀了下眉,冷清一满脸的神彩飞扬,她下在火堆里的药可是无色无味,堪比当初的一念销魂散!想到销魂散,冷清一的心情猛的差了下来,眸光复杂的扫一眼靠在洞口的楼子言,袖中的手紧纂了一下,指尖在掌心掐出道道血痕,现在不是算账的时侯……
深吸了口气,她扶着叶白连悄然向外走,即将走出洞口时,本该陷入沉睡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朝着两人清冷一笑,“两位这就准备走么?”
PS:还有一更。估计在二点左右。闪。。。
091 你为什么不死
火光下,缓缓起身的楼子言多了分慵懒和妖魅,发丝舞动,衣袍飘飘,望着两人静静的笑。
冷清一二话不答,手腕一扬,银丝化成利刃,似银蛇吐信张牙舞爪的直奔楼子言。
“楚少夫人好身手。”
轻赞一声,楼子言扬手,五指连拍,凌厉的掌风直击半空中的银丝。
却不防另一侧冷清一纤手连点,天女洒花般的银针兜头向着楼子言就挥了过去。
同时,趁着楼子言闪身躲避银针之际,她自袖子里顺出最后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寨,扬手就洒了过去。
无色无味的粉末对着楼子言铺头盖脸罩下。
重重的攻击下,饶是楼子言身手精妙也落了个手忙脚乱。
另一侧,冷清一拽起叶白连,“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
听风辩位,楼子言扬手对着两人的方位狠狠劈来一掌。
凌厉的掌风雷霆般的击来,冷清一拉着叶白连狼狈的闪开,擦着她的发丝而过。
满头青丝乱舞里,就看到那霸道绝伦的一掌啪的击打在石壁上!
咔嚓,咣当。砰,啪。
一连串的响声过后,就在冷清一拉着叶白连急欲离开时,变故突现——
地面突然下陷,两人的脚下凭空出现两米余宽的黑洞。
猝不及防的,冷清一和叶白连来不及反应,两人的身子已经飞快的坠了下去。
耳边风声啸啸,除了风声还是风声。
眼都睁不开,风好像刀子似的,刮的身上的肌肤生疼。
还好身侧叶白连用力握着她的手,不然她都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
手中银丝胡乱的挥出,试图在石壁找一个固定点。
可惜这个身子本身没有内力,平时打出去唬唬人还可以,现在却是半点用没有。
身侧叶白连除了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似是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烈的疼痛中,冷清一的双手先落了地。
直接就扑通一下跌坐在了地下。
身旁不远处砰的一声闷响,是叶白连倒在地下。
斜侧着看了他一眼,抽了下嘴角,这可怜的娃,老天保佑呀。
揉揉酸疼的四肢,屁股跌的,疼的她直咧嘴。
好半响才回过了神,这一下她啊的张大了嘴,靠,这是什么地方?
四周一片刺眼的光芒,墙壁上大大小小一路挂满夜明珠。
脚下竟然是晃的人双眼睁不开的金蔓石铺就的地砖!
石洞里犹如白昼,亮堂堂的,一片死寂里,冷清一浅浅的呼吸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几声哼哼,叶白连疼嗷嗷叫着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情景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地狱原来是这样的?”
你才地狱呢,老娘还没活够!
一脚照着还在发蒙的人踹过去,冷清一撇撇嘴,“你是鬼,我还活着。”
“啊,疼。”被踹到伤口,叶白连喊了一嗓子,却被自己的回音吓的一下捂住了嘴,半响后才怔怔的转头看向冷清一,“这是什么鬼地方?”
“不知道,你能不能走?去前头看看。”
“好。”
两人沿着山洞方向往里走,一路上的奢侈繁华令的他们直咂舌。半楼子中。
这山洞到底是哪个败家子布置的?
光两边的夜明珠弄出去,绝对能买半个国家!
七拐八拐的,直到两人快要转晕时,前方又一次出现一个分岔口。
左?右?
叶白连以眼神示意冷清一,冷清一挑了下眉,随手一指,“左边!”
这回没走多远竟然是一间石室,轻轻一推,石门咔嚓一声打开。
两人闪在一侧,半响没看到动静,冷清一瞅了眼叶白连,伸手往前推,“你先进。”
“凭什么我先进呀。”
话是这样说,可还是先冷清一一步小心的走了进去。
他的身后,冷清一也抬脚跟上,“里头有什……”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轰,冷清一就觉得眼前情景一变,下一刻,她竟然置身在了山寨中!
雾气飘渺里,阵阵的厮杀声响起。
还有人爽朗的大笑,“儿郎们,都给老子手脚干净点,谁出了差子老子抽他!”
是老爹的声音!
冷清一欢喜的转身,想寻着声音去找人。
只是身子才一动,画面又转,竟然变成她五六岁时的情景。
单薄的身躯,短短的手脚却被爹爹硬逼着扛着斧子去后山砍柴。
说是砍柴,其实是让她去山上杀那条蟒蛇!
那个时侯她才五岁多一点呀。
她怕的要命,可爹爹却不顾众位叔伯反对,执意把她丢到了后山。
三天三夜,她没水喝没东西吃,只能喝些露水,吃点野果。
第四天。
在她饿的半晕时,那条人腰粗的蟒蛇终于现身。
她被吓的哇哇大叫,拼命的跑,哪里逃的过?
最后的记忆里,她拿着斧头拼命的一下下砍向那大蛇……
醒来时已经是事发后的第五天。是三叔叔救了她,打死了那条蟒蛇。
为此她和老头子置了半个月的气,她怨他狠心!
后来,老头子手段一次比一次激烈,让她杀人,让她学偷袭,让她带着很少的人下山去干活。
一次次的,她回来时不是伤就是半死,可庆幸的,是她一路就这么撑了过来。
心里不是没有怨怪,可后来渐渐的就明白了过来。
她若不狠,没有手段,那么死的就会是她!
“哈哈,丫头,这是爹给你带的最爱吃的烤鸭,看看,还热乎着呢。”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一脸的洛腮胡子,咧开嘴满口的黄牙,捧着个油浸浸的纸袋朝她一脸的傻笑。
冷清一的泪哗的就掉了出来。
“老爹,你看的到我?你真的看的到我?”
“傻丫头,哭什么,爹不就是晚回来了几天吗?我的女儿流血不流泪,擦干喽。”
“是,一一不哭。”
手里拿着被老头子硬塞过来的烤鸭,冷清一大口大口的咬起来。
看着眼前面色沧桑的老爹,她心里全是苦涩。
她知道这不应该是真的,老头子早死了。
可这样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摸的到,感受的到,甚至连烤鸭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这是幻境吗?
如果是,她宁愿长醉不醒!
眼前的情景好像春夏四季在跳转,忽而,冷清一长到了十八岁。
那一年春天,她在家闲的无聊,带着人抢了三叔叔的令牌下山去抢镖。
结果,却掳上了一个男人:楼子言!
聚事厅里,父女两人头一回真正